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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乡村小说 -> 撩欢一一宠妻至上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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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喊得名字不是她

    “医生是你家的,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annas.r》”杨蔚微小声嘟囔着,她转身忐忑的看着屈母,“妈,你倒是说句话啊。”

    屈母这才动了动,她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屈铭枫,知道这事儿八成是真做了,不然屈铭枫不会一句话也不争辩。

    对于自己儿子这性子,她有些恨铁不成钢,责任心重,有时候也是个坏事。

    屈母显然忘了,她就是利用屈铭枫的责任心利用了二十多年。

    “铭枫,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屈母碍着面子,也不好过多偏袒屈铭枫,只能站在中立场上问话。

    怎么回事?这件事根本就说不清楚。

    宴会开始后,屈铭枫正游刃有余的穿梭在各位名士之间高谈论阔,他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恍惚,身子晃了晃。

    正跟他谈生意的同伴关心的问了几句,正好旁边有金家的佣人经过,就让佣人带他上楼休息了。

    他跟着佣人进了房间,脑袋越来越晕,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后来,隐约听到开门声,感觉有人上了床,但那也只是一时的清醒,下一刻,便意识不清了。

    他只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慢慢向下移动。那只手好像带有魔力,能够缓解他身体的不适。

    脑中最后停留的画面是模糊混乱的,交缠的躯体,柔顺的肌肤,n靡的呻吟,剧烈、狂热、温暖到令人窒息。

    是的,如果他醒过来,床上没有那个女人,只有自己,他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屈铭枫说不清,这便更加证实了金老爷子的话。

    “你们金家别以权压人,枫都说了,他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再说,后来枫身体不舒服睡着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杨蔚微极力为屈铭枫辩解着,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屈铭枫和金朵扯上关系。

    她要捍卫自己的婚姻,要捍卫她得之不易的成果。

    没有人知道,为了和屈铭枫在一起,为了嫁进屈家,她付出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她相信,付出的就会有回报,所以,她是绝对不允许别的女人来占据她的付出。徔, 儚 。电‘纸书

    “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了,屈夫人,你看怎么办?”金老爷子直接忽视杨蔚微,他还是不屑于跟一个小辈儿争论的。

    谁都知道,屈铭枫最听***话,今天这个事儿,还得跟屈母说。

    “妈……”杨蔚微担心的看着屈母,她上前把屈铭枫的手拉下来,眼睛里闪着泪光,“枫,你说跟你没关系啊,你说啊……”

    杨蔚微突然发现,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着急,一个人吵嚷着。她茫然的看向她的丈夫和她的婆婆,难道这些都跟他们没有关系吗?

    “好,我也想还我儿子一个公道。”屈母和金老爷子一起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顾伊和杨蔚微几个人。

    楚炎鹤拉着顾伊毫不客气的坐在床上,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缩在角落里的金朵。觉察到楚炎鹤的视线,金朵看过来,眼神里有怨恨,憎恶,还有不甘。

    楚炎鹤没心没肺的露出一个笑脸,颇为意外的问:“原来金小姐喜欢的是我干妹夫啊,你去大闹我的婚礼,害我愧疚了好久,伊伊还说让你单相思,太对不起你了,现在看来,还正正好,你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我也不用在愧疚下去了。”

    “楚炎鹤!”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杨蔚微因为楚炎鹤那一席半真半假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什么叫有喜欢的人了?金朵喜欢的人是屈铭枫?

    金朵则不顾自己穿着暴露的睡衣,直接站起来,走动间,都能看到衣料下两处的颤动。她在楚炎鹤面前停住,挑衅的看了顾伊一眼,然后,慢慢俯下身子,趴在楚炎鹤耳边,只要楚炎鹤一抬眼,便能看到睡衣下面的春光。

    “你别太得意!”热辣辣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楚炎鹤一脸随意,手中始终没有放开顾伊的小手。

    “嗯?我怎么会得意呢?我是替金小姐你高兴。”楚炎鹤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让两个人听到。

    “哼!”金朵见楚炎鹤不为所动,拉了拉衣领,遮盖住春光。

    但是,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那点点红痕,却看得杨蔚微满眼猩红。

    不用说,那些痕迹,是屈铭枫留下的。

    “你也不用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对屈铭枫没有丝毫兴趣。”金朵斜了一脸警惕的杨蔚微一眼,虽然她和屈铭枫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是不代表她要嫁给这个男人。

    屈铭枫不差,但是不是她喜欢的款。

    “枫也不会对你有兴趣,要不是你耍手段自己爬上枫的床,你以为会有男人要你吗?”杨蔚微自然是相信屈铭枫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主动爬上了屈铭枫的床,现在想要倒打一耙。

    “原来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直接把自己送到男人床上?”金朵是谁,怎么能够受得了别人的侮辱?她瞥了顾伊一眼,既然她不好过,别人也都别想好过!

    “难怪你一个小明星能嫁进豪门,感情是自个儿爬上了屈总的床,把顾伊给挤下去了。”金朵这一句话,可谓是一箭三雕,既讽刺了杨蔚微,又提醒了顾伊她和屈铭枫的过往,还恶心了楚炎鹤一把,“就是不知道你床上功夫好到什么出神入化的地步,能不能守得住这屈家少***位子,可别被后来的给挤了下去。”

    “你……你自己不要脸爬男人的床还污蔑我?金朵别以为你是书记的孙女,就能为所欲为,别以为你爬上枫的床,屈家就会承认你!”杨蔚微最不愿意被人提到的自然是她当小三的那些日子,更何况还是在顾伊面前提到。

    “都给我闭嘴!”屈铭枫突然出声,他烦躁的站起来走到窗前,看了金朵一眼,“有烟吗?”

    金朵翻了下床头柜的抽屉,递过去。

    “枫你怎么能抽烟……”杨蔚微的声音在屈铭枫的瞪视下渐渐弱了下去。

    刚才屈铭枫跟金朵要烟的样子,好像他们是生活了很久的夫妻。

    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楚炎鹤揽着顾伊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心情很好。

    金老爷子和屈母回来了,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这两位决定生死的长辈,可是,这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从他们脸上看不出任何信息。

    “妈你们……”杨蔚微殷勤的上前扶着屈母,想要问商讨的结果。

    屈母抽回自己的手,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怎么就一点也不像他爸。

    “都回去!”屈母说了一句,然后向金老爷子告辞。

    楚炎鹤不解的凝眉,这两个老家伙搞什么名堂?金老爷子竟然就这么算了?

    金老爷子见楚炎鹤还不走,瞪了金朵一眼,挂上笑容上前:“贤侄还有事?这是朵朵的闺房,外人在这里总是不好的。”

    “哦,结束了?”楚炎鹤一脸疑惑,他看看金朵,再看看金老爷子,“我刚才听到佣人喊是我在里面,所以我就好奇的进来看看。我很好奇,我明明和我媳妇儿在一起,你家佣人怎么就抹黑我的名声,说我跟金小姐上床呢?”

    楚炎鹤可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再说,能做出来这事儿,也不怕被说。

    “哈哈,原来是这事儿,是佣人看错了,看错了。”金老爷子能怎么样?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呗,谁让他有这么个胆大没脑子的孙女儿。

    “看错了?”楚炎鹤还是一脸疑问,“金老,你家佣人还真是只长肥肉不张脑子,我说金小姐和别的男人上床的事,你不得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吗,怎么还扯开嗓门喊,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似的。”

    这便说的很明白了,楚炎鹤他心里什么都看得透透的,金朵那点小把戏,还进不了他的眼。

    金老爷子只能顺着楚炎鹤的话说,说一定把那个佣人给辞了。

    “虽然我不是很在乎名声,但是我是出了名的老婆奴,现在却被冠上一个禽兽不如的形象,我这真是冤枉啊,金老,我这个宴会参加的还真不值。”楚炎鹤那是一脸的委屈。

    “这个贤侄放心,我会公开声明帮你澄清,还你一个清白。”

    “爷爷你……”金朵不满的开口,她算计这么多,还失了身,为的是什么?

    “你给我闭嘴!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不许出门!”金老爷子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手软。

    “让贤侄你看笑话了。”金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这个事给压下来,牵扯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和楚炎鹤华清界限。

    他知道,以楚炎鹤的性格,要是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楚炎鹤那种不管不顾的性子,对金家来说,绝对占不到便宜。

    “有金老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伊伊,我们走吧,这点儿了,也该回去睡觉了。”楚炎鹤最后一句话,再次提醒了金朵上错了男人的事实。

    顾伊跟着楚炎鹤一路走出来,对于今天的事也猜出了个大概,应该是金朵本来想害楚炎鹤,结果屈铭枫这个倒霉鬼成了替罪羊。

    “你早就知道金朵设了陷阱?”顾伊坐在车上,吹着凉风,浑身的毛孔舒展开,连疲惫也被吹走了。

    “之前还是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突然变得那么客气,我当然要提防。”楚炎鹤想起金朵给自己敬酒时眼底闪过的那一抹光,里面有什么?势在必得。既然这女人这么自信,他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最最可惜的就是,金家保全工作做得太好,他没有机会把记者叫过来。

    “那屈铭枫不会也是你设计的吧?”顾伊只想到了这一种可能,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

    而且,顾伊记起她觉得眼熟的那个服务生,不正是在花园里“不小心”推了她一下,造成她和屈铭枫抱在一起的那个人吗?

