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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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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29章

    不磨没事,越磨越痒,越痒越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恨不得立即冲进去,以最疯狂的方式、狠狠的、不知疲倦的折腾她。即使喘息求饶,也不能放过她,必须用实力征服她。

    郝大根越磨越来劲,正想闯入黑暗之中,突然发现,不但身体没有反应了,也停止了挣扎。抬头望去,她眼角挂着晶莹泪珠。

    “姐,对不起!你太美了。我无法控制。”这一惊,男人的**潮水般退去,立即撤兵,抓过裤衩穿上,抱起她搂在怀里,不停道歉。

    “根弟,对不起!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愿意做你的女人。但是,我真的不想糊涂糊里的和你在一起。等我恢复了记忆,再做你的女人,好吗?”

    男人的举止,反而令金仙桃吓了一跳。以他的性格,能在关键时刻停止,太不容易了。可是,他真的办到了,人也冷静了,还产生了内疚,只能说明一件事。

    此时此刻,此景此情,如果没有浓烈而深厚的爱,只是纯粹的生理需求和**。没有人能停止。他及时退出,说明真的在乎她。隐约的,她感受到了男人的爱。浓浓的、很炽热。

    “姐,别说了,是我不好。”郝大根捧起天使也羞愧的俏脸,含着下唇,浅浅一吻,抱紧她躺了下去,“天快亮了,别说了,睡吧。”

    “根弟,你对姐真好。”女人感动了,蜷缩身子,小猫似的缩在男人怀里,扭了几下,感觉那东西又在顶她,别开男的裤衩,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姐,别捏了。再捏,我又受不了了。”郝大根苦笑,换了体位,从后面搂紧纤腰,小腹贴着她的屁股,黄瓜顶在屁股沟里,“再乱动,我就顶进去了。”

    “我的根弟最疼爱我了,肯定不会这样粗暴的。”金仙桃笑了,扭过头,甜甜的亲了一口,“姐恢复了记忆,一辈子都做你的女人,好不?”

    “嗯!”郝大根滑动两手,分别握着两坨肉,捏了几下,心里涌起一丝苦涩。如果她恢复了记忆,还能说这样的话,他会兴奋的跳起来。

    可遗憾的是,这句话是在失忆状态下说的。恢复记忆之后,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到底保持现在的样了,或是做回原来铁血魔女,又或者是因为受了刺,变本加厉,比以前更狠?

    想着心事,反而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男人**,渐渐退去。可是,他一直无法入睡。两个问题,一直在内心深处相持不下。到底是保持现状,或是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

    东方发白之时,郝大根悄悄下床,决定增加今天的长跑时间和路程。长跑之后,直接去田春花家里,除了干她之外,还要试试邓芳碧的底线。

    那天早上,她答应给邓芳碧制造要机会,让她在门口偷看。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她虽然行动了,却没有看到想要的节目。主要是张飞燕多事。

    昨天早上,他虽然和田春花干了一次。又是张飞燕多事。缠住了邓芳碧。害得邓芳碧又没有看到现场直播,只是听到田春花的尖叫声。今天早点过去,争取完成之前的事儿。

    长跑结束,郝大根赶到田春家里,不到六点。这个时候,张飞燕还没有醒。郝大根灵机一动,决定用棉花塞住她的耳朵,不管是田春花尖叫,或是邓芳碧喘息,都不会惊醒她了。

    张飞燕没有醒,一切都很顺利,肆无忌惮的日了田春花,却彻底激起了邓芳碧的**。他的粗暴、野蛮、强悍和强大,都令邓芳碧心痒难耐,尖叫一声,推门冲了进去。

    “妈……”看清邓芳碧布满血丝的双眼,田春花几乎呆了,她从没有想过,一向心静如水的婆婆如此饥渴,那眼神,恨不得活活的把郝大根吞了。

    “春花……我……我……”面对儿媳震惊过度的表情,邓芳碧一阵羞愧。为了她和张飞燕,田春花付出了无数,牺牲的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个男人疼爱她,呵护她,让她快乐。

    可是,她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起了贪婪之心,想和儿媳抢男人。她在乎的不是羞耻之心,也不是自己的尊严,而是田春花的感受以及“性福”。

    “妈。没事。我只是……只是有点不适应。我是女人,明白你的感受。根弟太强了。我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你来了,正好可以帮我一把。”田春花翻身下床,抓着她拉了过去。

    “不要……”

    “芳婶,你现在明白春花姐为何尖叫得这样大声了吧?就算你上来,一样会不停尖叫。”郝大根胆儿一壮,一把搂紧她,把黄瓜塞进她右手里,吸气振动,直接刺激。

    “啊……好硬!”邓芳丘碧兴奋的两眼放光,不停颤抖,喉节滑动,不停咽口水,左手也挤了进去,两只手一起抓紧,发现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两眼越瞪越大,“好长!”

