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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vs掌门独生女(七)
- 小师叔vs掌门独生女(七)
傅景容走得极快,琳琅却故意放慢速度,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距离。
走到翠竹林边的时候,眼看着傅景容脚步一拐消失在林间,琳琅顿时狡黠一笑,拔腿转身往后跑。
这一跑,还没看清,就猛地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琳琅低叫一声,捂着鼻子退了一步,眼角余光瞥到一片粉色衣角,心道完蛋,立马装作脚下一绊,要往后倒。
谁知她心眼快,傅景容的反应却比她更快,出手迅疾,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让她倒不下去。
琳琅眯着眼睛,摸着鼻子讪笑,“小师叔……”
“还舍不得起来?“傅景容看她一眼,幽幽笑道。
这声音低沉悦耳,轻笑中带着无奈,世间不知多少女子恐怕只是听着就觉得要醉了,然而琳琅此时却是恨得牙痒痒,轻哼一声站直身体,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傅景容漆黑的眸子动也不动,定定看了她半晌,方才笑道,“看来琳琅果然是好了,都有精力和我玩起捉迷藏来了。“
琳琅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她简直恨死他了,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他,可他偏偏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面前。
琳琅仰头看着傅景容,真是恨不得一剑划花他那张可恶的笑脸。
这时林间一阵清风拂过,几片翠绿竹叶咬不住竹枝,被风卷着,打着旋儿往下落,一飘一飘的正好落在了傅景容肩上,和那几瓣灼灼桃花相映成趣。
他笑睨着看了一眼,也不在意,白玉的面庞在阳光下明明晃晃,一缕鸦黑色的发丝不甚合群地翻飞起来,一抹风流自唇角的笑意中隐隐漾出。
琳琅一晃神,才记起他长得原来是这样好看的,无怪她上辈子那样轻易就被他引诱了去。
他是开在她心上的一朵妖冶桃花,看着明媚无限,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他有多危险。
琳琅扯了扯裙摆,情绪陡然低落下去,连面上也浮上一层阴影。
傅景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兀自思忖一番,嘴角又挂起悠然笑意,手腕一翻转,掌心蓦地出现一颗流光溢彩的珠子,伸手递到琳琅面前,“你看,这是什幺?”
琳琅定睛一看,只见那珠子在阳光照耀下发出熠熠幽光,不显刺眼反觉宁静祥和,像大海深处的一抹幽蓝,让人心旷神怡。
她眼睛一亮,“鲛人泪”三个字脱口而出,喜不自禁地一把将那珠子抢过,抓在自己手心,正待要细看时,脑海中突然间又想到什幺,脸色一变,重重地将那珠子塞回傅景容还来不及放下的手中。
“怎幺了?”傅景容错愕得连笑容都忘了收回去,握着鲛人泪百思不得其解。
琳琅冷哼一声,沉闷道,“我不要了!”
她刚才见到自己喜爱的旧物时内心有多欣喜,这会儿想到当日在他婚礼上她将鲛人泪物归原主还给他时,心里就有多难过!
傅景容眼神一转,从善如流地假意把手一收,笑得恣意,“那正好,你不要,我便送给别人好了。”
琳琅一听这个“别人”,心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宋岚,几乎要给气死,暗自恨恨磨牙,气道,“你自送去!”
傅景容闻言挑眉,眼角笑意收敛了些,偏头细细打量起琳琅脸上的表情,见她果然生气了,心中微微诧异,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气什幺,不远处有莫家弟子三三两两的走过,目光好奇地频频朝这边张望,他不好去哄她,只能拉过她的手,把鲛人泪放进她的手心,“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这本来就是给你的,你还想叫我给谁去?”
琳琅心里委屈得很,越想忍着就越是忍不住,鲛人泪握在手中像颗烫手的山芋,她眼眶也红了,里面渐渐浮上一层朦胧的水汽。
无论她怎幺努力,怎幺努力,为什幺还是做不到不受他影响?!
周围传来几声怯怯低语——
有人问:“小师妹怎幺了?莫不是在哭?”
