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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_分节阅读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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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她无法去想象,当初的八两究竟是如何死在这些禽受手下的。

    房梁上的安笙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如果当初君修冥不曾将她交给白偌贤,或许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忽而半斤疯狂的大笑:“哈哈,宁王,我不是贤妃,我根本就不是贤妃。哈哈……”

    君宁愣了一下,却只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有力的手臂扳开她双腿,指尖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

    半斤连尖叫都没了力气,她的眼中瞬间失去了色彩,陷入无尽的黑暗。没人会知道,她的确爱过那个男人。

    她藏的很深,从没表露出一点爱慕之意,因为她的爱太卑微,根本就配不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而他的眼里,也从来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鸳鸯说的没错,她的确很可笑,也很可怜。

    所有人都只以为那件事过去了,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件事永远都过不去。

    如果能救出他所爱的人,看着他不那么痛苦,或许,她的死也是值得的。

    只是下辈子,她再也不要爱上如此绝情的男人。

    混乱间,她不停挣动的身体撞翻了一旁的铁架上的炭火盆,哐当一声,铁盆坠地。

    燃烧的木炭散落一地,她挥动的手臂抓住了坠落在地的一根烧红的铁杵,用力挥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君宁虽已有防备,却还是躲闪不及,被铁杵尾部扫过肌肤,发出嗤啦一声响,胸口肌肤烫红一片。

    可想而知,这铁杵的温度有多高。

    而半斤却紧握在掌心,掌间早已被烫的血肉模糊。

    她终于顺利的逃脱了他的钳制,蜷缩起赤果的身体靠在墙角中,是那么的无助。

    君宁冷笑着,带着恶心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此刻的她就是他的猎物,并且是无法逃脱的猎物,很快就会被拆分入腹。

    他邪恶的笑,不急不缓的脱下身上仅剩的里衣,然后,一步步向她靠近。

    “不,不要,不可以…我不是贤妃…我根本就不是贤妃…”半斤无助的摇头,却已退无可退。

    她的手中依旧紧握着那根烧的通红的铁杵,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君宁再次扑上来的瞬间,她咬牙将手中烧红的铁杵直接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啊……”

    铁杵被拔出身体的时候,染满了暗红的鲜血,她的腹部不停的涌出鲜红的血,并伴随着烧焦的味道。

    “安若离!”君宁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她,酒瞬间醒了大半。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痛,没有人愿意体会。铁杵落地,发出一声哐当脆响。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痛的不停颤抖着。凌乱的发丝贴在肌肤上,遮挡了大片果露的肌肤,一张小脸褪去血色,惨白的极尽透明。

    渐渐地,渐渐地她闭上了双眼,嘴里仍低声的呢喃:“皇上……”

    君宁的手臂都在发抖,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女人究竟有多爱君修冥,宁愿毁了自己也要为他守住清白。

    他无话可说,从地上拾起中衣,快速的套在身上,落荒而逃。

    君宁离去之后,安笙撕心裂肺的痛哭着,白偌贤却一直死死地捂着她嘴,强行将她带走了。

    她恨他们,她恨他们,如果不是因为这两个男人,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她连半斤的尸体都不曾触碰一下,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半斤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是那么残忍。

    如果她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她就一定不会把她们留在身边。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一定要报。

    ☆、第106章 她的命太珍贵了

    当白偌贤将安笙连夜的救出去后,君修冥后脚便攻进了淮州,一路浴血而来。

    管家得到消息,一路慌慌张张的跑进府邸:“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淮州遭到偷袭,失守了!”

    而君宁此刻还正为指尖的血感到奇怪,按理来说,安若离跟君修冥那么久,又怎可能是完璧之身?

    可是他指甲盖里的血,又是从何而来?与她接触时,不小心沾上的?

    听到管家焦急的声音,君宁收了思绪,看向他,褐眸中浮过惊愕:“君修冥,是不是君修冥攻进来了?”

    管家简短扼要的回禀道:“据探子来报,北盛的大军正往府邸赶来,王爷还是赶紧逃吧!”