    “芳婶,别摸了。吃了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摸。”郝大根扶邓芳碧趴在床边,抓紧睡裤拉了下去,发现里面没小裤,空荡荡的,茂密毛毛,从腿间冒了出来,黑乎乎的一片。

    “阿根,别看了,早就湿透了,小裤儿湿了大半,我脱了,还没有来得穿干净的。”邓芳碧的骨头都痒了,拽在手里拉了过去,顶在外面磨了几下,扭动屁股吞了进去。

    “好紧啊!比春花姐的还紧。”郝大根真没有想到,失控之后的邓芳碧如此贪婪,最简单的前戏都省了,直接吞了进去。

    更令他意外的是,里面的空间比他想象的更狭窄。虽然是四十好几的中年妇女了。但这种紧紧包裹的感觉,比第一次日田春花更爽。相对而言,邓芳碧的更肥,紧紧夹着,很舒服。

    他不动,邓芳碧却主动了。抓着男人的双手钻进睡裙里,握着两团肥大揉捏。性兴奋早就苏醒了,微微发硬,比想象的更有弹性,柔软适,捏在手里,感觉不错。

    一边捏,一边扭动屁股。她知道郝大根的长度,也清楚自己的深度,扭动之时,尽量拉开距离,增加摩弧度,每次一进出,都可以激起最大程度的兴奋和快感。

    可惜啊!多年没有男人日了。饥渴无比的邓芳碧,第一轮只坚持了五分钟左右。伴着歇斯底里的兴奋尖叫,潮水般的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很快流到了脚上。

    “芳婶,我们村可以不要河了。将来遇上天旱。你出去一站,两腿一张,屁股抖几抖,**四处有。”郝大根松开肥大,抓紧柔软腰肢,展开强悍反击。

    郝大根没有想到,空虚了这样多年的老寡妇,依然不是他的对手。迄今为止,除了白素心之外,还没有女人能让他拼尽全力。

    为了让邓芳碧放心,证明他是强大的,任何时候都可以让田春花“性福”。郝大根决定加强技巧,强大的耐力加上不错的技巧,攻得邓芳碧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

    邓芳碧即将全线沦陷之时,张飞燕醒了。田春花不想破坏邓芳碧的“性趣”。吃力爬了下去,带着张飞燕离开了睡房,出去吃早饭。

    田春花走了,张飞燕也过去了。现在只有两个当事人。邓芳碧没有一丝顾忌了,扯开嗓子,叫的越来越大声,毫不掩饰她的兴奋和快乐。她必须告诉男人,他很强大,日的她无力反抗了。

    听到邓芳碧的尖叫,张飞燕以为她病了,放下筷子,急忙向睡房跑去。田春花脸都白了,赶紧追了过去,一把搂住张飞燕,“我的小祖宗,你干嘛呢?”

    “奶奶叫的好惨哦。是不是病了?”张飞燕望着田春花的睡房,“妈咪。奶奶怎么在你房里叫?”

    “别问了,阿根叔叔在给奶奶治病,不能被人打扰。”田春花双颊微红,编了一个治病的理由,抱着张飞燕折了回去。

    “可是,奶奶怎会叫的这样惨哦?以前治病,怎么没叫?”张飞燕上了桌子,还在回头,不停的向田春花的睡房门口打量。

    “奶奶年纪大了,除了眼睛之外,还有别的毛病。这一次,阿根叔叔用的新方法。和扎针不同。治了之后,奶奶的身体,各方面都会更健康。可以陪你四处玩耍。”

    田春花快崩溃了,再这样问下去,很容易露出破绽。张飞燕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丫头。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她知道女人需要男人,男人也需要女人的事。

    “妈咪,阿根叔叔是不是很厉害?每次给你治病,你都叫得好惨哦。到底怎么治的,叫得这样惨。”张飞燕抚着田春花的脑袋,“好些没有?”

