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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媚嫡公子_分节阅读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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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杀了他老子,他废了我儿子……我杀他老子干脆利索。他废我儿子却让我后半辈子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算算这笔账,还是这小子毒,真他娘的又狠又毒啊!”赵烈咬牙道。

    “最毒的不是让王叔您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而是明知道是他干的,却还是对他束手无策!做任何事情都计划的天衣无缝,一点把柄都不留。若不是老三替他兜着,我才不信他十几岁就有这样的智谋。”赵润说着,放在膝头的手缓缓地攥成了拳头。

    “这小子不简单哪!”赵烈叹道。

    赵润前倾了身子,压低了声音问:“王叔还有什么好办法吗?只要能收拾了他,侄儿做什么都愿意。”

    “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收拾他。而是你!是你自己如何重拾旧日的权势,如何重获陛下的青睐。”赵烈低声说道。

    “可是……现如今母妃去世父皇不知为什么竟让我去守灵……”一说起这事儿赵润真是急的要死要活,一下子被打发到皇陵去了,这可比关在家里闭门思过落魄多了!说是半年,谁知道半年之后是个什么情形?现在的局势可谓一朝三变。

    “皇妃去世,不追封份位谥号,却让皇子去守灵。说是皇恩浩荡,谁信呢?这分明是排挤你呢。”赵烈皱着眉头叹道:“你说,皇上是听信了什么谣言了,居然会下这样的旨意?这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故意冷落你啊!”

    “是啊,按理说母妃去世,父皇该体恤我,不该这样对我才是。”赵润皱眉道。

    “这还用问吗?贤妃娘娘去世之后谁来过这里,谁带走了贤妃娘娘身边服侍的人?这些人见了皇上会说什么?这些事情不用问你也该想到了。”赵烈冷笑道。

    “王叔说的是。”赵润点了点头,又沉沉的叹了口气,抬头看见赵烈时眼睛一亮,忙道:“可是这些事情即便是我们都明白,也是没办法。我不可能离开这里去见父皇,跟他说这些事情……对了,王叔,这事儿你可以去办啊!你替侄儿去父皇面前说一说,父皇不能这么对我呀你说是不是?”

    “不行。”赵烈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这种情形如果我贸然去见皇上的话,只会增加皇上对你的怨气,觉得你从心里怨恨他,从而更加不喜欢你。”

    “那我现在怎么办?真的去守灵?”赵润失望的问。

    “守灵是皇上的旨意,你必须去。”赵烈沉声说道。

    赵润一听这话立刻急了,咬牙道:“可是我若是去了,还能平安回来吗?”

    “多带几个护卫,要身手好的。另外本王也给你找几个人暗中保护,半年的时间,说不定用不了半年……但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先去。然后再想办法回来。”赵烈低声说道。

    “侄儿这一去,京中之事就全靠王叔了。”赵润站起身来朝着赵烈深深一躬,并低声说道:“王叔一直明着暗着帮侄儿,侄儿从小也敬慕王叔,今日侄儿当着母妃的灵位向王叔立个誓——从今儿起,王叔就是侄儿最亲的长辈,侄儿一定好好地孝敬您。”

    赵润这话说到这种程度,连傻子也能听得出来他是什么意思。赵烈忙起身上前把赵润拉起来,联声说道:“这怎么敢当呢?王爷你是皇上的长子,皇后无所出,立嫡立长,怎么算将来这江山都是你的。辅佐明君是本王的职责所在,网页你还年轻,不要着急争这一朝一夕。”

    赵润听了这话,一颗心才放下了一半儿,忙道:“是,侄儿一定谨记王叔的教诲。”

    “好啦!这里的事情还都靠你维持,王叔也不好插手太多。你要撑得住才行。”赵烈拍拍赵润的肩膀,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得回京了,这西长京里有一家叫清韵的茶馆,那里的掌柜的是本王的人,你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以去那里找他。”

    赵润忙躬身道:“多谢王叔。”

    “客气什么,咱们可是亲叔侄。”赵烈说道。

    “是。王叔说得对。”赵润点了点头,又叹道,“王叔回京后还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题外话------

    肃王要被派去守灵了,坏人就不应该有好报,对吧?