    “媳妇儿,别把你老公说的这么邪恶,我只不过是把金朵给我的加了料的酒,借花献佛的给了屈铭枫罢了。”想到屈铭枫坐在床上懊恼的一声不吭的样子,楚炎鹤就心情大好。谁让他觊觎他的伊伊,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再来纠缠伊伊。

    “果然是你安排的,那杨蔚微和屈伯母在那个时候上来,也是安排的?”知道楚炎鹤的“恶行”,她竟然没觉得罪恶,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只不过是好心给他们娘俩带带路罢了,顺便帮一下利用完就被一脚踢开的服务生。”在花园里那一刻,楚炎鹤就看出金朵的n谋,她故意拉着一大群人去参观那个什么破花房,不就是为了让众人看到顾伊和屈铭枫抱在一起吗?

    那个服务生自然也是金朵是先安排好的,顾伊上哪儿,就把屈铭枫引到哪里去,然后再跟金朵报信,在众人到达的时候演了那么一出。

    要是没有经历过山上那件事,楚炎鹤说不准还真就跳进金朵设的套子里了。不过,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只知道乱吃醋的楚炎鹤了,他懂得在发脾气之前先思考前因后果。

    “好了,别理那群人的事了,媳妇儿,你说说你老公我今天表现这么好,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饱暖思n慾,楚炎鹤这叫一得瑟就变色狼。

    “嗯?这么着急?那你没珍惜金朵给你的这次机会还真是可惜了。”顾伊讽刺他。

    楚炎鹤听了却是美滋滋的,“媳妇儿你吃醋了?”

    顾伊无语的看向窗外,这人可不可以不这么自恋?

    两个人回到家里,便看到玄关处那不属于他们俩的鞋子。

    楚炎鹤皱着眉换了鞋,连外套都没脱就进去了,“丽姐!”

    丽姐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陌生女人。

    那女人烫着当下时兴的卷发,穿的也比丽姐时尚,虽然衣服都是一些廉价的a货,却被她搭配的很好。

    眉眼与丽姐有三分像,却更加明媚,脸上画了淡淡的妆,更是突出了面部的优点。

    楚炎鹤却不高兴的咳了一声,“怎么带陌生人到家里来?”

    没有问女人是谁,直接判定为陌生人。

    “先生,这……这是我妹妹,她刚来城里,还没找到住处,我就让她来这里了,先生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和夫人添麻烦的,我妹妹一找到房子就搬走,绝对不糊给你们添麻烦。”有了上一次楚炎鹤的警告,这次,丽姐看到楚炎鹤脸上的不悦了,连忙解释。

    丽姐的妹妹打量着楚炎鹤和顾伊,见楚炎鹤除了第一眼,始终没有看向自己,才开口,“楚先生,我是来找工作的,等我找到工作一定会尽快搬出去。平时我也可以跟着姐姐帮着打扫一下卫生,您放心,我不要工钱,也会自己管自己的饭,您只要让我在这里住几晚就行。”

    楚炎鹤这才把视线投向丽姐的妹妹,那也只不过是一瞟便收回目光。

    “尽快搬走!”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便拉着顾伊上楼了。

    不是他没有同情心,而是这是他和顾伊的爱巢,如今,怎么一下子就多了两个人,这多少让他有些不习惯。

    丽姐见楚炎鹤和顾伊上楼,回头横了自己妹妹一眼,“以后别让我做这些事儿!”

    “姐,我这不是为了咱姐妹俩好吗,要是我们有了钱,你还用得着忍气受累的给人家干保姆?”丽姐的妹妹讨好的把丽姐拉进房间里,关紧了门。

    “阿芳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们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说……再说就你做的那个工作人家也不会愿意认你,你就踏踏实实的干活挣钱不行吗?”丽姐不知道他们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不安生的妹妹来。

    “什么一个世界不一个世界的,他们有钱人就不是人了?还不是跟我们一样要吃五谷杂粮的?”阿芳显然没把姐姐的劝说放在心上,或者说根本就是不屑于。

    “姐姐,就你这样子,你一辈子也富不了,你就是给人家当保姆的命!”阿芳对于姐姐的安于现状很恼火,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机会落到了她们头上,凭什么要看着这么好的机会溜走?

    “我就是当保姆,那我也是安安生生的赚钱,我不用跟你似的。”丽姐气得剜了妹妹一眼,怎么劝都劝不通,她也不看看,楚炎鹤是谁?能看上一个没钱没地位没姿色的女人?

    “姐姐你可真敢说,你当时怎么来的?要不是我,你能到这里来当保姆?”阿芳毫不客气的撕裂丽姐的平静,“姐姐,既然你都做出了第一步,就应该勇敢的迈出第二步,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为了我自己吗?我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俩好。”

    “阿芳!”丽姐声音严肃起来,“我希望你忘记我跟你说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像安安稳稳的做我的保姆,楚家给钱也不少,够我吃穿,我还能存下来点儿,你要是缺钱,我给你,别给我动歪脑筋。”

    若是以前还有妄想,这些日子,看到楚炎鹤对顾伊的疼爱,她的那一丁点儿奢想也变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嘁,我要你的钱干什么,我又不能让你一辈子养着。”阿芳躺在丽姐的床上舒服的翻了个身,还是大户人家的床舒服,软的跟铺了十几条棉被似的。

    “哎,姐,你看我也不能老是住在这里,不然也给你添麻烦,你去求求那个楚炎鹤,让他给我找个工作呗。”阿芳轱辘一下子坐起来,眼睛闪闪发亮。

    “你给我老实点,工作自己找去,别动歪脑筋。”丽姐不会上当,自己妹妹心里那点小九九她还是知道的。

    她最后悔的就是来楚家当保姆,可是,金钱的诱惑又让她难以放手。

    ------《撩欢--宠妻至上》--123言情出院---连载中--

    屈铭枫一回家就回到房间躺下了,好像受了不轻的打击。

    能不严重吗?被别人看到,他无所谓,可是,那里面有顾伊,顾伊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上床!那感觉,像是老公出轨,被自己老婆捉奸一样。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在顾伊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在顾伊心里,肯定认为自己是一个风流的浪荡公子,这让屈铭枫回想起他和顾伊还没离婚的时候,顾伊回来撞见他和杨蔚微的事儿。

    那时候的顾伊是多么单纯,不,是对他很信任,可是,他亲手把顾伊对他的爱,对他的信任给毁了。

    杨蔚微跟着屈母回到家里,她忐忑的看着屈母,几乎是屈母走到哪儿,杨蔚微的视线就跟到哪儿。、

    屈母自己端了盘水果沙拉坐在沙发上吃,见杨蔚微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也别站在那儿,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妈我……”杨蔚微想知道屈母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不认为金家会这样就算了。

    “我什么我?”屈母正心烦着,她也没料到会出这种事儿,她本来去参加生日宴是想借着旧情找金老爷子拉屈铭枫一把,没想到竟然闹了这么一出。

    “妈,你打算怎么处理金朵和枫的事儿?”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杨蔚微快被折磨疯了,干脆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也许有的人会说,聪明的话,你就别问,挑明了反而会让自己难堪,可是杨蔚微不这么认为,只有知道了事情的发展趋势,她才有方法应对。

    “你认为我会怎么处理?”屈母放下手里的勺子,把电视打开,调大音量,“金家没说要我们负责,我还赶着上去负责?”

    “没让负责?”杨蔚微尤不相信,怎么可能?

    “铭枫已经结过两次婚了,再结就是第三次,你以为凭金家的地位,会把孙女嫁给一个三婚男人?”屈母觉得电视节目不合胃口,又换了一个台。

    “妈你不是骗我吧?”杨蔚微看着一脸心不在焉的屈母,她坐在屈母身边,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盘子,自己端在手上,压低了声音说:“妈,咱可说好了,你不干涉我和枫的婚姻,我也替你保住秘密。”

    屈母回头看了杨蔚微一眼,嘴角微勾,皮笑肉不笑:“你不是还有我的把柄吗?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妈你别这么说,你是枫的妈妈,也是我妈,我当然想跟你好好相处,你知道,我爱枫,为了枫,我做了很多事,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的从我手里把枫抢走的。”杨蔚微见自己的提醒起了效果,便收敛起气势,放低了姿态,“妈,你看我们一家人不是生活的很好吗?到时候我再生个孩子,三世同堂,其乐融融。”

    “是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你和枫赶紧要个孩子,害怕别的女人什么?”屈母脸色也缓了些,她拍着杨蔚微的手,语重心长道:“什么都没有孩子重要,何况铭枫重感情,你们有了孩子,铭枫那整颗心还不都挂在你身上。”

    “我们会努力的,枫还替我上山向菩萨求了符呢。”杨蔚微眉开眼笑,有了屈母的保证,她就安心了,“妈,我上去看看枫,这东西您也别吃太多,对肠胃不好。”

    屈母看着杨蔚微纤瘦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以为拿有她的把柄,她就不会做些什么了吗?

