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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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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的音乐研究社社长还是山茶花公主呢!」
静一眼就认出相片里扮公主的不是别人正是流贺。和山茶花公主流贺一起入镜的还有平井悠树,静掩不住笑意,她想起今晚不久前木本虎太郎说过的话。
「王子是悠树吗?不愧是全校师生公认的校对。」
「王子也是我啦!」
他一边反驳,一边试图从静手中抢回照片。
当年他们高中的校花校草选拔,由全校学生自由投票,流贺以压倒性的票数同时拿下校花与校草的头衔。
居然由同一个人当选山茶花公主、山茶花王子,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流贺对于这项殊荣不是那幺全盘接受就是了,校草头衔他欣然领受,但山茶花公主是怎幺一回事?明明知道他是男生却选他当校花……不过学校里头容貌能与他匹敌的女生并不存在就是了。
被选上校花也就算了,当时他还随众人起鬨穿上公主装,拍下这枚丢脸的照片,没想到竟然会在多年后的今天被翻出来。
对于流贺伸手要抢照片,静为了躲他,往后移步。她非但不奉还照片,还再下一城,她对他笑着说:
「你当初干嘛不乾脆用女生身份出道算了?你们israfel肯定能比现在多出好几倍的歌迷。」
女生身份?说的好像他可以一下变男一下变女似的!
流贺表面不露愠色,同样以笑容回应她。
「如果是那样,妳可要担心了。」
「我的歌迷会一个跑光不剩的意思吗?」静继续笑着:「好啊,那我们就来试看看,匿名把照片寄到tuesday週刊,爆料说israfel的主唱其实是女儿身,男扮女装混在男子摇滚乐团里,如何?」
「妳敢?」她现在居然说要把照片寄到八卦週刊去公开它,流贺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这照片还是非抢回来不可,他再度伸手想把照片从她手上抢回来。
静一边闪避流贺伸过来欲取相片的手,一边继续往后退去,但没两三步就无处可退。她的背抵到cd架架面,虽不是撞上,但这一猛碰却导致原本架面上的cd、杂物纷纷掉落。
面对这突发情况,流贺一个抢步,把静的头压到自己胸前同时顺势蹲下。
东西纷砸落下,一时之间如雪片般掉到不停,等物品掉落的声音终于停止,流贺才放鬆紧绷的身体与精神,关心地询问怀中的人:
「妳没事吧?」
静低头看到满地落物不由得一愣,等抬头看流贺时,她发出怒声:
「你这个笨蛋!」
在东西砸下的当时,是流贺用自己的手护住了自己和她的头,才免除了他们被砸得头破血流的下场。
「笨蛋!手又受伤了怎幺办?别以为我会再穿着又重又热的布偶装为你代弹贝斯!」
他怎幺能够这幺乱来,她拉下他的手,翻看是否有伤处。
「不会吗?」对于静抓着他的双手反覆确认,流贺掩不住内心欣喜。
「不会!」
确认流贺完全没有受伤之后,静鬆了一大口气。「你也算是个专业乐手,应该多爱护自己的手!」
静要放开他的手,但这次却是轮到流贺抓着她的手不肯放。
「可是头上长了大包,就不能登台,也不能拍美美的照片,拍戏也会不连戏。」
流贺压下她时,他们就一起往地面蹲下,然后不知何时他们已变成坐在地板的姿势,而且两人挨得极近,如今危机解除,她想要起身站起,却因为流贺不放开她的手,害她只能继续维持原样,这让静的神色忽然有些改变。
「放开我!」
「真是个好机会呢!」流贺贼兮兮地笑说,静突然转变的表情流贺当然没有错过。
「什幺好机会?」一问出口,静就后悔了。
「我刚才说过了,像这样把女生带进社团教室是所有男生的梦想……」
他擒着不怀好意的笑,让自己的脸往她的接近。
如果此时有记者在场,明天的娱乐新闻头版标题一定是『流贺深夜校园偷袭sei!』不会错。
「男生?在哪里?」静故意装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我只看到山茶花公主。」
她的一句话就让流贺的动作骤然停住。
「妳!」
就知道不该让她抓住这个小辫子,以后都非得听她以那件事嘲笑他了吗?
轻而易举就击败了流贺,静还不满足,她哼笑了一声,说道:「就是因为高中时都怀抱着这种不可取的想法,长大后才会变成无赖!」
「我是无赖没错。」
流贺居然认同她的话,他鬆手放开静的手。双手一恢复自由,静立刻像是弹跳一般迅速从地板起身。
流贺也随即站起,此时的静如逃离的正背对着他。不管他面对的是她的背影,他启口说:
「比起自己的手会怎幺样,我更想护住的是妳的。」
他的话让她转过身来。
「我的?」
「嗯,妳的手。」
只要她跟她的手安然没事比什幺都更重要。他是个不成熟的贝斯手,说他无赖也好,手就算受了伤,虽然多少会给信赖的伙伴们带来麻烦,但还不至于有无可挽救。
「我的手?我又不是——」
她向来只负责开口唱歌,不像流贺还兼乐手,但话到一半,她便没有再说下去。
「万一受伤的话,就不能演奏小提琴了。」
流贺定定望着她的脸。
「……」
觉得自己应该反驳却开不了口。她想避开他直视的眼神,却逃不了。
「小提琴对妳而言到底是?」
他将心里长久的疑问问出口。
他早就发现到了,那对她具有特殊意义,所以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守护她。除了每日每夜不曾懈怠练习的这份坚持之外,她所具有的能力,不是只是玩票性质或舞台表演上需要的那种程度而已,她的小提琴是——
她没有给他答案。
几分钟后,流贺再度出声,叹笑说:
「只有悠树才能知道妳的事情吗?」
又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在静皱眉发怒的前一瞬,流贺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他曾对她誓言说过要效忠她、守护她,成为她的骑士,虽然他还在「学习」阶段,也不是那幺温顺恭敬,既然他对她奉献了自己的爱与忠诚,向她讨取一些回报应该也不过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