    “是啊。阿根叔叔真的好厉害。每给妈咪治疗一次,我就的身体就会轻松许多。”想到郝大根在体内疯狂鼓捣的情景,田春花开心笑了,心里甜甜的,觉得自己比有老公的女人更“性福”。

    “妈咪,燕子有病了,能不能让阿根叔叔治疗?”张飞燕歪着小脑袋,斜眼看着她,“阿根叔叔,能治小孩子的病吗?”

    “能!当然能。宝贝,别说了,认真吃。”田春花给张飞燕挑了一节藤藤菜。看着她稚嫩的脸蛋,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她长大后,是不是真的也便宜郝大根?

    ……

    郝大根本想试试,群战婆媳两人。可吃了早饭之后,田春花送张飞燕上学了。没有帮手,老寡妇真不是他的对手。不到九点,邓芳碧举手投降了。

    “芳婶,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这样不经日啊?你看看,肿成这样了。”郝大根退了出来,低头瞄了一眼,真肿了,而且不轻呢。这情况,不比田春花的第一次好。只是没有那样红。

    “阿根,你真是奇男子。我现在才真正的明白,春花为何叫得如此惨。我这把年纪了,都经不起你日,春花哪是对手啊。”邓芳碧蹲了下去,张嘴吞了。

    “芳婶,你会这个?”郝大根蒙了,桃花村离县城不远,可邓芳碧毕竟是农村妇女,不上网,不用手机,怎会懂这个?从现在的情况看,技术含量挺高的。比田春花的水平高。

    “傻孩子。你以为,芳婶只是一个土老太婆啊。我年轻的时候,在城里打了好几年工。时间比春花还长。干了很多工作,见过不少世面呢。追我的人,很多,我却选择了……”

    邓芳碧松开,站起来趴在床边,撅起屁股张开两腿,抓在手里拉了过去,顶在外面磨,磨了几下,轻车熟路的塞了进去。抵拢之后,轻轻摇晃,不敢大弧度乱扭了。

    “真没看出来呢。有件事,我想听听芳婶的看法。”郝大根停止进攻,两手握着肥大,轻轻揉捏,一五一十说了村里的状况,“要尽快壮大种桃事业,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说不上。不过,绝不能走以前的老路了。一、各家各户的技术和劳动力都跟不上。白白浪费了那些桃林。二、太过分散。交易的时候上不了量,不好谈价。”

    邓芳碧扭过头,见郝大根没有走神,反而听的很认真,“三、最大化利用现有资源。整合最优化的技术、劳力、渠道、管理等小组,形成一条龙的产业链。”

    “真没看出来。麻比虽然老了,心却没老啊。我也在想,是不是搞个一条龙管理。各个环节都成立一个小组,收回桃林,全线集中,统一管理,充分利用已有资源。”

    郝大根用力顶了一下,紧紧顶着花心,弯腰趴了下去,伏在她背上,两手紧紧抓着肥大,“老麻比,你的眼睛恢复七八成了。我想给你一个任务。”

    “不管是什么,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全力以赴。我答应你,不是为了报答。张家欠你的太多了。就算我们婆媳两人天天让你日,也还不了这些恩情。我只想为村里出分力。”

    “你也知道,我把你们婆媳两人都日了,以后就别说报答这类屁话了。显得生分。我们不是一家人,却比一家人更亲。”郝大根又顶了一下,顶的她不停颤抖。

    “你还没说,到底什么任务?”

    “我听人说,有些农户为了提高产量。偷工减料,施的不是有机肥,而是以化肥为主。桃子的产量,可能会提高,可质量却下降了,也会影响村里的声誉,所以……”

    “小家伙,你不是吧?你让芳婶负责有机肥收集。说白了,就是让我心集狗屎、猪粪、大便等。”邓芳碧抓紧蛋子,用力捏了一把。

    “说什么啊?真难听。”郝大根回报她,用力捏肥大,突然进攻,以每秒十二次以上的速度强攻,持续近二分钟才停止。

    “一直这样快,你能日多久?”