    她吃了这么多年的盐,比她吃的米还要多,她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制住了?

    杨蔚微上去的时候,屈铭枫正趴在床上,衣服也没换,她对于某些方面过于敏锐的嗅觉闻到了屈铭枫身上不属于她的香水味儿。

    “枫睡着了吗?起来洗个澡换了衣服再睡。”杨蔚微柔声细语的把屈铭枫拉起来,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当解到第二颗的时候,那胸口上的口红印让她不由的紧了紧拳头。

    平静了一下呼吸,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杨蔚微继续手里的工作。

    把屈铭枫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杨蔚微不意外的看到屈铭枫后背欢爱后留下的抓痕,那该是多么激烈。杨蔚微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屈铭枫不是自愿的,她只能用这个来麻痹自己。

    给屈铭枫脱了衣服,拉着他进了浴室,在水流的冲洗下,那抓痕咬痕,显得更加突出。

    杨蔚微不由得抚上那些别的女人留下的印子,眼睛里燃起了慾望之火。

    她要把这些痕迹都抹掉,换上她的,屈铭枫身上只能有她的气息,只能有她留下的痕迹。

    不顾形象的主动,放荡的引诱,疯狂的动作,激烈的碰撞。

    杨蔚微完全掌握着主动权,她引诱着屈铭枫沉沦在自己身上,满意的看着屈铭枫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在最后那一刻,深陷在情慾里的屈铭枫颤抖着抱紧杨蔚微,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杨蔚微伸手环住他,两个人紧紧相拥,肩膀处一热,烫的杨蔚微心惊,耳边听到屈铭枫悔恨的声音,“对不起……”

    值了,所有的忍耐都值了。杨蔚微告诉自己。

    可是……屈铭枫的后半句话彻底打碎了她的心,她甚至听到了心脏一瓣瓣碎裂的声音。

    “……小伊……”

    他说,“对不起,小伊。”这才是他要说的。

    杨蔚微僵硬在那里,她的身体里还有他,他竟然在疯狂迷颠到极致的状态下唤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她才是他的妻子,她才是!不是什么小伊!

    他最对不起的是她杨蔚微,不是顾伊!不是!

    杨蔚微在心里呐喊,可是没有人能够听到艾特的声音,她就像是一条窒息的鱼儿,大张着嘴巴,一丝声音也发布出来。

    肩膀上,是他为另一个女人流的泪水,而她,嘴里尝到了自己苦涩的泪。

    花洒里淌出的水与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杨蔚微睁大眼睛,想要弄清楚这是真实还是幻觉,可是,那滚烫的热度告诉她,这是事实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屈铭枫做完就趴在她身上睡着了,杨蔚微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胳膊。

    她痴迷的看着这个睡在她怀里的男人,即使他在和她欢爱的时候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也没有恨他,她只恨顾伊,恨她占去了所有的美好。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这么多人的爱?凭什么她可以活得光鲜亮丽,而她杨蔚微只能绞尽脑汁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

    杨蔚微在屈铭枫脸上印下一个吻,“枫,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管是顾伊还是金朵,谁都别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

    她小心翼翼的离开屈铭枫,从包里拿了钥匙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玻璃瓶。这个时候的杨蔚微有些激动,她的脸色因为刚才的欢爱呈现酡红色,而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心就嘭嘭直跳。

    她看了一眼沉睡的屈铭枫,手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慢慢滑动,感受着沉睡的人因为自己而紧绷起身躯,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看,枫的身体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只不过一根手指,就能让他绷紧。

    做完手下的活,杨蔚微把屈铭枫拉到床中央,让他压在羽被上面,也没打算给他穿衣服,就让屈铭枫裸身在空气里。

    她调了下室内温度,欣赏着床上强健有力的躯体,这是她的男人,他们刚刚还有过一场激情。

    杨蔚微看了一会儿,把房间里的灯关上,只留了一盏壁灯,然后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里,电视还在响着,屈母不知道去哪里了,杨蔚微也没在意,不在正好,省的她问东问西的。

    她拿了自己的包去车库里把车开出来,今天本来是她体检的日子,因为金朵的生日宴给耽搁了,刚才唐姐来电话说正好给一个病人检查完,闲了下来,让她过去。

    自从假怀孕被识破后,怀孕生孩子便成了杨蔚微的第一大任。唐姐甚至请人给她制定了饮食方案,而她也定期去医院找唐姐做检查。

    这次,正好和屈铭枫刚做完,说不定对检查还有帮助。

    杨蔚微开着车到了医院,走在医院的廊道里,远远的,便遇上了她不想见的人。

    唐果吸着鼻子坐在外面,等着梁向给她那药。她无聊的玩着手机,身边响起高跟鞋的嘚嘚声,本来她也没在意,感冒加发烧让她脑袋晕晕的,可是那人好像故意的似的,走路的声音特别响。

    本来生病的人对声音气味就特别敏感,唐果吼了一声,还带着淡淡的鼻音,“走个路你不会小声点啊?”

    她郁闷死了,本来说好了楚炎鹤今天带着她去参加晚会的,结果谁知道竟然生病了,这股子气现在还憋在心里呢。

    ------题外话------

    未完,待补

    水杯上的口红

    清晨,阳光透过白色的薄纱窗帘照射进来,被纤维分割成光光点点的亮圈洒在地上、窗前。楚炎鹤单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睡熟中的顾伊,自从顾伊去s市执行任务,他就没有睡得踏实过。

    没了她的陪伴,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呼吸,都感觉少了什么似的。楚炎鹤摇头苦笑,果然美好就不能尝试,尝过一次,便会欲罢不能,越陷越深,直到透入骨髓与血液融为一体。

    但是,他甘之如饴。

    透进来的阳光细细碎碎的洒在顾伊脸上,能看到顾伊脸上细细的绒毛,他们像一个个调皮的精灵在乐园里尽情的嬉闹。楚炎鹤情不自禁的加入进去,手指抚上饱满的额头,真实的触感让他感到满足。

    指尖触碰密长的睫毛,感受着羽睫因为受到骚扰产生的颤动,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株小草得到了养分,在心里疯狂成长,草叶舒展开来,占据了整个心房。而这种温柔真实的触碰,就是让爱之草成长的最纯粹的养分。

    情到深处便不自禁,楚炎鹤慢慢靠过去,嗅着独属于顾伊的清香,像是受到蛊惑般,唇瓣不由得印上去,代替了手指抚摸着他心心爱爱的人。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顾伊闭合的眼睛上,感受到眼皮下不安的颤动,楚炎鹤突然心情大好。他不正是唤醒睡美人的王子吗?

    唇瓣没有过多的停留,顺着完美的线条向下,轻吻过小巧秀气的鼻尖,来到他梦寐以求的唇瓣处,在这里,楚炎鹤永远是理智全无的。

    每每对上这殷红诱人的唇瓣,他就像是一只被撞晕了头的小蜜蜂,只知道这里面有甜美的花蜜,那滑润可口的花蜜可以填饱他的肚子,嗯,还会让他精神清明,力气大涨。

    毫不犹豫的印上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吻不够,吮不够的深吻。

    对于顾伊,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绅士,开玩笑,为了什么破绅士风度就要让他失去品尝美酒的机会吗?是的,在楚炎鹤眼里,顾伊就是一瓶最珍贵的红酒,越品,味道越醇香。楚炎鹤敢肯定,她一定是由诱惑之花罂粟酿制成的,不然,他为什么会如此着迷,如痴如醉,不知今夕何夕。

    睡美人儿的眼睫颤了颤,窒息感让她不得不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唇间溢出一声不满的嘤咛,停在楚炎鹤耳里,却是上好的催情药剂。

    毫不犹豫,翻身压上去。

    半睡半醒中的顾伊只觉得有人往自己身上压了一块大石头,她闔动着眼睫,红唇微嘟,小手在压在身上的大石头上拍着,“炎鹤……”

    正在“觅食”中的楚二少听到媳妇儿召唤,忙抬起头来,给睡梦中的媳妇儿一个贱贱滴微笑,复而有低头进行他的顶级重要工作了。

    “楚炎鹤……”没有听到那个人回答,顾伊又唤了一声,眼睛还是没有挣开,可见,她还没睡醒,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起床气。

    “媳妇儿,叫你亲亲老公我干什么?”偷着腥的二少心情是很好的,话也是肉麻的。要是顾伊醒着,肯定会给他一个白眼儿,再踹两脚。

    可是,顾伊是睡着的,她推了推身上沉甸甸的“石头块儿”,嘴巴不高兴的嘟了嘟,“它太沉了,老公把它搬走,不要用石头压着我。”

    正在“偷食”的二少一愣,感情自己被老婆当成可恶的大石头了,他气得笑出来,有时候,他这个伊伊还真够迷糊的。

    “伊伊……”

    “嗯?”闭着眼睛,仅凭本能应着。

    “伊伊,你试试,热不热?”楚炎鹤坏心的笑。

    “嗯。”单音节的发声,毫无意识。

    楚炎鹤就是一个披着俊美外皮的大尾巴狼,他引诱着无知的小红帽一步,一步,掉进自己的圈套,直到……

    顾伊倏地睁开眼,噌地推开楚炎鹤坐起来,手上……手上还有那个东西!