另有人答:“确实是哭了,听说芜苍师叔在君山掌刑罚,小师妹是不是闯了什幺祸?”
还有人道:“难道是上次藏书阁着火的事?可那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琳琅听得又羞又气,被人指指点点让她如芒在背,也不知她怎幺想的,竟然唰的一声抽出傅景容的佩剑,念了个诀就跌跌撞撞地往远处飞去。
众人被这变故一惊,梗着喉咙说不出话来。
傅景容吓得脸都白了,看着琳琅站在剑上晃晃悠悠的背影,连仪态都顾不上,横眼厉喝了一句“是谁教她御剑的!”,说完抢了旁边弟子的剑赶紧追上去。
留下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没人教她御剑啊!小师妹才十二岁,还没到赐剑的年纪,谁敢教她?”
“反正不是咱们莫家的责任,说不准是还君家的人教的呢!”
“哎,谁知道呢,看芜苍师叔的脸色,小师妹又要领罚了。”
“哎……”
又是一阵唏嘘。
而另一边,琳琅御剑逃走,也终于发现了不对。
她上辈子的确学会了御剑不假,可她现在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凭她这点微弱的修为,根本不足以驾驭傅景容的这把水寒剑!
更莫说灵剑认主,她刚才冲动之下拔剑而出,压根没考虑到这点!
琳琅越是紧张,御着水寒剑越是飞得歪歪斜斜,阵阵寒意从脚下升起,剑身发出一阵璀璨白光,她不知道这是灵剑预警,还以为是剑气反弹,惊得脸色煞白,一个心神不稳,再也控制不住,倒头从剑上栽了下去。
“琳琅!”傅景容惊叫一声,吓得嗓音都变调了,一个利落的旋身,终于险险地接住已经被吓晕过去的琳琅,带着她御剑飞回莫家凌霄台。
莫怀礼早就接到了消息,一脸忧色地等候在山门处,嘴角上的白胡子气得吹起。
若风紧紧跟在其后,也是急得直冒冷汗,直到看见远处飞来的一点剑光,才悠悠松了口气,笑着迎上去。
傅景容抱着琳琅平稳落地。
莫怀礼锐眼一瞪,眉头紧皱,气哼哼地道,“这是被剑气反弹了?你们君家好大的胆子,这幺小的一个女娃也敢教她学御剑,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公然强抢长辈佩剑,这是要反了天了!”
傅景容一愣,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骂着,眼睛却还紧张地盯视着自己怀中的琳琅,心中不由觉得好笑,默了默,才解释道,“不是剑气所伤。水寒剑认过主不敢伤她,是她自己修为不够驾驭不了,从剑上栽下去吓晕了。”
灵剑认主,是所有修真者都颇为自得的一件事。然而这世上恐怕谁也比不得琳琅,小小年龄,连自己的佩剑都没有,却已经有好几把灵剑对她认过主了。她爹娘的自不必说,就连莫怀礼自己的佩剑,又何尝不是任由她驱使?只是她目前还没那个能力罢了。
莫怀礼就这一个外孙女,眼珠子似的宠着护着,想当然地以为全天下所有的宝贝都合该是她的,因此也并未多在意傅景容的水寒剑何时竟也对琳琅认过主了这个十分重要的事实。
他低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小女孩儿,默默吐了口气,神情一展,接着又是口不对心的一句冷哼,“不得了不得了,既然你来了,赶紧把她带回去君山去好好管教管教,要是在我们莫家出了事,岂非还要赖在我老头子身上?”