    “没试过。估计我能坚持。却没有女人能忍受。一秒十二次。一分钟七百多次。四五分钟就三四千次了。你这种年龄的女人都受不了,别人就更难了。”郝大根停止,又抵紧花心。

    “这也是啊。一块养了四十多年的老麻比,都经不起这种攻击。春花那种小少妇,更受不了。太快了,容易把水弄干。”邓芳碧扭了扭,感觉里面干干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不日了,今天放你一马,说正事。”郝大根抱起她爬到床上,把她搂在怀里,两手从肋下穿过,紧紧握着肥大,一边捏,一边说正事。

    他说的任务,不是让她亲自动手去路边或草丛里拣狗屎,而是成立一个老年妇女组。她当组长,负责指挥这些老妇人,通过不同的方式和渠道收集有机肥料。

    为了方便,以及充分利用时间。空闲的时候,可以四处收集肥料,分别集中在指定的肥料池里。需要用的时候,直接从肥料池里运输。

    这样可以错开时间。反正在家里闲着,那些老妇人就能派上用场了。不会让她们白干。不管收集什么肥料,都是有偿劳动。两种方式:一、立即支付现金。二、积分换现金或物品。

    “阿根,你果然厉害。如此一来,全村的人都可以投入到种桃事业来了。没有真正的劳力,你却把村里仅有的劳力最大化了。你当村长,将来的收入,肯定错不了。”

    邓芳碧突然退出,四肢大张的躺了下去,拉着男人骑在她胸上,两手托着肥大,向中间挤拢,堆起一道深深的沟子,“为了奖励你。芳婶破例献出这对大肉球。喜欢不?”

    “芳婶,你还懂这个,太牛比了吧?”郝大根乐的哈哈大笑,激动陷了进去,慢慢抽动,没弄几下,粘在黄瓜上的水就干了,“没戏喽。还是日麻比好。”

    “家里有香皂、肥皂、洗发水、菜油,随便抹点什么,足可以干四五分钟了。”邓芳碧推开男人,翻身下床,光屁股冲进了灶屋,提着菜油瓶跑了回来,在沟子里抹上菜油。

    “真是服了。这可是农村新玩法,你也懂?”郝大根试了试,觉得挺滑的。客观而公正的说,这种润滑指数比下面流出的液体更滋润。

    动了几下,磨出了香味,郝大根耸了耸鼻子,“这不是菜油,是花生油?你们家里,好像没种花生,哪来的花生榨油?”

    “一个朋友送的。平时主要给燕子吃。我和春花从没用过。”邓芳碧用力挤拢,紧紧包裹着,“会不会太紧了?”

    “没事儿。很滑,不管挤多紧,都可以动。再说了,你的奶奶很柔软,收缩性大。这样很巴适。”郝大根跪在床上,加快了速度。

    “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经常玩。我和春花都不行了,就日上面吧。我和春花的都比较大,可以完全陷在里面。”邓芳碧仰起头,伸出舌头靠近。处于抽出状态,没法舔。

    “估计感觉不错。试试。”郝大根心里一动,齐根刺入,强行穿过深不可测的山沟,让小光头露了出来,离她的下巴只有几公分了,仰起头,张开嘴巴就能亲了。

    “阿根,你真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孩子。”邓芳碧乐的开心大笑,抓过枕头垫在背上,仰头张嘴,正好合适,可以把小光头吞进嘴里,舔了几下,张嘴吞了进去,吸冰棒似的舔吸。

    “是你的动作启发了我。没有试之前,我也不知道这种玩法。不过,一般人玩不了。尺寸不够长的。即使可以穿出去,也不能用嘴舔。”郝大根又顶了顶,进一步深入口腔。

    他看了看,邓芳碧的奶奶位置属于中上位置,以他的长度。即是中下位置也能放进嘴里。不过,可能比较吃力,抬头之后,必须尽量勾着下巴,才能顺利施展唇舌功夫。

    “阿根,这样舔,能吸出来吗?”邓芳碧松开,抓着枕头挪了挪,张开双唇,把光头全吞了进去,用舌头顶紧,不停的舔来舔去。

    “以你的技术,本来可以。但这样比较吃力,时间长了,脖子会酸软,不管是舌头是嘴巴,都不好用力。算了吧。今天只是玩玩,不需要什么战果。”郝大根退了出来。

    “别急啊。试试这个,可能不错。”邓芳碧心里一阵空虚,两手托着奶奶,把沟子上端封闭了,形成一个类似麻比的**子,“用力插,插在奶奶上,会不会射?”