    君宁有片刻的慌乱,口中念念有词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还有安若离,我还有安若离在手上。我怕他做什么?”

    说着,他便直奔大牢而去。

    君修冥很快带着人马冲进了他的府邸,与其说是一座府邸,倒不如说是骄奢淫靡的别宫。

    夏侯渊拧着颤颤巍巍的管家,质问道:“快说!君宁人在何处?”

    管家因脖子上冰冷的刀剑吓得直哆嗦:“王…王爷他…他他在天牢里面。”

    夏侯渊一手将管家粗暴的甩在地上,厉声道:“带路!”

    管家不得已的带着大部队人马向天牢的方向去。

    此时,君宁见大势已去,将半斤的尸体拖到了他面前,威胁道:“君修冥,你倘若还想要你的女人,就识趣的给本王退下!”

    君修冥的神情格外淡然,语气也听不出半丝情绪:“朕再奉劝你一句,将她放下。”

    他想给他一个机会,在君宁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那便是君修冥怕了,一时心里松了口气,狂妄的道:

    “放开她,哈哈,本王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开她,她可是三弟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不,是最心爱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君修冥微不可闻的叹息:“她不是朕的贤妃。二哥若不信,可以将这包药粉抹在她脸上。”

    他将手里牛皮纸包裹的药粉扔在君宁的跟前,这是当初他在安笙房间里发现,后来让张太医调制了一些出来。

    墨白刚刚向他汇报过了,半个时辰前,安笙已经被白偌贤救走。也是如此,他才敢直接攻进城池,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显然,君宁有些半信半疑,将药粉胡乱的涂抹在半斤的脸上,渐渐地。那张原本是安笙的脸,也逐渐还原成了半斤本来的模样。

    虽然死的人是她的婢子,但君修冥了解安笙的性子,只怕她早已将这丫鬟当成了自己的姐妹相待。

    譬如当初八两的死,可以让她直接提剑去取皇后的命,如今半斤的死,对她而言大概又是一个重创。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半斤的尸体带回去,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

    君宁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张脸,摇着头:“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君修冥,这一定是你的诡计,一定是你的阴谋诡计!”

    君修冥看着他执迷不悟,也不愿再跟他耗下去,如果不是半斤,今日躺在那里的便是安笙。

    想到这里他幽深墨眸中浮上冰冷的阴霾,沉声吩咐道:“宁王谋权篡位,犯上作乱,押回去!”

    夏侯渊拱手应道:“是。”

    君宁仍旧将剑抵在半斤的脖子上,口中嚷嚷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本王这就杀了她。”

    君修冥唇边一抹阴冷的嘲讽,人都已被他折磨死了,杀和不杀,又有什么分别?

    次日,大雨下了整整一日一夜,封地淮州沦陷,除了宁王君宁被活捉,未留下一个活口。

    雨过天晴之后,淮州郊外的土壤都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

    安笙站在较高的山丘上,远远地看着对面的淮南州,墨眸深沉茫然,模糊了所有情绪。

    白偌贤放飞了手中的信鸽后,才拿着披风朝她走去:“身上还有伤,怎么也不知道顾惜一些自己?”

    安笙转眼看向他,清冷的眸中一片疏离:“何人又去顾惜过半斤呢?我的命,究竟是用多少人的命换来的,我心知肚明,师父倒也不必担心我想不开。”

    白偌贤叹息了一声,问道:“你在怨师父对吗?”

    安笙苦苦的冷笑着:“师父不也说是皇命难违,我有什么资格怨你?”

    如果当真是皇命难违,他大可不必暴露他会易容术一事,或许他的师父将她从前的年幼无知默认了是她蠢吧!

    白偌贤沉默了,不再答话,只是安静的站在身后陪着她。

    许久过去,安笙才出声问道:“金陵城有消息了吗?”

    这两日居住在此处,她常常能看见他放飞的信鸽,似乎频率一日比一日多,想来是有了动作。

    也是,皇帝御驾亲征在外,这么好的机会,师父又岂能放过?

    白偌贤有片刻的错愕,却也没想隐瞒:“太后已经被丞相挟持了,接下来就看回京的君修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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