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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 鹰翔长空 2
- 巫山神女不知道,昨夜在这个山区之中,狂野**的不只是三位殿主而已。
就在可以远远望见山庄灯火的远处,一个美丽的少女正慢慢走过来,一身白衣,配着童稚未退的神情,少女的脸蛋儿乖乖巧巧的,整个人看来纤纤细细,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时若稍有不慎,这娃娃就会碎掉。少女低着头,慢慢地走向灯火明亮处,全然不觉背后的树上,有双贪婪阴毒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品头论足。
「哎呀!」一声,少女被从树上跃下的男人压倒在地,吓得赶快挣脱开来,不及站起的身子却是怎么样也逃不出去,映在她眼中的是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面貌看来还算英俊,却有一股难掩的淫邪之气,淫笑的样儿好生诡异。
「尽管叫好了,这山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叫大声点吧!这样老子干起来才会爽。」黑衣人淫笑着,开始解下衣服,少女似是扭伤了脚踝,站不起来也逃不了,惊恐的眼睛直看着那人衣服散落了一地,án具挺挺的,看来已哈了好久。
黑衣人自言自语,音量却是刻意让少女听到,好增加她的恐惧:「老子是攫花浪蝶卜日飞,出名的採花大盗,要不是被人追杀,也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半个月都没有女人玩。好好服侍老子,那我玩完你之后,或许会把你送到城里最出名的妓院去,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他蹲了下来,手捧起了少女那惊吓的脸,笑的更淫了:「不要怕嘛!看来你还是原装货,就让老子开了你,给你看看什么才是人生的大道。」
「不……不要……饶了我吧……救命啊!」少女的声音发着难过的哆嗦,她怎知一个人走在山道上竟会遇上这种恶运,而且还无人可救。「啊!」少女哀叫一声,男人一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外衣当场给撕到了底,裂成了两段,露出了白色的抹胸和小裤,樱花般的白肤在月光下像是会反光般,亮亮的更显诱人。
卜日飞把她压倒在草地上,撕去了她仅剩的蔽体之物,明亮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彷彿透明一般,映着她惊吓的脸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种奇异邪恶的引诱力。隔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少女的发育很好,**不算大,却是白白的、涨涨的,非常好看,**带着粉红色、嫩嫩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少女奋力地想挡住腿间的部份,在男人强硬的手下却是一点功用也没有,卜日飞硬是分开了她的双腿,看着她下身那丰润的乌黑,他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女孩那带着嚎哭的声音,使卜日飞的án具变得更硬更热了,它正贴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用口水沾湿了少女的下体后,卜日飞下身一挺而入,少女的ā穴又紧又窄,她又是痛的双腿紧夹,阵阵热力烘烤着他久旱的án具,舒服极了,「唔!又紧又窄,美死我了。小**爽不爽,爽不爽啊?哈!哈!」少女的哭叫声使卜日飞愈加疯狂,耸着屁股,疾顶狠挺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冲刺都深达花心,有几下没几下的搔刮着。少女穴口的粉嫩嫩的n唇全翻了出来,光润润的,n水汨汨地流出。
少女的哭啼声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带着微呓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感觉到了好处般,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了。卜日飞被少女一阵阵的顶挺下来,**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了他的腰,悬空的臀部旋转得更加浪了,口里的轻声呻吟也化为欢乐的**声。
卜日飞连抽带送,还不时地旋转着án具,好和少女的**更加契合,紧紧密密地佔有着她,真是好个骚娘儿啊!陡地这浪蝶脊椎骨一麻,浓浓的白色n液便射了出去,人也沉醉在这满足感之中。
满足的卜日飞蓦地惊恐了起来,身下少女的迎送一点未歇,脸上却带着被强奸的女子不该有的娇笑。少女四肢紧紧搂抱住他,紧窄的ā穴里像是有着数十张小口,不断地吸吮他的头和án具,温暖的**穴何等诱惑?卜日飞不断sè精,阳精一次次地射了出去,功力和阳气也不断散失,射入少女的体内。等到少女翻过身把卜日飞压在身下,慢慢起了身时,卜日飞的功力已被吸尽,气若游丝。
少女**裸地坐在卜日飞下身上,一点羞意都没有,脸上还颇为得意,从叶间射下来的月光映着她微带汗湿的光滑**,美丽依旧。少女站立了起来,刚才被卜日飞那样勇猛干着的ā穴,**裸地显露在眼前,虽是这样的动作,下身却一滴精水也没漏出来,卜日飞眼中只剩下了害怕,全没有了方才的淫邪和得意。
「你……你是谁?」
「我啊!」少女笑了笑,纤手轻拨,乌润的阴毛就显在卜日飞眼前,但他已没了一丝淫念:「终究我俩有合体之缘,看在这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姑娘是巫山殿的夜樱殿主,能在牡丹花下死,卜日飞你可是做鬼也风流了,照平常的话,像你这种小淫贼可是连沾都沾不了姑娘的身子哪!」
「巫山殿的阴功,不是从没害死过人吗?」卜日飞的声音愈来愈小,显然他已支持不下去了。
夜樱殿主娇笑着,也不见她用力,白白的男人阳精从她ā穴里疾射而出,像把枪般打在卜日飞脸上,被这一击的卜日飞当场就死了。夜樱殿主深吸一口气,确定了男人的精全泄出来了才松了一口气,阴功中最重要的就是「精气分流」,吸了阳气之后,一定要把男人的排泄给吐出来,除非她想为这男人生孩子。
「规矩的确是不能以阴功杀人,不过,」夜樱殿主摇摇头,踢了他的尸体一脚:「欺凌无助的独行弱女,你还算是人么?」
挖了个坑,夜樱殿主很小心地把卜日飞的尸体埋下,一点痕迹都不留,如果给神女或其他的殿主姐姐们知道可不得了,尤其是她武功原比卜日飞好得太多,刚刚只想偷偷腥罢了。
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姐姐们现在怎么样了呢?想到了成熟美艳、大姊风范的蔷薇殿主,丰腴可人、绝不输气的玫瑰殿主,窈窕纤细、浪态横生的丁香殿主和贵妇气息、外冷内热的兰花殿主,都可以见面了,夜樱殿主便好开心好开心,尤其是巫山神女,她俩年龄相近,一向最好,真不知她们现在都好不好呢?
************
丁香殿主的闺房里,夜樱殿主和兰花殿主站在床前,吃惊地看着并躺在床上仍慵懒酥麻地起不了身的三位殿主。巫山神女解说着她整嫦娥仙子的计划,令大家怀疑,这么狠辣却又不会伤人的法子,这看来娇娇怯怯、连男人都没尝过的女孩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已经是第五个夜晚了,嫦娥仙子**裸地、乏力地躺倒在床上,香泪满腮,那不只是因为羞赧的关系。巫山神女开出的条件是,要她和叶凌紫在巫山殿的殿主们眼前,连着**五个晚上。要她在人前和男人欢好交合,这原已教嫦娥仙子难以接受,偏巫山神女又让五位殿主在一旁候着,在她攀上**之前一刻,把她换下,轮着用媚功吸取叶凌紫的功力。
**前的一刻,正是嫦娥仙子欲火高燃、不发不可的当儿,却被拖到一旁,眼看着半昏迷的叶凌紫任她们淫媾,嫦娥仙子芳心里又是羞愧、又是赧然,加上无法发泄的欲火折磨,那种种混在一起的感觉,真叫她痛苦难堪得想要发疯。
对叶凌紫来说,每次和嫦娥仙子交欢时,那感觉也是很难过,心中颇是疼惜嫦娥仙子,想带给她欢乐却又明知之后她的苦楚,再加上自身被五个女子那样淫玩,要不是他的功力所带来的欲火沖散了脑智,使他在欢爱时呈现半迷半昏的样子,大概他也做不下去吧?
但大自然所注入叶凌紫体内的气流虽少,却是无穷无尽,混合后使叶凌紫的内力更是坚不可摧。几个晚上下来,叶凌紫都是撑到把最后上来的人操弄到无法自主才sè精,弄得蔷薇、丁香、玫瑰和兰花四人通体乏力,整个白天都沉在睡梦中。夜樱殿主虽也轮了四次,被淫得迷迷糊糊,却从未得他的雨露恩宠过,直到今晚才知他真正的威力所在。
圆圆翘翘的**半悬在床外,双腿被男人举在肩上,夜樱殿主的ā穴整个挺了出来,被男人深深的**了进去,感觉完全不同於以前和男子交欢的经验,精力一点一点地从骨里被磨了出来,那欢悦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几乎把她的神智全吸乾了。
夜樱殿主连阴功媚术都施展不出来,在无数次的欢愉后才被他一炮重重地射在身体里。如果是以前,夜樱殿主大可以施出阴功,将男人的n液压逼在幽径之中,等到摆平了男人之后再射出来,但给叶凌紫这样摧残之后,夜樱殿主一丝内力都运不起来,小小的宝库里涨满了男人的n液,不想也不能泄出,昏昏茫茫地倒在床上。
叶凌紫喘着气,粗手粗脚地为泪眼朦胧的嫦娥仙子着衣,然后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他一刻也不愿再留在这儿!
抱着嫦娥仙子,叶凌紫慢慢地走着,直来到当日他们初尝男女之乐的山洞之前。
「紫哥,」嫦娥仙子轻轻唤着,纤手温柔地抚着他的脸:「休息休息好吗?