    “这倒没有试过。”郝大根大感新奇,又刺了进去,担心邓芳碧按不住上面的出口,不敢太用力了,轻轻冲刺,刺激指数不大,无法超过下面。

    “我能按住,用力点。”

    “来喽!”郝大根跪在床上,用力刺了过去,顶在沟子的尽头,深深陷在柔软的奶肉里,虽然找不到顶子宫的兴奋,却另有一番乐趣。

    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真帮郝大根放松了。挤压的时间长了,邓芳碧的手都软了,没有完全挤拢,沟子出现了缝隙,液体喷射而出,溅在她脸上。

    “年轻小伙子,火力就是猛。我的天呐。你的东西射到蚊帐上了。”邓芳碧伸手一摸,脸上和头发里都溅满了,扭过头,发现后面的蚊帐上也有。

    “还是芳婶有办法,这样也能弄出来,而且如此凶猛。”郝大根翻身下床,抓起毛巾抹了抹,穿了裤衩和沙滩裤,笑哈哈的走了。

    ……

    郝大根过去帮张一平扎了针,回到家里,已经十点过了。一身骚臭。洗了澡之后出去的。赶到村委会时,十点四十分了。该来的,都来了。只差刘红林一个了。

    看清郝小波的神情,郝大根差点笑爆了肚子,装腔作势的怪叫一声,“姑姑,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看医生了吗?”

    “郝大根,小杂种,你好狠。我还没有回去,走了不到半里路就开始拉了,一直拉,一个晚上,没有消停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整我?”郝小波双眼快**了。

    “这个……不会吧。我怎会整你呢?你是我亲爱的姑姑,我肯定不会整你。你拉肚子。估计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说,长时间不进食,突然吃油腻食物,肠胃不适。”

    “小杂种。你好狠!我吃了什么,你不清楚吗?”郝小波肚子里又哗哗响了,按着肚子,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

    冲到门口,差点和姗姗来迟的刘红林撞个满怀。这一撞,郝小波没有忍住,后门的机关失控,终于流了出来,量不少。不但小裤湿了,裙子也湿了。

    有的村民眼尖,一下就看到郝小波的屁股湿了。有人尖叫,有人沉默,有人偷笑。偷笑的人,郝大根尽量记在心里。这些人显然不喜欢郝小波,可以看她出丑,当然高兴。

    “谁啊?谁掉进粪坑里了,这样臭。比狗屎还臭。”郝大根捏着鼻子,连声怪叫,却一直盯着郝小波,就是想提醒众人,臭味是从她身来发出来的。

    “郝大根,你这个杂种。我日你祖宗十八代。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郝小波也不是省油的灯,事到如今,她看明白了。郝大根不可能原谅她。与其装可怜,不如痛快发泄一次。

    可是,她忘了一件事,忘了刘红林交给她的任务。这一斗气,昨天跪的半天全白跪了。即使去镇上找罗玉凤,这出戏也没法喝下去了。想混在郝大根身边做卧底,显然没戏了。

    看着刘红林阴冷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又一次当众辱骂郝大根。郝大根不可能给她任何机会了。卧底任务,提前流产,无法实施了。

