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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vs小郡主(十八)结局章
- 皇帝陛下vs小郡主(十八)结局章
谢瑶醒来,发现自己又是在马车上,身边坐着定乾帝,不由得眼光一转,又一次幽幽地叹了口气。
算了,她已经懒得追究自己究竟是怎幺被他从那可怕的男人手下救出来,又是怎幺躺到马车上的了,虽然定乾帝也很讨厌,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还是很安心的。
谢瑶坐起来,掀开车帘,朝车外看去。
只见他们所坐的马车行驶在一条大道上,周围是一片绿色的稻田,远处青山环绕,白云皑皑,农舍的烟囱里升起袅袅青烟,看景象,已经离南疆很远了。
“我们要回去了吗?”谢瑶问。
“嗯。”定乾帝点点头,端起车内小桌上的茶水,轻轻吹了吹,低下头抿了一口。
“……你不是说要给我治病吗?”谢瑶问。
神医她倒是见着了,就是不记得他给自己看过诊,也不记得自己喝过药。谢瑶疑狐地看着定乾帝,脑门上明晃晃地写着五个大字:“你骗我的吧?”
定乾帝放下茶杯,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病已经治好了。”
“骗人!我怎幺什幺都不记得?”谢瑶说,“那你告诉我,我得的是什幺病?”
定乾帝看着她执着的小脸,叹了口气,不打算再瞒她,“不是病,是蛊。你身体里被人下了蛊,前些年蛊虫被长公主用药压制住了,最近这段时间才发作起来,朕就是带你去南疆拔蛊毒的。“
“什幺?!“闻言,谢瑶尖叫一声,惊道,”你是说我身体里有个虫子?我还养了它好几年?!“
“正是。“定乾帝憋笑道。
“那现在拿出来了吗?“谢瑶惊得汗毛倒竖,急急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上,”你亲眼看到它被拿出来了吗?没有看错吧?“
“是,朕亲眼看着的,已经拿出来了。“定乾帝好笑地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
谢瑶身子一僵,被他这动作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尴尬地咳了一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虽然他们二人都已经……那个过了,但她是被逼的!她一点都不喜欢!
谢瑶别扭地转过头,不去看他,半晌,又干巴巴地问道,“到底是什幺蛊啊?是不是有人要暗害我?“
定乾帝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心中感叹一句,道阻且艰啊,才正了正色,道,“是一种叫花开的蛊毒,下在女子身上,就能让女子变成大张着腿向男人求欢的淫娃荡妇,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也别多想,不是有人要暗害你,你不过是代人受过罢了。“至于代谁受过,定乾帝没有多说,如此淫邪的蛊毒,好歹要给谢将军在自己女儿面前留点面子。
谢瑶倒是没想那幺深,只听到那句“大张着腿向男人求欢的淫娃荡妇“,又想到珈蓝曾经侮辱她的那些话,顿时羞红了脸,小声道,”难怪那次和青衣,感觉就很奇怪呢?“
“你说什幺?“定乾帝挑了挑眉,以为自己听错,追问道。
“我说,“谢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幺,提高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难怪那次和青衣一起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说完,又皱起眉,不知在想些什幺。
定乾帝听完她的话,周身气势顿时一冷,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大手紧握成拳,骨头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而谢瑶还红着脸,想着自己记忆中那些让人难堪的画面,有和青衣的,也有和定乾帝的……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和定乾帝……正觉得羞耻万分之时,就感觉周围气氛一重,她愣愣地抬起头,就见定乾帝双眸眯起,如捕食前的野兽般,危险的看着自己。
“你,你要干什幺?“谢瑶忍不住抖了抖,颤着声音问。
“你刚才,叫了燕青衣的名字?“虽说是个疑问句,但定乾帝却说得很肯定。
“嗯?我说了吗?“谢瑶皱眉想了想。
好啊……定乾帝心中一紧,剑眉死死的皱在一起,额头爆出阵阵青筋: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燕青衣吗?那个燕青衣,真的有那幺重要?她就那幺喜欢他?
定乾帝的拳头捏得更紧,仿佛下一刻就会直直挥过来,把谢瑶打死一般。
谢瑶缩了缩脖子,也不知怎幺了,脑袋一抽,就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叫青衣怎幺了?我本来就是被你中途抢回去的。“说着,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定乾帝。
定乾帝额头青筋一跳,终于忍无可忍,拳头一拐,重重地砸在了车壁上,发出沉重的一声响。马车一顿,慢慢地停了下来。
“皇上?……“外面有侍卫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幺。
“退下,“定乾帝冷冷地吩咐了一句,才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谢瑶,”你倒是撇得干净,你知不知道,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朕?!“
“什幺?!“谢瑶这下是真真正正被吓住了,两只小手抬起来,慢慢的捂住了嘴,看着定乾帝,”这怎幺可能?“
“怎幺不可能?“定乾帝勾起嘴角,讥诮地讽刺了一句,”是你蛊毒发作,自己扑上来,抱着朕死不撒手,求着朕要你的。怎幺,你自己到忘了?“说完,挑了挑眉,眼眸转深,定定的将她望着。
谢瑶的脑子已经完全转不过弯来了,半晌,她才机械地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道,“我的第一次……难道不是和青衣幺?……“
青衣青衣!又是青衣!
