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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0147章
- 第0147章
电车被刘美玲骑走了,郝大根走路去镇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一想到下午可以玩6p。这货脚趾尖尖都是劲儿,飞一般向赶去,比那次赶到镇上救金莉莉跑的还快。
想到电车,他想起了对刘美玲的承诺。可细细一起,他决定让金莉莉成立公司。他也是老板之一,再骑电车,太没档了,不靠谱。得尽快学会开车,买辆轿车才是硬道理。他的电车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过度时期。那辆电车就归刘美玲所有了,不必再买新的了。
心动不如行动,郝大根掏出手机,给刘美玲发短信:护士老婆。老子的电车,送给你了。虽然不是新的,但你有车代步了,比走路强多了。下午没事,早点回去,有好事儿。
这货贪心四起,觉得6p还不刺激,如果刘美玲能早点回去,有可能赶上,正好玩7p。一男六女,那得多刺激啊。六个女人跪成一排,趴在那儿等他日,想想都兴奋的流鼻血。
刘美玲正在上班,没有回短信。郝大根也不等了,揣好手机,向菜市场赶去。不管刘美玲能不能回去,今天下午,6p游戏是雷打不动了,这次不能7p了,下次找机会尝试。
妈的!老子日过的女人二十几个了,只要有时间,好好的安排,别说7p,8p或9p也能玩。机会来了,可以试试10p什么的。甚至来个1**,女人按十二金钗排序,那才嗨皮。
“你兴奋个球啊!老子只是想想。能不能实现,还是他妈的一个未知数呢。”郝大根发现裤裆里硬了,高高撑起,跟雨伞似的,真有点尴尬,扯出恤衫下缘,勉强遮住了。
为了平息下面的**,他放慢了步子,也不敢再想下午的6p游戏了,分散注意力,考虑午餐的事。很快就成功了,到了菜市场的时候,下面已经平静了。
“兄弟,谢啦!”郝大根又把恤衫的下摆扎进了裤腰里,这样不能凉快,却比较利落,跑步进了菜市场的塑料棚区。
松木镇的菜市场,不是管是否赶场,每天都有人卖菜。不同的是,平时的人少,卖菜的人也少。只有几家。赶场的进候,人流量大,卖菜的人自然多,每个摊位都在开市。
今天不赶场,卖小菜的只有四个摊位,卖干杂的一个摊位。三个肉摊。这会儿不到九点。买菜的人不多。小菜新鲜,肉更新鲜。就是价格要贵一点,下午的下市菜,明显要便宜一些。不过,只是买小菜,节约不了几个钱,当然,上了量又另当别论了。
有的时候,菜贩子为了把当天的菜全部卖出去,到了快下市的时候,宁愿折本甩卖。这个时候的价格确实比较低,如果大量购买,可以节约至少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钱。
郝大根买菜,先从重要的开始。他认为重要的,当然是价格贵的或是量大的。今天的重要东西当是鸭子和鱼。买了一只三斤多的公鸭子,一条五斤多的土鲢鱼。
不要忽视买菜的小钱啊。今天买这些东西,差点花了三百块。一条五斤多的土鲢鱼,差点一百大洋了。不过,他觉得值,这鲢鱼不是塘养的,是真的土鲢鱼,十八块一斤,不算贵。
东西太多了,郝大根拿不走,只能先放在菜市场,去医院找刘美玲。刘美玲正好空了,准备问他,下午有什么好事儿,郝大根到了,一把抱紧,“老公,什么好事?”
“日麻比!”
“就是这个?”
“你不想吗?”
“做梦都想。可是,今天不行啊。”刘美玲连打了两个哈欠,一阵倦意袭来,真想现在就倒下去,美美的睡一觉,“昨下午出了车祸,一下送到十几个重伤病人,我快累死了。”
“妈的!怎会这样啊?福叔和凤姐两人,是不是也加班了?”郝大根坐下,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钻进衣服里面,轻轻揉捏。
“没办法,有几个伤势太重了,福叔和凤姐又是医院的中坚力量,必须加班。都是天亮了才回去的。”刘美玲又打了一个哈欠,闭上了双眼,“老公,别捏了,好困啊,让我眯会儿。”
“宝贝,你睡。我去找肖永康这个鸟蛋。”郝大根把她放在椅子上,含着双唇亲了一口,从提包里掏出电车钥匙,跑步出了休息室。
郝大根黑着双颊冲进了肖永康的办公室,一拳砸在办公桌上,两手叉腰,冷冷看着肖永康,“姓肖的,你是忘了老子的话,或是过河拆桥啊?”
“我的小祖宗,别闹了,折腾了一夜,我都快累昏了。有什么事,下午或明天说吧。”肖永康也跟着忙了一夜,挺累的,没空搭理他。
“妈的,老子要说的事,就是和昨晚加班有关。福叔两人进来之前,我就反复说过,福步年龄不小了,尽量不要让他加班。你他妈的全忘了,不但让他加班,还干通宵,算什么?”
“为这个啊?你可冤死我了。”一听这个,肖永康的睡意都吓飞了,万一把郝大根惹毛了,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赶紧解释,“我哪敢啊?这是福叔主动要求的。”
“也不行!”
“可是?”
“肖永康,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只此一次,绝没有第二回。即使是福叔主动要求的,也不行。这次的事,是真是假,我会问清楚,如果你骗我。一定会付出代价。”
郝大根松开拳头,坐了下去,“以后遇上同样或类似的事。两个选择。一、强行阻止福叔加班,或是尽量缩短时间。绝不能超过晚上十点。这个时候,他该休息了,不能加班了。
二、如果真的不能解决,需要医疗急救,可以打给我。只要我没有十万火急的事,为了减轻福叔的压力,我一定帮忙。但是,该给的钱,一分也不能少,全给福叔,我一分也不要。
另外,不管是凤姐或福叔,也不管是什么原因加班,即使按小时计算,工资必须加倍。至少是三倍以上。低于这个价格,以后不准安排他们加班,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是活祖宗,你说了算。从今天开始,我一定注意。不过,你也得和福叔两人说说。要不,他还得怪我。我反而有苦说不出。”肖永康没有讨价还价,爽快答应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郝大根这样做不是为了黑他的钱。更何况,乔泓福两人到医院,也不是为了钱。郝大根这样加价,只有两个目的。一、迫使他尽量少给乔泓福两人安排加班。二、更好的保护乔泓福两人。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打折扣,必须无条件的答应郝大根的要求。
肖永康让乔泓福通宵加班,确实令郝大根很不爽。不过,他刚才的态度还差强人意,郝大根也不好一直找他的麻烦,唠叨了几句,离开了肖永康的办公室。
知道罗玉凤上午还要上班,这会儿只是在办公室休息。郝大根又生气了,却没有再找肖永康,直接找罗玉凤。她这会儿挺累的,不想打扰她,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
进了办公室,郝大根好一阵埋怨,把罗玉凤数落了一顿。罗玉凤没有出声,也没有睁眼,闭着双眼,任由这货唠叨。等他说完了,要洋不紧的冒了一句:说完了没?
