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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全文免费阅读
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_分节阅读_175
- 眉端拿枪的手微微颤抖,饶是她经历过无数的腥风血雨也被刚才惊险的一幕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她打破轮胎,现在两辆车的情况应该是气罐车侧翻,死死压在兰博基尼上。
而车内的凌乐乐和秦朗无论怎么躲,他们都会被压成肉饼。
眉端一边朝凌乐乐的方向走过去,一边拨打报警电话和医院急救电话。
帝都的安保措施都非常到位。
警察和医生几乎同时赶到,眉端看到兰博基尼里率先救出来的是秦朗。
这个之前还和她挑衅拌嘴的男人也不知伤到哪儿了,满头满脸都是血,他被抬上担架的时候,双眸紧闭,唯独菲薄的唇瓣在微微张合。
眉端离得近,她隐隐听见他好像一直在喊着两个字,乐乐,乐乐……
凌乐乐是随后才被救出来的。
和秦朗一样,脸上脖颈上也沾满了血迹,但是,凌乐乐意识还算清醒,看到眉端,她抓住了她的手:“小芬,秦朗怎么样了?”
眉端眸色黯然:“应该,死不了吧?”
……
凌乐乐和秦朗被紧急送往医院。
气罐车司机只是轻微擦伤,被带到警局做笔录。
一同前去的还有眉端,因为有围观的群众举报她私自持有枪支。
****
一天后,眉端从警局出来。
是秦天去保释的。
三天后。
凌乐乐出院。
她也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已,躺病床上休息休息就没事儿了。
但是,秦朗从抢救室出来后呆在重症监护一直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在整个车祸中,他用自己的身体替凌乐乐挡了一切的危险。
最重的伤是背部,一块破碎的车身钢板从他的后背刺入,穿透了他的肺叶,导致现在高烧不退,性命垂危。
凌乐乐和眉端一直等在重症监护门口,秦天也在。
虽然之前秦朗因为给凌乐乐拿药的事情兄弟俩打过一架,到底是骨肉亲情剪不断。
秦天一脸阴郁在走廊上不停徘徊,在看到凌乐乐消瘦的身影时,他忍不住皱眉。
“乐乐,你也辛苦了,和眉小姐先回去休息吧!”
凌乐乐摇头:“没关系的,我再等等。”
气罐车撞过来的方向正是她的驾驶室位置,如果不是秦朗,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的人就是她。
凌乐乐自然会放心不下秦朗的病情。
后来,依兰也来了。
她给三人送饭。
凌乐乐是见过她的,有次在洗手间门口,她看到依兰和顾以珩在聊天,当时她还有些小心思,担心依兰喜欢上顾以珩。
后来才知道,原来人家早就名花有主,是秦氏财团的少夫人。
吃饭时,气氛太过于沉闷。
凌乐乐和依兰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也是到现在她才知道当初依兰和顾以珩认识的全部经过。
依兰将顾以珩受伤的状况讲得很是严重,听得在场的几人都忍不住皱眉。
秦天也算是情种,为了依兰,他可以忍受半年不碰女人。
但是像顾以珩这样的情况,他不敢肯定自己能做到。
凌乐乐双眸弥漫上雾气,如果非要让她选择一种,她宁愿顾以珩和宋小离睡了,也不愿意他拿命去博。
可是她爱的男人啊,偏偏选择了最艰难的方式。
☆、164 还有,我爱你!
164还有,我爱你!
夜深人静的时候,凌乐乐在医院的走廊上给顾以珩打电话。
这是两人自阿曼分开后的第一次通话。
顾以珩的嗓音带了几分黯哑:“乐乐!”
凌乐乐吸着小鼻头:“九哥!”
顾以珩或许是因为意想不到凌乐乐会如此称呼他,顿了顿:“眉端已经和我说了,你的身体怎么样?”
“没事,安然无恙!”
凌乐乐拿脚尖轻踢着墙角,纤柔的手指反反复复抠着胸前的一颗扣子,眉色泛着浅浅的娇羞:“顾以珩,我想你了!”
凌乐乐是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深情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思。
很不凑巧,她的话音刚落,在顾以珩的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小婴儿的哭闹声,随即便是阿丽莎一连串的阿拉伯语。
凌乐乐一个字也听不懂,拧着两条小眉毛一脸懊恼。
她算了算时间,这个点,顾以珩他们应该是在吃晚餐,或者是顾以珩已经下班回家了。
凌乐乐这么一想,心思立刻焉儿了,到底人家现在才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啊。
咬了咬唇:“那顾以珩,我挂了。”
“乐宝,注意安全!还有,我爱你!”
顾以珩丝毫不顾忌阿丽莎在身边,肆无忌惮说着天下最致命的情话。
凌乐乐眨巴眨巴眼睛,有眼泪涌出来。
这是顾以珩第一次说他爱她,隔了千山万水,听在她的耳朵里竟然带了几分不真实。
“顾以珩,我等你!”
凌乐乐说得很坚定。
风雨无阻,日夜兼程,她都会在原地等他。
……
秦朗是在五天后清醒过来的。
这让一直守护在外的三个人终于松了口气。
凌乐乐进去看他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呼吸机拆了,露出缠了纱布的脸。
医生说,他的脸上多处被玻璃划伤,其中额头上的伤势最重,估计,是要留疤了。
“秦朗!”
凌乐乐俯身,轻轻喊他的名字。
秦朗的手指动了动,因为伤势严重,他从前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肿得眯成一条缝,连带着整张脸都像是胖了一圈。
秦朗努力撑开眼皮,在看到是凌乐乐时,动了动唇。
他的嗓子嘶哑,凌乐乐将耳朵贴近他的唇边才听到他的声音:“乐乐啊,你有没有受伤啊?”
一个从来都不正经的人,忽然说出如此正经的话,凌乐乐眼眶莫名就红了。
喉咙哽得疼,她摇了摇头:“没有,你看我,好好的。”
秦朗艰难地扯了一下唇角:“好就好!”
他的手指从床沿边缓缓抬起来在半空中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