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
「嗯!」叶凌紫应着,坐了下来,却一点把她放下来的动作也没有,一副想永永远远抱着她,不让嫦娥仙子离开怀里的模样。
「对不起,」叶凌紫垂下头,轻轻地舐去嫦娥仙子脸颊上的点点泪迹:「如果不是为了凌紫,恩怜好妹子你也不用受此欺侮,苦了这几个晚上,都是凌紫的错。」
「我心甘情愿的,」嫦娥仙子吻着他的嘴,好久都不想放:「嫦娥好想让紫哥好好发泄,却一直不敢,这一次总算是让紫哥舒服了一次,嫦娥受点苦又算什么?」
「不舒服,」叶凌紫的声音那么像是夜半的呓语:「要我舒服只有这样做才成。」
「唔!」的一声,嫦娥仙子感到叶凌紫的手温吞吞地解下自己的衣钮,抚弄着衣内的双峰:「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粗暴,嫦娥仙子微颤的玉手那挡的住他的侵犯?更何况她也不想挡。「凌紫受不了了,连续五夜恩怜的身子都受着苦楚。就算会伤身也罢,我要和恩怜妹子好好恩恩爱爱到天明,让好恩怜痛痛快快地发泄一次,无论有什么后果都再也不管了。」
**的背贴在黎明前湿湿冷冷的草地上,嫦娥仙子顺从地敞开了双腿,迎上叶凌紫硬直的án具。这种香艳却痛苦的刺激下来,嫦娥仙子再不想会对自己有什么伤害,也不管这是洞外,一到天明他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奸夫淫妇,她只要彻彻底底地和叶凌紫好好地干几次,什么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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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远远的地方,巫山神女看着叶凌紫和嫦娥仙子**裸的活春宫,之前的几句话都没逃过她的耳朵。这少女从未想过,她所施出的整人方法会让这对男女这般痛苦,微微的痛搅在心坎里,巫山神女甚至连嫦娥仙子这不顾羞耻的投怀送抱都不表怨恚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洞前那发泄着欢乐和痛苦的爱欲,看着嫦娥仙子在地上恣意地爽了之后,被半疯狂的叶凌紫压在洞壁上、树上又各行了好几遍,抑扬顿挫的娇喘声传来了一次又一次,嫦娥仙子泄了又泄,种种不忍卒睹的声音动作都做了出来,连太阳出来了都不晓得,直做到日上三竿,嫦娥仙子才真的一点也再撑不下去,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
叶凌紫好生努力才压下了那猛兽般的、将全身无力的她压在身下再次淫媾的冲动,将她酥软如棉花的**好好地放在草地上。说真的,要不是叶凌紫这五、六天来真的虚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元,还不会这么快就放嫦娥仙子下马。
「看够了吧?」叶凌紫喘着气。
巫山神女慢慢地走了出来,盈盈一礼,连这男子正赤身**地站在身前,仍挺直的án具正狰狞地面对自己都不埋怨了。嫦娥仙子仍在晕迷之中,叶凌紫却尚未泄身。
「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巫山神女垂着头:「敝殿的五位殿主全然被叶公子征服了身心,小女子受她们之托,想请公子纳她们为姬为妾,以恕这次得罪。」
「哼!」叶凌紫还未来得及拒绝,巫山神女便打断了他的话头:「巫山殿中世传阴阳内功之法、男女合欢之术,无所不包,小女子想以使公子得以收发自如的功法,为五位姐姐嫁聘之礼。」
看着稍稍清醒了的嫦娥仙子,叶凌紫决定接受,他也知道这是巫山神女的示弱,她只是以五女的服侍和收发自如之术,来交换自己的谅解而已,说实在也够了,但叶凌紫少年心性,忍不住想在嫦娥仙子面前好好欺负欺负她,顺便也解解他和嫦娥仙子心中那微微的心结。
「我还没有射呢!等我发泄完了再说。」
巫山神女冰雪聪慧,怎会不知他想发泄在自己身上,无疑是想夺去自己的贞操,她此来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自怜之心犹重,她还不愿就此弃守最后防线。巫山神女点了点头,在错愕的叶凌紫还没能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她已跪伏在叶凌紫身前,秀美无伦的五官正对着一般女子所不敢眼见的地方。
叶凌紫吓了一跳,这完全超出他原来的想法,但在他来得及遮羞之前,巫山神女已啣住了那涨紫的头,轻柔地吮吸着,那感觉真是舒服。巫山神女落力地服务着,叶凌紫在嫦娥仙子身上已将近满足,又感到一排小小的牙齿和软软的小舌正来回舔舐着,那犹带着嫦娥仙子夜来流泄蜜液的án具,那舒适的感觉使他闭上了眼享受着,发出了微微的欢叫声,不一会儿就颤了,涨大的头射了出来,爽快的感觉令他忍不住闭上了眼,再次发出满足的声音享受着滋味。
巫山神女把叶凌紫的发泄全吞了下去,她仰起了人见人怜的秀丽容颜。如果说嫦娥仙子还只能算得上是人间佳丽,那巫山神女就是天上仙姬,秀丽清逸处连嫦娥仙子都自叹弗如。巫山神女微微笑着,褪下了左肩的衣服,犹如粉红的樱花瓣一般,红红的一点守宫砂滞在那儿:「小女子不是自甘堕落之辈,来此只求公子夫妇原宥,请公子伉俪暂往巫山殿一行。」
叶凌紫抱起了嫦娥仙子那犹带嫣红的**,随着整理好嫦娥仙子那些衫裙的巫山神女,走回了那他原本不想再去的地方,要不是嫦娥仙子微微点头同意,叶凌紫就算心里觉得对不起巫山神女,大概也不会回去吧?
「神女难道不怕吗?」走在巫山神女背后,叶凌紫特意装出了一副贼滑的语气:「自古男子多薄倖,如果我在得到了秘方之后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巫山殿中怕也无人挡得住我们吧?到那个时候,神女想怎么对你的殿主姐姐们交代呢?」
「当然会有前置动作的,」巫山神女头也不回,连步履都没有任何变化,显然对这个问题早已胸有成竹:「至少要请公子在殿中待一个月,夜夜都……陪着殿主姐姐们,小女子会暂时封着公子内气,姐姐们至少可保无虞。」
「好让她们放心大胆的用阴功採我的内力?」叶凌紫的冷笑足以令冰霜为之怯懦:「神女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盘。」
「公子放心,」如果说叶凌紫的声线像冬之冰刀,巫山神女的娇笑就是春之采歌,生气为之复苏:「阴功或媚功的修练,一旦在床上被击败,就算是毁了。
如果公子不信,回去之后可先帮姐姐们切切脉象看看。这一个月内,巫山殿中应该不会有外力入侵,公子尽可放下心来。」
「一个月后呢?那时你要怎么留我?」
「那时就不用我留了,」巫山神女先润了润喉:「巫山殿的众位殿主们,论床上讨好取悦男人的技巧,可算得上是出色当行。如果这一个月内她们不能让公子留连忘返,沉醉温柔乡,巫山神女又怎有脸再强留公子下来?」
************
蔷薇殿主软绵绵地倒在床上,这几夜来的风流欢畅犹在眼前。从掳来叶凌紫的第一夜开始,她便尝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好滋味,他虽然不会很多姿式,但长力的确够,加上这几夜的爱欲交缠,她几乎是熬着过来的,但也因此得了满满涨涨、将近充盈全身的愉悦和满足。阴功的诀窍在於不能动心,这种温柔中取人功力性命的杀手,岂是对着爱郎可做的?蔷薇殿主虽是床笫经验丰富,可从来未曾得到这样的绝顶快感过,如果他就这样离开了,那这一段夜间的回忆以后想来就折磨的狠了。
她贴在床单,嗅着上面留下来的点点气味,对蔷薇殿主来说,那一夜是比初夜更令她心旌摇荡的一刻,留在这床上的气味珍贵至极。蔷薇殿主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床褥的温暖,微微地娇哼了出来,就像他在做完爱后,紧紧压着她**的样子,又疲惫又惹人爱恋。
「唔!」一丝不挂的蔷薇殿主给人抱了起来,贴着她左臂和大腿外侧的那双手好大,显而易见是男人的手。也没惊叫,蔷薇殿主的媚眼无力地微睁,果如心想,抱着她的人是数夜来令她尽尝欲仙欲死滋味的他。
「连衣服都不穿吗?」
「连弄了蔷薇的身体六夜,」蔷薇殿主的玉臂无力地搂着叶凌紫的颈,软语呢喃声是那么地诱惑:「蔷薇的体力全给你吸乾了,只想回味着好梦,那还有时间去穿衣服呢?只要有你在身边,紫郎叫蔷薇做什么都行,紫郎你真的想要纳了妾身,要妾身以后全心全力地服侍你一个人吗?」
「不要的话我就不回来了,」慢慢步向浴池,叶凌紫啜上蔷薇殿主奉上的香唇:「让我帮你洗洗,再给你好好尝尝滋味儿,宠得你重登仙境。」
蔷薇殿主芳心里又喜又惊,陪他渡夜的滋味真是叫人死了也甘愿,但:「蔷薇乃一介弱女,那够取悦紫郎你呢?难不成要再让妹妹们轮着来?」
「放心吧!」叶凌紫牵着她的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巫山神女暂时禁制我的内力,好让我不会因内力冲脑而心神不定,把你活活弄死。虽然是治标不治本,这个月也够用了,就怕被你们的媚功吸乾呢!」
「紫郎放心,」蔷薇殿主这才放下了心来,就算他内力受制,但并非一藏不起,阳气仍是旺如青火,要治得自己服服贴贴绝对是绰绰有余:「妹妹们的媚功心法全给你破了,虽说是一定练的回来,但除非你想要,否则我们哪愿意以此对付你呢?」
这就是男女练阴劲床功的不同之处了。男人练的床技可以让án具有如小口,在女子内阴不停吸吮,使交欢的女子阴精尽泄、无比欢乐,而自身也尽得床笫之乐;女子的阴功却得把án具隔在中间,绝不能使它直插花心,否则一旦阳精烫在花心里的嫩肉上,便会爽得精华外溢,又如何能採阳补阴呢?是以练阴功的女子除非遇上了足能将自己完全征服的男人,不然就算是一世和男女至乐无缘了。
在浴池之中,蔷薇殿主娇躯倒在壁上,四肢大张,忘情地呼唤叫喊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叶凌紫享用。虽说是要为她拭身洗濯,但蔷薇殿主那成熟的**洗浴之后艳光四射,叶凌紫原就好色,那能忍得住不去动她?在洗了鸳鸯浴后,就把她按倒壁上,尽情採摘这朵盛放的鲜美蔷薇花的嫩蕊,採的蔷薇殿主一丝也无力矜持,快乐地欢喘着。原本她还在想,入了叶凌紫家门,至少要有一点良妻矜持的样子,不要让以前的艳名影响她在叶凌紫心中的地位,这下看来是没法儿了。
紧紧压着蔷薇殿主那温暖如床褥的**,叶凌紫舒了一口气,他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尝到**之乐,比起为嫦娥仙子破身时,那迷迷朦朦之中的感觉更是珍贵。蔷薇殿主仍喃喃地呻吟娇喘着,任身子半浮水上,乏力的藕臂软软地搂着他,那样儿比什么都叫男人心满意足。
「你真是美透了。」
「唔!」大概没有一个女孩会抗拒房事之后,男子将自己拥在怀中,轻怜蜜爱、情话呓语的。
「以后不要叫我紫郎好不好?」叶凌紫半带着正经:「蔷薇姐姐比我大,让我叫你薇姐好吗?」
「为夫为长,」蔷薇殿主微微娇笑:「不过蔷薇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了,要怎么叫都随紫……凌弟,好弟弟。」
「记不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情景?」
「蔷薇要先抱歉,那时把紫郎掳了来。」
「我说的不是那个啊!」抱着蔷薇殿主回到了床上,叶凌紫擦乾了她:「是我们第一次合体交欢时的事情。」
哪里会忘记呢?蔷薇殿主苦笑地想着。在那一天,从把虎口逃生的女孩送走之后,蔷薇殿主回过神来,看着叶凌紫近乎疯狂地撕裂了丁香殿主的衫裙,将她按在桌上就**了进去,丁香殿主也不抵挡,反正比阴功她是绝不输人的。
本来蔷薇殿主心里想,无论这人多厉害,这突如其来的欲焰应该也烧不了好久,再加上在自己身边还有玫瑰殿主,总不会制不住这人吧?但丁香殿主那愈来愈微弱的喘叫声打破了美梦。整个人被压的趴倒桌上,丁香殿主手撑桌面,**后挺,迎合着叶凌紫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那án具又直又硬,粗大的令久经战阵的丁香殿主险些经受不起,加上垂着的**被他强力捏拧着,后颈处又被他又咬又舔,丁香殿主不禁有这样的想法,或许这拥有好货的男人会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征服佔有,令自己臣服**下。
很快丁香殿主就得到了结果,酸软麻酥的**再也没有一丝挺动的力气,任背后的男人肆虐。接下来主动上场的玫瑰殿主,很快也给摧残的媚眼半闭、精尽力竭,但一向不肯服输的她仍奋力挺送,一旁看着的蔷薇殿主看着她脸上从未有过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痛快,那欢娱无限的淫叫声,声声都打到了蔷薇的心坎里。意乱情迷的她从后抱上叶凌紫,把他从气若游丝、哆嗦乏力的玫瑰殿主身上移开。
几乎是一离开玫瑰,叶凌紫便戳入了蔷薇殿主的ā穴之中,令她受用非凡,两人站着相好,好一会儿蔷薇殿主才在声嘶力竭的娇吟声中,把叶凌紫弄回了床上。泄身泄了好几回,蔷薇骑在他身上,终於盼到了被那火烫的炮火直接射在**最深处的感觉,爽的蔷薇魂飞魄散,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窝在叶凌紫那暖暖的怀里,蔷薇殿主媚眼如丝,方才被他重重的几下,揉的她全身骨头都软掉了,加上烫热如火的阳精还在子宫里跃动,热热酥酥的,弄得她现在还是迷迷糊糊。
「凌弟,」
「嗯?」
「姊姊舒服透顶了。就算姊姊一个人服侍不了你,可你有件事一定要答应蔷薇。」
「什么事?」
「姊姊不敢好妒,可是只要是蔷薇侍寝的晚上,蔷薇一定要你陪到最后,至少抱着蔷薇到天明。」
幽兰轩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乌云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女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颺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么。
若要比起美貌,兰花殿主可以说是巫山神女之下的第一绝色,容貌绝不在嫦娥仙子之下,虽说常常下山步入江湖,但她一向少露名声,所以知道她艳名的人很少,或许这也是件可惜的事。神魂飘渺於夜空,也不知在夜风之中站了多久,兰花殿主陡觉腰上被双有力的臂膀圈了起来,足尖轻轻地、虚虚地触着地面,整个人都依在背后那人怀里。
「是谁?」充满火热**的气息呼在后颈上,热热麻麻的,兰花殿主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惊诧,似是麻木了,从破了处女身到投入巫山殿,这样的事情她早就习惯了。也不知有多少独行在外的日子,客栈之中,兰花殿主在夜间醒来,发觉自己的**被男人制着,炽烈的欲火正在自己身上发泄,伴随着男人得意的淫笑声。
虽是娇质体弱,但兰花殿主可也不是盏省油的灯,那些佔她便宜的人,到现今还没有一个能从她晶莹如玉的**上爬起来的。但是,一向心冷若死的她,近来芳心里却是一片迷惘茫乱,从那一天看到姊妹们酥爽若死却又愉悦非常的样儿起,兰花殿主心里就有些怪异的动摇了,床笫之间的事,是否自己真错过了太多美好呢?