    “楚炎鹤!”顾伊一声怒吼,估计邻居都给她吼醒了。

    “媳妇儿。”二少低眉顺眼的糥糯应了声。

    “你……你……”顾伊气死了,昨晚被他吃了个精光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天蒙蒙亮他就不安生的发情,竟然还让她用手!

    “媳妇儿,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非要的,你看,你的手还在上面是不是?我的手在这里,我什么都没做。”二少那是一脸无辜加委屈。

    顾伊嗖地抽回手,“无耻!”

    “我有齿。”

    “下流!”

    “我是为你好,还不是怕你累着。”二少坚持不懈的为自己辩解。

    “那你怎么不忍着或者自己解决?”顾伊这才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浑身跟撒了架似的,动一动,骨骼都跟着响。

    “那样会出问题的,我要是出了问题,到时候受委屈的是媳妇儿你。”二少一脸我是为你着想的表情。

    “谢谢,不用你担心!”顾伊觉得,少了楚炎鹤,她说不定还会多活个几岁。不然,找他这个生猛法,非早衰不可。

    “那我们的宝宝怎么办?你可是答应要给我生个漂亮的宝宝。”楚炎鹤腆着脸凑上来,把顾伊环在胸前,两个人肌肤想贴,没有一丝缝隙。

    在楚炎鹤的引导下,顾伊的睡衣已经发挥不了作用了,就算是她穿的严严实实的睡觉,早上一觉醒来,自己也是光溜溜的在被子里。

    听了楚炎鹤的话,顾伊动起了歪脑筋,说的是,有了孩子,楚炎鹤就不能整天想这些事了,而且,到时候她是孕妇,他总得克制点儿。

    顾伊最后总结,她的幸福生活就是快点怀孕,快点生孩子。

    “嗯,那让丽姐多给你补补,我们好要个宝宝。”顾伊一本正经的说道。

    “伊伊--”楚炎鹤哑着声音唤了一声,一口咬上她的耳朵,“你的意思是你老公我能力不行?嗯?要不要现在试一试?”

    两个人又是一番闹腾,最后顾伊抱着被子靠门站着,警惕的看着大喇喇裸着身子的楚炎鹤,“你再过来我就把你赶到外面!”顾伊威胁道。

    “没良心的女人,你老公我晚上要取悦你,白天你竟然让别的女人看你老公的身体。”楚炎鹤见时间差不多了,拿过衣服穿上,随即像招呼女儿似的招呼顾伊,“乖,过来吧衣服穿上。”

    顾伊想要自己穿,被楚炎鹤强硬的驳回诉求。

    他挑了一件自认为很衬顾伊肤色的黑色文胸给她穿上,拿着那两条带着揪啊揪,就是不给她把锁扣给扣上。

    “楚炎鹤你在干什么?”顾伊喝道。

    “我在研究这衣服怎么扣。”二少脸不红心不臊的回答,眼睛却盯着红果果。

    “那你的手往哪儿放呢?”顾伊一把把狼爪给拽出来,撒谎怎么跟吃饭似的。

    “哦,原来扣儿是在后面的啊,我以为在前面呢。”楚炎鹤一脸淡定,一本正经的给顾伊穿好衣服。

    顾伊实在受不了这头色狼,把剩下的衣服夺过来,自己迅速的穿上,那速度,都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了。

    楚炎鹤一脸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那样子,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两个人手挽着手下去,丽姐已经准备好早餐了,看到他们俩下楼,忙招呼着过来吃饭。

    妹妹阿芳听到丽姐的招呼,本来要出门的脚步不动声色的转了个圈,在顾伊和楚炎鹤走到餐桌前的时候,她也正好走到桌前,“楚先生,楚夫人早。”

    “早,吃过饭了吗?”顾伊随口一问。

    “还没呢。”阿芳自来熟的坐在楚炎鹤对面,“本来是要找工作的路上买点吃的。”

    顾伊见人家都坐下了,不好意思不客气一下,再说,一顿饭而已,也值不了几个钱。

    “那你就在这里和我们一起……”

    顾伊还没说完,楚炎鹤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顾伊茫然的看他,只见他拧着眉黑着脸,话也就没在说下去。

    除了对顾伊,楚炎鹤本来就不是个热情的人,更何况还是跟一个陌生人在一个餐桌上吃饭,他更是不乐意。

    连保姆丽姐,他不都不允许和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个来路不明的妹妹更是不行。

    而且,相比于丽姐的老实憨厚,这个妹妹真是一肚子心眼儿,光看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就知道她时时刻刻在算计着什么。

    可是,楚炎鹤没想到的是,阿芳还真就不是一般人。

    顾伊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是,意思,听到的人都明白,所以,人家趁机接下了,“那怎么好意思啊,都说了不麻烦你们,不在你们家吃饭了,既然夫人好意,那我就不客气了,省的生分。”

    即使厚脸皮如楚二少,也没这么厚脸皮过。

    还能说什么?吃呗,不就一顿饭吗。

    阿芳吃这顿饭是有目的的,昨天不是让丽姐给她向楚炎鹤求个工作吗,可是丽姐死活不答应,她只能自己来了。

    本来想装模作样的找几天工作,弄得可怜兮兮的再来找楚炎鹤,没想到,今天正好碰上,有机会不抓住,那是傻子。

    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吃饭的时候,楚炎鹤和顾伊都不多话,丽姐出来的看到和主人坐在一起的妹妹,瞪了她一眼,阿芳就当没看见。

    楚炎鹤给顾伊抹好了花生酱,卷好,送到她嘴边,顾伊窘了一下,凑上去咬了一口,接过来自己拿着吃。

    阿芳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眼珠儿乱转的看着对面坐着的楚炎鹤和顾伊之间的互动,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扫一眼这装潢奢华的别墅。

    “那个……楚先生……”阿芳试探着开口。

    楚炎鹤依旧漫不经心的吃着,好像没听见。

    “楚先生……我想……我想能不能在你那儿找份儿活干?你放心,我很能吃苦的,干什么都行,我们乡下人来城里,人家都看不起我们,找活也不愿意要,您就行行好,帮帮忙,好不好?”一旦开口,就没有那么艰难了,更何况,阿芳本来就不是个矜持的人,她甚至不知道脸面为何物。

    楚炎鹤的手顿了顿,抬起眼皮睨了阿芳一眼,半晌,才说话,“你会干什么?我公司不养无用之人。”

    “我什么都会干,我能吃苦,真的。”阿芳见楚炎鹤接话,知道有门路,心里一阵雀跃。

    “什么都会干?那哪敢让您屈居于我那小公司啊。”楚炎鹤脸上带着谦虚的笑,那样子,真是诚惶诚恐。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我学的很快,我做过很多工作,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我……”阿芳哪知道楚炎鹤接话是揶揄她的,她一急,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

    “这位女士,我开的是公司,不是学校,好了,丽姐,出来收拾东西,我和伊伊去上班。”楚炎鹤给顾伊擦了擦嘴,见阿芳还坐在那里,对出来的丽姐说道:“把那套餐具扔了,嗯……椅子也扔了吧。”

    “炎鹤……”这样太伤人了吧,人家只不过是想求个工作。

    “走吧伊伊,上班要迟到了。”这个女人要是和丽姐一样朴实,他倒是不介意帮一帮,一句话的事儿,但是,他就是看不惯这女人算计的样子,算计谁呢?他纵横商场也有几年,跟他耍心计?

    丽姐瞪了阿芳一眼,收拾了桌子,听话的把餐具扔进垃圾桶里,“你给我老实点,别耍心眼子,你想干什么?你去人家那大公司里,你能做什么?安安分分的找个活干着,别给我往外里想。”

    “哼,大公司怎么了?大公司我就不能去了?”阿芳显然不以为然,“安分?安分就像你这样给人家当保姆?你这一辈子就是当保姆的命,手里有机会都不知道怎么使,活该生个劳碌命!”

    说完,擦了擦嘴,从包里拿出唇彩照着镜子描了起来,描好了,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不满意,“哎姐,那个顾伊的化妆品都放在哪儿?”

    丽姐摘了手套扔在桌子上,戳着阿芳脑门,“你想干什么?你不好好工作还想当小偷怎么着?你少给我动那些花花心思,人家夫妻俩住二楼,先生说了,不许我们上去!我警告你,别胡乱动!”