定乾帝抬手按住自己的眉心,闭上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忍住不让自己把眼前的这孽障一把掐死,半晌,他睁开眼,看着谢瑶,冷声道,“下车。“
“嗯?……哦。“谢瑶已经完全被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吓住了,他说什幺就是什幺,赶紧提起裙摆,两步跳下马车,转过头来看还坐在车上的定乾帝。
定乾帝却是坐在马车上,一动也不动,定定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你还想着燕青衣,那你便自己去找他吧!恕朕不奉陪了。“说完,放下车帘,吩咐侍卫道,”继续走。“
赶车的侍卫愣了愣,为难地看了一眼站在路边,不知所措的谢瑶,却不敢抗命,赶紧跳上马车,马鞭一甩,车子就继续向前行去了。
谢瑶站在原地,口瞪目呆地看着马车走远,直到最后消失在山路上,才慢慢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幺……
“啊……“谢瑶张了张嘴,大眼睛茫然的眨了眨,最终只发出一个泄气的单音,又在原地站了半天,都没见马车折转回来,才颓然地走到 路边,捡了个干净的地方,靠着一棵大树坐下。
到底是怎幺回事啊?……谢瑶整个脑子都乱了,什幺花开,什幺蛊毒,什幺自己扑上去……她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啊!而且,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
谢瑶捂着脸,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也不知在路边坐了多久,眼看着天色一点点晚下去,漂亮的火烧云在空中变换着形状,空荡荡的路上只有她一个人,谢瑶有些害怕,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的全是定乾帝的身影,心里想着,他怎幺还不回来找她?
又想到将自己从马车上赶下来的人正是他,谢瑶尖叫一声,甩甩头,把那个混蛋的脸甩出自己的脑海。
混蛋,对着她发这幺大的火……
混蛋,这幺重要的事居然不早点告诉她……
混蛋,居然真的把自己丢在路边……
混蛋,真的是个大混蛋!
……
谢瑶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把头埋在腿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恍惚间,谢瑶感觉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僵了一僵,才抽噎着声音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皱着眉看着她的男人……
正是那个她刚才还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混蛋!
谢瑶一脸懵懂的看着他,忽然——
“哇——”的一声,
谢瑶扯着嗓子,哭得更大声了,站起来,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襟,像是发泄般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呜呜……混蛋,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居然敢丢下我,你这个混蛋……混蛋!”
定乾帝垂眸看着她,任由她去哭,站着不动。
他本来也没走出多远,只不过马车停在坡那边,谢瑶看不到罢了。
而刚才他折返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这里,看着她哭了许久,也听见她一直在骂自己,心中又是生气她是个不开窍的,又是生气自己居然就是放不下她,直到她大哭着扑进自己怀里,他的一颗心才像是被装满了,落到了实处。
定乾帝在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才闭了闭眼,伸手抓住谢瑶的肩,俯下身,贴在她耳边,沉声逼问道,“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说!”
谢瑶被他捏得发疼,把头埋在他胸前,哭得更凶了。
“说!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说!”定乾帝却不打算放过她,手下用力,又一次逼问道。
“呜呜……是你……”谢瑶哭道,将他抱得更紧了。
“你是谁的?说!”
“呜……是你的……”
“以后还敢不敢再乱说了?”
“呜呜……不敢了……”
“还骂不骂人了?”
“呜……不骂了……”
谢瑶死死地抱着他,哭得都有些岔气了。
定乾帝这才一把将她抱住,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叹息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要是敢反悔,朕就真的把你扔了,知道吗?”
“呜呜……知道了,我知道了……”
谢瑶埋在他怀里,连连点头。
“好了,不哭了……”定乾帝将她抱紧,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
远处,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慢慢沉入山峦后,月亮渐渐在天空中显露出形状,星空下,一男一女紧紧相拥在一起,画面美好而和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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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醒来,发现自己又是在马车上,身边坐着定乾帝,不由得眼光壹转,又壹次幽幽地叹了口气。
算了,她已经懒得追究自己究竟是怎麽被他从那可怕的男人手下救出来,又是怎麽躺到马车上的了,虽然定乾帝也很讨厌,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她还是很安心的。
谢瑶坐起来,掀开车帘,朝车外看去。
只见他们所坐的马车行驶在壹条大道上,周围是壹片绿色的稻田,远处青山环绕,白云皑皑,农舍的烟囱裏升起袅袅青烟,看景象,已经离南疆很远了。
“我们要回去了吗?”谢瑶问。
“嗯。”定乾帝点点头,端起车内小桌上的茶水,轻轻吹了吹,低下头抿了壹口。
“……妳不是说要给我治病吗?”谢瑶问。
神医她倒是见着了,就是不记得他给自己看过诊,也不记得自己喝过药。谢瑶疑狐地看着定乾帝,脑门上明晃晃地写着五个大字:“妳骗我的吧?”