“亲爱的凤姐。你年轻,扛得住,可福叔年龄大了。他的身体、你得节约用啊。这样弄个通宵,很伤神的,而且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即使休息三天,也难以补回来。”
郝大根给她倒了一杯水,一言带过刚才的事,“我已经找过肖永康了。以后遇上同样或类似的事儿,你得悠着点。你可以多加会儿班,但是,不能让福叔干通宵了。?”
“郝大根同学,这事儿,我没办法。老乔同导牛劲来了,我也劝不住。除非你打昏他。”罗玉凤接过杯子,浅饮两口,扑哧笑了,简单说了昨晚加班的事。
当时的情况,确实十分危急。一个小小的镇人民医院,突然送来十几个重伤病人。医生资源本就紧缺。她和乔泓福又是中心力量。如果他们不顶起,一定会闹出人命。
“我知道。你们救死扶伤,我不反对,也不能。可是,真不能让福叔通宵加班。即使是天塌了。也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次遇上同样的事,他硬要上,尽快打给我,我会想办法阻止。”
“好吧!”
“你好好休息,晚点去诊室吧。我走了。不扰你了。”郝大根从办公桌上抓起工作服,轻轻盖在她身上。
“阿根……”
“怎么啦?”郝大根回头,发现罗玉凤眼中浮起一丝为难和犹豫之色。在此之前,郝大根从没在罗玉凤眼中见过种神色。一种不祥预感,潮涌而起。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对福叔说。早上出了手术室,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却不知道怎么对他说。”罗玉凤睁开双眼,拉了拉盖在胸口的衣服。
“到底是什么事?”
“放了假之后,玉儿参加了一个夏令营活动。本来是后天才结束的。可是,她提前回来了。昨天中午就回来的。我给洗澡的时候,发现……”罗玉凤闭上双,双颊一阵扭曲。
“凤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了?”
“我发现、玉儿**轻度红肿,直觉和职业经验告诉我。一定被性侵犯过,却又不像有性器进入过,可能是手或是嘴。我问过她,她什么都不说。问到最后,她哭了。”罗玉凤说了当时的经过。
“以前有没有同样或类似的情况?”
“没有。昨天回来,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身上很脏,却不想动,我就帮她洗澡。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一定和这个夏令营活动有关。”罗玉凤语气肯定,表示以前从来没有过。
“这个活动,是谁提议的,又是谁带队的?”郝大根折了回去,扶罗玉凤坐了起来,把杯子递给她。
“副校长田平安提议的……你怀疑是田平安?”罗玉凤放下杯子,两眼鼓的比鸡蛋还大,“可是,田平安是五十多的人了,应该不会干这种无耻的事吧?”
“五十多,算个屁啊。有些老不死的杂种,七八十了还兴这个。即使不能起来了,却可以用手或是嘴巴,满足变态的性心理。”郝大根握紧了双拳,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对于乔玉儿,他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她是罗玉凤和乔泓福两人唯一的女儿。如果她有什么。真正受伤的是罗玉凤和乔泓福。不管是谁,也不管为什么侵犯,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郝大根深呼吸,控制临近爆发的情绪,用力抱紧了罗玉凤,“凤姐,这件事暂时不要让福叔知道。你不要插手了,也不用担心。交给我处理。不管是谁。我一定替师妹讨个说法。”
“为了玉儿的将来,不要闹大了。能私下处理,就悄悄的处理了,不要张扬。”罗玉凤抱紧郝大根,突然哭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活生生的把玉儿毁了。”
“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郝大根松手,抽了纸巾给她抹泪,“既然这样,你上午别过去上班了,回去陪陪她。实在不行,带她出去旅游一圈。肖永康那边,我去说。一定准假。”
“不用了。我妈过来了,正在家里陪着玉儿。不过,她不知道这件事。”罗玉凤沉默少顷,拒绝了他的好意。这个时候带乔玉儿出去旅游,有可能引起乔泓福的怀疑。
“这……好吧。真有需要,你随时打给我。我出面说,肖永康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郝大根抱了抱罗玉凤,带着一肚子怒火和杀气离开了办公室。
出了医院,郝大根骑着电车去了派出所。梁国栋出去执行任务了。郝大根压根没问任务的性质,只问了地址,骑上电车,直奔梁国栋执行任务的点上赶去。
……
竹林村,二十纪世末期以盛产普通竹子而远近闻名。当时,镇上有一家造纸厂。造纸的主要原材料之一就是竹子。是主要的却不是唯一的,有的时候,麦杆之类的也是原材料。
竹林村的村支书钱三多,和纸厂的厂长刘远国是高中同学。念中学的时候,两个家伙好的可以穿一条裤衩了,还经常偷看女人尿尿和洗澡,是出了名的死党。
为了照顾自己的老同学,刘远国就把竹林村作为了重点试验村。让钱三多大力栽种竹子,有多少,他就收多少。上个世纪末期,连续几年栽种竹子,钱三多真为村里的村民赚了些钱。
08年之后,纸厂的生意越来越差。拖了一年多,到了09年底的时候,终于倒闭了。竹林村的村民,再也不栽种竹子了。恢复了生产,依旧过着春播、夏长、秋收、冬藏的日子。
李向阳是片警,竹林村是他的管区之一。天刚麻麻亮,有人跑到派出所找他,气吁吁的说,竹林村出大事了。这货担心自己罩不住,病急乱投医,把梁国栋给拽上了,帮他壮胆。
本来是件小事。可是,双方的当事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犯事的一方,是竹林村的二流子姚三娃。闹事的一方却是村支书钱三多。
没事的时候,他们两人本就有点掐。原因很简单。一、钱三多的名字有个三字。姚三娃的名字也有个三字。在名字上,两人有点犯忌。钱三多又看姚三娃不顺眼,动不动就找他麻烦。可是,姚三娃也不喜欢钱三多。觉得他耍官架子,动不动就欺负村民,臭显摆。
他们之间,真有点兵和贼的韵味。试想一下,不管有没有事儿,兵和贼之间,能真正的和平共处吗?当然可能。更何况,这次是贼犯了事儿,兵的一方,肯定借题发挥,揪着不放。
姚三娃有土地,可一直没有种过。他喜欢走捷径。当年栽种竹子,虽然赚了点钱,却恨钱三多欺压,吃了他的回扣,一直怀恨在心。不栽竹子了,开始养牛。
这年头,牛肉卖三四十块钱一斤,养牛卖肉,当然赚钱。养就养吧,他和钱三多之间,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昨天晚上,井水终于流进了河里水,混在了一起,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怎么回事,姚三娃家里的四头水牛,深更半夜的跑了出去,别的地方不去。偏偏跑去了钱三多家里的菜园子,种了三分多地的窝笋,可以卖了,却被四头牛吃得干干净净的。
钱三多一口咬定,是姚三娃故意的。可是,姚三娃打死不承认。还口口声声的说,昨天夜里,他把牛拴得好好的,不可能跑出去,更可能把牛牵到钱家的菜园子里。
他说的是实话。却被钱三多抓了把柄,牛既然拴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出去?不是一头,而是四头牛都跑了。别的地方不去,仿佛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去他家的菜园子。
