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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_分节阅读_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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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腾安抚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云开这才渐渐地平稳了情绪,但身体还在颤抖,脸依然埋在自己的膝盖上,也不说话,但不叫了。

    萧腾抱着云开又坐了一阵子,听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着了,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扶起来,抱坐在怀里,用粗粝的指腹擦去她脸上还没来得及滑落的眼泪,动作小心而谨慎,放佛生怕惊醒了她,又放佛怕自己的手太粗糙弄伤了她的脸。

    后来萧腾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小心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这才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嗯,查清楚了?”

    “好,一会儿见面说。”

    “少爷,您要出门?”萧腾走到楼下,保姆唐嫂过来询问。

    萧腾目不斜视地“嗯”了一声,身后佣人将大衣披在他的身上,走到门口他却突然顿住,头也不回地交代,“找个机灵点的去楼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有什么异常给我打电话。”

    “是,少爷。”

    车子就停在门口,萧腾一跨出门,就坐进了车里,车子驶出别墅,没一会儿到了山脚下的一家咖啡馆。

    “萧先生。”傅达匆忙迎过来,萧腾一脸冷傲没出声,服务生在前面带路,引着他们进了一个包间。

    萧腾一直有两个从来不离身的保镖,但是今天他却让两个保镖在门外候着。

    包间里只有傅达和萧腾,萧腾点了支烟抽了起来,傅达看着他,舔了下嘴唇也没说话,静静地等待他的发话。

    一支烟差不多抽完,萧腾这才抬起眼皮去看傅达,傅达得到讯息,连忙开口,“云小姐手腕上的伤疤是割腕后留下的。”

    萧腾夹着烟的手猛地一颤,皱了皱眉,明显的极力忍着,“原因?”

    “云小姐她……”傅达犹豫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萧腾冷扫他一眼,“这件事我不会对你怎样,但是其他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处理。”虽然还没有听到那个原因,但是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

    傅达暗暗松了口气,这才说:“云小姐在十六岁的时候被人襁爆,就在她家门外,当天晚上她父母参加一个宴会回家的晚,她就出事了。”

    萧腾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一张脸紧绷着,眼底晦暗不明。

    傅达悄悄地看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没有打扰他离开包间。

    萧腾在包间里抽了整整一盒烟,抽得整个包间烟雾缭绕,根本没法进人。

    这个消息对他的震撼太大,他接受不了,也无法接受。

    离开十年,他在等她长大,却忘了成长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事,有些事他能掌控,可有些事他却无法掌控。

    她跟郑君杰谈恋爱,他没有干涉,想着小女孩在那个年龄不谈恋爱也不正常,所以他没有阻挠,坚定那些青涩的恋爱是终究走不到尽头的,所以也丝毫不担心。

    后来她父母车祸,她双目失明,他出现过,但只是看了一眼,有些事情既然已成事实变成了成长经历,她就必须自己学会面对和解决,他出现也帮不了她,只有她自己能帮她自己。

    她跟萧寒结婚,这件事出乎他的意料,可他那段时间被太多的事缠着,抽不开身,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再次离开他,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会由着事情发展。

    她跟萧寒终于离婚了,他给了她一个多月的时间来收拾自己,可他万万没有想到……

    萧腾抬起手搓了搓脸,然后手捂着脸许久没出声。

    良久,烟雾里男人站起身,刚抬起脚还没走两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扶着了桌子没摔倒,但却绊倒了一把椅子,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傅达在门外敲了两下,“萧先生,您没事吧?”

    萧腾拉开门,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走出包间。

    傅达开车送萧腾回到半山的别墅,车子停在大门口,萧腾下车,不让任何人扶着,他自己朝院里走,像一缕幽魂,没有根,走路不稳,几次都险些摔倒。

    从大门口到别墅里,萧腾走了足足半个小时,走走停停,寒冬腊月,可他的额头上全是汗。

    “少爷。”唐嫂见他脸色难看状态也不对,想上来扶他,他却皱了下眉头,唐嫂立马停在一旁不敢再上前。

    “她醒了吗?”

    “还没……”唐嫂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个佣人大声喊:“云小姐不见了!”

    -本章完结-

    ☆、124:自杀很好玩是不是?

    既然没人看到云开出去,那她就一定还在这栋房子里。

    萧腾站在卧室里想了差不多十秒钟,然后匆匆去了楼顶。

    天台的门是敞开着的,走到门口的时候萧腾的心就已经悬了起来,在跨出门槛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云开果真在楼顶,栏杆上坐着,脸朝外面,楼顶的风很大,她又那么瘦,放佛下一秒都能被吹下去。

    萧腾不敢出声,怕吓住她一不小心掉下去,打算走过去将她抱下来,小心翼翼地刚挪了两步,却听云开突然开了口,“别过来。”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动,声音也很平静,但是萧腾却听出了这声音里的绝望,还有浓重的鼻音,她哭了。

    这么冷的天,她没有穿厚衣服,身上就裹了一条薄毯子,仔细看才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云开,你过来,坐在那儿危险,听话。”

    云开没说话,坐着也没动,萧腾试着抬步朝她走过去,刚走两步,云开突然站起来,寒风中她站在那儿,摇摇欲坠。

    萧腾不敢再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自己出气儿大了带动空气流将她给推下去。

    虽说三层楼的高度不一定能将人摔死,但是一定很疼很疼,他怎么舍得让她疼?