    所以看在本珠如此嫉恶如仇的份上,你们的月票也要加油哦!

    ☆、第八十二回,春日暖

    大齐朝的丧葬停灵一般都是二十七天,贤妃的棺椁也在西长京行宫里停放了二十七天之后便由肃王等人护送至妃陵安葬。等这件事情办利索之后,时令也已经进入了三月末。

    三月末的天气,春深似海,百花盛开。

    大齐朝建国至今已经度过了初期的贫困期,繁华初现,一些新富乍贵的家族开始附庸风雅,在厅堂院落里栽种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上京城的街道两侧也栽种了各种桃李杏树,春天一到,整个上京城都飘着各种花香,甜腻腻的交缠在一起,令人沉迷。

    自从安平公主出嫁之后,徐坚变得沉静了许多。平日里总板着个脸,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

    贡院开科,国子监的课业越发的无趣了,容昭懒得去应付,便每日倘佯在上京城各处可以玩乐的地方,可以让他附庸风雅或者说是醉生梦死。不管去哪儿反正他就是不愿回家,因为一回家叶氏就会追着他问这问那,不胜其烦。

    京城新开的一家酒楼的雅间里,容昭临窗坐着,伸手折了一支盛开的樱花撩着血点儿的狗鼻子,百无聊赖的问:“血点儿,无聊不?”

    “呜呜……”血点儿不喜欢花瓣软软的挠自己的鼻子,一边把头扭开一边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我也觉得好无聊,你说我们找点什么乐子好呢?”容昭轻声叹道。

    血点儿转头看向窗外,对主人的唠叨听而不闻。

    “我想姐姐了。可清风观那地方又不能随便进,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血点看了容昭一眼,依然无动于衷。容昭摸着血点儿的脑门,掌心感受着血点儿柔滑的毛,忽然说道:“要不,你替我去看看姐姐吧?”

    “嗷呜……”血点儿伸直了脖子摇了摇头,似是对容昭的这个建议不怎么赞同。

    梅若端着一盘切好的橙子从外面进来,笑道:“公子说什么呢?就算咱们血点儿是条既聪明的狗,它也不好进清风观哪!”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咱们家血点儿那么聪明能干,对不对?”容昭爱怜的摸着身边的狗头。

    血点儿便邀宠似的上前去伸着舌头想去舔容昭的下巴。

    “乖,别闹。”容昭抬手把狗头按下去,又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要不这样,咱们叫上卫小侯爷和徐公子一起去清风观后山踏青去,若儿你去准备些吃的喝的,再带上好茶好酒,就算见不到姐姐,出去散散心也好。”

    “就算要去也不能今儿去,您忘了,您今儿可是约了顾公子和谢公子在这儿吃酒呢,这眼看着人家都要来了,您若是走了,以后顾姑娘那边可怎么说呢?”梅若劝道。

    容昭点头应道:“嗯,行,那就明天。你别忘了准备就行。”

    说话间,顾忱和谢宜两个人并肩而至,进门看见容昭懒懒的靠在窗户上摆弄窗外的海棠花枝,顾忱便不由得摇头对谢宜说道:“瞧瞧,十足十的风流公子啊!”

    “没错,瞧这辣手摧花,那棵海棠可真是倒霉了。”谢宜笑道。

    “顾公子谢公子,二位好。”梅若忙福身行礼。

    容昭则摇着手里的海棠花枝起身上前,拱手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辣手摧花的歹徒今儿遇到了二位惜花公子,算不算是遭遇呢?”