牛又没有人长手,不可能自己把绳子解了。即使解了绳子,也不会逃出牛圈。退一万步讲,即使牛圈没有上栏杆,牛可以自由出入,趁黑跑出去找吃的,想美美的饱餐一顿。
可是,它们怎么知道哪块地是钱家的。别家的菜不吃,偏吃他家的?如果离得近,可能是巧合。可姚家的牛圈离钱家的菜园子有两百多米远。显然不意外巧合,而是刻意的人为。
三分地的窝笋,倒是值不了多钱。如果一次性砍了,拿到菜市场批发,估计就三四百块钱。一天砍几十斤,天天卖零的,大约五六百块。可钱三多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讨个说法。
他要的说法,不是让姚三娃赔钱,而是把姚三娃的四头牛全杀了。杀了之后,不准吃一块牛肉,直接埋在他的菜园子里。算是给那些窝笋报仇,让吃了窝笋的牛,永远长埋于此。
四头牛,有两头已经长大了。有两头小的。以现在的市价计算。如果了杀一头大的去卖肉,少说也是万多块。小的也要卖五六千块。四头牛值三万多,这等于要姚三娃的命。要杀他的牛,不如直接杀了他。所以,他打死也不同意钱三多的办法。别说杀牛,赔钱的事也不同意。
李向阳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好说歹说,姚三娃终于让步了,同意赔钱。不管怎么说,钱家三分多地的窝笋,是他养的牛吃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赔点钱,是天经地议的事。
可蛋疼的是,姚三娃只赔当初买菜苗子的钱。三分地的菜苗子,只要几十块钱,加上人工费和肥料钱,一共只赔两百块。这是最大的让步,也是他的底线了,不能再多一分钱了。
两边都是不好惹的主儿。一个是村支书,而且有点后台,一个是二流子,把他惹毛了,什么事儿都能干,听说也有点关系。李向阳只是一个小小的片警,惹不起他们,无法处理,准备逃了。
“妈的。你好歹是编制内的民警,真的逃了,以后还有脸出来混吗?别的不说,所长那一关,你就过不了。”梁国栋拽紧李向阳的胳膊,劝他冷静点,想办法化解双方的矛盾。
“我快崩溃了,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你还有别的法子吗?”李向阳也明白,他真的一走了之,以后也别想在派出所混了,运气好,可能贬到乡下,反之,他的公务员就到头了。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梁国栋拉着李向阳到了树下,压低声音分析,“看姚三娃的愤怒神情,不像装的。”
“又能怎样?”
“妈的,别插嘴,听老子说完。”梁国栋瞪了李向阳一眼,“姚三娃虽然混蛋,却知道游戏规则,绝不敢轻易把牛放进别人家里的菜园子里。所以,他说拴好了,一定是真话。
四头拴好的牛,深更半夜的,怎会无原无故的全部离开了牛圈?还神秘的到了两百多米之外的钱家菜园子。不约而同的盯上了钱家的窝笋,有商有量的全吃完了。真是巧合吗?
白痴都知道。显然不可能。所以,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故意解了绳子,把牛牵出了牛圈,还带进了钱家的菜园子里。只要查清楚这个人,有什么目的,这事儿就解决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人?竹林村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回一起,三百多人。一时之间,如何查?”李向阳一阵苦笑,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你想不想在镇派出所待下去?如果村里没有是非和矛盾,为什么还要派片警?”梁国栋抓紧他提了起来,“想的话,就想办法找到这个杂种,不想的话,立即滚蛋。怂货!”
“你再说一遍?”
“怂货!你好歹是编制内的民警,我只是协警,我都没有放弃,你凭什么这样快就放弃了?遇上困难就逃避,你不是怂货,谁是怂货?”梁国栋毫不示弱,一连说了三个怂货。
“你?”李向阳能力有限,可人不笨。他知道梁国栋是郝大根的人。等于是乔木的心腹。真有事儿,他可不敢得罪梁国栋。再说了、梁国栋的话有道理,真这样认怂,确实很丢人。
“行了,你找姚三娃问问,看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一般的人,肯定立即排除,必须是比较特殊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敢同时玩弄姚三娃和钱三钱。我找钱三多问问。”
“信你一次,希望真能找到这个杂种。”李向阳甩甩头,强行驱出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尽量保持冷静,把姚三娃叫到一边,细细盘问。
还没有问出结果,郝大根来了。李向阳两眼一亮,立即盯上了郝大根。如同溺水之人见到了救命的浮木,决定找郝大根帮忙,扔下姚三娃,跑步迎了过去。
可他没有想到,郝大根不是来看热闹的,而是来抓梁国栋的。让梁国栋尽快查清楚乔玉儿参加夏令营活动的所有细节和背后黑幕,找到猥亵乔玉儿的王八蛋,替她讨个说法。
“滚蛋!”郝大根一脚踢开李向阳,对梁国栋招了招手,“梁同学,滚过来,老子找你有重要的事情,立即跟我回去。”
“老大?”梁国栋不傻,当然知道有重要的事,否则,郝大根不会亲自追到竹林村来,可这儿的事也需要解决。如此好的机会,他得好好的表现一下,做点成绩出来。
“你只是协警,关你鸟事啊。这种屁大的事,让片警处理。滚上来。现在就走。”郝大根拍了拍后座,冷冷瞪着梁国栋。
“老大,事情没有这样简单。”梁国栋心一横,决定赌一把,用最简短的话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想抓住这个杂种。老大,你帮帮我?”
“行啊。老子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郝大根想了想,认同梁国栋的想法,如此多的巧合,显然就不是巧合了,摆明了是人为。
动手脚的人,不是和姚三娃有仇,就是恨钱三多。不管是哪一个,他都惹不起。无奈之下,想出了这个两败俱伤的办法,让钱三多和姚三娃斗,他坐山观鸡斗,乐享其成。
放眼整个竹林村,敢和钱三多正面叫板的。只有姚三娃。反之,整个竹林村,能完全压制姚三娃的,只有钱三多一个人。能灭了姚三娃的人,也只有钱三多。
以现在的局势看,不管是公了或是私斗,只要双方都上了火,最终吃亏的显然是姚三娃。有道是,民不与官斗。钱三多好歹是一村官。更何况,吃菜事件,本就对姚三娃不利。
这就是说,有人想借刀杀人,想借钱三多之手除去姚三娃。这个人一定很恨姚三娃,却是敢怒不敢言,惹不起姚三娃,只能借别人之手报仇。整个村子里,最理想的人就是钱三多。
“我有办法了。你把姚三娃和钱三多叫过来。我有话问他们两个鸟蛋。”郝大根拧动手把,车子骑到树下,下车支起脚架,抬腿坐在后座上。
姚三娃和钱三多都不知道郝大根是哪根葱,根本没有人鸟他。尤其是钱三多。他好歹是村支书,在镇上还有上关系。又一把年纪了,哪会把郝大根这种小屁孩放在眼里。
“妈的。你是猪啊!你去抓钱三多。出了事,老子一个人顶着。”郝大根踢了李向阳一脚,对梁国栋打个响指,“他不过来,直接抓过来。抓不了他,你也别过来了。”
“好嘞!”一听这话,梁国栋正中下怀,兴奋的哈哈大笑,抓紧姚三娃的脖子,直接拖了过去,扔在地上,抬起右脚踩在背上,“我老大有话问你,老老实实的交代。”
“小子,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可以帮你。”郝大根伸出右脚,用脚尖勾起姚三娃的下巴,“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你到底是谁?”