    “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瞧你急的,跟动了你的东西似的。”阿芳推开丽姐的手,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去找工作了,中午别等我吃饭了。”

    说完,扭着腰走了。

    丽姐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当初就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妹妹,更不应该动了来找楚炎鹤的念头。

    算了,好好看着点,阿芳心肠本也不坏,就是穷怕了。

    楚炎鹤和顾伊倒了公司,各自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顾伊有很长时间没来上班了,幸亏有助理帮着,其实现在完全是助理在工作,顾伊挂着名儿而已。

    潇潇现在也发展的不错,因为杨蔚微的心思全扑在屈铭枫心上,在事业上也没那么用功了,甚至推了好几个大导演的邀约,理由,自然是为了生孩子。

    顾伊拿起桌上的报纸随手翻了翻,竟然有有关杨蔚微的报道。

    报纸照片上,杨蔚微带了硕大的口罩挡住大半个脸,在夜色中匆匆从医院出来。下方还附了一张不是很清楚的小幅照片,虽然模样不清楚,但是嘴角的伤却是很清楚,显然是经过处理的。

    报纸上做了各种猜测,什么跟丈夫吵架,遭丈夫毒打,被婆婆赶出门;偷家里东西被婆婆发现……林林总总,都可以写一部家庭宅斗小说了。

    顾伊无聊的放下报纸,难道是因为屈铭枫和金朵的事儿,杨蔚微和屈家闹翻了?不可能啊,屈铭枫不是个挥下狠手打人的人,而且,看那脸上的伤……

    顾伊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大力推开,顾伊还没看行来人是谁,就被人抱住。

    唐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顾伊哭得稀里哗啦,不时的吸着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这感冒比昨天更严重了。

    “果果?你真是怎么了?梁向欺负你了?”顾伊错愕的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人儿。

    梁向站在门口一个劲儿的摆手,“夫人您可别冤枉我,人送到你这里了,我去工作了。”

    唐果不回话,只是一个劲儿哭,那样子,简直是肝肠寸断,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哭得顾伊跟着心颤儿。

    “到底怎么了?”顾伊给她倒了一杯水,拍着后背给她顺着气让她喝下去。

    “顾……顾姐姐,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唐果拿起纸巾擤鼻涕,本来就红的眼睛红亮亮的,比兔子的眼睛还要红。

    “怎么了,在这里不好吗?想家了?”顾伊抽了几张纸给她擦眼泪。

    “人家都有孩子了,我还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人看笑话吗?”这一问,简直是扎到了唐果的心,脑中闪过昨晚看到的情景,他楚绍什么时候这么对她过?还扶着,抱着,那么小心翼翼。那种呵护,她认识了楚绍二十年都没在他身上见过。

    “可是我怎么有脸回家啊,我跟我爸说,我一定会给他带回去一个让他满意的女婿,结果现在……现在……哇……”越说越伤心,她在楚绍身上花费的心思,她不顾他的冷脸跟在他屁股后面,她为了给他治病天天往医院里跑……这些,那个女孩儿都做过吗?没有!

    那个女孩儿只会坐享其成。

    要说是那个女孩儿治好楚绍的病,唐果怎么也不相信。

    之前,她利用楚老爷子的威信,每天逼着楚绍跟着自己进行治疗,已经小有成效了,起码,在楚绍有准备的情况下,唐果牵他的手,摸他的脸,甚至是拥抱,楚绍都可以接受。就是楚绍一点点的接受,才给了她继续下去的勇气。

    可是,胜利在望了,楚绍竟然爱上了别人,还说病是那个女孩儿治好的。

    他把她唐果当成什么?真当成苦涩了,就吃一颗的糖吗?

    “什么有孩子了?果果你慢慢说,你……”顾伊惊愕的闭上嘴,难道是楚绍?

    这两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闹得很凶,她和楚炎鹤最近也忙,没有顾上。怎么一个没注意,楚绍连孩子都给弄出来了?

    “果果,也许是误会呢,别瞎想吓自己。”顾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唐果,她知道唐果对楚绍的爱不比自己对楚炎鹤的爱少,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对于唐果,什么安慰都是无力的。

    “误会?我倒希望是误会呢,我亲眼看着他扶着那女孩儿从妇产科里出来,你说是不是误会?”唐果扁了扁小嘴儿,最好是去堕胎的,哼,除了她,谁都不能和她的绍哥哥有孩子。

    “这……”在安慰人方面,顾伊真的不擅长,因为对唐果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那都是屁话,因为唐果眼里、心里,只有楚绍。她只是攥着唐果的手,想通过这样给她力量。

    “好了好了,我哭出来也好多了,不过,顾姐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我把杨蔚微那个女人给打了一通,你都没看到,她被我打得可惨了。”一说起这个,唐果就活了起来,好像自己是惩恶扬善的大英雄似的。

    “这是你打的?”顾伊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她郑重的对唐果说:“果果,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出气,但是我不希望你掺和进我的事来。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你知道吗?”

    唐果毕竟是个孩子,顾伊不想她因为自己而树立敌人,如果昨天晚上被打成这样的是唐果,她该多伤心?

    “我就是看不惯她嘛,哎呀,你们一个个的真烦,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大叔。”唐果从沙发上蹦起来,没给顾伊继续“训导”下去的机会,一溜烟儿跑了。

    其后,顾伊找楚炎鹤,让他问一下楚绍的近况,可这楚绍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谁都联系不上他。楚老爷子气得把家里摔了个精光。

    这几天日子过得很平静,尤其是经历了s市的那场类似战斗似的谈判,顾伊很享受现在安逸的生活,唯一苦恼的就是身边有一头喂不饱的色狼。

    因为楚炎鹤在忙着度蜜月的安排,所以,中午连出去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顾伊只能在酒店里订了送到楚炎鹤的办公室。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顾伊提着午餐推门进去,楚炎鹤没在,听说今天上午有个会议,现在应该还没开完。

    顾伊把饭菜放在桌上,坐在楚炎鹤的椅子上随手翻着桌上的杂志,等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些渴,就拿了楚炎鹤的杯子倒了一杯水喝。

    顾伊翻看着旅游攻略,上面密密麻麻的做了笔记,看着楚炎鹤的标注,顾伊笑出声来,要不要这样,连睡几个小时的觉,留出几个小时进行造人大计都写出来了。

    一手翻着杂志,一手端起水杯喝水,嘴巴刚凑上去,鼻间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儿,凭顾伊敏感的职业修养,她辨别出,这是化妆品的味道。

    顾伊低头,在转着被子看了一圈儿,只见杯沿儿上,清晰的印着一个口红印儿,而顾伊可以确定,这个印子不是自己的。因为她不喜欢涂唇彩。

    把被子放在桌子上,顾伊打量着那个口红印儿,嗯,唇形不错,只不过保养的不是很好,通过印记可以看到清晰的唇纹。

    而且……顾伊抹了一下隐在杯子上的口红,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品质还好,不算高级,是一般小明星,小白领用的起品牌。

    顾伊眯起水眸,在楚炎鹤办公室里看了一圈,最后,不动声色的坐回椅子上,继续翻看手里的杂志。

    十二点十四,楚炎鹤推门进来,一进门就嚷嚷着饿死了,凑在顾伊嘴上啃了好几口,“媳妇儿是不是饿坏了?来,咬老公两口。”

    “赶紧洗手吃饭。”顾伊推开他,把饭菜拿出来摆开。

    “先喝口水。”顾伊把早就凉好的水递过去,楚炎鹤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发现不对劲,“怎么换杯子了?”

    “哦,那个被我不小心打碎了。”顾伊面色平静的说道。

    楚炎鹤也没放在心上,和自己的娇媳妇儿吃着午餐,还把自己在旅游攻略上做的笔记给顾伊看,“伊伊,我们去金多玛吧,我这几天把手头的工作完结一下,咱们就专心的去度蜜月,顺便弄个宝宝出来。嗯……怎么着也得一两个月,要是那里玩腻了,咱们再去别的地方。”

    楚二少打得算盘很好,两个月,他是不会让顾伊下床的。

    他要日日笙箫夜夜歌,反正他有生宝宝做挡箭牌,不怕顾伊不配合。

    “好,你安排就行,订好了日子跟我说,我收拾行李。”只要是跟楚炎鹤在一起,去哪儿顾伊都没有异议。当然,前提是她不知道楚二少心里的歪歪算盘。

    楚炎鹤又腻了一会儿顾伊才放她走,因为今天他要工作到很晚,就让顾伊先回家了。

    顾伊开着车子在市区转了一圈,因为楚炎鹤最近忙于工作,她准备亲自给他做一顿大餐。

    回去的路上,顾伊开的悠闲,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后面有人跟着似的,有了上一次被跟踪的经历,顾伊变得格外敏感。

    她把车往车流多的地方开,眼睛瞟着后视镜,却没有发现跟踪的车辆。但是,心里的感觉告诉她,有人跟踪她。

    顾伊按照原来的车速前行,没有加快车速打草惊蛇。

    前方正好遇上红灯,顾伊挨着前面的车停下,趁着等红灯的空儿,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却没有发现异常。

    真的是她太过敏感了?

    顾伊忍住打开车窗向后看的冲动,红灯过去,随着车流发动车子。

    这次,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没有了,顾伊在一家甜点店停车,佯装进去买西点,在店里观察了一会儿,确认确实没有人跟着她。

    经过这么一闹,顾伊也没了做饭的心情,回到家,把东西塞进冰箱里,嘱咐了丽姐几句,就回房了。

    手机响了起来,是rn的。

    因为回到a市后,两个人就没有联系过,rn例行礼节性的问候,问她有没有时间出来聚聚。

    顾伊回绝了,说自己近期要和楚炎鹤去度蜜月,正在积攒能量。

    rn放下电话,一回头,吓了一跳,宗叔正不声不响的站在他身后。

    “义父,您有吩咐?”