在之后的几天里,巫山殿的姊妹们轮番上阵,试图吸取叶凌紫身上的强烈阳气,但都是失败而归,一个个都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极乐里,除了每次都浅尝即止的兰花殿主以外。由於她体质纤弱,众人也由得她,只有兰花殿主自己才知她为何不肯对叶凌紫出手的原因,要是她也被纯肉欲的欢乐所征服,而沉沦不返,等以后叶凌紫离开了,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与其事后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试那滋味,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尝了。但看着这几天来,众姊妹事后那慵弱又欢愉的神情,听到她们床笫间不自禁的喘息呻吟,兰花殿主不禁要想,自己这么做是否错了?从前夜叶凌紫离开之后,她便一直留在自己的小天地中,也不知自己在后悔或什么。
「是我。」叶凌紫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兰花殿主感到周身都绵软下来,无力地依着他。
叶凌紫或许是来复仇的,这几夜下来,兰花殿主也知道他心下是什么滋味,嫦娥仙子盈满羞愧的心里更不好过,落在他手中的巫山殿中人大有可能被蹂躏得惨不堪言,可是在兰花殿主心中,却没有一点逃脱的意念,另一种感情在心中昇起。身后的男人**着,那**的热力透过薄衣薰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叶凌紫想做什么,兰花殿主轻轻踢了踢双足,让布履飞了出去,犹着罗袜的纤足轻轻擦着叶凌紫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回到了房中,兰花殿主双目微闭,专注地感觉着叶凌紫那双带着烈火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步巡游。叶凌紫并未为兰花殿主宽衣解带,只是解下了她的衣扣,让手伸了进去,下下着肉地直接抚贴在兰花殿主的身上,让亵衣从裙下滑了下来,那种全心投入的感觉,兰花殿主以前从没有遇见过。
坐回了床上,兰花殿主感到呼吸急促了起来,随着叶凌紫骤急骤缓的动作,兰花殿主身上的束缚物一件件地飞了出去,迷人的**上下再没有一分遮蔽。虽说没有点灯,但以叶凌紫的功力之深,兰花殿主纤毫毕露的**又有那一寸可以逃得出他眼去?想到这儿,兰花殿主不禁意乱情迷了起来。
在微光下欣赏了兰花殿主曲线曼妙的**好一会儿,叶凌紫的手才慢慢在兰花殿主的身体上动作了起来,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兰花殿主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兰花殿主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叶凌紫满足了手上的感觉,准备好「淫」她的时候,这空谷幽兰般的玉人早已娇喘细细,再保存不了一丝矜持。每一寸肌肤都被强烈的欲火所焚烧,随着叶凌紫将她的**扛上了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腻的幽径敞了出来,兰花殿主已可预知,自己将在叶凌紫强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这姿势让她根本没得反抗,只能承受他一下下更强力的冲击,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叶凌紫在兰花殿主敞开的幽径里,火烫的án具一下一下愈来愈有力的冲击,每一下都点燃了兰花殿主体内愈形炽烈的欲焰,烧的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他火烫的进犯,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了兰花殿主花心处的嫩肉,**的她蜜液喷泄。
兰花殿主并没有选择将纤腰移下,暂避叶凌紫的锐锋,反而挺起腰来,完完整整地承受他每一下的抽送,兰花殿主知道,这样下去先撑不下去、先**泄身的一定是自己,但她毫不在乎,她就是要败的体无完肤、一泄千里、彻底崩溃,让叶凌紫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将自己这美丽的战利品恣意凌辱蹂躏,算是前些夜里他没有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补偿。
愈来愈痛快了,兰花殿主感到自己一次次地被推上了**的尖端,又一次次地瘫倒了下来,每一次的震荡愈来愈大,那种欢乐冲击着她身上每一寸经脉,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无限欢愉中敞开。兰花殿主没有叫喊出来,她再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了,只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的快感,眼里迷迷朦朦的不知是泪是雾;纤腰几乎折成了一直线,好让幽径更为敞开,迎上叶凌紫粗大的án具热烈的**。
她崩溃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了,让兰花殿主只能沉浸在**的快感中,再无力迎合,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形威猛,带给兰花殿主更大的快感、再次的崩溃,也不知得到了几次**,兰花殿主再无力动弹了,而叶凌紫也停了下来,án具深深地插着她,暂不动作。
「好……好人儿……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呀……兰花……兰花真的不行了……」
也不知哪儿来的想法,叶凌紫在兰花殿主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只听的兰花殿主花容惨变,随即是一声哀叫:「不……不要……呜……」只见叶凌紫抬起了兰花殿主纤腰,án具抽送地更加猛了,走的却不是兰花殿主原已被他**的蜜液横流的幽径,而是兰花殿主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又羞又气又痛的兰花殿主猛搥着叶凌紫胸口,纤腰美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已开始迎送了起来。擂胸的小手愈来愈轻,腰臀的摆动却愈来愈有力,那异样的快感让兰花殿主再次崩溃下来,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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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嫦娥仙子身畔,叶凌紫猛喘着气。这一月来他沉迷在五朵鲜嫩的花蕊之中,几乎都忘了嫦娥仙子的存在,也难怪她今夜会如此需索,令叶凌紫险些就败倒裙下。偏生昨夜和他同枕的是夜樱殿主,小小的个子,配上娃娃脸,看来似乎比巫山神女还小,褪去衣服之后,身材却是好的令人难以相信,绝不在艳名在外的其他殿主之下,加上在床上又是柔媚万端,技巧高明,缠的叶凌紫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熬战下来可真是累倒了。不过事后看着那小小的女孩瘫软床上,娇慵乏力,发育成熟的**在**后倍增娇艳的样儿,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不满意的。
夜樱殿主被叶凌紫射了三、四发在体内,爽的神魂飘荡,连午餐时都起不来呢!
要不是他看到嫦娥仙子那有些气恼的模样,大概连今夜都不会来,不过藏在嫦娥仙子体内的那股怨气,或许也是他今夜几乎被吸乾了的原因。
「恩怜还怪我吗?」叶凌紫半撑起身子,望着嫦娥仙子那慵懒无力、弱不胜衣的样儿,爱怜地说:「怪我冷落了你好久,到今晚才来服侍恩怜妹子。」
「不……不怪,」嫦娥仙子娇躯光滑得如波涛不兴的湖面,起伏的胸口乳峰微颤,点点香汗映在月光下,真是美不胜收。要不是叶凌紫才刚刚在她身上满足过,立刻就是再次的灵欲交流,她口中的娇喘声和叶凌紫比起来也是不惶多让:「决定跟了紫哥,嫦娥心里早有准备了,只是求紫哥不要让嫦娥苦盼这么久,嫦娥心里只想好好地陪着紫哥一世一生。」
「我那舍得?」叶凌紫面上泛着幸福的笑容,自己现在不但有娇妻美妾,又个个生的如花似玉,闺房之事又是那么让自己沉醉其中,什么俗事都忘了。叶凌紫猛的一省,温柔乡是美雄塚,自己要是再耽下去,何时才能报得了仇?嫦娥仙子不解地看着他陡变的脸色,深怕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恩怜别怕,」努力缓和了表情,叶凌紫说出口的却不是这热恋的女孩所想听的:「等到明天,凌紫得到了收发自如的秘方后,就要先下山去。凌紫对翔鹰门尚有家仇未解,等功力回复之后,凌紫就要做个解决。这段时间如果冷落了恩怜,千万别怪我,答应我好吗?凌紫的好妹子。」
「嗯!紫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嫦娥仙子嫣红的脸上又加上了酡彩,艳丽非常,纤手轻抚着他的脸,热烈的爱欲从眼中透出:「离去之前好好再宠恩怜一次吧!尽量在恩怜身上发泄,恩怜想为你生几个好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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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终於到了,叶凌紫随着巫山神女走进密室。巫山神女形色坦然,虽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却一点扭捏的样儿也没有,倒是叶凌紫一面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每一次下来浑圆玉润的臀部都娇嫩地摇着,那诱人的步姿令叶凌紫忍不住想起当日她在那洞前,柔媚顺从地为自己**的情况,走路都显得僵硬了起来。
走到了四围的书架中央,巫山神女回眸一笑,像是在安抚着叶凌紫不要紧张。
「这里是巫山殿镇殿秘笈的所在,」巫山神女坐了下来,叶凌紫这才看出,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即使有人在上面翻滚也不会有什么不适:「本来是不该让外人进来的,不过叶公子和殿主姐姐们名份已定,也不算是外人,小女子才敢引公子进来。坐下吧!公子何必站着说话呢?」
「难道你不怕吗?」叶凌紫坐了下来。这里虽处於地下深处,却一点没有气闷的感觉,更没有地下所应有的潮湿之气,乾乾爽爽的空气衬着室中天顶处的夜明珠,一点也无封闭的样子。「在这里,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神女根本也叫不到人来帮忙,只有任我欺凌的份儿。」
「就算在外面又有人帮忙吗?」巫山神女盈盈一笑,笑容中还有一丝微微的苦笑气息,「五位姐姐和你熬战了整月,却一丝功劲也无法从公子身上吸出,反而彻底赔上了身心,现在姐姐们都还无力地倒在床上。更何况就算她们醒着,身心都给公子佔夺的人也不会更无法帮我,」巫山神女嫩颊稍稍红了起来,就连为叶凌紫**之时也没有这样的羞意出现:「如果公子是想要佔夺小女子的贞操,她们最多会当公子的帮凶,怕又有什么用呢?」
叶凌紫还未来得及说话,巫山神女又说了:「何况公子也不是能硬下心来坏了女儿家贞洁的人。小女子首见嫦娥仙子,便看出她有一种积郁尽抒的神情,想必公子和嫦娥仙子在荒郊野……野合,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吧?」
「没错。」叶凌紫一五一十地把那夜的事情述说了一遍。虽说在**嫦娥仙子的**时,呈半失神的状态,但那些记忆并不因此而稍淡,叶凌紫偏偏故意把事情交代的很清楚,听的巫山神女娇羞无限,险些就想逃出去。
听完了之后,巫山神女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来才敢再说话:「其实小女子有件事要向公子说声抱歉。」
「什么事?」
「在姐姐们和公子熬战之时,小女子早把这儿翻遍了。能使公子收发自如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神女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下去:「公子必须找一个身怀阴功内力大约和公子阳气相当的女子,在一夜之欢后,将她阴气尽情吸取,调和公子体内阴阳之气和雌雄劲力后,因为阳气盛极致使能发不能收的情况自然会不药而癒,公子内力也会大进。」
「那女子之后会怎么样呢?」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巫山神女头垂了下来,不敢正视叶凌紫的眼光:「阴气被人吸取殆尽,不能阴阳交会融合,那女子自然香销玉殒,无药可医。」
「这又是问题了,」叶凌紫笑的好苦:「这种人要到那儿找?更何况凌紫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不只坏了那女子名节,又让她死於非命?除非那女子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教凌紫怎生出手?看来凌紫也算运气不好了。」
「人倒是有,只看公子能不能狠得下心。」巫山神女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脸差点触上了骄挺的双峰上,虽是不算亮的室内,叶凌紫仍能看得一清二楚:「小女子自幼苦修,虽是内力不及,阴功媚术这方面和公子大概也算得上是旗鼓相当了。」
「这我更做不到了,」叶凌紫拍了拍巫山神女的香肩:「神女月前夜里虽欺负的嫦娥妹子够狠了,可是凌紫可下不了手,再说这样也对不起你的姐姐们。」
叶凌紫吞了吞口水,这才知道要推阻一个美女是多么的不容易,趁着他靠近来的机会,巫山神女一钻,整个暖热柔滑的**投进了他怀里,教叶凌紫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软玉温香满怀,偏是不敢下手採花,僵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巫山神女纤手轻移,像带着火花般的娇柔玉指抚在他小腹下,解去了施加在叶凌紫身上的禁制。阳气和功力登时满溢,加上一月来沉溺欲海,床笫之术突飞猛进,现在的叶凌紫比这月以来的任何一刻更没有自制力。
「小女子不美吗?难道对公子一点诱惑都没有?」巫山神女纤手轻触着叶凌紫裤档,轻轻挑逗着那良家妇女连看都不敢看的部份。叶凌紫双掌按着她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香肩,一丝丝处子的幽香钻入了鼻孔,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她。
「第一次看见公子的时候,要不是姐姐们见机的快,小女子早就被公子强奸了,怎么现在……」巫山神女微微发颤的**和轻柔的娇呓,在在都有着令男人发疯的力量,加上她纤手轻抚的动作是那么有效,叶凌紫全身上下又烫又热,一毫不下於怀中的美女。他心中早一万遍地想把巫山神女压倒身下,毫不怜惜地剥光她的衣物,任她叫痛呼苦也要破了她的处女身子,但在这情况下,就是再不乐意也只得忍着,比起在嫦娥仙子泪光盈然的眼前,和五位殿主翻云覆雨,现在的折磨可更苦得多。
「不……不是,可是凌紫真的下不了手。你也是好女孩,还有大好青春,何必这样?做了之后你就没命了。」
「我知道,」巫山神女娇嫩如梦呓的微波带着热气,沖在叶凌紫的耳鼓里:「可是小女子既掌巫山殿,便不再能和男子谈婚论嫁,一生一世都和爱欲无缘。
如果没见到你就算小女子命苦好了,谁叫你要来这儿,又把姊姊们陪到那样幸福满足的样儿?就算是死吧,小女子也想死在你怀里,至少在死前要享过一次男女之乐,不然我看着姊姊们心里就又羨又妒,那感觉快让我发疯了。在小女子身上尽情地来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给巫山神女那样又骚又嗲的语气在耳边回荡,叶凌紫怎么可能忍得住?在他怀中的女孩轻柔地摆动着腰臀,磨擦着他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原就单薄的春衫滑了下来,有好些部份都揉破了,这模样比全裸更是诱人。叶凌紫原以为,像夜樱殿主那样面似天使、体比妖娆的人物不会再碰上了,没想到巫山神女的**一点也不比她有所逊色。她在端庄冷娴时都有着令男人心旌动摇的魅力了,这热情如火的娇媚样儿更是令人无法抗拒。
叶凌紫自己也知道,他这一月来在女子身上消耗太多精力,但巫山神女却是养精蓄锐,不然巫山神女也不会敢这样逗他;再加上这种阴阳功气相吸的结果,如果他在巫山神女达到**前便射出精元,被吸乾而魂归西天的就是他,上了这女子之后的后果可还不确定呢?