“你再说一个字的废话,老子立即废了你。你的四头牛,全部杀了,埋在钱家的菜园子里,你一分钱都赚不到,连本钱也会全赔进去。”郝大根下了车,对姚三娃耳语几句。
“你真有把握?”
“混蛋,你怀疑我老大说的话,我抽死你。”梁国栋甩腿,在屁股上踢了一脚,抓紧姚三娃的脑袋,紧紧按在地上。
“算了。放开他。”郝大根站了起来,对梁国栋耳语几句,“你和他一起回去,一定要凶点,把四头牛都牵到钱家菜园子去。”
“老大,你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梁国栋虽然不知道郝大根耍什么把戏,但他坚信一点,以郝大根的头脑,要摆平这件事,绝对比尿尿容易。拽起姚三娃,拖了就走。
李向阳真没有胆子抓钱三多。郝大根才懒得鸟他,抓起钱三多扔在后座上,放下脚架,跨骑上去,拧动手把,栽着钱三多向钱家菜园子冲去,“把村里的人,都弄到菜园子去。”
……
听说片警已经把案子给断了,所有责任都归姚三娃,形势一边倒,所有好处都让钱三多占尽了。这个消息如同一阵风,很快传遍了整个竹林村,全村都沸腾了,很少有人还能平静。
听说民警亲自动手,在钱家菜园子杀牛。一定按照钱三多的要求,把四头牛都杀了,全部埋在菜园子里。这一下,仅有几个没反应的村民也沸腾了,三三俩俩的赶到了钱家菜园子,准备看热闹。
郝大根暂时冒充派出所的协警,决定唱一出大戏,扎着围裙,手里抓着尺多长的杀猪刀,旁边放着一堆麻绳。这是用来拴牛的。正宗的杀牛方法,和杀猪不同。可是这一出戏,不必当真。
当村民来的差不多了。郝大根、梁国栋、李向阳三人亲自动手,绑了一头小水牛。郝大根左手抓着磨刀石,右手抓杀猪刀,刀刃在磨刀石不停的磨来磨去。
“各位乡亲父老,为了惩戒姚三娃这个二流子。我们派出所的民警,决定亲自动手,把他的牛全杀了,都埋在钱书记的菜园子里,让这些牛和早死的窝笋陪葬。给钱书记一个说法。”
“开什么玩笑啊?”
“就是啊,这不是乱弹琴吗?一头水牛管多少钱?就算姚三娃不对。最多把牛杀了。却不能埋在这儿啊。一头牛埋了,白白浪费几大千。四头牛,得卖好几万了。真是作孽啊。”
“官官相护。哪有二流子的好果子呢?”
“这世道,越来越黑暗了。吃了几百块钱的菜。就要杀人家四头牛陪葬。四头牛的钱,比这些烂菜贵百倍。赔钱就算了吧。为什么一定要杀牛呢?真是没有天理了。”
“乡亲们,你们评评理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天呐。你睁睁眼吧。”姚三娃两腿一软,泪如雨下的跪了下去,不停对村民叩头,“你们评评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是啊。这也太不公平了。他虽然是个混蛋,干了不少坏事。可这件事,对他太不公平了。四头牛可以卖好几万了,却埋在土里,给窝笋陪葬,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闭嘴!你们这些白痴。知道个屁啊。姚三娃是什么东西啊?居然放牛吃了钱书记的青叶窝笋。这是新品种,不但能卖大价钱,钱书记还花了许多心血,岂是区区几万块能比的?”
郝大根扔了磨刀石,把杀猪刀架在姚三娃脖子上,在屁股上踢了一脚,“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找钱书记的麻烦。必须狠狠的教训他一次。否则,他真以为天老爷第一,他老二了。
可是,我们必须用事实告诉他。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他算什么东西?整个竹林村,真有老大,当然是钱书记。钱书记拔根汗毛,也比他的大根粗,能活活的压死他。
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借牛闹事。这哪里是吃钱家的菜啊?摆明了是打钱书记的嘴巴子。必须严惩。这四头牛杀了之后。从今天开始,姚三娃不得再饲养任何家畜或家禽了。”
“这也太霸道了吧?”
“太欺负人了。”
“凭什么啊?”
“妈的。谁敢再吼,立即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郝大根一脚踢翻姚三娃,指了指钱三多,“凭什么?你们说凭什么?妈的,就凭他是竹林村的书记。难道这点权力都没有?”
“太黑了。”
“果然是官官相护。”
“哎!现在的平头百姓,快没有活路了。”
“一群混蛋!”
“谁再骂一句试试?老子立即铐了他,带回所里喂两天蚊子。”郝大根早就把李向阳的手铐别在屁股上了,振腕亮了出去,对着众人晃了一圈。
“老大,火候差不多了吧?”
“我已经锁定目标了。不过,还得演演。试试他的反应。”郝大根把手铐递给了过去,对梁国栋耳语几句,“记住,一定要凶、要狠。”
“知道!”梁国栋接住手铐,一脸狰狞,一步步向村民逼近,“妈的,有胆的,再骂一句试试,立即带回派出所。”
这一吓,有部分村民真的整蒙了,不敢吭声了。可还是有部分村民不信邪,仍旧骂骂咧咧的,纷纷替姚三娃鸣不平,恨郝大根三人的同时,开始憎恨钱三多了,恨他以权谋私。
“妈的,不管你们怎么闹,这事儿,老子说了算。胆小的,立即把眼睛闭上。当心牛血溅在身上。吓疯了或是吓傻了,老子不负一毛钱的医药费。”郝大根提着杀猪刀向小牛走去。
大家都明白,郝大根真的要杀牛了。有些胆子小的人,真的闭上了双眼,也有的人别过了头,不想看着一头活生生的小水牛惨死在郝大根这个马屁精手里。
“姚三娃,这是你自找的。王八蛋,别人不惹,你偏要惹钱书记。你他妈的找死啊。”郝大根左手抱紧牛嘴,右手持刀,刀尖挨着牛脖子了,“按住他!”
“别动!你敢得罪钱书记。就必须付出代价,必须眼睁睁的看着你的牛惨死在这儿。”梁国栋按住姚三娃的脑袋,扳开他的眼睛,让他瞪大双眼看着郝大根杀牛。
“钱书记,看真了。我替你出气了。杀了这一头,接着杀下一头。用殷红的鲜血,染红你的钱园子吧。”郝大根大吼一声,振腕刺刀,一尺多长的刀子,齐根捅了进去。
“好!杀得好!接着杀!”
“梁国栋,你发什么呆啊?就是他,抓住他。”
“王八蛋,居然是你。看老子怎么修理你?”梁国栋一愣,松开姚三娃,腾身而起,三四个起落,转眼扑到了杨树林身前,抓紧脖子,拖了就走。
“怎会回事?”
“什么意思啊?”