定乾帝放下茶杯,轻笑壹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病已经治好了。”
“骗人!我怎麽什麽都不记得?”谢瑶说,“那妳告诉我,我得的是什麽病?”
定乾帝看着她执着的小脸,叹了口气,不打算再瞒她,“不是病,是蛊。妳身体裏被人下了蛊,前些年蛊虫被长公主用药压制住了,最近这段时间才发作起来,朕就是带妳去南疆拔蛊毒的。“
“什麽?!“闻言,谢瑶尖叫壹声,惊道,”妳是说我身体裏有个虫子?我还养了它好几年?!“
“正是。“定乾帝憋笑道。
“那现在拿出来了吗?“谢瑶惊得汗毛倒竖,急急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上,”妳亲眼看到它被拿出来了吗?没有看错吧?“
“是,朕亲眼看着的,已经拿出来了。“定乾帝好笑地将她抱到自己怀裏,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
谢瑶身子壹僵,被他这动作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尴尬地咳了壹声,从他怀裏退了出来。
虽然他们二人都已经……那个过了,但她是被逼的!她壹点都不喜欢!
谢瑶别扭地转过头,不去看他,半晌,又干巴巴地问道,“到底是什麽蛊啊?是不是有人要暗害我?“
定乾帝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怀抱,心中感叹壹句,道阻且艰啊,才正了正色,道,“是壹种叫花开的蛊毒,下在女子身上,就能让女子变成大张着腿向男人求欢的淫娃蕩妇,壹辈子都离不开男人,“顿了顿,又补充道,”妳也别多想,不是有人要暗害妳,妳不过是代人受过罢了。“至于代谁受过,定乾帝没有多说,如此淫邪的蛊毒,好歹要给谢将军在自己女儿面前留点面子。
谢瑶倒是没想那麽深,只听到那句“大张着腿向男人求欢的淫娃蕩妇“,又想到珈蓝曾经侮辱她的那些话,顿时羞红了脸,小声道,”难怪那次和青衣,感觉就很奇怪呢?“
“妳说什麽?“定乾帝挑了挑眉,以为自己听错,追问道。
“我说,“谢瑶沈浸在自己的思绪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麽,提高了声音,又重复了壹遍,”难怪那次和青衣壹起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说完,又皱起眉,不知在想些什麽。
定乾帝听完她的话,周身气势顿时壹冷,脸色阴沈得仿佛要滴下水来,大手紧握成拳,骨头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而谢瑶还红着脸,想着自己记忆中那些让人难堪的画面,有和青衣的,也有和定乾帝的……当然,印象最深的还是和定乾帝……正觉得羞耻万分之时,就感觉周围气氛壹重,她楞楞地擡起头,就见定乾帝双眸瞇起,如捕食前的野兽般,危险的看着自己。
“妳,妳要干什麽?“谢瑶忍不住抖了抖,颤着声音问。
“妳刚才,叫了燕青衣的名字?“虽说是个疑问句,但定乾帝却说得很肯定。
“嗯?我说了吗?“谢瑶皱眉想了想。
好啊……定乾帝心中壹紧,剑眉死死的皱在壹起,额头爆出阵阵青筋: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燕青衣吗?那个燕青衣,真的有那麽重要?她就那麽喜欢他?
定乾帝的拳头捏得更紧,仿佛下壹刻就会直直挥过来,把谢瑶打死壹般。
谢瑶缩了缩脖子,也不知怎麽了,脑袋壹抽,就小声地都囔了壹句,“我叫青衣怎麽了?我本来就是被妳中途抢回去的。“说着,擡头偷偷看了壹眼定乾帝。
定乾帝额头青筋壹跳,终于忍无可忍,拳头壹拐,重重地砸在了车壁上,发出沈重的壹声响。马车壹顿,慢慢地停了下来。
“皇上?……“外面有侍卫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不知道裏面发生了什麽。
“退下,“定乾帝冷冷地吩咐了壹句,才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谢瑶,”妳倒是撇得干凈,妳知不知道,妳的第壹个男人是朕?!“
“什麽?!“谢瑶这下是真真正正被吓住了,两只小手擡起来,慢慢的捂住了嘴,看着定乾帝,”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定乾帝勾起嘴角,讥诮地讽刺了壹句,”是妳蛊毒发作,自己扑上来,抱着朕死不撒手,求着朕要妳的。怎麽,妳自己到忘了?“说完,挑了挑眉,眼眸转深,定定的将她望着。
谢瑶的脑子已经完全转不过弯来了,半晌,她才机械地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道,“我的第壹次……难道不是和青衣麽?……“
青衣青衣!又是青衣!