「我怕,」叶凌紫喘着气道:「我怕阳气太强,无法自控,不但有可能伤了你,而且太过猴急,会让你……不舒服。」
「有什么苦都让小女子承受好了,」巫山神女纤手颤着,慢慢褪去了叶凌紫身上衣衫,自己却是罗衫半解、春光外泄,叶凌紫好不容易才按下毛手毛脚的念头:「难道连小女子这样挑逗你,都引不起你的心?」
巫山神女自怜自艾的言语被热烈的嘴唇封住了,欲火焚身的叶凌紫再忍受不住,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没七、八下就把她身上单薄衣衫全撕光了。「我不管了,」叶凌紫看着身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娃,那穠纤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巫山神女媚眼闭上、气喘吁吁,听着叶凌紫的声音:「你这是自找的,凌紫要把你这小骚娘子**的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没有用,凌紫非活活插死你不可。」
说出这种话就表示叶凌紫还有一丝不愿,虽是淫声浪语,却是要激使巫山神女反抗,未经人道的女孩哪经得起这种话在耳边?但巫山神女早知可能有这情形了,都已做到这地步,哪能留点羞耻感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最曼妙的呻吟声轻呼着:「是……是啊……小女子是淫妇……是荡女……小女子要被你插死……奸死……活活**死……啊……唔……好……哥哥……好丈夫……小女子的心肝儿……来吧……小女子求你……快……快干死这小**……小**。」声音中搀着微微的鼻音,巫山神女同时眼睛微闭、扭腰摆臀,那美貌娇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烧起来,何况是正和她蜜蜜贴着的叶凌紫?
被这一嗲,叶凌紫哪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巫山神女和那几位殿主不一样,幽径未尝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容不得男人的动作太过强悍,老早就上马奔驰了。他坐在地上,双腿成盘,把巫山神女的**抬起,让她们搁在两肩上,用她大腿根处夹着自己的淫棍。巫山神女微微睁眼,虽是羞不可抑,却不敢挣扎,这姿势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正贴紧在叶凌紫那火热又粗大的淫棍,曲线修润的小腿夹着他的头,耸挺如山的**一点遮蔽也无地显露在他俯视的眼前。股间的高热,和叶凌紫那宛如实物、不断悛巡着未曾裸露人前的**的热切目光,让她的羞耻心又回来了,但玉臂给压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巫山神女早就知道一旦献身,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也曾偷窥过叶凌紫和蔷薇殿主在浴池之中的燕好,但怎知轮到自己时,竟会被拨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
都搞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后悔,但巫山神女现在也后悔不了,那只会落得从床上合欢变成惨遭强奸的下场,结果还是一样,真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会让原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自己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来。巫山神女芳心怦怦地跳动着,带动着**不断抖动,幻起的乳浪真是迷死人了。
比起巫山神女来,叶凌紫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紧闭、樱唇不启的巫山神女芳心之中的搏战,在自己被爱欲冲到发昏前,非得开了她紧闭的花苞不可,但看她这样紧忍的样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来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开心来,享受初夜的乐趣了,叶凌紫只好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叫吧!挣扎吧!我会击溃你的反抗,把你整个人完全征服,就算你不愿意也会**得你呼天喊地。」
巫山神女原来的才智全飞到了不知何处,黄花女儿现在能做的只有喊叫了。
听着巫山神女出乎自然的哀求和呼救,叶凌紫感到欲火延烧起来,但现在要正式入侵还嫌太早了。
巫山神女的娇叫声愈来愈高昂,叶凌紫空出的双手抚在她高耸微颤、香软细滑的乳上,虎口来回刮弄着她丰腴滚圆的**,巫山神女如受电击,腰臀猛挣,纤柔无力的双手则抓着地毯,指根处戳着他的腿部,但她的挣动只是让紧贴着她身子的叶凌紫更感刺激而已。
随着叶凌紫的手向着小腹下方移动,轻揉慢捻着巫山神女未尝君开的幽径启处,巫山神女的乳波浪的更加迷人了。一手爱抚**,一手轻点幽径,叶凌紫的手技已臻化境,逗的巫山神女欲火焚身,挣动的**现在忘了工作,反而挺上了身子,给予男人的手无限方便,口中的呼声也转为呻吟,和期盼他佔有的恳求。
看到巫山神女已沦为欲火的俘掳,叶凌紫这才放她的手自由,反正她的挣扎已不构成威胁了。随着四肢都放了下来,巫山神女不住地娇吟媚叫,微开的媚眼看着男人将自己四肢敞开,摆成了个大字形,他半跪在腿间,嘴巴凑了上来,吸吮着巫山神女在刚刚被他有效的逗弄中,流泄出来的甘露,那种无可名状的欢快感觉,令巫山神女愈发骚吟娇喘了起来,处女的种种矜持和羞赧随着高昂甜美的妖媚**声全飞走了。
嘴离开了,巫山神女的欲焰反而更形高涨,内蕴波光的眼睛根本睁不开来,全凭感觉知道叶凌紫在她身上所为的一切。男人的手有力地扳开了巫山神女的**,让她私处尽露,蜜水甘露毫无遮挡的流涌了出来。巫山神女很快就感觉到,一根无比粗烫的淫棍贴上了她嫩如豆腐的腿根,还不停轻轻地磨擦着。磨擦揩抚愈来愈重,巫山神女禁不住地淫呼起来,恳求着身上的男人马上佔有她,毫不留情地将她凌辱蹂躏。
慢慢地撑开了巫山神女窄如羊肠小道的幽径,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巫山神女的声音更娇柔诱人了,被开启的不适之中,夹杂着点点令她脸红心跳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推拒男人动作的想法。正当巫山神女逐渐地习惯他慢慢入侵的动作,和淫棍头处那胀的紫红、像是要裂开来一般头的大小时。
叶凌紫终於忍不住了,下身一用力,叶凌紫臀部猛力一冲,将粗大火热的淫棍全插入了她那细嫩的幽径里。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内阴传来,巫山神女好像整个人都给撕裂了一般,痛的她珠泪涟涟,四肢紧紧搂抱着伏在身上的男人。
叶凌紫也乐得让她温暖如香汤的**搂着,这动作让他那粗大的淫棍被她的幽径紧紧箍着,阵阵的热气滋润着头,真是十分好受。刚刚插入实在是太用力了,趁着她忍痛的当儿,就在她身上继续抚玩吧!细緻柔滑的肌肤摸来真是舒服。
好大啊!巫山神女幽径里痛的像是被刀剑刺入一般,那淫棍又大又烫,充满了她窄深幽径的每一片感觉。深怕再动一下会引发内阴那无法言述的涨痛感,巫山神女紧紧搂着叶凌紫的背,**紧紧地挤在他胸前,痛的泪水直流的脸颊也埋着。
这样紧贴着,叫叶凌紫要怎么刺激她的敏感处呢?他微微挺起了上身,俯下了头,吸啜着粉红色的骄挺**,另一边的**则交给左手,右手则在巫山神女柔嫩的粉背上来回爱抚摸弄、柔柔摩挲,撩起她因破瓜之痛而暂歇的欲火。好久好久,巫山神女才感到幽径里没有那么痛,倒是因为叶凌紫在身上为所欲为、恣意逗弄,阴门里痒痒的,幽径深处好像有虫行蚁走般,勾的她情火高燃。
叶凌紫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开始动了,尽管她双眼仍闭合着,泪迹未乾,彷彿仍忍不住痛楚,腰臀处却慢慢地扭摇着。扭摇的幅度愈来愈大,巫山神女闭着美目,丰臀转着圈,好让男子的头在花心处紧紧磨擦着,浑然不觉先前的痛楚,刚才被男人的淫棍插入时那种无法容纳的感觉好像已经不存在似的。看着巫山神女下身扭旋的动作愈来愈大,叶凌紫依旧留恋着她**那种丰润鼓胀的舒适,逗弄的动作不曾有一刻稍歇,已深深插入了她**深处的火热淫棍却动也不动,老神在在的让巫山神女自行动作。
随着愈来愈满溢的快感,巫山神女娇呼着,抛去了羞赧和矜持,主动附在男人身上求欢,动作愈来愈狂野,丝丝落红顺着滴下的甘露,流在两人的腿上。叶凌紫抱着她,站了起来,开始走动着。叶凌紫每一步踏出,淫棍就深深地狠顶着她一次,那无比舒爽的感觉使得巫山神女愈形疯狂,呻吟声也愈来愈**。她媚眼半睁半闭,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幽径和花心处。为了支撑身子,藕臂自然而然地搂着叶凌紫脖颈,粉腿则围在他腰间,好让腰部更方便动作,喷溅的落红和甘露顺着步伐的方向滴成了一线,好长好长。
一直努力动作着,巫山神女的魂魄愈飞愈高,像是飞上天去的风筝一样的不肯落地,直到涨满全身的快感爆炸开来,才倒向后去,享受到了处女开苞后的第一次**。
叶凌紫却没有这么快泄精,巫山神女的倒下正象徵着他的胜利,他按住巫山神女那柔若无骨、汗湿水滑的香肩,下身抽送地愈来愈强悍,次次都让巫山神女的娇呼声愈来愈骚媚。巫山神女的粉背贴上了冷冷的地方,但她的心神在叶凌紫不断的攻伐侵佔之下,早感觉不到种种异样了,垮下的她完完全全臣服在男子强力淫棍的抽送之下,**的快意再次涌上身来。
她良久良久才感觉到,男人的头变得更为烫热,**也变得更为粗暴,处子元阴随着泄精的痛快源源而来,不能自抑地潮涌而出,被吸入了男人的体内,但男人在**深处的抽送却令她愈来愈爽,**声愈来愈淫。这或许是自己最后的感觉了吧?如果真的在被叶凌紫那强壮淫棍**的情况之下脱阴而亡,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巫山神女的意识愈来愈薄弱,陡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又酥又酸的感觉,一股热热烫烫的液体勇猛地沖刷着她的体内,使肉欲的快感愈加提昇,爽得巫山神女高昂娇媚地呻吟了出来,什么「亲亲好哥哥」、「心肝」、「猛丈夫」都不足以感谢这个和她尽兴交合的男人。
……瘫软了好一阵子,巫山神女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我没有死!她睁开了眼睛,叶凌紫还伏在她身上,呼息声未歇,疲倦的脸上泛着笑意。
「太好了,」叶凌紫的喘息声响在耳边:「我们都好好的,你这可爱至极的小女人也活着。」
「唔!」巫山神女这才感到一阵凉意。看了看四周,这里已不是刚才的密室之内了,这景色对她来说是如此的熟悉,是在庭中的凉亭里,而她正瘫痪在亭中的石桌上,身上香汗淋漓,不着一缕。眼光朝着四周望去,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原本已泄的全身无力的巫山神女钻进了叶凌紫怀里,羞红的脸埋的深深的,一毫都不敢钻出来,桌旁的石椅上,坐着的玫瑰殿主正朝着她笑呢!