“对啊!不是杀牛吗?为什么把杨队长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头都快炸了,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除了郝大根本人之外,连梁国栋都没有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就更不明白了。姚三娃和李向阳只知道郝大根有计划,却不知道计划的具体内容。
至于钱三多,早就成了木偶了。为了让他配合,而且不发杂音破坏计划,郝大根只能制住他的穴道,让他当了这样久的木偶。这也是钱三多一直不吭声的真正原因。
有些事,他不能出声。不管郝大根说什么,不管对他泼了多少脏水,他都不能解释一句。一直沉默,所有村民都认为,这一切全是他指使的。其实,他只是郝大根的一枚棋子。
“妈的,统统给老子闭嘴。想知道为什么吗?听听这个王八蛋说什么,你们就清楚了。”郝大根扔了道具杀猪刀,用水果刀割断小牛腿上的绳子,拍拍它的脑袋,翻身爬了上去。
这货骑在牛背上,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中。小的时候,他骑过水牛,骑在牛背上,唱着走调的《我想有个家》,经常被百岁老嘲笑。可如今,百岁老已经死了。一首《我想有个家》。他唱了十几年了,还是五音不全,唱的走调。如同鸭子乱叫。
“杨树林,现在不说,是不是想回派出所再说?”梁国栋接到郝大根的眼色,利落铐了杨树林,拖了就走,“回到所里,慢慢收拾你。整不死你,算老子输了。”
“不要!我说,我全说。”杨树林两腿一软,跪了下去,眼巴巴的看着众人,挣扎少顷,一五一十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天前,他找姚三娃借牛。想让姚三娃的公牛给他家的母牛配种。争取生个小牛儿。他好歹是竹林村一队的村长,许多村民都给他几分面子,可姚三娃不尿他,直接拒绝了。
村里虽然还有别的公牛,其它村也有。花点钱,这事儿就办了。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姚三娃的公牛高大强壮,将来生出的小牛儿,肯定也强壮,块头大,赚钱多。
他拉下面子,又找姚三娃商量,还是失败了。怀恨在心,决定报仇姚三娃。他知道,钱三多一直看姚三娃不顺眼,总想找机会打压姚三娃。姚家的牛吃了钱家的菜,一定干起来。
昨天晚上,他悄悄潜进姚家的牛圈。把四头牛牵到了钱家的菜园子外边。在菜园子中间放了一把炒胡豆。姚家的牛最喜欢吃这东西,闻到香味之后直接闯了进去,一夜时间,吃光了菜园子里的钱。
“这个混蛋,屁眼心心都是黑的。”
“好险啊。幸好这个协警聪明。”
“奇怪,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呢?”
“对啊!这家伙真聪明。假装杀牛,故意让杨树林高兴。以为姚三娃的牛真被杀了。得意忘形,大叫出声,立即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活该!”
“妈的,你们不骂老子了啊?”郝大根拍拍小牛的屁股,见它不动,小心站了起来,站在牛背上,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杨树林,还有人想骂我吗?”
“不骂了,也不敢了。这个小警官,你真聪明。有对象没了。我给你介绍个好女孩子。”竹林村的媒婆立即盯了郝大根,觉得这家伙有钱途,决定给他介绍女朋友。
“你?算了吧。”梁国栋松开杨树林,乐的捧腹大笑,“你介绍的姑娘,我老大根本不上眼。如果真有好的,可以帮我介绍,我叫梁国栋,现在是协警。”
“你笨头笨脑的。老娘才懒得给你介绍呢?喂,牛背上的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我把我女儿介绍给你。她可是大学生哦。长得很漂亮。”媒婆还是认定郝大根。
“这位大婶,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女儿再漂亮,我也没有兴趣。”郝大根蹲下,盘膝坐在牛背上,拍了拍手,“别扯谈了,听说我几句。这起牛吃菜的案子,水落石出了。你们觉得,该怎样判?”
“让杨树林赔钱。”
“姚三娃也该罚,这个混蛋,真可恶。乡里乡亲的,只是借他的牛配种,又不是找他配种,干嘛这样小气?”
“钱三多也不是好东西,黑心肝,这件事啊。是他活该。吃了就吃了,一分钱也不赔。”
“行了。别叽叽喳喳了。竖起你的耳朵,听清楚了。现在宣布如下,有不服气的,可以去派出所找副所长或所长、甚至去乡党委找书记评理。”郝大根拍了拍手,爽快说了结果。
一、姚三娃不顾乡邻之情,平时还耍横。必须受罚。收了稻谷之后,秋季耕田,竹林村一队的所有水田,都归姚家的四头牛负责,不能收一分钱。否则,以后真不准再饲养家畜了。
二、从明天开始,主动把公牛送到杨家,免费帮杨家的母牛配种。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绝或反悔,直到确定配种成功为止。以后,不得以任何理由报复杨家,或是伤害杨家的小牛。
三、杨树林道德败坏,不适合再当队长。建议村委会的人立即撤了他。一次性赔偿钱三多三百块rb。不管这些菜能卖多少钱,一次性赔清,只有三百块,事后不得追究或报复。
四、钱三多必须当众向姚三娃道歉。并当众保证,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或同样的事。绝不能用这种手段欺压姚三娃或是别的村民。这样太霸道了,绝不能助涨此种歪风邪气了。
“好!”
“说得好!”
“说的太好了。姓钱的,也不是好东西。太霸道了。吃了几斤烂菜,就要杀人家的牛。一头能卖上万块呢。几斤烂菜,能卖几个钱啊?”
“钱三钱,最好不要逼我。否则,你会吃亏的。老子告诉你,我不是协警,你也惹不起我。副镇长、常务副镇长都是老子的死党,你能奈我何?”郝大根跳下牛背,取了钱三多身上的毫针。
“你……你是郝大根?”钱三多虽然不是东升乡的人,也没有见过郝大根,可是,他在镇上有人,郝大根的名字早就听了十几次了。知道他的来历。
“既然知是老子,别和我讨价还价,否则,你的损失会更大。”郝大根搂着钱三多的肩膀,乐的哈哈大笑,“各位,钱书记说了。他一定改,以后绝不用书记的权力欺压任何村民。”
事到如今,钱三多有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加上村民热情**。如果他拒绝,一人吐一口口水,也能活活的淹死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顺着郝大根的意思,当众作了口头承诺。
“坏了,老子下午还有6p游戏。没时间在这儿瞎折腾了。”想到他对关玉雪几人的承诺,以及下午的6p大战,郝大根脸都绿了,对梁国栋耳语几句,骑上电车,风驰电掣而去。
“老大,你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我下午就办。明天中午之前,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梁国栋追了几步,没追上,挥了挥手,拍着胸口保证,一定尽快完成任务。
“杨树林,怎么回事啊?你母牛配种的事有成了。姚家不找你算账,你却害得钱家损失了几百块钱的菜,难道不该赔?”李向阳提起杨树林,冷冷瞪了一眼。
“我不服!”
“好啊!你真的不服,可以去乡政府或镇政府找大人物评理啊。不过……”李向阳压低了声音,“刚才那人,不是协警,他是常务副镇长的弟弟。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
主管治安的副镇长,又是他的好朋友。你想想,就算你闹到镇政府,又能怎样?更何况,这样处罚很合理。你还想闹什么?再闹下去,估计就不只赔三百块这样简单了,小心吃大亏。”
“他到底是谁?”对于李向阳这个人,杨树林有一定的了解,不会轻易乱说话。简单说,他的话应该是真的。这样一号人物,在松木镇一亩三分地上,他真的惹不起。
“这个重要吗?”