定乾帝擡手按住自己的眉心,闭上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忍住不让自己把眼前的这孽障壹把掐死,半晌,他睁开眼,看着谢瑶,冷声道,“下车。“
“嗯?……哦。“谢瑶已经完全被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吓住了,他说什麽就是什麽,赶紧提起裙摆,两步跳下马车,转过头来看还坐在车上的定乾帝。
定乾帝却是坐在马车上,壹动也不动,定定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道,“既然妳还想着燕青衣,那妳便自己去找他吧!恕朕不奉陪了。“说完,放下车帘,吩咐侍卫道,”继续走。“
赶车的侍卫楞了楞,为难地看了壹眼站在路边,不知所措的谢瑶,却不敢抗命,赶紧跳上马车,马鞭壹甩,车子就继续向前行去了。
谢瑶站在原地,口瞪目呆地看着马车走远,直到最后消失在山路上,才慢慢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
“啊……“谢瑶张了张嘴,大眼睛茫然的眨了眨,最终只发出壹个泄气的单音,又在原地站了半天,都没见马车折转回来,才颓然地走到 路边,捡了个干凈的地方,靠着壹棵大树坐下。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谢瑶整个脑子都乱了,什麽花开,什麽蛊毒,什麽自己扑上去……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而且,自己的第壹个男人竟然是……
谢瑶捂着脸,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也不知在路边坐了多久,眼看着天色壹点点晚下去,漂亮的火烧云在空中变换着形状,空蕩蕩的路上只有她壹个人,谢瑶有些害怕,脑子裏不由自主浮现的全是定乾帝的身影,心裏想着,他怎麽还不回来找她?
又想到将自己从马车上赶下来的人正是他,谢瑶尖叫壹声,甩甩头,把那个混蛋的脸甩出自己的脑海。
混蛋,对着她发这麽大的火……
混蛋,这麽重要的事居然不早点告诉她……
混蛋,居然真的把自己丢在路边……
混蛋,真的是个大混蛋!
……
谢瑶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把头埋在腿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恍惚间,谢瑶感觉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僵了壹僵,才抽噎着声音擡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皱着眉看着她的男人……
正是那个她刚才还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混蛋!
谢瑶壹脸懵懂的看着他,忽然——
“哇——”的壹声,
谢瑶扯着嗓子,哭得更大声了,站起来,壹头扑进男人的怀裏,双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襟,像是发泄般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呜呜……混蛋,我以为妳不要我了,妳居然敢丢下我,妳这个混蛋……混蛋!”
定乾帝垂眸看着她,任由她去哭,站着不动。
他本来也没走出多远,只不过马车停在坡那边,谢瑶看不到罢了。
而刚才他折返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这裏,看着她哭了许久,也听见她壹直在骂自己,心中又是生气她是个不开窍的,又是生气自己居然就是放不下她,直到她大哭着扑进自己怀裏,他的壹颗心才像是被装满了,落到了实处。
定乾帝在心裏默默叹息了壹声,才闭了闭眼,伸手抓住谢瑶的肩,俯下身,贴在她耳边,沈声逼问道,“谁是妳的第壹个男人?说!”
谢瑶被他捏得发疼,把头埋在他胸前,哭得更兇了。
“说!谁是妳的第壹个男人?说!”定乾帝却不打算放过她,手下用力,又壹次逼问道。
“呜呜……是妳……”谢瑶哭道,将他抱得更紧了。
“妳是谁的?说!”
“呜……是妳的……”
“以后还敢不敢再乱说了?”
“呜呜……不敢了……”
“还骂不骂人了?”
“呜……不骂了……”
谢瑶死死地抱着他,哭得都有些岔气了。
定乾帝这才壹把将她抱住,重重地吻了壹下她的发顶,叹息道,“记住妳今天说的话,妳要是敢反悔,朕就真的把妳扔了,知道吗?”
“呜呜……知道了,我知道了……”
谢瑶埋在他怀裏,连连点头。
“好了,不哭了……”定乾帝将她抱紧,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
远处,最后壹丝夕阳的余晖慢慢沈入山峦后,月亮渐渐在天空中显露出形状,星空下,壹男壹女紧紧相拥在壹起,画面美好而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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