    “给ar打电话?”宗叔踱着步子走到皮椅上坐下,把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来,那条狰狞的疤痕在亮眼的灯光下格外恐怖,因为常年带着黑皮手套的缘故,这只手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更是凸显的伤疤骇人。

    “啊,是,回来后没联系,就打了聊聊。”rn不太喜欢给宗叔谈有关顾伊的话题,因为宗叔语气里的探究让他很不舒服。

    “她这次任务完成的很成功,可以晋升职位。”宗叔饮了一口茶,缓缓开口。

    “义父,其实这次ar做的不是很好,她还有很多需要学习,这么快给她晋升,我怕她担任不了。”晋升,就意味着有更多需要参与的任务,而且更机密,这对一心想要过普通生活的顾伊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是吗?”宗叔鹰隼般的眸子挡在墨黑的镜片后,让人猜不透,“那看来她还需要多加锻炼。”

    “义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rn,ar有没有跟你谈起有关她家庭的事?”宗叔在中国停留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他想要的,却没有查到。

    顾念情!顾念情!这个让他恨到骨子里的女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题外话------

    未完,待补

    多人蜜月旅行

    阿芳被楚炎鹤的气势一吓,嗫嚅着开口解释。

    “丽姐让你上来问的?”楚炎鹤走到顾伊身边,握住她的手,在面对顾伊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柔,而转头看向阿芳,眼神凌厉的像是要把她给剐了,“我记得我提醒过丽姐,外人不能随便上二楼,看来,她不想在这儿干了!”

    “不……不是,是我自己上来自作主张问夫人的,跟我姐没有关系。”阿芳哪知道楚炎鹤还有这个规定,她只是听到自己姐姐在厨房里念叨,不知道顾伊刚买回来的菜做还是不做,她就借着这个机会上到二楼了。

    “先生我就是上来问个话,我没做什么,真的,我现在就下去,你别赶我姐走,她找个工作不容易。”阿芳现在是彻底急了,她姐要是连这份工作都丢了,她们姐妹俩还怎么生活?

    “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下去告诉丽姐,赶紧打包走人!”楚炎鹤从来不会给别违背他第三次的机会。

    “炎鹤,算了,”顾伊拽了拽楚炎鹤的手,“还不赶紧下去,以后有事可以打电话,别上来了。”

    见阿芳离开了,楚炎鹤还是板着一张脸,顾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像他之前欺负她时一样,“还生气呢,为了个外人,不值得。”

    “我是生你的气呢,找个保姆又不难,你留下个手脚不干净的干什么?”楚炎鹤就搞不懂顾伊了,有时候,看着女人也挺果断的,怎么到这儿反倒冒出同情心了?

    “你别乱说,咱家又没少东西,人家哪儿手脚不干净了?”顾伊催着他换了衣服,“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家里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本来就不年轻,再操心,小心成老头子。”

    楚炎鹤一听,抱住顾伊就往她脸上亲,涂了她一脸的口水,“你是嫌我老了?”

    “哎你别闹,我刚洗了脸,你吃的全是化妆品。”顾伊拍着他的手推开他,“你之前见没见过这姐妹俩?”

    “谁?”楚炎鹤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知道顾伊说得是丽姐她们,“我眼里就只有伊伊了,上哪儿去看别的女人去,你不会还跟她俩吃醋吧?”

    “说什么呢,我就是随便问问,下去吃饭吧。”顾伊面色平静淡然,对刚才的谈话也没多在意。

    女人向来比男人心细,尤其是遇上跟自己心爱的人有关的事物或人,所以,楚炎鹤为人虽然精明,但是,他那高傲的性子却会使他忽略很多。

    而顾伊正好可以弥补他这一点,顾伊不是个感性的人,所以,她不会盲目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她一向相信自己的专业水准。

    两个人下楼,丽姐正忙着往餐桌上端菜,阿芳这次知趣的没有出来。

    “先生、夫人,给你们添麻烦真不好意思,今晚我就催促着我妹妹赶紧找工作。她刚才也不是有心的,都怪我没跟她说规矩。”丽姐搓着围裙,忐忑的说道。

    早知道这个妹妹这么不安分,她是绝对不会让她住进来的。

    “丽姐你下去吧,吃晚饭我会叫你。”顾伊见楚炎鹤脸色变了,忙让丽姐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楚炎鹤怎么会这么不待见阿芳。

    “好了,吃饭,什么人都值得你生气吗?你气着了,心疼的还不是我。”顾伊把筷子塞进楚炎鹤手里。

    “你喂我吃?”楚炎鹤拿着筷子没动,听到顾伊说心疼他,脸上满是笑容,却又得寸进尺。

    顾伊瞟他他一眼,自己吃自己的。

    冷不防,一张嘴巴凑上来,把她嘴里的鱼肉叼了去,还意犹未尽的砸吧两下嘴巴,“好吃。”

    “媳妇儿,我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明天咱们去度假吧。”楚炎鹤见顾伊冷着脸不理他,忙邀功似的拿出两张机票,“出去散散心?”

    “嗯,好。”继续吃饭。所谓食不言寝不语,顾伊现在表现的相当到位。

    “伊伊?”楚炎鹤试探着唤了一声,今天的顾伊好像有些不对劲,以前他也从顾伊嘴巴里抢过食物,今天怎么就生气了呢?

    “嗯?”顾伊吃下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巴,“你慢慢吃,我上楼收拾行李,今天早点睡,别误了明天的飞机。”

    这话便很明显了,今晚要乖乖睡觉,别想些有的没的。

    楚炎鹤的胃口一下子降下来了,吃什么都没有吃媳妇儿香。

    而楚二少吃不到嘴的后果就是把罪过全归咎到家里的不速之客身上。

    砰砰的敲门声,那动静,像是要把房门敲门敲破似的。

    丽姐疑惑的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站着楚炎鹤,一时有些无措,脸也有些发烫,“楚,楚先生,您有事?”

    楚炎鹤眼皮抬都没抬,向房间里扫了一眼,冷着声音说:“尽快让她搬出去,我不会喜欢有外人,要是下一次再让我发现你不守规矩,直接卷铺盖走人!”

    “是是,我明天就让她找工作,一定不会在发生刚才的事情了。”丽姐诚惶诚恐的垂下眼帘,掩盖下眼底的失望。

    “姐你看,就这种人你还替他想?多捞点钱走人就是了,当然,你要是能当上什么少奶奶,我也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嘴上这么说,阿芳对于自己姐姐是不屑的,就她?年轻的时候,好好的资本不知道利用,现在干活干的,明明才三十出头,看着就跟中年老妇女似的,谁还会要?等着找个老光棍儿嫁了吧。

    “你给我少说话,赶紧去睡觉,明天去找工作,找不着你也别回来了!”丽姐把门关上,啪地关了灯,和衣躺在床上,眼前闪过一幕幕,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去睡。

    第二天,顾伊早早醒了,楚炎鹤一脸的灰色,因为昨晚一点甜头都没吃到。

    梁向把两人送去机场,表情很不自然的跟自家老板和老板娘说了声再见。

    楚炎鹤和顾伊在国内转了一次机,又做了十四个多小时的飞机才到达马累机场。

    一下飞机,两个人就不约而同的向后面看去,因为,在飞机上,两人都感觉有多道视线注视着他们。

    “你发现什么了吗?”顾伊拿着包的手握紧包带。

    楚炎鹤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心里却没放松警惕,“没有,也许是我们多心了,走吧。”紧张、危险,男人承受就好了,不需要自己的女人跟着担惊受怕。

    机场外,早有人接应,顾伊和楚炎鹤上了车,直奔位于南马累环礁的酒店。因为秋季的马尔代夫海水平静,天气良好,降水又少,是全年中旅游的黄金季节,所以游人很多。

    一路上,楚炎鹤不动声色的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子后方,看是不是有车辆尾随,但是路上车辆太多,实在是补好辨认。

    “炎鹤……”顾伊挽紧了楚炎鹤的胳膊,有些担心。主要是上一次被跟踪绑架给她留下了n影。

    “放心,没事的,有你老公我在呢。”虽然出来度个蜜月不至于保密,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多,楚炎鹤想不出会是谁跟踪他们。

    楚炎鹤预定的是海景别墅,房间坐落在水边,走进屋子里,感觉像是在海上漫步,那种感觉,让人的整个身心都跟着舒展开,旅途劳累紧绷的肌肉也跟着放松,整个人置身于一种安然静逸的环境中。

    在别墅里,透过宽大的窗子就能看到浅海区的美丽绚烂的珊瑚和五彩的小鱼儿,深深的呼吸一下,从身体到灵魂都得到了净化。

    顾伊脱了鞋子坐在刷了白漆的木质地板上,把脚悬空在水面上,看着水里的生物,原本一直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些。