「凌紫你好坏,」巫山神女的声音嘶哑,却有着令人发热的性感味道:「怎么也不让人家穿衣服,才干完了就把妾身带出来,都被别人……姊姊看光了。」
「神女也不用埋怨,」玫瑰殿主的娇笑传了进来:「公子是把神女从密室里带出来,放在桌上共赴**的,连玫瑰无意间看到了都吓一跳呢!神女的媚男之术真是让我们汗颜。」
「讨厌!讨厌!」听完这话,巫山神女更是羞的无地自容,难道自己竟在玫瑰眼前和叶凌紫**的吗?
「别羞她了吧?玫瑰姐姐。」叶凌紫的嘴凑上了巫山神女通红的小耳:「我带你去洗洗身子。」
赤条条地倒在池里,任男人拭洗着**每一寸肌肤,对巫山神女来说真是再幸福也没有了。她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幸运,想必这一个多月来,叶凌紫在殿主姐姐们身上大有补益,吸了不少阴元入体,虽然採吸了自己的元阴,却没有吸尽,还在自己的体内射了精,让自己元气不致大损。这可真是捡回了一条命啊!
看着巫山神女那样享受的样儿,叶凌紫也松弛了下来。自己原来决定后天就要下山,那么这两天就尽情地和巫山神女渡个甜甜蜜蜜的假吧!这样想的叶凌紫连在池中都忍不住,在浴池里就和巫山神女狠狠的来了几次,弄的初尝滋味的她娇声求恳,偏是叶凌紫这两天连救兵都不给她叫,过着痛快的两人世界。
但叶凌紫可不是独自一个人下山的,巫山神女硬是把丁香殿主塞给了他,由於丁香殿主一向负责情报方面的收集,或许对叶凌紫的报仇有点用吧!这是巫山神女说的话。嫦娥仙子则因从献出初夜之后的房事,都在叶凌紫那强悍不知收敛的摧残之下,虽说叶凌紫事后温柔地轻怜蜜爱,但她娇柔的身子仍伤着,被恣意**过的股间好久好久了还渗着血,合都合不起来,一个月来都是娇慵地倒在床上,连送行都不可能,只得在巫山殿中好好休养。
看着丁香殿主轻盈地像是将随风飞去的身子缓缓前行,长长的裙子随着臀部的扭动而飞扬,即使是背面都有着勾魂摄魄的魅力,令叶凌紫不禁驰想着,和她同床共枕时的欢乐。其实叶凌紫之所以让她跟着,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这女子很感兴趣,其他和他同赴**的女孩儿,在做完爱后都会依偎着他,听着枕畔的甜言蜜语入梦,连兰花殿主也再保不住平时那冷艳如雪飘梅绽的神态,温温柔柔地蜷缩在他怀里,像只软软的小猫儿。但丁香殿主不是,她在床上骚浪的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荡妇,媚态横生的种种声情动作,像是想要把叶凌紫整个人吞下去似的;但在**之后却孤孤独独地躺倒,任叶凌紫怎么逗弄都不答理。
叶凌紫原以为是因为他第一次上她时,完完全全将她当作是泄欲的玩物般玩弄,好生唐突了佳人,让她对他特别生气冷淡。但在**之后,从蔷薇殿主那儿得到的消息却是,丁香殿主一向就是这个样儿,好像是因为她有着从不愿说出的过去似的。在送他下山的时候,巫山神女还特别蜜蜜叮嘱,她们都很关心这位姊妹,但丁香殿主的心房却似从未打开过,所以要他在床笫之间,热情欢好之后,试着敞开她的心灵,那时才是女孩子家最脆弱的时候。
「丁香姐姐……」叶凌紫加快了速度,和她并排而行,声音和步子一般的轻轻巧巧。
「公子有事吗?」
「大概要走多久才到的了山下市镇?」
「很久,」丁香殿主微抬螓首,看着西移的斜阳:「公子离开山庄时已是午后,看来在日头下山之前是走不出去的了,或许公子得在山上野宿一夜。」
「野宿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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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野炊,叶凌紫舒舒服服地躺倒在草地上,他以前野居惯了,打野味和佈置野外寝处可说是熟娴至极。丁香殿主则在闪过一眼佩服的眼光之后,坐在小溪旁边,解去了鞋袜,在全无乌云挡着的明亮月光下宛如透明的纤足浸在沁寒的水中,波光闪动的眼神望着林荫处,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事,连叶凌紫已离开了铺好的床被处,坐在身旁好一会儿了都不知道。
叶凌紫看着她,这姿势真的太像了,记得纪素青也是这样子,有事没事就呆看着天空、河面或树林,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出神了的风姿也是那样的俊美,要是纪素青是女子,或许光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就不知可以迷死多少人了。
好久叶凌紫才握住了丁香殿主纤细的小手:「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嗯!」丁香殿主在这浪漫的气氛之下,娇躯微微地斜依着,倒在叶凌紫怀中,眼光之中有着叶凌紫前所未见的迷离。陡地,她开始发抖了起来,那决不是害羞的抖颤,也不是受了风吹,倒像是想起了或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让她像是受惊的少女一般,在叶凌紫怀中簌簌地发着抖,一毫也不像以前那在床上风情万种,在床外冷淡的目中无人的样儿。
「怎么了?丁香姐姐,发生了……你想到了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叶凌紫拼命安抚着她,好久好久才让她恢复正常。
「凌弟,」叶凌紫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第一次丁香殿主在正常的情况下,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这女子以往总是冷冷地喊他公子,好像床上那淫浪的叫春声都不存在那样。他支起了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丁香殿主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就好像叶凌紫第一次深入洞中探险时,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样子,却又有些不同:「凌弟……」
「我在听着,」叶凌紫轻轻贴上了她的脸颊,感觉到丁香殿主嫩颊上微微的湿润:「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好吗?就算心痛也让凌紫帮你分担。」
对叶凌紫的声音彷似充耳未闻,丁香殿主的叫唤是那么的娇弱,令人心生怜惜:「听着我好吗?丁香好怕,这和当时的样儿简直一模一样,救救我!不要让丁香再碰上那种事情,一点点都不要,救我啊!」
丁香殿主愈来愈激动,深藏的记忆像是泉水一般地涌出,不断拍打着叶凌紫的耳朵,原来她也有那样可怕的过去。
……丁香殿主的本名叫丁宜妤,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纤细的五官配着柔如秋水的波光,使她在地方上四遐闻名,是个村内男子争相示好的对象。那时她才十六、七岁,还没许给人家,和武林中一点点纠葛都没有。此时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芳心里总在盼望着那令她怦然心动的温柔情郎,但美梦却在那一夜破碎了,一点令人宁愿想要回忆的痕迹都没有。
丁宜妤一个人走在夜空下,圆圆的月光映着,遍地像是洒上了银色的光粉,大地一片静谧。要不是贪看河上的新建龙舟,丁宜妤也不敢一个人走在路上,参与建龙舟的人都是同乡的少年,除了几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外,所有的男人在最近这时候都忙得要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陪女孩儿们回村里,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丁宜妤停下了脚步,心里怦怦地跳着,有一个黑影就站在路的正当中,丁宜妤走来正对着月亮,逆着月光的那人根本看不出长相。在丁宜妤没来得及喊叫之前,突然觉得人影一闪,那黑影又回到原处,像是从没动过,但自己的胸前和喉头一麻,酸酸僵僵的,动都动不了,叫也叫不出来。
「第一个就是你好了,算你不幸吧。想不到我第一个欺凌的,就是这种小少女,看来我也堕落了。」黑影喃喃说着,走近了她。他伸出两指,捏住了丁宜妤的领口,丁宜妤但觉身上一凉,那人已一把撕去了她身上的粗布衣衫,连肚兜也撕落了,秀秀嫩嫩、冬笋般的**露了出来。丁宜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由的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被那人抱到路边的草地上,丁宜妤光裸的背触着了草地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丁宜妤闭着眼,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逐步逐步地吸上了乳蒂,这小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股股的火在丁宜妤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丁宜妤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丁宜妤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火热的嘴才离开了**,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一双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丁宜妤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丁宜妤瘫软着,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
丁宜妤的阴毛长得很茂盛,从阴门处一直长到肚脐附近,给他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丁宜妤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纵是穴道解了,被男人逗的四肢无力的丁宜妤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他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丁宜妤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他的进犯,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丁宜妤的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丁宜妤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丁宜妤的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丁宜妤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的又深又重,留下了一个个红痕,丁宜妤已给他逗的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於弃守了,随着他的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丁宜妤的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丁宜妤再也忍耐不住的呻吟了出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丁宜妤的**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了一江春水,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的n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的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了逗弄丁宜妤的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丁宜妤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叫出来了,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看着这事的发生吧!