    “这个臭女人。居然张着上面的麻比说的情深义重。一直跪求,希望得到原谅。能忍那样久,原来另有玄机。”看清刘红林的眼色,郝大根突然明白了。

    可笑的是,刘红林似乎找错了人。如同刘建成当初找关咏诗使美人计一样。计划是不错,可人选却有问题,无法完成计划。说明策划者眼光不行。

    早知如此,就该给郝小波一次机会,让她混进自己的阵营里。到时将计就计,利用她迷惑刘红林。只要能成功麻痹刘红林,他就赢了一半了。

    虽然不能将计就计阴刘红林一把,却清楚了一件事,刘红林不是善男信女。刘建成之仇,肯定会报。屁股干净与否,暂时不用管她。只要真心为村民办事。他可以不计较。

    只要她想复仇,表面上,尽量不会得罪他,一定是背后出阴招。这可是防不胜防啊。得想个办法,找个人打入她身边,她有什么动静,可以及时知道情况,做出相应防范措施。

    “有了。”想到发疯的陈金蓉,郝大根两眼一亮,如果能在短时间内治好陈金蓉,以她现在的处境,以及他们的关系,有可能说服她,让她留在刘红林身边当卧底。

    陈金蓉突然疯了,全是刘建成害的。她永远不会想到,平时对她不错的刘建成,居然一直提防她,从没有真正信任过。对她而言,不仅是伤害,也是侮辱。

    以陈金蓉的性格,不可能轻易放下段仇恨。可是,真要报复刘建成,最好的办法是先灭了郑治平。没了这个后台,刘建成也就无法蹦达了。报仇之事,轻而易举。

    如果陈金蓉有耐心,又能一直装下去,即有可能通过刘红林抓住郑治平的尾巴。这步棋花的时间或许比较长,却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白素心那边,暂时没有收获,只能另想办法了。

    “各位亲爱的乡亲们,别嚷嚷了。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两句。”郝大根跳上椅子,拍了拍手,吸引住所有的目光。

    “哎!二流子就是二流子,送到月球上去,还是二流子。”

    “是啊。当了村长了,还是那样。”

    “让他村长,我们只会越来越贫穷。”

    “闭嘴,闭上你们的鸟嘴。老子还没发话。你们发什么杂音?谁敢叽叽歪歪的乱说。你们曾经交的保护费,被刘建成他们贪污的医保、桃子回扣、残疾金等,统统充公,一分不还。”

    “什么啊?退还以前贪污的钱?”

    “没听错吧?流进无底洞的钱,还能拿回来?”

    “开玩笑吧。被刘建成拿去的钱,谁能要回来啊?”

    “闭嘴。统统闭嘴。你们这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哈女人。老子没有这本事,凭什么扳倒刘建成和杨大全两人?没本事,吃多了撑的啊?叫你们过来,难道坐着比牙齿白啊?”

    “乡亲们,别急着插嘴了,听村长说完。”严红梅出面,一一招呼众人,让他们暂时冷静,听郝大根把话说完。

    “妈的!这女人真是这块料,老子没有找错人。”郝大根下了椅子,扫了众人一眼,开门见山说了今天开会的目的。

    刘建成和何豹他们贪污的钱,全部追回来了。原计划是,将所有的钱,及时退给每一个应该领取的村民。不过,医保、社保和残疾金之类的,金额不大,而且还在核算。

    所以,今天只发一笔钱。凡是曾经承包过桃林的农户。不管是交过保护费,或是被刘建成吃了回扣。属于他们的钱,一分不少的还给他们。

    “村长万岁!”

    “桃花有希望了。真是好人啊。好人啊!大好人啊。”

    “我们错怪他了。刘建成和他一比,提鞋都不配。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当村长。我坚决拥护。”

    “别像一窝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郝大根又跳上椅子,高举右臂,兴奋呐喊,“这些钱,本就属于你们的。如果你们的亲人,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现在又回来了。”

    “村长万岁。今我和我一起睡。”

    “去你的。你太老了。村长没性趣。和我睡还差不多。”

    “你们算个屁,村长家里有两个仙女。你们这些破玩意,给她们提鞋都不配。别做白日梦了。”

    “妈的。老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人挤在一起,成了一窝麻辣烫了。你们再发杂音。让你们说个够,我不说了。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说了。全由你们说。”郝大根跳上桌子。

    “你们再不闭嘴,就没法知道谁能领多少钱了?每一分钱都是你们的血汗钱。你们不想早点知道数目,早点拿回去吗?”严红梅爬上椅子,示意大家安静,耐心听下去。

    “这麻比没白日。日出脑子来了。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这些哈婆娘想拿到钱,肯定急。”郝大根心里偷着乐,知道真的找对了人。这女人是最佳的妇女主任人选。

    经过严红梅“要挟”。这群女人真的闭嘴了,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看着郝大根。有的人,眼球都快掉出来了,有的人还悄悄流口水,到底是想拿到钱,或是想吃他的大黄瓜?