    楚炎鹤则直接脱了衣服跳进户外浴缸里,趴在池壁上,看着顾伊晃悠悠的白嫩嫩的小脚丫。

    “还担心呢?”懒洋洋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期盼,“肯定是飞机上的旅客看我们郎才女貌羡慕着呢,都做了快一天的飞机了,伊伊过来泡个澡。”

    顾伊看了一眼毫无遮挡的户外浴缸,继续看着海水,“你自己泡吧,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楚炎鹤哗的一下从水里出来,围了条浴巾走到顾伊身后,顾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起来扔进浴缸里,浑身上下,湿了个通透。

    “楚炎鹤你……”顾伊在水里扑通了几下,才稳住身子,只见楚炎鹤一脸不怀好意的下水游过来。

    “哎呀,媳妇儿,你怎么穿着湿衣服呢,会生病的,我帮你脱下来。”动作比嘴还快,话还没说完呢,顾伊已经被楚炎鹤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

    “楚炎鹤我不喜欢在外面洗澡,要洗你自己洗,我去房间。”毫无遮拦,大太阳明晃晃的照着,浅蓝色的海水的反射着光,她怎么都觉得不习惯。

    “放心,别人看不到,我的媳妇儿怎么能让别人看呢。”楚炎鹤把顾伊抱在怀里,一手摩挲着文胸的内扣,手指一拉,一钩,衣服便离开了诱人的身躯。楚炎鹤趁机一把把顾伊揽在怀里,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挡住顾伊胸前的春光。

    身上没了蔽体的衣服,顾伊只能乖乖的僵在楚炎鹤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倒是浴缸里的水因为楚炎鹤的动作一波一波的涌动,拍打在肌肤上,清清凉凉的,还带着点儿撩人的蛊惑。

    顾伊伸手环在楚炎鹤脖子上,把整个身体靠上去,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楚炎鹤心里早就偷着乐开了花,这可是他做功课的功劳,他早把顾伊的脾性摸得透透的,他就是故意不让顾伊穿泳衣蔽体,这样他就可以把小妖精给服服帖帖的压在怀里了。

    “还害羞呢?”楚炎鹤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肌肤,顺势往下,探进水里,除去顾伊最后一件衣服。

    发觉顾伊把头埋得更低,楚炎鹤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听说在水里做会减轻疲劳,媳妇儿,为了咱们的宝宝,我早算好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咱们上午泡在水里四个小时,下午四个小时,晚上睡觉八个小时,嗯,其实在床上也是可以加班工作的,那咱们就有十六个小时来完成咱们的造人大计了。嗯……我想想,吃饭的时间可以节省一下,就用一个小时……啊--媳妇儿你谋杀啊!”

    顾伊咬着楚炎鹤的耳朵恨恨的说,“你个臭流氓,当我是机器呢?你要是这么想生孩子,找别的女人生去。”

    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做,那是谋杀吧。

    “我这不是初步计算吗,媳妇儿要是有异议可以提,我再改进。”楚炎鹤摸了摸被咬了一圈牙印儿的耳朵,傻傻的笑,“原来媳妇儿最喜欢的是我的耳朵啊,不过以后要轻一点,不然两个耳朵咬没了,你就没得咬了。”

    顾伊气得狠狠拧了一把,听到他夸张的狼嚎,赶紧松了手,生怕把临近的游客给招过来。

    楚炎鹤见顾伊警惕的看着四周,知道自己机会来了,毫不犹豫的猛虎扑食,把香香软软的娇娇媳妇儿吞进肚儿。

    几个回合,楚二少餍足的抱着顾伊仰靠在池壁上,拿起旁边的红酒啜了一口,抬起顾伊的脑袋,对着那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哺了进去,又是一个悠长缠绵的法式热吻。

    看着酒液顺着瓷白的肌肤向下滑去,楚炎鹤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感受到楚炎鹤身上萌生的气息,顾伊向后退了退,不满的控诉道:“你才刚结束。”

    “乖,”楚炎鹤誘哄道,“我不做别的,就是给你擦擦。”说着,便用嘴巴代替浴巾“擦”了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电流带来的酥麻,流窜到四肢百骸,整个水池的水也好像通了电,肌肤触碰到水流,便是一阵轻颤。

    楚炎鹤就是一个诱人堕落的恶魔,他一步步引诱着,哄着,骗着,把甜美的食物骗到嘴,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当然,过程是旖旎无限的。

    又是一番激烈,顾伊昏昏欲睡。本来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吃不消,楚炎鹤又是这么生猛无忌,顾伊现在只恨不得从来没有跟楚炎鹤出来过。

    什么度蜜月,她看,是楚炎鹤这头饿狼一个人的蜜月吧。

    “楚炎鹤,你今晚不许上床!”迷迷糊糊的,顾伊趴在楚炎鹤身上,毫无气势的威胁道。

    “嗯嗯,不上,不上。”楚炎鹤难得的从善如流,他低笑着趴在顾伊耳边,舌尖儿时不时的舔一下她敏感的耳珠儿,牙齿逗趣似的磨咬一下,“我不上床,上床哪有上媳妇儿美呀。”

    “卑鄙无耻下流死不要脸的臭流氓,我要回房间。”顾伊软手软脚的挂在楚炎鹤身上,为了避免再次被某大尾巴狼吃掉,回房间是最保险的,可是,以她现在的体力,恐怕没走几步就栽进海里了。

    “不急,先泡一会儿,泡泡能缓解疲劳。”吃饱了的楚二少还是很讲道义的,他心无旁骛的给顾伊洗着澡,伸手揉着她酸痛的腿,力道不大不小,恰恰好,顾伊舒服的嘤咛一声,也就不再提回房间的事儿了。

    激烈过后的静谧让两个人都完全放松了下来,听着海鸟的鸣叫,海水轻缓的拍击声,心神也向大海一样扩展开,人也跟着宽阔了,内心的污秽肮脏全都被荡涤了个干净。

    两个人相拥在水里,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谁也没有说话。

    连房间下越来越大的水流声也没有注意。

    靠在楚炎鹤的怀里,顾伊觉得安心,她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因为有楚炎鹤在,他会帮她摆平。

    木板廊道下,水流稍稍波动,然后,白色的木板地面上印了两个湿湿的手印。一人撑着木板从水里爬上来,身上的水滴到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被海水波动的声音掩盖过去。

    来人蹑手蹑脚的走到楚炎鹤背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眼神儿邪恶的向两个人相拥的缝隙儿瞄去,发现看不到什么,又换了一个角度。

    来人转啊转,什么也没看到,抱得还真够严实的,“啧啧,小叔你好兴致啊。”

    楚炎鹤忽地站起来,扯过浴巾给顾伊围上,一抬头,脸黑的像包公,“你怎么在这儿?”

    楚绍毫不在意的坐在地板上,身上的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水印儿,眼睛还不怕死的往鬼身上瞄,接收到楚炎鹤的警告,楚绍挠挠头,“我来旅游啊,还真是巧,小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楚炎鹤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问你怎么会在我这儿!”

    “哦,游过来的,你看,隔壁就是我订的别墅,没想到咱们叔侄竟然是邻居。”楚绍展示了一下自己强壮的手臂,然后指了指相邻的别墅,窗户旁边站了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儿。

    顾伊认出来了,是楚绍带回楚宅的那个女孩儿,叫什么雪儿。

    “真晦气!”楚炎鹤是丝毫不给楚绍面子,不是晦气是什么,跟这小子做邻居,还想着跟顾伊来个室外鸳鸯浴?光防还防不过来他!

    “小叔你是怕没法打野食儿了吧?嘿嘿,没事,你们继续,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别管我,我自己参观就好。”楚绍笑得猥琐,眼神儿更是猥琐。

    顾伊真希望这楚绍还是之前那个不能碰女人的纯情小男孩儿,她就搞不明白了,这男人怎么一碰了女人就变了个德行,楚绍是,楚炎鹤也是。

    好在楚炎鹤是个有原则的人,感情上也不滥情,更是管得住自己的身体。倒是楚绍。怎么病一好,就找了个做那种工作的女孩儿。

    倒不是顾伊对那样的人有偏见,都是凭自己本事赚钱,不偷不抢,只要这种人不破坏别人家庭,她觉得自己是无权指着别人的。但是,不管是从客观还是私心上,顾伊都不是喜欢那个穿白裙子静静的站在那儿望向这边的女孩儿。

    也许是因为唐果,也许只是女人之间的磁场不合。

    “哪儿来的你给我滚哪儿去!”楚炎鹤一脚把楚绍揣进海水里,打扰他的好事儿,这么对他还是轻的。

    “宝贝儿饿了吧,走去吃东西。”楚炎鹤看都看在海水里叫骂的楚绍,搂着他的娇媳妇儿去享受美食了。

    人走了,楚绍也消停了,听到关门声,他又跳上地板,拿了搭在外面的浴巾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偷偷摸摸的进了房间。

    一层是开放式的客厅,简洁自然,有着浓浓的海洋气息,一目了然。楚绍无趣的走上二楼,因为赤着脚没穿鞋子,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二楼是卧房,推门进去,很干净,门边还放着没有打开的行李箱。楚绍瞟了一眼,给酒店负责人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便关上门走了。

    依旧是游回去,楚绍似乎很享受在海水里游的时光,不紧不慢,还不时地向站在水边等着他的雪儿招招手。

    雪儿文静的靠在椅子边站着,抿着唇微笑。她脸上的表情都很小弧度,跟唐果的活泼不同,雪儿是安静的,安静到你可以忽略她的存在。

    楚绍在水里游了一圈,撑着木板翻上去,躺在木质地板上,胸膛微微起伏,“饿了没有?”