在丁宜妤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迅速地脱去衣裤,一根又黑又粗大、直挺挺的án具弹跳了出来,在丁宜妤眼里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了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男人伏上了丁宜妤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n唇侵入了丁宜妤。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丁宜妤醒了一醒,但沖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了她的羞意,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án具在丁宜妤的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他这样弄的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丁宜妤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箍上了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主动地奉上了处女童贞。很痛很痛,丁宜妤感到幽谷似乎被撕开来了,又烫又巨伟的头直顶上了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
男人看她痛的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了,他体贴着丁宜妤处女破瓜的苦处,án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佈满丁宜妤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纳入了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的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丁宜妤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悽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án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发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的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於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出来,达到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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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太阳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酥酥软软的**,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之后,可怜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又惨遭**。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她的**在初尝**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的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的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的男人们心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r棒都让她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紧紧箍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奸淫着,**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的春情荡漾,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án具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n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的她欲火高烧,插的丁宜妤柔靡万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骚浪的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干了。
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的茫茫酥酥,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昇了起来,薄薄地洒在她伤痛的**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的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n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n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彿怎么流都流不尽。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裸的身上,被男人强奸了近四十次的**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的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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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丁香殿主悲苦的回忆,叶凌紫轻拍她的粉背,却不知如何安慰她。
她在床上那无比诱人的声情动作看来像是源自天生、毫不做作,但这也不该让她受到如此恶运。
「然后呢?」叶凌紫的声音微弱,几乎问不出来了。这一夜的景观显然就是丁香殿主惨遭强奸和轮暴的那晚一样,这回忆叫人怎能承受的起?或许自己硬是挖出了丁香殿主深藏的记忆,只是让她再痛苦一次罢了。
「然后,」丁香殿主仍在哭泣,但声音中已有些沉静下来了:「宜妤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发觉家破人亡。那些人在回村之后,大肆宣传将宜妤淫辱的多惨,把宜妤比成了最淫最贱的荡女,爹爹年老,听的当场气愤而死,娘则和那些人拚命,拉扯中被推倒地上,头撞着了土地,在宜妤回家前就逝世了,舅舅说他们会死都是因为我,连拜祭都不让宜妤拜祭,不准我再入家门。宜妤在跳崖自尽时,被巫山殿的上一任神女所救,以后就待在巫山殿了。」
「难怪你对凌紫一直不假辞色,」叶凌紫心里好怜惜,不禁搂紧了她:「凌紫头一次沾上丁香姐姐的身子,就是不顾姐姐心意地强奸了姐姐,所以丁香姐姐要生气。」
「或许有点吧?」丁香殿主就着他的衣服拭乾了泪:「可是丁香一点都没有怪凌弟的意思,毕竟凌弟是那么多情温柔的人。很对不起,前面都没有服侍好凌弟,这一趟山下之行,就让丁香晚晚都陪你,好好补偿凌弟好不?」
「丁香姐姐原来住哪里?」叶凌紫眼中射出了恨火,现在丁香殿主已是他的妻妾之一,说什么他也要为她复仇雪恨:「姐姐的舅舅太过份了,这又不是姐姐你的错!而且凌弟也要好好教训那些落井下石的年轻小流氓,姐姐已经身心受创了,竟然还下此毒手,事后竟还那样宣传!简直一点良心也没有。」
「不用了,」丁香殿主依偎在叶凌紫怀中道:「丁香的舅舅只是遭到丧妹之痛,无法平复而已,何况他已死了好久;至於当年的那些小流氓,姐姐早报复过了,六个都没跑掉。」
「怎么报复?」
「说了凌弟不要生气,」丁香殿主仰起了娇秀容颜,比起一向冷漠的她来,现在的丁香殿主感情丰富,才像是真正的她:「丁香也曾想过,如果他们改过自新的话,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就饶了他们,所以就……」
「就怎么样?」叶凌紫愈来愈好奇,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改过向善呢?
「丁香就趁着他们再聚在一起的时候,装作脚伤,倒在路旁,给他们看到。
谁知这些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无,又把丁香拖到树林内,肆行奸淫,而且还呼朋引伴。」
「那时你练了武功,怎会让他们如愿?一定没两下就把他们打倒,好好地教训了一顿,或者是杀了他们?」
「凌弟错了,」丁香殿主闭上了眼,伏在他怀里的样子像是只想求人爱惜的小女孩儿:「丁香让他们和被他们呼来的人如愿以偿,共十二人在丁香身上轮了三次,直到看到他们都累乏时,丁香才出手制住了他们,用採阴补阳的功法吸乾了他们。上一任的神女知丁香心中之苦,并没有惩处丁香,也没让姊妹们知道这件事,凌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如果凌弟因此看轻丁香是个淫荡妖女,丁香也只有承认了,丁香的身子的确……」
叶凌紫吻住了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泛桃红、眼浮媚光:「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只是丁香姐姐苦了。可是丁香姐姐不是妖女,只不过是天赋异禀,姐姐绝不要因此而看轻自己,凌紫一定会好好爱惜姐姐,不让姐姐再遇上这种恶事。不过,」
「不过什么?」
叶凌紫不答,只是开始动手,丁香殿主这才发觉,叶凌紫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衣釦,伸入了衣内,一动手就褪去了她精巧的抹胸,让两个晶莹纤巧的**跃了出来。
虽说是床笫经验丰富,但由於媚功精深的关系,丁香殿主的r头仍如处女一般,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丁香殿主的**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爱抚**,再加上积郁尽抒,芳心里正准备献上**,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了叶凌紫熟稔的抚玩?
叶凌紫连她的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了她的**,将那堪堪一啜的**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了丁香殿主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从水中轻轻抬起,丁香殿主主动褪下了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他的头颈,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操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他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
慢慢地,叶凌紫压倒了她,让丁香殿主**的粉背贴上了微沾着夜露的草地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摸着丁香殿主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了丁香殿主的嘴,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久好久才放开了她,看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染上娇艳无比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
「千万不要因为那时候的事,把房事当为畏途,凌紫只想夜夜都带给丁香姐姐快乐。」
「我知道,」丁香殿主情动至极,娇滴滴的像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丁香的身子很爱男人没错,但丁香的心里只要被凌弟一个人带上床去,以后丁香的身子都会完完全全地奉献给凌弟,再不会有所保留。唔!」
叶凌紫终於忍不住,开始将攻势集中在丁香殿主的裙子上,将它慢慢脱了下来。丁香殿主微微地喘叫着,配合着他的动作,裙内并没有穿其他东西,臀股之间早湿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红n唇之中,滴滴蜜汁已溢了出来,羞的丁香殿主搂的他紧紧的,不敢抬头看他。沉浸在爱中的她,不像个床上浪女,倒真像是清纯的处子,虽说如此,丁香殿主仍轻抬双腿,好让叶凌紫更方便地褪去她最后的防护,将她剥的精光。
「哎……呀!」丁香殿主皓齿紧咬,任叶凌紫的淫棍深深地**进幽谷里来,胀满了她紧窄幽谷之中的每分每寸。
叶凌紫功力高深,气血畅顺,án具原本就大得可以,若非是像巫山殿中精研男女之道的美女们,一般女子根本就无力承恩;偏偏叶凌紫在开了巫山神女的甜蜜小花苞之后,将她的阴气吸了好多,体内功力大进,淫棍变得更是硕伟而锐如刀锋,丁香殿主窄紧的幽谷一开始也撑不了。
想到后来和巫山神女交合时,都把她弄的娇声求饶、慵弱不胜,叶凌紫也知现在的丁香殿主受的是什么苦头。他án具紧紧抵着丁香殿主的**,双手在她的身上继续抚爱,嘴则在她的小耳边不住地吹着热气,不时说着令她心颤魂眩的甜言蜜语,好一会儿才让丁香殿主的欲火再次昇起,令她轻声娇弱地讨饶。