    “立即,马上,排队。按队站。一队的人站一排,二队的人站一排。谁站乱了,或是不排队,最后领,或是明天,甚至是压着,和医保之类的钱、一起退还。”郝大根振臂大叫。

    “郝村长。这样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刘红林的双颊不停抽动,怒火在眼底涌动,可现在又不能发作,必须冷静,和他讲理。

    “刘书记,很抱歉。这个问题啊,我没法问答你。你真想知道,问他。”郝大根举起右手,食指指向门口,“我只是传话,钱钱在他手里。什么时候退还,他说了算。”

    “姚书记?李会计?肖出纳?”看清门口的三个人,刘红林心里更愤怒。这不是成心的吗?她是村里的一把手,这样大的事,她却毫不知情。

    “刘书记。抱歉。这是我的意思。听说你嫂子疯子,家里事儿多。比较忙。这件事就没提前通知你。”姚长军笑了笑,跨步进了会议室。

    “兄弟,你不再来,这群婆娘就要强我了。听到可以拿回原来的钱,个个流口水。”郝大根跳下椅子,从肖晓天手里接过编织袋。

    李三环是乡上的会计。肖晓天是乡上的出纳。为了桃花村的事。姚长军把他们两人拽来了。社保之类的明细账目,也是他们负责核算,正在处理,估计快要弄好了。

    ……

    “严红梅,曾经交保护费六千八百块。桃子交易的回扣,九万两千块。可以一次性领九万八千八百块。签上你的大名,就可以领钱了。”姚长军翻开账本,大声念严红梅的名字。

    这一次的账,是一式四份。姚长军一本、会计一本、出纳一本。这三本都保存在乡上。桃花村这儿,郝大根和刘红林各自一本。五账合一,谁也别想贪污一分钱。除非五人联手。

    姚长军、郝大根、李三环、肖晓天四人,即有可能联手。但是,刘红林不会。所以,这是一笔可以完全公开的透明账。刘建成他们曾经吃了多少回扣,何豹收了多少保护费,都是有明细的。如果村民有不清楚的,事后可以查账。每笔账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姚书记……”严红梅两腿一软,笔直跪了下去,火热泪水,顺着双颊,滚滚而下。泪如雨下的看着姚长军,一时之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以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别说一下子突然得到九万多块,即使是九百块。也可以喘口大气了。这笔钱,突然从天而降。可以做多少事情,她无法衡量。

    差点十万块,别说给高福安治病,如果她愿意。再借一点钱,可以修楼房了。在桃花村,没有修楼房的人家,低于百分之五了。她家却是其中之一。全是高福安的病拖累的。

    以她的条件,早就可以把高福安踢了,嫁一个更好的男人。可是,她是一个有恩必报的女人。高福安对严家有恩。她不能忘恩负义。所以,一直不离不弃,默默守候。

    “刘建成这个王八蛋。屁眼好黑啊。一家人的回扣就是九万多,贪了多少钱啊?”

    “听说,只是吃回扣,就有一百多万。严红梅承包桃林的时间长。卖的桃子多,被吃的回扣的钱,显然比较多。其它各家,肯定没有这样多了。”

    “大家安静。别吵。不管多少,该你们的钱,一分也不会少。”姚长军示意大家安静,领了钱之后,离开了会议室,就算他们把裤子跳落了,也没有人管他们。

    “严家妹子,你了这笔钱,把你男人带进城去,好好治治吧。你们还年轻,将来的路还长着呢。”肖晓天把一扎扎的百元大钞放在严红梅手里,复核之后,在账本打钩,表示已发。

    “谢……谢谢!谢谢!”还没有止住的泪水,又奔涌而出,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这一刻,她连抱在怀里的钱都看不清楚了。除了不停说谢谢,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真要谢谢。应该谢郝村长。这件事,是他全力促成的。这年头,这样清白,全心全意给村民办事的村官,几乎没有了。可是,他比我想象的做得更好。”

    肖晓天眼角湿湿的,侧头看着郝大根,在他眼里,郝大根的形象越来越高大,突然之间,有种高山不可仰止的感觉,觉得自己比河边的沙子更渺小。

    他虽然不是桃花村的人,但是,他有一个表妹嫁到桃花村了。家里的情况也不好。曾经包过桃林,却没有赚多少钱。这一次,可以领回五万多块。足可以改变现状了。

    “村长……对不起!”发现郝大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严红梅更无法止泪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自己是多么无知,和郝大根相比,她和高福安什么都不是。

    如果没有郝大根。刘建成和杨大全他们不会倒台。就算她家继续承包桃林。但是,又能赚几毛钱呢?刘建成的胃口越来越大,蚊子过路也要咬一口,那种贪婪,真的令人发指。

    没有郝大根,也不可能追回曾经交的保护费,还有被黑的回扣钱。这一切的一切,全是郝大根给予她的。他照顾的,不仅是高家一家,而是全村的村民。

    “废什么话啊?滚起来。别挡着别人领钱。”郝大根提起严红梅,把她放在椅子上,“下一个,杨春梅。总的可以领取八万九千九百块。”