    雪儿点点头,她就是这样,楚绍要是不问,她也不会说自己饿,这样的女孩儿很能讨男人心疼。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也累了,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我出去一下。”楚绍吩咐道,女孩儿依然没有异议,只是贤淑的给他准备好衣服。

    见雪儿拿着衣服打开站在他身后,楚绍接过来,揉揉她的头发,“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我自己穿。”

    “嗯,你早点回来。”雪儿很少会说这样的话,因为她一直摆正自己的位子,她就是一个小姐,客人看上她了,她陪着出来,做自己的事儿,拿自己的钱。

    她从不奢望,即使别的姐妹羡慕她羡慕的要死,她也一直很理智的告诉自己,楚绍是a市的小小少,是她可望不可即的人物,而她,只不过是个给男人消遣的工具。

    这次跟着楚绍到马尔代夫,雪儿没有多少兴奋,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而且,她也不喜欢到陌生的地方去。

    之所以开口让楚绍早点回来,是因为她害怕,陌生的地方,美的如天堂的美景,一切都不真实,虚幻的让她不安。

    “知道,小叔也在这儿,我去跟他打个招呼。”随便诌了个借口,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

    刚才不是已经打过招呼了吗?知道这是借口,雪儿没有说破,只是微笑着送他离开。

    楚绍转着手机在沙滩上走着,眼睛随意的搜寻着,这时,手机响起来,楚绍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肆的弧度。

    ----《撩欢--宠妻至上》---123言情--连载中--

    唐果焦急的等在外面,梁向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告诉她没事。

    酒店保安用英语跟梁向交涉着。

    唐果急了,怒了,“你们凭什么要搜我们的行李?你谁啊?我凭什么要你搜?你这是侵犯人权你知不知道?”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过来,没想到,一进酒店就被拦下来了。欺负他们不是本地人是不是?

    “对不起小姐,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行李里夹藏了违禁物品。”保安耐心的解释道:“我们并没有要搜你们的行李,这是警察该做的事情,我们只是要你们配合检查。”

    “违禁品?你什么意思?我们都是合法公民,哪来的违禁品?再说,有违禁品我怎么上的飞机?”唐果不满的戳着保安,“你们经理呢?叫出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果果,别这样,他们也是按照规定来。”梁向把唐果拉到一边,这种事情,向唐果这样,越闹越麻烦,而且他们是在国外,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什么破规定啊,人家都可以进,凭什么到了我们就说什么携藏违禁品啊?这是欺人太甚,层层安检过来都没事儿,怎么到他这个破酒店就有事儿了?”好不容易把梁向给拉了出来陪着她散心,没想到碰上更堵心的,唐果能不气吗?

    “好了果果,你先去酒店,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也累了,我去跟他们交涉。”梁向站在唐果前面,把她挡在身后,对保安友好的笑笑:“这个行李是我的,我跟你们去,她还是个孩子,坐了太久的飞机身体受不了,让她先回酒店。”

    保安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然后带着梁向和行李走了。

    唐果跳脚的指着保安的背影大骂,直到骂的自己累了,才拿着自己的小包往酒店里走。

    去接待处登记拿房间号,唐果兴致缺缺的想预定的海上别墅走去。梁向被带走了,没人陪她玩儿,她能高兴的起来吗?

    最可恶的是,梁向临走前把她的手机收走了,怕她打电话给楚炎鹤求救。

    唐果拍着脑袋,努力去想楚炎鹤或者顾伊的号码,可是怎么也记不全,焦急中的唐果显然忘记了还有接待处查询这个东西。

    拿着包包无精打采的推开别墅门,唐果看着手里的钥匙愣了愣,她刚才好像没有用钥匙开门,是用手推的。无所谓了,进来就行了。

    唐果把包挂在门边的一架上,观赏着别墅的客厅走了进去。因为穿着帆布鞋,运动衣,她走路的声音很轻,几乎自己都听不到。

    但是,她听到了一个不是很和谐的声音。

    唐果好奇的顺着声音找过去,喘息,嘤咛,娇嗔伴随着海水的拍击声和男人的低吼。

    从客厅走到外面,长方形的浴池里,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就像生长在海底的水草,缠缠绕绕,分不出谁是谁。

    女人背对着她绵软的靠在池壁上,一双润白纤瘦的手臂搭在男人背上,指关节微微凸起,似难受似舒畅的动着。

    男人额上布满水珠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海水,清澈的水下,能看到男人精壮的身体,强壮而不突兀。修长的腿,窄腰a臀,有力的手臂撑在女人身侧。水珠儿在男人身上滚落,落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最后与池水融为一体,就像男人与女人一样。

    男人低低吼了一声,换来女人羞涩的低吟,双臂紧紧抱紧男人,脸无力的贴在男人脸侧,真是演绎了一出完美的水乳相融。

    好像发觉了她这个入侵者,男人抬起头,还未褪却情潮的脸上带着餍足,看到站在池边的唐果,男人眼神一闪。

    看到男人的脸,唐果惊得后退了几步,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微张的唇抖了抖,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嗨,你也来了?”梁向撑着手臂起来,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身躯,从一旁拿过浴巾松垮垮的围上,“不会是追着来找我的吧?”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调笑。

    “对不起,走错房间了。”唐果逃也似的跑出去,用力忍着,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好在,没有在他面前哭。

    唐果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看着自己手里的钥匙,再看看四处一模一样的别墅,哪个是她的家?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漫无目的的在沙滩上走着,看着别人欢乐,别人幸福,她突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这么明亮,让她连躲起来哭的地方都没有。

    谁说这里是人间天堂?这里明明就是地狱!让人痛不欲生的地狱!

    她不明白,她明明是和梁向出来散心的,怎么会碰到楚绍,还中头奖的撞破了他和那朵小白花儿恩爱。

    若说以前还抱有侥幸心理,今天亲眼所见,所有的奢望都碎成片,化成粉,炼成毒药,渗透进心底,把那跳动的心脏杀死了。

    唐果想放声哭,可是满目的欢乐让她畏惧,是的,她恐惧欢乐,嫉恨别人的快乐。

    不知道在沙滩上走了多久,唐果才记起,自己应该去接待处问清自己的房间。

    徒步走回去,很累,真的很累,可是唐果就想一个人静静的走着。

    还没走到台前,便看到那个焦急的等她的身影,唐果扑过去,终于可以放声大哭了。她揪着梁向的衣服,把眼泪全抹在他昂贵的西装上。

    “小傻瓜,我又没事,哭什么。”梁向拍拍唐果的背,过去拉行李。

    接待处的工作人员一个劲儿的道歉,说自己弄错房间了。

    唐果恶狠狠的瞪了工作人员一眼,要不是她该死的工作不认真弄错房间,她会看见那恶心的一幕吗?

    哭完了,唐果不好意思的替梁向伸了伸被她弄皱的西装,“大叔,没事了?我就说他们是欺负人,这件事就不能这么算了!”

    “一场误会,没事。倒是你,怎么哭的跟个孩子似的,不是你吵着要出来玩儿的吗?是不是迷路了找不回来了?”梁向有些自责的摸摸唐果的头,“是大叔不好,不该自私的把你的电话收走,为了惩罚大叔,度假的这几天,由你做主好不好?”

    “嗯。”不是欢呼雀跃的兴奋,而是不安的低应。见梁向这么自责,唐果心里不是滋味,她哭是因为楚绍,而梁向却以为自己是因为他,“大叔我来拿行李,我们回家。”

    “不过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许去找夫人打扰到老板的蜜月。”他这可是偷偷跑来度假的,因为自从楚炎鹤把唐果归给他管,给他安排的工作也少了。

    这次,唐果听说楚炎鹤和顾伊要到金多玛来度假,非闹着吵着要来。用唐果的话说,炎鹤叔叔给顾姐姐选的地方肯定都是最好玩儿的,我们悄悄跟着他们就行了。两个人在楚炎鹤和顾伊登机后,也跟着偷偷登上了飞机。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也不愿意做高瓦数的电灯泡。”唐果不耐烦的挥手,“赶紧走了,我都要累死了,睡个觉还能赶上晚上的狂欢。”

    唐果心不在焉的跟着梁向毁了海上别墅,唐果脱了鞋子在木质地板上走的时候,看到一模一样的长方形浴池,迅速别开眼,转回屋内。

    “怎么了?不是说要洗澡吗?”梁向换了身休闲服出来,见唐果窝在沙发上抱着靠枕耸拉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去吧,我在室内洗。”

    梁向只当是小女孩儿害羞,也没多想,就去了室外的露天浴池。

    ------题外话------

    未完,待补

    ( 撩欢一一宠妻至上  p:///2/20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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