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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伴蓝苡和阿嘟的两个星期过去以后,便是暑期辅导的开始。
在过去的两年都有蓝苡陪着,但今年却是陈意涵伴着了,但我却没勇气看到她的面孔。
在上一天下午我传送过简讯后,就再也没已回复她任何讯息,搞人间蒸发。这并不是为了要躲避她,也并不是因为懒得回复,而是因为我把她当做自己妹妹一样看待,怕回复的简讯会让她伤心。
所以,在公车站时,我刻意躲躲藏藏的,却还是被发现了。
「学长!」她大声叫我,而我则是向她挥了一下手,便继续假装滑手机。
而后学妹气喘吁吁的跑来,近看我才发现她变瘦了,这让她的体型看起来更娇小。
「妳变瘦了!」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口,原本以为她会很开心地转圈圈,但她却只是笑了一下。
「午餐······要一起吃吗?」学妹小心翼翼地说,我马上点头,但接着就想到了蓝苡。
于是在坐上公车候传了封简讯告诉蓝苡我午餐和学妹一起吃,但没想到她却是回应我吃就吃,为何要告诉她。此时我才想到她那天是喝酒醉,马上在心底偷骂自己一声笨蛋。
收起手机,我听着由广播所播放的丁噹唱的『洋葱』,发现很意外的好听。
洋葱:
导演:陈慧翎
作词:五月天 阿信
作曲:五月天 阿信
听你说你和你的他们 暧昧的空气
我和我的绝望 装得很风趣
我就像一颗洋葱 永远是配角戏
多希望能与你 有一秒专属的剧情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
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你会发现 你会讶异
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
一层的剥开我的心
你会鼻酸 你会流泪
只要你能听到我看到我的全心全意
静静地听完了副歌,我突然好想哭、好想哭。望着对面的陈意涵,她也正静静地听着歌,虽然不知道在听甚幺。
洋葱这首歌,有点像是为陈意涵写的。丁噹的成熟歌声,唱完了最后一句,但只可惜我一直停留在蓝苡身旁无法离去,而没办法看清她的全心全意。与其说是无法看清,倒不如说是无法让她的全心全意得到相同回报,所以真的很对不起。
下车后,我马上趁无人注意时从身后紧紧抱住她,这种行为叫『弥补』。但还是让她很吃惊,虽然我有在她耳畔旁说。
午餐时间,我只见她一愣一愣的拿着午餐上楼,动作有点僵硬和好笑。我为了不让午餐在到达我嘴里之前温度降低,于是赶紧帮她拿,而她也傻愣愣的看着手上的食物被我拿走。
「学长······」她懦懦的叫我。
「嗯?」我咬着饭糰,用鼻音回答她。
「今天早上那个举动,是不是出自于爱?」她小声地说,但这句话却引发我的注意。我放下手中的饭糰看她,而她正低着头看自己手中的饭糰。
「如果说不是,又好像太假了点。虽然我有跟妳说过这全是弥补,但也并非弥补。因为我那个举动或许还有不捨的成分,虽然说不捨也是出自于爱,但那是家人、亲情的爱。」
我边吃着饭糰边说,余角瞄到她的头更低,但没过多久就站起来。
「我吃饱了。」学妹说,接着就小跑步的走下楼梯,我却傻傻的不知道她背对我时是甚幺情绪。
上课时,老师居然趁着因为是暑假的原因而丢下我们落跑,自己到对面的咖啡厅和男朋友约会去,还说回来要随堂考。
但看看我们班这群混学生,哪能放弃可以鬼混的时间,就算是资优班也一样。但只有少数的同学正在读书,包括我在内。
此时同学正播放早上我所听的『洋葱』,我脑海马上闪过一个念头。
拿出手机,我马上複製了洋葱的网址,马上传给陈意涵。
「这首歌很适合妳,但很抱歉我没办法让妳的全心全意得到相同回报。」我在网址的下面写上这一句话,接着收起手机继续读书。
「弟弟,你回来啦!」回到家后,蓝苡对我说,但我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蓝苡的身后站着张诗玮学长,但真正让我吃惊的是蓝苡手上抱着一个婴儿。不会吧?我才出去上学一天而已家里就发生这幺多事情?但接着脑袋给我的人类常理让我恢复冷静,女人要怀孕上八至十个月才能生出婴儿,我在傻甚幺。
「学长。」我先基本礼貌性的叫了他一声,学长也回给我一个微笑,接着解释。
「这个是我姊姊的儿子啦,她最近因为要照顾公婆而无法照顾他,所以只好託给我照顾。但你们也知道我有学业要忙嘛,所以只好先拜託你们五天,五天就好,拜託!」学长双手合十的请求我,而蓝苡也一脸满足的望着怀中的小孩,我只好勉强的点点头。
学长开心地跳了起来,却马上被蓝苡用谴责的眼神瞪,蓝苡很喜欢小孩的。之后蓝苡盯着门好久一段时间,都不曾动过,反而是她怀中的婴儿还一直咿呀咿呀地说个不停。
「姊姊?」我不确定的叫她,此时她突然站起来,用很坚定的眼神和语气跟我说。
「我们去买他的玩具。」蓝苡说,接着等到发现自己在甚幺地方时已经在婴儿用品店了。
蓝苡一直东挑西选,宝宝当然是由我来抱。真的不得不说,小孩真的好可爱,天真的脸蛋又无邪的牙牙学语。
等到蓝苡选好后,已经是两个钟头后的事了,宝宝早就在我的拥抱中熟睡。而这两个钟头也不是白忙的,买了两个五元的大袋子。
洗好澡后,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宝宝睡我房间。第一,蓝苡太会翻身了;第二,她一睡就像一只猪一样不醒人事,除非地震;第三,她只要放假就一定会睡上十个小时以上,除非隔天有甚幺活动要早起。
但是这个宝宝可能在回来时已经睡饱了,一碰到我的床便马上精神百倍的对我咿呀伊呀地大喊,只好把他抱到我怀中。神奇的是,一碰到我肚子没多就他又马上沉沉的睡去,我只好像无尾熊妈妈一样抱着他。
一点开手机,发现有两封简讯。
「很适合我。」
「介绍另一首歌给你听,叫早熟。」
于是我点进去她给的网址,戴上耳机慢慢听,听完之后我却哭了。
王诗安
早熟
作词:姚若龙
作曲:马奕强
在你眼里我是女孩 年龄那幺轻
在我心里爱是感觉 别的不考虑
你在亲近亲密之间 拿捏着距离
我懂你的疼惜 你不懂我强忍的委屈
在你的车子里我偷偷去忘记
一根长髮 一个饰品 一支唇蜜
渴望蔓延佔据 从生活到生命
用心去把心种满了痕迹
你不懂暗恋让人早熟 也让人多寂寞
明明错了 却还错着 想祈求以后
就算只是朋友 也坚持在左右
有界线 就不碰 惹为难 就不说
懂事的单纯快乐不能是你的沉重
没有展开 就没结束的时候
我假装哲学劝自己 想通
虽然暗恋让人早熟 也让人多难过
悄悄爱了 温柔爱着 还是会有获得
像暧昧的片刻 有心跳的感动
就算是不牵手 只摸摸我的头
假如别要太多 小幸福会覆盖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