「让我主动来好不好?凌弟你真的太大了。」
翻了个身,丁香殿主骑上叶凌紫的下身,将那硕壮的淫棍深深地纳了进去,幽谷涨的满满热热的,像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轻咬着唇皮,丁香殿主抓着叶凌紫的手,让他尽情地抚握着她敏感的**,下身旋动了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液唧了出来。淫荡的丁香殿主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腰臀转得愈来愈快,让蜜液的溢出也愈来愈密集,很快就连草地也浸湿了。
看到她达到了**,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液溢流而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了下来,叶凌紫猛的一翻身,把丁香殿主玲珑有緻的窈窕**压在身下。丁香殿主还来不及抗议,已被叶凌紫强壮的淫棍插了进来,恣意抽送,下下直达花心,将丁香殿主钻探的津液直流、娇赧不胜。
丁香殿主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了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驰,涨满了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丁香殿主胡说八道起来。
好久好久,叶凌紫看她气若游丝、手足冰冷,连在男人胯下求饶的**声都愈来愈低弱,连续的**已非她所能承受,这才开放精关,n液从涨大的头射了出来,比以往更热烫更有力的精华几乎一击沖破熨穿了她酥嫩的幽谷深处,让丁香殿主发出了回光返照的媚吟骚喘,舒服脱力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迷离的星眸直浸在爱人的身上。
「丁香姐姐……舒服吗?」
「舒服死了,」丁香殿主献上了热吻,放都不想放:「丁香从没受过这样美的好滋味。就算是前几次被凌弟你征服佔有,也没有这一次连魂魄都投进去的愉快。丁香爱死你了,只消凌弟你抛弃丁香,丁香就再也不想活了。」
其实丁香殿主说的完全不假,那确是她芳心里的感觉。从第一次**以来,每一次被男人**时,不管是她甘愿或是不愿,总是很自然就会奉上娇躯,得到**的**,但之后总是让她沉浸在难以言喻的自责和痛苦之中。但这是第一次,她在床笫间事完后,还想和男人温存,身心全部奉上,一丝罪恶感也没有,比起纯粹**的欢快,这初次体验的快感彷彿还多加了些,不能言喻却又是那么令丁香殿主狂喜。
「别再说这种话了,嗯?」
下了山后,有着丁香殿主带来的情报相助,叶凌紫一人力破了翔鹰门的数个分舵,同时也将翔鹰门战力遍布天下的消息传出,好让翔鹰门的恶名一日千里的高涨。由於深恨着这些人,叶凌紫的出手极狠,几乎没留过几个活口,使他的身份显得神秘非常,江湖上很快就传出了「魔手诛鹰客」的名号。但他下山不过才数月,独力承恩的丁香殿主早已经不起他的夜夜求欢了,娇慵不胜的她被送了回去,叶凌紫只得保持联络,独行江湖。
这一天,叶凌紫独坐在湘光楼上,就在初次遇上纪素青那时坐的位子,一个人看着湘水发呆。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种姿势真是很好的一种寄託心意的方式,在水面的翻涌间,什么烦心的事都不见了,眼前变成一片自自然然的亮丽美景,好轻松好轻松。
本来当他走上湘水楼时,心中还在生着气呢!不知什么人冒着他的名头,在不少名城大邑犯下了採花案子,先奸后杀或者利用此事来勒索的都有,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偏偏在每一处犯案现场都留下了他名字,摆明了是要诬陷他。偏是连巫山殿那么强大的情报力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气的他只好坐着发呆了。一些负面的思绪才快要被涤去,吵杂的人声又涌来了,叶凌紫叹了一口气,任美好的心境消失无踪,准备再打一架,反正那些人都不会听他说。
叶凌紫微微一惊,也没回过头去看,只凭耳闻的他发现,那些人在他身后挤着,但并没有人要先出手,连喝骂都没有,不知在等待着什么,连湘水上也泛了几片湖舟,分明是把他包围起来了。
「请问是叶凌紫叶公子么?人称「魔手诛鹰客」的那位?」
叶凌紫回过了头来,眼前站着五个人,一僧一道一尼一丐,还有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其他人则躲在后面,看来这五人是他们的领袖人物:「在下便是叶凌紫,不知五位前辈如何称呼?大号是否可以示知在下?」
「连少林、武当、峨眉、丐帮和华山的五位掌门都不知道,你这小子怎么敢出来武林混?是谁教出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傢伙的?让南宫玄胤问问他,是怎么教出像你这种徒弟的?」发话的是个面红耳赤、老而弥坚的老者,一旁的人赶忙安抚。
叶凌紫知他是江南武林首领,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玄胤,以嫉恶如仇、出手狠辣而闻名,和叶凌紫也不知交过几次手了。他之所以连鬍髯都没一根,就是因为上次被叶凌紫一剑扫去的。叶凌紫的佩剑仍是他在洞中拾到的宝剑,等到出来才知道那上面的篆字是陶音二字,看来应是陶音剑了,使用的结果果然是削铁如泥、滴血不沾,好一把名剑。
站起了身来,叶凌紫恭身一礼,向五人各打了一揖:「在下不知是白道中的五位最负盛名的长辈驾临,有失远迎,无礼之处敬请前辈恕罪。」
这五人都是侠名在外,尤其是少林武当前一代的掌门人,人称排山倒海两上人。二十年前在一代大侠杨鸣楚的带领之下,击灭了当时最出名的恶魔,黑道盟主张清风的夜修盟,让黑道势力二十年来都无法蓬勃发展,此役武林之中童叟皆知,对事后即不知所踪的杨鸣楚和之后便退出掌门之位,专心闭关的两掌门,叶凌紫也是好生相敬,即使其面对其后人也不敢有丝毫失礼之处。更何况有他们出马,这或许是他洗清罪名的最好机会。
「好说好说,」那和尚举了举手,五人和叶凌紫都落了座:「衲子普迪,这几位是武当的怀风道长、峨眉的静意师姐、丐帮的凌霄凌老帮主和华山的孔常日孔掌门,此来是为了和公子了结几件公案,望请公子配合。」
「是官家问案子么?明明包围住人家,还假惺惺地要人家配合,前辈高人好大的架子。」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普迪的话,五人身后的人群分了开来,一个俊雅书生走了出来,飘向叶凌紫的眼光有着怀旧的感情,瞟着白道中人的脸色却是一点笑容也无。他算得上是个美男子,而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宁和温雅的脸,而是那灵慧明敏的眼眸,彷彿什么秘密在他眼下都不值一哂。
「青弟!」叶凌紫站了起来,明知在五位前辈之前这样做有些失了礼仪,但不知哪儿来的感觉驱使他这样做:「过来坐呀!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近一年了都没和大哥联络?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吗?这么难得才碰到你,这回我要罚你一盅酒才成!」
「大哥,」纪素青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走到叶凌紫的桌边坐了下来,先叫小二上了壶茶:「先别叙旧了,解决眼前的事,还大哥清白要紧。事有轻重缓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这淫贼有什么清白好讲的?」南宫玄胤吼叫出来:「你跟这恶贼一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今日自投罗网,一并诛除,也还我武林一个公道!」
「南宫施主先别动气,」普迪大师还真有些方外人的清心,连言语被这样无礼打断还不动气:「一切有衲子担待。近来洛阳、华阴和太原等处,发生了好些件採花案子,做案的人在墙上留下了「魔手诛鹰客叶凌紫到此一行」等字样,未知叶公子做何解释?」
「那不是我干的,」叶凌紫吐了口气,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了,连解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烦:「如果是叶凌紫所为,叶某愿受天打雷劈。」
「那么能否请公子将第一个案子发生日起,也就是四月以前的庚寅日至今的行踪解说一遍。」
叶凌紫照实解说了,但很麻烦的是,每个案子的发生日时,都是他独处的时刻,根本找不到人为他证明不在场,而他的行踪和案件的发生偏又极为契合。普迪大师想了想,但说话的是华山的孔常日:「依公子这么说,这些案子显然公子都脱不了关系。」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
「那也要公子提出不在场的证明才行,否则叫我等如何相信公子所言?若是公子所为,公子自然是坚不吐实的了,没有一个恶贼会在被刑之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叶凌紫怒火勃发,没想到白道的领袖也是这样就把罪名硬栽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已习惯了这语气,再加上纪素青压着他的手,或许叶凌紫当场就要爆发。
偏生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玄胤指挥众人散出一条路来,让一乘小轿缓缓地抬了上来:「老夫有一人证,可以证明叶凌紫这恶徒根本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所有的恶事一定都是他所为,错不了的。」南宫玄胤的白发根根直竖,显然是气愤已极,恨不得马上对叶凌紫出手,四周的人也被他的怒火所感染,纷纷对着叶凌紫辱骂,一副他真是武林公敌的样儿。
轿帘慢慢打了开来,一个天香国色、清丽秀美,大约刚上二十岁的少妇,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缓缓步出,修长的凤眼有些浮肿,看来才刚刚哭过,但那不仅无损其美貌,反而更添她楚楚动人的气质,那模样令人忍不住想拥她在怀,温柔呵护。
「凌哥,」少妇轻移莲步,走向当中,四周的喧哗声在她的步伐之中静了下来,众人全被她倾国倾城的容貌慑住了。她在南宫玄胤的身前停了下来,峨眉的静意师太正遮护着她:「这就是凌哥你的孩子,丝莹刚生下他,就听到你在这儿的消息。」
「你是谁?」叶凌紫这下可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瞋目不知所措:「我不认识你。何况我现在也还没有孩子,那婴孩又怎会是我的儿女?姑娘到底是谁啊?」
「我是司徒丝莹啊!凌哥你怎不认我了?」
「我从不认识你这位姑娘。」
「难道你也要否认年前和丝莹同游秦淮赏花灯时,灯前月下所说的山盟海誓吗?」
「抱歉,我虽去过建康,却从没有闲情去游秦淮河,更不知何时和姑娘去赏花灯。」
「为什么?为什么?」司徒丝莹满脸是泪,螓首轻摇,显出了不能至信的神色:「难道你那时的甜言蜜语,说要纳丝莹为正室,还说要在最快时间内迎娶丝莹过门,并要为丝莹的爹寻名医治病,要为丝莹再复司徒世家,说的全都是假话吗?」
「我没有对姑娘说过这种话,我甚至不认识你。」
「天啊!难道凌哥你那时说的那些话,全是为了要诱骗丝莹同床共寝吗?太过份了!」司徒丝莹一副再也站不住脚的样儿,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南宫玄胤赶忙扶住了她,对着叶凌紫戟指大骂:「你这没有良心的登徒子!
看着你妻儿如此伤心,却连认都不认,你还有一点天良没有?司徒世家和我南宫世家皆为江南名族,虽说司徒家这一代来家道中落,老夫至友司徒刚膝下只有女儿,但即使这弱女也不是你可以任意欺侮的。南宫玄胤就算不是你对手,今日拚了一命也一定要你还个公道!」
「今日以前在下从没见过这位司徒姑娘,也从未和江南名族结下任何缘份,叫我认什么呢?」要不是看在司徒丝莹抱着婴孩,楚楚可怜的样子,叶凌紫真想冲上前去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诬陷自己。他气的手足颤抖,纪素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他,但在南宫玄胤眼中,叶凌紫不过是因为坏事被揭发,吓的手足不听指挥的发抖罢了,只要再几下追问,不怕他不承认。
「别说了,」司徒丝莹珠泪盈眶,怀中的婴孩也大哭出来:「丝莹向有苏杭仙子之誉,没想到一念之差,受奸人所骗,竟在此如此受辱。叶凌紫你等着,司徒丝莹一定会报复的,你的所作所为有老天在看,你如何躲得掉?」
看了这一幕,普迪、怀风、静意三人都微微摇头,叹息着叶凌紫这等人才,竟是如此心肠,孔常日义愤填膺,凌霄怒火冲天,几乎是立刻就要出手,四周人众也议论纷纷。
「真没想到呢?看那叶凌紫一表人才,竟是如此狼心狗肺,干人人不齿的採花案不说,对自己的妻儿都始乱终弃。」
「是啊是啊!江南一带,那苏杭仙子的大名一向响亮,是这样天香国色的人儿,再说她也是武林世家,又何苦毁了自己名节,来诬陷叶凌紫?那姓叶的真是禽兽不如!」
「真是奇怪了,有了这么美的妻儿,竟还要在外拈花惹草,这叶凌紫真是怪人一个。」
叶凌紫愈来愈气,他的功力原本就阳气过盛,虽说有巫山神女和诸位殿主的阴气层层灌溉,阴阳调和,但本质中的心性烈气仍是无可消除。碍着纪素青恳求的眼神,叶凌紫一杯一杯喝乾了桌上的茶,清火的茶点却压不下心中的火力,杯上都被他捏出了痕,要不是他还有压抑,怕早破了。
陡地,纪素青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向着静意师太微微一揖:「司徒姑娘已经说完了吧?在下纪素青,有几句话想代叶大哥说明白。」
「有屁快放,」南宫玄胤怒吼着:「你和叶凌紫一路,蛇鼠一窝,同是一丘之貉!」
「不知在下是做了什么大事,要被南宫老先生如此侮骂?」
「你、你……」南宫玄胤被纪素青冷冷的口气一激,差点说不出话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纪某人再堕落,也绝不会和南宫老先生走在一路!」骂得南宫玄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纪素青随即转向静意师太:「纪某有一事要请师太帮忙。」