“好!我赔!”别说人家的靠山是常务副镇长和副镇长,只是一个主管治安的副镇长,他就惹不起了。更何况,李向阳说的没错,这笔钱他必须赔,否则,这个坎没法过去。
他报复姚三娃,郝大根并没有罚他,反而罚了姚三娃,让姚家的牛免费给他家的牛配种。从这点看,郝大根处理挺公平的,也比较客观,就事论事,没有明显偏向谁,没有派系之嫌。
一场闹得不可开交的四牛吃窝笋案子。在众人欢呼声中,顺顺利利、欢天喜地的落幕了。对于这个结果,九成以上的村民都能接受。三个当事人都是混蛋,却没有一个捞着好。
表面看,钱三多好似占了一点便宜。其实不然。三分地的窝笋,过几天上市零卖,遇上收稻谷的季节,价格肯定不会错。至少能卖六七百块。他还是亏了,差不多折了一半了吧。
始作俑者的杨树林,母牛配种虽然不要钱了,也能如愿了。却要赔三百块菜钱。这是他在背后耍阴招应该付出的代价。横行霸道的姚三娃也受到了惩罚,不多不少的损失了一笔。
……
郝大根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了。关玉雪以为,他猫在金莉莉家里和她们两人玩**,不指望下午的节目了,也不等他的丰盛午餐了,和余百灵一起,已经在弄午饭了。
不仅如此,关咏诗也带着陈金蓉回去了。原因很简单,听说下午要**。陈金蓉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想让郝大根日,又担心,反反复复的,总是念叨那破事儿了,老是闭不了嘴。
关咏诗哭笑不得,在家里说,当然没什么事儿。出去之后,如果陈金蓉还将这几句话挂在嘴边。事情就真的大条了,刘红林一直想揪郝大根的尾巴,一旦听这话,肯定会大做文章。
“妈的!断了一个案子,居然少了两块b。这生意亏大了。看样子,不准许跳跃式晋级啊。”郝大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屁股坐了下去,郁闷了好几十秒呢。
“东方老公,你说什么啊?”海伦跨骑在男人腿上,右手灵活钻了进去,隔着裤衩抓在手里,捏了几下,疾弹而起,撑满了她的手掌。
“之前我只玩过**。没有玩过4p和5p。以为今天可以玩6p,跳过4p、5p两个档次,直接升到6p。真巴郁闷。6p没戏了,只能玩4p了,正好接上**,得按顺序走了。”
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裙子里,隔着小裤捏了几下,提起口袋,向灶房走去。进了灶房,看了看菜桌上的菜,只有一把藤藤菜、四条茄子、三根苦瓜、两条黄瓜。
“你们三个人,怎么只有两条黄瓜?”郝大根坏笑,移动目光,回来打量黄瓜和关玉雪的小腹,“难道升级了,黄瓜了,准备改用苦瓜了?”
“苦瓜有很多肉瘤,那些突起了肉齿凹凸不平,一进一出,可以激起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比黄瓜强几倍。”关玉雪放了一把干树枝在灶膛里,对男人抛个飞吻,乐的咯咯大笑。
“行了,别他妈的废话了。你们两个,给老子打下手。一个杀鱼、一个砍鸭子。我怎么说人,你怎么们做。”郝大根在关玉雪胸口捏了一把,把鲢鱼和鸭子取了出来。
郝大根正在指挥关玉雪两人如何杀鱼。王守银来了。郝大根不想让王守银知道,他家里不但有一群女人,而且还有洋女人。把海伦哄到楼上,不准她下来。
令郝大根意外的是,不但王守银来了,另外五家人也来了。都带着书面承诺,表示以后不再承包村里的桃林了,签合同的时候,都愿意签八年期限的,态度良好,完全配合。
可是,反而令郝大根感到不踏实。陈欣然是出马了,而且效果不错。可是,这六个王八蛋全是刘家的忠实走狗。即使刘建成倒台了。可他们还指望着刘红林呢。怎会突然一边倒了?
敲定他们六人,虽然是昨天晚上的事。现在十一点过了,中间过了十个小时了。天亮到现在,也有五个多小时了。这是一个不短的时间,可以做许多事了。中间一定发生了别的事。
“刘红林?”郝大根两眼一亮,想了这个不甘寂寞和不安分的女人。她虽然还躺在医院里,可村里的事情逃不过她的耳朵,昨晚发生的事,她一定知道了,绝不会坐以待毙。
现在天儿热,这六个王八蛋现在才来,而且是一起过来的,显然有问题。为了不得罪陈欣然,表面响应村里的种桃事业,也愿意保证和签约,可背地里,一定会想办法搞破坏。
“妈的。想玩阴的,谁怕谁啊?不过,你们六个王八蛋,千万不要后悔。”郝大根扫了六人一眼,他可以肯定,这六个混蛋得到了刘红林的某种指示,表面支持、却暗中使坏。
“谢谢各位队长的支持。你们这样大力配合,不仅是支持我的工作,也是支持姚书记和陈镇长的工作。他们的政绩上去了,什么事儿都好说,反之,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郝大根亲手冲了六杯茉莉花茶,微笑递给王守银他们,“不过。如果我没有记错。刘建成在任的时候,你们跟着他做了不少祸害村民的事。可是,我从没有计较,反而一笔勾销了。”
“村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各位。以前的事,我不想一直提,也没有秋后算账的意思。可是,给了一次机会,不代表会有第二次。如果还有人想过以前的日子,梦想着祸害村民……”
郝大根脸色一沉,冷冷扫了六人一眼,“到了那时,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新账旧账,一起清算。不管是谁,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也不再是退还贪污所得那样简单了。必须严惩。”
“村长,你放心吧。我们不傻。绝不会再踩线了。也一定牢记你的教诲,一定好好的给村民办事。”梁大伟见郝大根语气不对,似乎想到或知道了什么,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
将来何去何从,到底是继续跟着刘家的人,或是真的倒向郝大根,那是以后的事了。最起码的,现在不能和郝大根正面冲突,必须稳住他,不能成为他的眼中钉,否则就没退路了。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各位一句。我们虽然什么都不是,却享受了应该的待遇。又顶了个称号,就该替村民办事,而不是一直想着损公肥私,压榨村民,是吧?”