    十年前奉父亲之命过来除掉花宝宝一家,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她十二岁,已经出落成一个漂亮的人儿,二十三岁的他虽不能说过尽千帆,但身边从来都不缺的就是女人。他从十六岁开始就玩女人,这么多年来平均一周换一个所谓的女朋友,当然这些女朋友都是别人说的,在他的心里那些女人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生理需要,从来都不是女朋友。

    虽然不待见女人,但他的心里也有着跟其他男人一样的想法,他渴望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一眼看到都觉得这女人是他想要的,可是从十六岁到二十三岁,七年,他没遇到一个。

    虽然那时候他还年轻,甚至还能称得上稚嫩,但是从小的生活环境早已将他打造成了老气横秋,他那时候甚至都在想,这辈子他都不可能遇到一个看顺眼可以称得上女朋友,将来跟他结婚,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直到他遇到云开。

    那天下着雪,他已经到云城一周了,将云家已经仔仔细细的了解了一遍,只是还没有真正的见过云开,更何况一个十二岁的黄毛丫头,他纵然是再好那口儿也不会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儿有那种心思。

    那天是父亲的最后通牒,如果他完不成任务,将有人代替他完成,无非就是费点事而已。

    他没让父亲费事,他说他可以。

    可事实上,他不可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云开,虽不是正面认真地看着她,但是那惊鸿一瞥,让他至今都忘不掉,一个强烈而又清晰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如同闪电闪过,惊得他许久都没有回过身,胸膛里那颗心跳得狂乱而又澎湃。

    --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朋友,跟他要结婚,给他生孩子的人。

    他从未见过她,却在见到她的那一瞬有一种放佛他们已经熟悉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他从不相信所谓的宿命轮回,却在那一刻坚定地认为,他来人世这一趟就是为了跟她重逢。

    是的,是重逢,不是相遇。

    他说服父亲不要动云开一家,父亲虽然最终同意,却给出了条件,十年之内,如果他不能靠自己的能力坐

    到他的位置,那么十年之后云开一家依然还是逃不出死亡的命运。

    十年,他想,他可以等的,十年后她也才刚成年而他如果坐到了父亲的位置,那么他也有能力保护她,而不是那个依靠父亲的光环整日装阔少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那天晚上他坐在她家小区的门外等她放学回家,他需要跟她交代一些事情,因为她还是个孩子,她需要大人的引导。

    她把他当成了萧寒,那个住在她家,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

    其实在他决定跟她见面之前他也已经查清楚了萧寒的底细,同时也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父亲有三个儿子,他是老三,父亲对两位哥哥实行的是放养政策,关键是只放不养,但是对他,却是宠溺无比。两个哥哥嫉妒,小时候总是趁着父亲不在家打骂他,说他是野种,那时候他还哭鼻子,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是野种,父亲那么爱他,就算是真的有野种那也是两个哥哥,因为父亲真的不爱他们,一点都不爱,甚至还讨厌。

    他在锦衣玉食中活了二十三年,一直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父亲给的一切,可是在二十三岁这年,他才知道,原来两个哥哥是正确的,他真的是野种。

    别人野种还是母亲生的,而他,父亲不是他亲生父亲,母亲不是他亲生母亲,他比野种还野。

    二十三年来他从来没有嫉妒过什么,在那夜,嫉妒像是在心里疯长的草,他斩都斩不断,从嫉妒到恨,只是一瞬间,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很萧寒,恨那个跟他长得几乎一样的男人,凭什么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做着他的萧家大少,而他却成为别人眼中的野种?他恨他!

    恨在心里埋了根之后就再也拔不掉了,所以关于萧寒的一切他都要得到。

    如今他得到了,却有一样,他知道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得不到了。

    是她。

    看着在风中摇晃的女人,萧腾闭了闭眼,“云开,你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我知道你想去萧寒身边,你下来,我送你过去。”

    “不去了,以前就配不上他,如今更配不上了。”云开凄然一笑,闭了下眼睛,“这副身体本来就已经又破又脏了,可我还曾可笑地想着将它洗干净,如今它又脏了,我不想洗了,也洗不净了。萧腾,我跟你说过,你要是碰我,我死给你看,我就是要等着你上来亲眼看到我从这里跳下去,死在你面前,纵然是你不会内疚,也会背负良心债一辈子不得安宁。”

    萧腾试着又朝她挪了两步,“云开,你这样做除了会让你自己受点罪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三楼而已,你真的以为能够摔死?”

    近了,近了,再走五步,五步一定就能够够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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