「纪少侠请说,」静意师太颜色平和,这纪素青除了入座时好好地讥刺了他们一番外,连叶凌紫被那样斥骂都没有说话,面上神色丝毫不变,彷彿一切成竹在胸,一点也没有大奸大恶的样子:「只要合情合理,静意无不应允。」
「司徒姑娘口口声声说这婴孩是我叶大哥的子嗣,」纪素青微微含笑:「那岂有不让亲父抱抱孩子的道理?至少我这做叔叔的,也想看看侄子的样儿。」
这请求听来完全合情合理,在这情况下却又是匪夷所思,静意师太一怔,还没来得及答话,纪素青那柔和微沉的语音又响起:「如果各位怕我等利用这婴孩为人质,想趁机逃离,那就请师太抱着孩儿,让我两人看看,总行了吧?」
「也对。」普迪大师淡淡一笑,怀风道人也点了点头,静意师太随即把婴孩抱了过来。这小孩像是哭够,瞪着大大的眼睛,浑然不知自己正是现下争议的主题。
纪素青陡地伸手,将两个茶杯装了半满的清水,左手一挪,抓过了婴孩的小手,右手银针已在婴孩指上轻轻扎了一下,几滴血水落入了杯中。静意师太见机极快,左手拂尘轻挥,阻止了纪素青的动作,右手轻挥,已将婴孩抱了回来,纪素青也没阻止,彷彿他所要的就是这几滴血而已,但感到痛的婴儿当场又大哭了起来,静意师太忙哄着它。
「纪公子为何如此?」普迪大师青了脸,连怀风道人也是满脸愤怒和不解的表情:「难道以为伤了这小孩儿,就可以让叶凌紫逃出去了么?竟视我等有如无物!」
「请大师和道长恕罪,」纪素青微微一笑,彷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倒是司徒丝莹的惊叫声只有一半就堵住了,她脸色惨白,依靠着南宫玄胤的身子微微发颤,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
纪素青拉过了叶凌紫的手来,放在静意面前,那盛着血水的杯上。叶凌紫虽是不解,却任着纪素青动手,倒是静意师太微泛笑容,样子像是已经看出了纪素青想要做什么:「古时有滴血认亲之术,今日请各位做个见证人,这婴儿到底是谁的孩儿,谁都不能抵赖。」
普迪大师盘坐如仪,怀风道人则淡淡一笑,把方才那一时发怒全都抛到了脑后,倒是孔常日和凌霄急急地凑了过来,看着纪素青右手银针轻探,扎上了叶凌紫的指头,滴下来的血液和原先的血好似水滴入了油般,毫不相容。
「这……不可能有这种事!」叫出来的是南宫玄胤,司徒丝莹则摇摇欲坠,失了神般:「一定是银针上有问题!」
话犹未止,纪素青已把针交给了静意师太,让她好好检查,这针上什么问题也没有。南宫玄胤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难怪你们如此胸有成竹,一定是利用什么时候,把孩子给掉换了,现在这孩子根本只是冒牌货,真的早被你们杀人灭口了!」这话本是冲口而出,但南宫玄胤话一出口,便想到或许这才是真话,以叶凌紫的武功,要偷入司徒世家掉换婴孩,绝不是件难事,南宫玄胤几乎是立刻就坚信了自己的假设。
「或许有可能哟!」说出话来的人是纪素青,只气得叶凌紫怒气勃发,普迪等人大感惊愕,连南宫玄胤也想不到纪素青竟会附和他,一时怔怔地瞪着两人,却是呆若木鸡,像是失了魂般。
趁着众人一片呆愕,纪素青陡地出手,左手托杯,右手针探,一长身就在司徒丝莹的纤纤玉掌上扎了两下,将血水纳入杯中。司徒丝莹从纪素青针扎婴孩时起,就呆住了,什么反应也无,旁人被纪素青刚刚那句话一吓,根本没人来得及反应,倒是南宫玄胤一惊之下出手,全力一击重重地拍在纪素青肩上,但为了不让杯子倾覆,纪素青选择了硬挨,旋身而退,稳稳当当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血色全无的脸上显出了强压着痛苦的神情。
静意师太幽幽一叹,从他手上取过针来,在婴孩的手指上轻轻再扎了一针,这回血倒是一下去就融合在一起,血亲关系极为明显,毫无可疑之处。
「杯中事实俱在,诸位……请……看……唔!」纪素青吐了一口血,若不是给叶凌紫扶着,只怕当场就要栽倒下去。
南宫玄胤年事虽高,功力却只有随着年纪更加深厚,这一掌又是全力出手,纪素青年纪轻轻,全无花巧卸力的硬挨一掌,内力又怎较得过他?这一下看来内腑受伤不浅。
叶凌紫扶他坐在椅上,这一下实在让叶凌紫内咎不已,明明是他的事,偏累得纪素青内伤呕血,连旁观的普迪、怀风和静意三人都是好生过意不去,凌霄更急的猛掏怀里,想找些灵药出来,偏偏叫化子身上就是没能带出什么好药,只急的他在那儿乾跳脚,倒是孔常日稳如泰山,不为所动,好像眼前之事毫不重要似的。
「青弟、青弟,你怎么样?」叶凌紫抓着他的手,将内力源源渡了过去,让纪素青引领着,打通因伤而受创的血脉。纪素青的手是那么柔软无力而且冰凉,让紧握的叶凌紫心痛不已,这一掌着实伤的不轻。好一会儿纪素青才睁开眼来,挥挥手表示不碍事了,举手轻轻擦去嘴角血痕。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几乎没人看到司徒丝莹接过孩儿,噙着眼泪,垂着头走回轿里去。
「司徒姑娘这样就想走了么?」叶凌紫看着纪素青复元过来,紧绷的心思缓了下来,登时回复了平常的耳目灵敏,发觉了司徒丝莹的异动。「叶凌紫和姑娘初次见面,自认从未有任何得罪姑娘或司徒世家之处,姑娘为何要将如此重大、毫无天良的罪名,硬是盖在叶凌紫的头上?望请姑娘解释。」
叶凌紫面色狐疑,椅上的纪素青扯扯他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眉目微皱,示意他别再问下去,但叶凌紫年轻气盛,怎容得事情如此不明不白?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叶凌紫完全不了解纪素青阻止他询问的原因。
摇了摇头,两行眼泪在司徒丝莹白玉般的脸颊上缓缓流下,倒是那婴孩恍似已在母亲怀中睡熟了,什么声音都没有。突然之间,已走到轿旁的司徒丝莹变了方向,一头猛地向墙上撞去,站得最近的南宫玄胤立时出手,抓住了她,但他惊怒下出手,忘了分寸,用力至重,捏得司徒丝莹香肩一麻,抱着婴孩的两手登时松了,那余劲带得婴孩向前直直地飞去,小婴儿连动都来不及动,小小的头在墙上一撞,血肉染了一大片,当场气绝。
事出突然,旁观的武林人众虽多,却根本无人能来得及出手救人。看到了墙上血肉,司徒丝莹身子一软,跪了下来,南宫玄胤也怔住了,好一会才说得出话来。
「我……我……」南宫玄胤想要解释,口舌却像是被胶住了一般,结结巴巴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在他还未回过神来之前,最应悲嚎的司徒丝莹反而一言不发,旁人只见她弱不禁风的身子摇了几摇,便倒了下来,嘴边渗出了一丝鲜血,等到发觉不对的怀风道人扑了上来时,她早已香销玉殒。
彷彿没有看见脸前的惨剧,孔常日缓缓发言,声音一样的平常沉稳:「纵使这孽种非叶凌紫所生,也不能就此摆脱了数月来这些案件的嫌疑。孔常日认为应暂将叶凌紫押下,再寻求直接的证据,以免又有人受害,如此方为万全之策。」
「这也没错,」南宫玄胤憋了好一会儿,这才敢再次说话:「为了武林和平和正道的和谐,先押下叶凌紫,由正道加以刑讯,以求证供,才是正理。」
「所以我说,」纪素青坐稳椅上,方才母子俱亡时,一闪而过的不忍表情已按住了,代之而起的是入楼时那毫不在乎的脸孔:「再堕落纪某人也不会落到和南宫玄胤一路去。眼前明明就是一个大毗漏,事中大有蹊跷,偏只有你老眼昏花看不到,只会随着另一个眼睛不知长在哪里的笨人起鬨,真不知你年纪都活到了哪里去?」
「公子言中颇有深意,不知可否见告?也好为叶公子排除犯案嫌疑。」静意师太淡淡一笑,普迪大师和怀风道人也微微点头。纪素青言语之中虽颇为无礼,但所做所为大有深意,听他这么说,或许真有什么证据也说不定。孔常日则气的说不出话来,华山门下的人两眼瞪的大大的,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狠样子。
「也还算不上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只是此事或有内幕。」纪素青侃侃而谈:「第一,依诸位所言,犯案者在事后都在现场留下了名字,扬威之意至为明显。
若真是我大哥所为,那他现在又何以不认?若我大哥真的想要隐瞒,那又何必留名?」
「说的也是。」
「第二,关於我大哥的行踪,不知道诸位以白道的力量明察暗访,依得到的资料凑合,才能和各案的时间对上呢?还是因我大哥说明,这才得知呢?」
「叶公子行踪神秘,」凌霄微微颔首:「丐帮夸说是弟子遍佈天下,其实也没能掌握,全都是今日听叶公子所言,方才得知。但依叶公子所言,凑合上各案的发生时间,叶公子实在是颇有嫌疑。倒不知此中破绽又在何处?」
「问题就在这儿了,」纪素青啜了口茶,继续说明。叶凌紫微微皱眉,眼尖的他,看到纪素青放下的杯中,余茶之中有一丝丝微不可见的血渍,纪素青显然是强忍不再呕血出来,将血水强自压抑在喉间。「如果说我大哥真是犯案之人,他又何必要将对自己不利的行程和盘托出,好对自己更加不利?如果他承认是自己犯行也就罢了,配上现场的留言,可见得是想要留名江湖。但是一直否认的人却自己说出明显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好入自己於罪,各位难道真不觉奇怪?此事大有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是以将事情编造的毫无破绽,其中或有层层内幕,望请诸位明察。」
「没错!」普迪大师恍然大悟,连一直在语气中对叶凌紫甚不客气的凌霄也微微正容,倒是孔常日反驳出口:「姓纪的,你和叶凌紫是一丘之貉,方才所言之中必有阴谋,诸公不可上当。若是相信了这两人,只会让他们更有机会犯案而已,丧尽天良、大奸大恶之徒,其言岂可听信?还是先抓了再说,严刑之下保他们招出来。」
「多谢孔公对我大哥如此相信,纪某在此先行谢过了。」
「你说什么?」孔常日一愕,眼睛眨了好几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倒是纪素青不急答话,慢慢地啜尽一杯茶之后,才说了出来:「如果不以我大哥所言为据,孔公为何以为我大哥於这几件案子颇有嫌疑,想将我大哥押禁以求证供?如此这般信任,纪某和大哥实不敢当。」
「你、你……」孔常日气得呐呐连声,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旁观众人中有好些人已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可能会得罪华山也管不得了。听到这些笑声,孔常日更是怒不可抑,气得当场就走,倒是纪素青又出言留人:「孔掌门请稍等一步,纪某还有一句话未说,此事关乎华山及正道门面,至为重要。」
「什么事?」
「湘水楼依江傍道,一向生意兴隆,给诸位正道人士这一上门寻我大哥的晦气,门庭大受影响,至少今日的生意是做不太下了。华山向称名门正派,总不能不赔偿赔偿人家吧?」
眼光扫过满面愁苦,听了纪素青话后才现出了一丝微微笑意的掌柜和小二,孔常日冷哼一声,手扬处,一锭金子已经钉上了掌柜面前的柜台上,看来沉甸甸的,份量着实不轻呢!
「此事确是疑窦丛生,待衲子寻到其他有力证据,再找叶公子言明事实。」
普迪大师双掌合什,深深一拜,领着诸人转身就走。待大家大半都已步出门时,怀风道人回过头来:「纪小兄若不弃,老道还有一事相询。」
「道长请说。」
「不知纪兄和当年杨鸣楚杨大侠可有关系?」
「杨大侠?」纪素青一脸茫然和疑惑:「杨大侠一代人杰,威震江湖,在下心仪久矣,却是从来不曾谋面。不知道长何有此问?」
「当年掌门师兄和杨大侠同赴战役,老道亦适逢其会。纪小兄遇事之冷静沉着,从毫无破绽中寻出破绽的手法,加上武功出手和杨大侠的手段都好生相似,老道还以为遇见了故人之后。可惜啊,可惜!」
怀风微微一笑,转身而去,留下叶凌紫赶忙扶着因心神松懈而再坐不住,险些就跌倒下来的纪素青。放心下来之后,纪素青终再忍不住,嘴边缓缓滑出了一道血迹。
「苦了你了,青弟,叫凌紫怎还得起?」叶凌紫半蹲椅旁,搀扶着他,也不让纪素青谦让,爱惜地以袖子拭净他口旁血渍,喂了他好几口水,好久好久他才睁开了眼来。
「别说了,」虚弱到血色退尽的脸上,纪素青绽出了无比淒弱的笑容,看了更令人心生怜意:「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就是要互相帮忙的不是?倒是和大哥分开了这么久,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素青好想听听呢!」
「先养好伤吧!让凌紫一点一点的说给你听,保证一点不漏。」叶凌紫和缓地说完,怒气又涌了回来:「竟害得我如此,连青弟你也连累了,到底是哪个混蛋傢伙干的好事?八成是翔鹰门的那些人,明打打不过,就来暗招儿,想借武林中人的力量来对付我!」
「事涉翔鹰门的话,那就麻烦了,」纪素青喟叹了一口气:「素青家门中的长辈,和翔鹰门颇有关系,素青此次回去,就是为了请命和大哥合作,共同搏战翔鹰门人,可是家人不答应哪!还警告素青不准再对翔鹰门人出手,这事可真让素青为难。」
「那你这次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会对家里不能交代?」叶凌紫皱着眉头,他从十岁上就丧了家人,对「家」极为珍视,如果为了他,让纪素青不能对家里人交代,那绝不是他心中所望。
「大哥放心,」纪素青看他那紧张的样儿,心中也感到阵阵温柔甜意,这人是真把他放心上的,并不是为了报自己的仇,而把自己的事看得比天还大的那种人:「这次的事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翔鹰门人所为;何况只是把事实弄明白,素青怎么样做也不算过份。加上上次的事……」
「哪个上次?」叶凌紫一脸疑惑,难道纪素青曾经和翔鹰门的人动过手吗?
「大哥也真健忘,」纪素青笑了出来:「难道大哥忘了常恩怜常姑娘的事?
哦,不,现在应该是素青的大嫂了吧!那时的翔鹰门副门主司马寻啊!大哥你记不记得?因为他是做坏事,素青的家里人也没什么好说。倒是常姑娘怎么没和大哥一路呢?」
「说来话长。」提起山洞中的那一夜,叶凌紫脸都红了些,给纪素青看来颇是有趣:「恩怜其实不是她的真名字。」
「或许也是,对初次见面之人,有些防范是很正常的事,常姑娘这样做也不算错,何况我也整回她了。」
「你啊!」叶凌紫戳戳这顽皮小弟的头,这才有了当时和他一起逃避追杀,像小孩一般的玩兴。看纪素青方才的智略明决,叶凌紫差点有些认不出他:「留衣服就留衣服,写那封信干嘛!小心你大嫂见了你要讨回代价。」
「那时大哥可要好好护着我哟!」
「当然。」叶凌紫正了正神色:「其实恩怜……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叫,她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因为那处是巫山殿的地盘,所以要改名换姓,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原因。」
「原来如此。」纪素青放下了已乾的茶杯,叶凌紫瞥到杯缘上还有一小圈红丝,就像女孩子家用的胭脂一样:「你又咳血了,这样可不行,今晚我们就先找个地方住店,我再和你说。」
( 可爱 p:///2/20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