“村长,你说的太好了。你放心。我们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老老实实的替村民办事。绝不让村长失望。”王守银跟着喊了一句口号性的屁话。
众人看了合约之后,爽快的签了。郝大根虚情假意的留他们吃午饭,没有一个人答应,以种种借口拒绝了,六个人居然一起离开。这几乎可以证实郝大根的猜测了。
“东方老公,这些家伙没一个好东西,全在应付你呢。”带着扑鼻香风,海伦的火热身子扑进了男人怀里,右手迫不及待的抓紧了男人的裤裆。
“洋婆娘,别招老子啊。不管b多痒了,给老子吼住了。现在的任务是弄午饭,吃了之后,不再有任何禁忌,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乱搞。”郝大根亲了一口,逃进了灶房。
相对来说,这顿午餐比那天晚上的气氛更好。一、没有乔泓福和罗玉凤两人夹在中间。没有任何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言论和行为,百分之百的完全放开,没有半点约束。
二、除了海伦之外,另外三人都上过床了,在男女之间的事儿上,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海伦虽然没有突破最后防线,可他们看过彼此的最重要部位了。她是西方女人,豪放热情。不管是言论或是行为,比关玉雪和余百灵两人更大胆,吃饭的时候都在摸,恨不得放在里面。
吃饭的时候,海伦一直锁定蘑芋烧鸭子和水者鱼。蘑芋烧鸭子微辣、可水煮鱼是大辣。吃多了,不管如同吹风扇,都无法降温,还没放筷子,海伦的上衣湿了一半。
洗了澡之后,海伦没有戴奶罩,上面只穿了一件又薄又软的小吊带,纯棉的。湿了之后,宛如一层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嚣张的完美曲线,张扬的展现两团傲人肥大。
没有奶罩,肥大曲线,清晰可见,饱满丰盈,圆润挺拔,高高耸起。最销魂的不是耸起的肥大,而是顶端的两枚小颗粒,仿佛已经苏醒,高高挺起,两点突出,诱人至极。
不经意的,郝大根发现了两点风景,小腹一热,裤裆里强势而起,撑得沙滩裤一阵晃动,如同地震似的,沙滩裤快承受不住了。这样持续下去,有可能撑破裤子冲杀而出。
“你们快看,老公的硬了,好硬哦。裤子都快撑破了,好强悍啊。”海伦放下筷子,抹嘴之后,侧身扔纸团,无意发现了男人的秘密,没忍住,叫了出来。
“全是这东西惹的祸。妈的。吃了辣的,热血奔涌,本就有点小兴奋。看着这东西,一下就硬了。”郝大根放下筷子,同时抓紧海伦的肥大,轻轻揉捏。
“海伦,你就不能收敛点吗?这儿不是西方,而且还是农村。”关玉雪可以客观评价海伦的肥大了,没有戴奶罩,还能如此挺拔,说明她保养的好,这种挺拔和形状,没有女人不眼红。她也不例外。
海伦虽然是过客,不会一直和她分享男人。可这个过客太强了,万一占据了男人的心。她做人就太失败了。一个过客,甚至只玩过一次的女人能占据男人的心,可她却不能。这种失败,她不能接受。她虽然落泊了,可身体的诱惑没怎么掉价,不能输给一个西方过客。
“没办法,我就这性格。你看不顺眼,可以不看。再说了,东方老公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只要他愿意,任何女人都可以和他上床。”海伦直接挑战关玉雪底线,掀起小吊带露出肥大。
“洋婆娘,你麻b真的痒了啊。现在是白天,又没关门,万一有人来了,看见这个,别说桃花村,估计全镇都会传遍。不管如何豪放,或是发骚,要关着门表演,?”
“老公,知道啦。好热哦,我还要洗屁股。老公,我们一起洗。”海伦挤进男人怀里,媚如此丝的瞄着男人,肥大技巧的贴上了他的胸口。
“老公,等会儿一定要日烂她。看她怎么发骚?”关玉雪差点气晕过去了,转念一想,可以计较,但不能硬碰硬,必须讲究方法,以柔克刚,先缠住郝大根,让他对付海伦。
“必须的啊。她这样骚,如果不日烂她,日得三天下不了床。哪能展示你老公的强大啊?”郝大根抱起海伦放在腿上,右手钻进了吊带衫内,握在掌心把玩。
“老公,你真坏。”海伦的右手钻进了男人裤裆里,别开裤衩抓紧,挪动屁股,顶在柔软处摩擦,磨了几下,感觉全身都痒了,受不了了,分开两腿,掀起裙子,直奔入口。
“妈的。刚吃了饭,不能剧烈运动,否则,胃受不了。坐会儿吧。这样也挺好的。”郝大根在屁股上掐了一把,阻止海伦偷吃。
“老公,好痒哦。要不,现在就放进去,我保证不动。”海伦扭了扭屁股,感觉里面流水了,快流出来了,有充足的液体滋润,可以完全吞进去了。
“妈的,真是受不了你。等会儿,必须日死你。”郝大根把她放在条形板凳上,抽出右手站了起来,捏了捏余百灵,“小宝贝,发什么呆啊?洗碗。然后洗屁股,再然后……”
“上床,干那个。”余百灵亲眼见识了海伦的顶级巨乳,内心深处,一直起伏不定,本想退出下午的4p大会了,可是,她也有十多天没有享受了,受不了这种诱惑。
“必须的!快去。你洗了碗,有奖励。洗屁屁的时候,阿根哥给你搓背。还要搓这个……”郝大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斜眼盯着微微隆起的小肉包。
“坏哥哥!不许搓这儿。”余百灵双颊刷的一片通红,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微小”,等会儿开战了,不能脱奶罩,否则,上面的秘密全暴光了。郝大根能看,但不能让海伦知道。
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清理干净灶房之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海伦洗了澡,已经上楼去了,说是在床上等郝大根,可郝大根没有上去,在等着余百灵,兑现他开出的承诺。
余百灵进了堂屋,见郝大根坐在沙发上等她,之前的委屈和不快,瞬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海伦明明光着屁股在床上等他,可他没有上去,而是一直在等她,这份宠爱,即使不进去也够她兴奋大半天了,尖叫扑进男人怀里,一通狂吻,直到自己快窒息了才松开。
“年龄不大,挺骚的啊。是本来就骚,或是好几天没做了,想老子的大黄瓜了?”郝大根发现她的脸色不对,右手钻进裙子里,别开小裤摸了摸,指头湿湿的,已经流出来了。
“不知道!洗腕的时候,总是静不下来,一直想这个。”余百灵双颊红红的,把头埋在男人怀里,羞涩轻喃,“阿根哥哥,等会儿开干了,我想戴着罩罩,好不好?”
“傻妞。怕什么啊?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乐趣。”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背心里,隔着奶罩捏了捏,“小是小,可弹性好啊。捏着好爽哦。脱了罩罩,捏的时候才方便啊。”
“不要!”余百灵仰起俏脸,羞涩白了男人一眼,“我可以脱了罩罩,方便你摸,但是,不能让海伦看到,我穿件宽松的背心或睡衣,好不好?”