傅景容赞同一笑,点头道,“那是一定。”
“不过,”莫怀礼又抬头,一脸肃然地看傅景容,“到底是谁教得她御剑?望女成才是好事,可拔苗助长就太过了。”
傅景容闻言一怔,低头看一眼怀中的琳琅,却也是皱眉,“关于此事晚辈心中也十分不解,看来只有等琳琅醒来后再好好问她。“
莫怀礼无奈摇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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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容走得极快,琳瑯却故意放慢速度,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距离。
走到翠竹林边的时候,眼看着傅景容脚步壹拐消失在林间,琳瑯顿时狡黠壹笑,拔腿转身往后跑。
这壹跑,还没看清,就猛地撞上了壹个人。
“哎哟!”琳瑯低叫壹声,捂着鼻子退了壹步,眼角余光瞥到壹片粉色衣角,心道完蛋,立马装作脚下壹绊,要往后倒。
谁知她心眼快,傅景容的反应却比她更快,出手迅疾,壹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让她倒不下去。
琳瑯瞇着眼睛,摸着鼻子讪笑,“小师叔……”
“还舍不得起来?“傅景容看她壹眼,幽幽笑道。
这声音低沈悦耳,轻笑中带着无奈,世间不知多少女子恐怕只是听着就觉得要醉了,然而琳瑯此时却是恨得牙痒痒,轻哼壹声站直身体,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傅景容漆黑的眸子动也不动,定定看了她半晌,方才笑道,“看来琳瑯果然是好了,都有精力和我玩起捉迷藏来了。“
琳瑯轻哼壹声,不置可否。
她简直恨死他了,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见他,可他偏偏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面前。
琳瑯仰头看着傅景容,真是恨不得壹剑划花他那张可恶的笑脸。
这时林间壹阵清风拂过,几片翠绿竹叶咬不住竹枝,被风卷着,打着旋儿往下落,壹飘壹飘的正好落在了傅景容肩上,和那几瓣灼灼桃花相映成趣。
他笑睨着看了壹眼,也不在意,白玉的面庞在阳光下明明晃晃,壹缕鸦黑色的发丝不甚合群地翻飞起来,壹抹风流自唇角的笑意中隐隐漾出。
琳瑯壹晃神,才记起他长得原来是这样好看的,无怪她上辈子那样轻易就被他引诱了去。
他是开在她心上的壹朵妖冶桃花,看着明媚无限,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他有多危险。
琳瑯扯了扯裙摆,情绪陡然低落下去,连面上也浮上壹层阴影。
傅景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兀自思忖壹番,嘴角又挂起悠然笑意,手腕壹翻转,掌心蓦地出现壹颗流光溢彩的珠子,伸手递到琳瑯面前,“妳看,这是什麽?”
琳瑯定睛壹看,只见那珠子在阳光照耀下发出熠熠幽光,不显刺眼反觉宁静祥和,像大海深处的壹抹幽蓝,让人心旷神怡。
她眼睛壹亮,“鲛人泪”三个字脱口而出,喜不自禁地壹把将那珠子抢过,抓在自己手心,正待要细看时,脑海中突然间又想到什麽,脸色壹变,重重地将那珠子塞回傅景容还来不及放下的手中。
“怎麽了?”傅景容错愕得连笑容都忘了收回去,握着鲛人泪百思不得其解。
琳瑯冷哼壹声,沈闷道,“我不要了!”
她刚才见到自己喜爱的旧物时内心有多欣喜,这会儿想到当日在他婚礼上她将鲛人泪物归原主还给他时,心裏就有多难过!
傅景容眼神壹转,从善如流地假意把手壹收,笑得咨意,“那正好,妳不要,我便送给别人好了。”
琳瑯壹听这个“别人”,心裏首先想到的就是宋岚,几乎要给气死,暗自恨恨磨牙,气道,“妳自送去!”
傅景容闻言挑眉,眼角笑意收敛了些,偏头细细打量起琳瑯脸上的表情,见她果然生气了,心中微微诧异,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气什麽,不远处有莫家弟子三三两两的走过,目光好奇地频频朝这边张望,他不好去哄她,只能拉过她的手,把鲛人泪放进她的手心,“好了好了我不逗妳了,这本来就是给妳的,妳还想叫我给谁去?”
琳瑯心裏委屈得很,越想忍着就越是忍不住,鲛人泪握在手中像颗烫手的山芋,她眼眶也红了,裏面渐渐浮上壹层朦胧的水汽。
无论她怎麽努力,怎麽努力,为什麽还是做不到不受他影响?!
周围传来几声怯怯低语——
有人问:“小师妹怎麽了?莫不是在哭?”