    “你小子!”谢宜点了点容昭,上前拉了他的手,笑道:“你巴巴的把我们约到这里来,是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当然,听说二位青年才俊金榜题名了,小弟今儿特意在这儿摆酒宴给二位庆祝一下。怎么样,够意思吧?”容昭笑呵呵的抬手,“二位快请入座吧。”

    谢宜看了一眼趴在榻上的大白狗,再扫一眼容昭,转头对顾忱说道:“我怎么觉得……有一种跳坑的感觉呢?这小子一向花花肠子多,喝他的酒,我这心里没地儿。”

    顾忱含笑点头:“说的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不是吧?我人品这么差了?”容昭捏着下巴做反思状。

    “若要我们就相信你是真心的,等会儿喝酒你得好好地表现啊。”谢宜笑道。

    “不管我喝多少,今儿只要你们二位喝好了就行。请。”容昭抬手请两个人入座。

    “唉,惜之,你怎么没邀请萧二公子?他昨儿还跟我们说起你呢。”谢宜纳闷的问。

    容昭笑了笑,不答反问:“噢?说我什么了?”

    “说好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顾忱替谢宜把话接了过去。

    容昭一看就知道说的肯定不是这个,但想想跟萧家的渊源,也没再多问什么。萧正时一家子此时此刻应该恨不得自己去死呢,萧珣想自己?是想自己快点去死吧?呵呵!

    关于容昭,赵沐和萧家的事情,顾忱知道的比谢宜多,便随随便便找了个话题把这事儿岔开。

    容昭心里自然知道顾忱的意思便举杯向他敬酒。顾忱也不客气,只笑道:“家妹的生辰快到了,到时候还得请容公子大驾光临啊。”

    “哎呦!”容昭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连声自责:“你说我这个脑子,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

    “你呀,是贵人多忘事。”谢宜笑道。

    “我现在可提醒你了,你若是再忘了,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个朋友。”

    “不敢不敢,绝不敢忘。”容昭说着,转头吩咐梅若:“若儿,好生替我记着这事儿!这可是头等大事!”

    梅若忙笑着答应。

    谢宜又笑道:“嗳,我听说靖西候夫人在张罗着给你定亲?张罗的怎么样了?话说你们家令堂大人可真是够挑的,家世太好不行,说什么娶妻一定要娶低,生怕家世太好的姑娘家进门后不孝不顺的生闲气,可你们靖西候府的爵位摆在这里呢,你又是世子,你的夫人将来便是二品侯夫人,这家世太低的女子如何能担得起这样的封号?对于这事儿,惜之你是怎么想的?”

    容昭无奈的看了看窗外,端起酒杯朝着谢宜说道:“我说谢兄,咱能不提这事儿吗?”

    “怎么了?”谢宜问完了才想起来睿王赵沐曾经在皇后的寿宴上当众表白说喜欢容昭的事情,于是忙笑道:“你该不会……哎呀,这个这个……怎么可能嘛。”

    “谢兄,喝酒。”容昭朝着谢宜举了举杯,然后自己把杯中酒一口喝下去。

    “你呀,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喝酒喝酒!”顾忱埋怨了谢宜一句,也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自顾把酒喝了。

    “没事儿!”容昭自然不会为这些事情跟谢宜和顾忱生分了,因喝了一杯酒又问:“谢兄,听说你家老大人给你定了东南巡抚杨大人家的千金为妻?不知道啥时候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说娶谁就娶谁,他们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咱们问也白问。”谢宜叹道。

    “哟,这话怎么说的?”容昭纳闷的看了顾忱一眼。

    顾忱笑道:“还不是因为那位杨大人家的姑娘他从没见过?心里正为这事儿不痛快呢。”

    “没见过?”容昭诧异的问,“你没见过,难道你家的人也没见过?至少要让你母亲或者姐姐嫂子谁的过去相看一下吧?”

    “我母亲十年前见过那丫头,当时她也不过六七岁。现如今还满口夸她是美人坯子。”谢宜说着,摇了摇头,又闷了一口酒。

    “十年前就是美人了?那现在肯定出落的天仙一样了!谢兄该偷着乐了,怎么还这么闷闷的。”容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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