“好!你是老子的小宝贝,你不喜欢让别人看,那就一直保密。把你的肉肉藏在睡衣里,老子在衣服里面摸,一样爽。”郝大根抱着她站了起来,关了堂到大门,向卫生间走去。
“老公,我的这样小,能不能干上面?”进了卫生间,余百灵赶紧把门关了,生怕海伦会闯进来看似的,掀起背心,露出粉红色的浅奶罩,低头盯着浅浅的奶沟,眼里浮起一抹忧郁之色。为了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她没有少叹气。可是,她没办法控制它们的大小。
“当然能。大有大的玩法,小有小的玩法。大的可以完全包裹巴。小点的,虽然不能,却可以一直在沟里插,多抹点润滑液,一样爽。”郝大根放下她,帮她脱了背心。
“等会儿,要不要干这儿?”余百灵双颊红红的,右手摸到背上,一秒之内解了蝴蝶结,侧过身子,把罩罩挂在墙上,避开男人的直视,举起两手捂着胸口。
“看时间吧。同时日你们三个,时间恐怕没有多余的。只是日麻b,估计也要干到天黑呢。”郝大根脱了沙滩裤,拧开水龙头,水管子对准她的胸口冲去。
“坏老公,人家的裙子和小裤儿还没脱呢。”余百灵尖叫,松手弯腰,撅着屁股脱了裙子,还没有脱小裤,发现男人在偷看,赶紧转身,避开男人的目光。
“傻妞!你的麻b,我日了好几次了。看看奶奶,没什么大不了的。”郝大根从后面搂紧她,坚硬的东西滑进了屁股沟里,两手按在胸口,握着硬硬的肉肉,轻轻搓揉。
“老公,轻点。”余百灵分开两两腿,身子前倾,尽量撅起屁股,露出里面的黑色诱惑,方便黄瓜频繁碰撞那片肥美的茂密草地。
“灵儿,想不想就这样站着日一次?”郝大根吸气,抽出右手控制方向,让小光头陷在缝隙里,不快不慢的来回摩擦,突然之间,有种想一插到底的冲动和兴奋。
在此之前,不管和谁,还没有玩过这招。这样的深度有限,可以他的s,足可以顶到花心了,只要她的屁股一直翘起,幅度控制好了,不容易脱轨,可以持续作战,直到潮。
“老公,我的腿不能张开,这样太紧了,我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你可以放进去耍会儿,但不能一直插,要不,我在卫生间就得丢了。”余百灵试了试,两腿张大了反而不方便。
“算了。先洗澡。洗了之后,去楼上慢慢日。”郝大根咽了一口口水,强行撤了,抓起水管子冲湿彼此的身体,压了少量沐浴露,分别涂在她的胸口和小腹。
“不要!我自己来。”余百灵见男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口,又害羞了,转过身子背对他,双手放在胸口,把沐浴露完全抹散,泡沫多了之下,右手挤进了腿间,搓洗那片黑色。
“真不明白,你在紧张什么?以前担心,是怕男朋友嫌弃这儿小了。可是,你现在有男朋友了。我从没有要求这儿的尺寸。你瞎张啥啊?”郝大根从后面抱紧了她,握在手里搓捏。
“给我点时间。”余百灵抓紧男人的手,仰头靠在他肩上,“紧张的时间太长了,要一下子完全放松,根本不可能。再说了,玉雪姐和海伦的都是级,我的压力,真的好大。”
“压毛啊!又不是选美,更不是比奶奶大小。关键是这儿,但是,也不是看形状或肥瘦,而是进去之后的感觉。”郝大根的右手,沿着小腹滑进了毛毛里。
“老公,别说啦,我知道,可是,我真的需要时间适应。”余百灵拉开男的双手,自己搓洗胸口,洗了之后,两手捂着,转过身了,面对男人,“老公,帮我洗毛毛。”
“女人啊,你的名字就是奇怪。”郝大根真的不明白,对女人而言,难道奶奶比下面更重要?爽快的让他日子,而且可以看,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摸上面,更不能看,真的很矛盾。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做事风格。我的弱点,或许就在这儿吧。”余百灵用左手按在胸口,右手搓他的毛毛,先是正经八百的搓,渐渐的不老实了,抓着蛋子揉捏,开始刺激他。
两个人在卫生间摸摸搞搞,一边洗、一边摸,还没有正式开火,却用了二十多分钟时间。出了卫生间,已经三点过了。上了二楼,进了郝大根的房间,余百灵又有点紧张了。
海伦不愧是西方洋女人,豪放的令余百灵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可是,更多的是自卑。海伦的豪放和身材,都压得她难以呼吸,快要喘不过气了。转过身子,阻断视觉冲击。
可是,海伦的魔鬼身材如同幻灯片似的在脑海中一直闪现,尤其是又圆又挺、又肥又大的两团饱满,宛如两枚可以连续爆炸的炸弹,一次又一次的轰炸她,炸的她尸骨无存。
“小宝贝,这是你自己放弃首位的。不能怪我啊。”郝大根大笑,松开余百灵,虎扑上床,压在海伦身上,含着双唇**。
“好大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耍我呢?我这个,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了。”听到海伦的呻吟声,余百灵扭扭捏捏的转身,没有看见海伦的胸器,却发现了关玉雪的秘密。
关玉雪比海伦保守一点,或者说,这是东方女人的传统,不管是和情人或是老公上床,有的女人,总喜欢扭扭捏捏,或是遮遮掩掩的。这就是传统女性的矜持和含蓄。
她和海伦不同,里面虽然全脱了,什么都没有了,可外面穿着轻纱睡裙,玫瑰红色的,小腹下面有一朵鲜红的玫瑰花,站立之时,裙子下坠,正好遮住腹下那片黑色。
海伦是四肢大张的仰卧在床上,她却是侧卧,微微弯曲子,本就凹凸起伏,拥有完美曲线的身体,有些嚣张的展现出勾魂的s曲线,睡裙吊带滑开,右边的跳了出来,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里。
以余百灵的角度,正好看到它的侧峰,以及完美的凹凸曲线。一股巨大压力,潮涌而至,压的余百灵无法呼吸,吃力吐口气,又别过了身子,不敢再刺激自己的自卑了,抓起睡衣穿上,趴在床边,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爱抚海伦。
“小宝贝,看什么啊?爬上来,趴在我背上,用嘴巴和舌头亲吻我的背部,从耳垂开始,一直亲下去,直到脚趾。中间不能放过任何地方。包括屁眼。”郝大根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亲屁眼?”余百灵胃里一阵涌动,差点吐了,那儿是出大便的地方,用嘴巴亲吻,以后吃饭,一想到嘴巴亲了屁眼,肯定会吐,甚至连隔夜饭也吐出来。
“看样子,你根本不敢。可我敢。”海伦终于抓住余百灵的另一个弱点了,乐的咯咯大笑,一把推开郝大根,翻身爬了起来,伏在男人背上,张开双唇含住耳垂。
“奇怪,她怎会这样些动作?”看着海伦熟练而销魂的动作,余百灵心里打了一个小小的问号。她听一个同学说过,只有当过小姐的女人才会这些动作,难道海伦做过小姐?
海伦亲吻完了头部和颈部之后,松开双唇,微微躬起身子,两手撑在床上,有点像做俯卧撑似的,扭动身子,晃动两团肥大,樱桃不停摩擦男人的背部。
这和乳按不同,她动用的不是整个奶子,主要是顶端樱桃,摩擦完了背部,身子下移,把左边的柔软挤进男人的屁股沟里,旋转摩擦,樱桃一点点的向屁眼靠近。
旋转之时,樱桃终于抵紧了屁眼。海伦放慢了速度,小幅度旋转,让樱桃一直摩擦屁眼,乳肉摩擦屁股,恨不得将樱桃放进去,一直旋转摩擦,钻他的屁眼。
( 乡村小子猎艳记:山野猎妇 p:///0/4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