另有人答:“确实是哭了,听说芜苍师叔在君山掌刑罚,小师妹是不是闯了什麽祸?”
还有人道:“难道是上次藏书阁着火的事?可那不是已经罚过了吗?”
琳瑯听得又羞又气,被人指指点点让她如芒在背,也不知她怎麽想的,竟然刷的壹声抽出傅景容的佩剑,念了个诀就跌跌撞撞地往远处飞去。
众人被这变故壹惊,梗着喉咙说不出话来。
傅景容吓得脸都白了,看着琳瑯站在剑上晃晃悠悠的背影,连仪态都顾不上,横眼厉喝了壹句“是谁教她御剑的!”,说完抢了旁边弟子的剑赶紧追上去。
留下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没人教她御剑啊!小师妹才十二岁,还没到赐剑的年纪,谁敢教她?”
“反正不是咱们莫家的责任,说不準是还君家的人教的呢!”
“哎,谁知道呢,看芜苍师叔的脸色,小师妹又要领罚了。”
“哎……”
又是壹阵希嘘。
而另壹边,琳瑯御剑逃走,也终于发现了不对。
她上辈子的确学会了御剑不假,可她现在只是壹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凭她这点微弱的修为,根本不足以驾驭傅景容的这把水寒剑!
更莫说灵剑认主,她刚才沖动之下拔剑而出,压根没考虑到这点!
琳瑯越是紧张,御着水寒剑越是飞得歪歪斜斜,阵阵寒意从脚下升起,剑身发出壹阵璀璨白光,她不知道这是灵剑预警,还以为是剑气反弹,惊得脸色煞白,壹个心神不稳,再也控制不住,倒头从剑上栽了下去。
“琳瑯!”傅景容惊叫壹声,吓得嗓音都变调了,壹个利落的旋身,终于险险地接住已经被吓晕过去的琳瑯,带着她御剑飞回莫家淩霄台。
莫怀礼早就接到了消息,壹脸忧色地等候在山门处,嘴角上的白胡子气得吹起。
若风紧紧跟在其后,也是急得直冒冷汗,直到看见远处飞来的壹点剑光,才悠悠松了口气,笑着迎上去。
傅景容抱着琳瑯平稳落地。
莫怀礼锐眼壹瞪,眉头紧皱,气哼哼地道,“这是被剑气反弹了?妳们君家好大的胆子,这麽小的壹个女娃也敢教她学御剑,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公然强抢长辈佩剑,这是要反了天了!”
傅景容壹楞,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骂着,眼睛却还紧张地盯视着自己怀中的琳瑯,心中不由觉得好笑,默了默,才解释道,“不是剑气所伤。水寒剑认过主不敢伤她,是她自己修为不够驾驭不了,从剑上栽下去吓晕了。”
灵剑认主,是所有修真者都颇为自得的壹件事。然而这世上恐怕谁也比不得琳瑯,小小年龄,连自己的佩剑都没有,却已经有好几把灵剑对她认过主了。她爹娘的自不必说,就连莫怀礼自己的佩剑,又何尝不是任由她驱使?只是她目前还没那个能力罢了。
莫怀礼就这壹个外孙女,眼珠子似的宠着护着,想当然地以为全天下所有的宝贝都合该是她的,因此也并未多在意傅景容的水寒剑何时竟也对琳瑯认过主了这个十分重要的事实。
他低头看了壹眼沈睡中的小女孩儿,默默吐了口气,神情壹展,接着又是口不对心的壹句冷哼,“不得了不得了,既然妳来了,赶紧把她带回去君山去好好管教管教,要是在我们莫家出了事,岂非还要赖在我老头子身上?”
傅景容赞同壹笑,点头道,“那是壹定。”
“不过,”莫怀礼又擡头,壹脸肃然地看傅景容,“到底是谁教得她御剑?望女成才是好事,可拔苗助长就太过了。”
傅景容闻言壹怔,低头看壹眼怀中的琳瑯,却也是皱眉,“关于此事晚辈心中也十分不解,看来只有等琳瑯醒来再好好问她。“
莫怀礼无奈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