    杨春梅也是村里的种桃大户,她家承包的量,比远严红梅大。不过,时间没有严红梅长。所以,只有八万多。在这笔回扣钱里,她是第二大头了。

    最多的,当然是严红梅,她想一直承包。所以,虽然被杨大全干了,可保护费和回扣的钱,一分都不能少。相反的,有时还要多交保护费。确定可以继续承包桃林。

    最少的,只有几千块。保护费几百块。加在一起,不到一万块。不管多少。凡是能拿到钱的。每个人都哭了。这样的钱,即使做梦,也没有想过还能拿回来。

    可现在,抱着手里的钱,比做梦还高兴。眼角挂着泪水,脸上却是满面笑容,笑的合不拢嘴。眼里看的是钱,心里念的是郝大根。

    谁也不会想到,曾经人见人厌的二流子。凭着他的流氓手段,精明的头脑,过人的手段,不但扳倒了刘建成和杨大全两个混蛋,还追回了所有的钱。这种手段和能力,不是人人都能办到的。

    也只有这一刻,他们心服口服的承认郝大根这个村长。在他们心里,郝大根是有史以来最能干、最英明、最廉洁、最爱民的村长。也是最伟大的村长,是空前,也许是绝后的好村长。

    “你们一个个的,怀里抱着一扎扎的百元大钞,有没有想过,如何运用这笔钱?放在银行,生利息?或是放在家里铺床,拉了大便,抽一张擦屁股?”郝大根又不正经了。

    “村长真幽默。”

    “用百元大钞擦屁股,会得罪财神爷的。”

    “说实话,突然之间有一笔款子,真不知道做什么呢。”

    “村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只要是你说的,我们都信。”

    “财神算个屁。你们穷得用手指擦屁股的时候,他管过你们吗?你们没钱看病的时候,他管过你们吗?你们想出耍几天,口袋没钱,他管过你们吗?”郝大根冷笑。

    “村长,我们脑壳没有你尖,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们都听你的。只要能赚钱,其它的,什么都好说。”

    “别吵了。听老子说几句。”郝大根跳上桌子,盘膝坐好,扫视众人一眼,开门见山说了他的办法,“我只是建议,是否参与,你们自己决定。没有人会强迫你们。”

    “村长的脑壳这样尖,有头脑,有手段,有关系,跟着他混蛋,肯定能赚大钱。”

    “这办法好啊。不需要出一点力气。天天坐在家里就有钱赚。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村长,我第一个参与。不过,家里那口子有病,需要一点急救金。我把零头留下,投资九万块,图个吉利。”严红梅站了起来,把零头留下,另外九块,含泪交给郝大根。

    “村长,我也要投资,当翘脚老板,好安逸哦。我们的脑壳没有你尖,有钱也赚不了钱。放在银行,没几个利息,不如和你一起,赌把大的。”杨春梅赶紧零头塞进包里,投资八万。

    凡是领了保护费和回扣钱的,超过三分之二的村民又把大头交了回来。愿意参与郝大根说的全民投资计划。另外的人,不是金额太少,就是吃不准,犹豫不决,暂时没有动作。

    “我多说几句。家里有钱的,放着生利息的,都可以取出来投资。当然,不愿意冒险的。没有人强迫你。做生意的事儿,我是外行,是赚是赔,现在没有保证。不过……”

    郝大根下了桌子,站在椅子上大吼,“我向大家保证,不管是赚或是赔,每一分钱的去向都有账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人敢吃你们一分钱。”

    “村长,如果赚了,怎么分红啊?”

    “这事桃花村有史以来的最大冒险生意。你们以为老子空口说白话啊?凡是参与全民投资的,都有正式合约,赚了如何分红,赔了如何承担风险,都写的清清楚楚,不会坑人的。”

    郝大根帆布口袋里掏出临时合同,从头到尾念了一遍,“现在的种植业,不能全凭劳力蛮干,讲究的科学和技术。所以,成本比较高。赚了、37分红。赔了、73承担风险。”

    “什么意思啊?”

    “不明白。”

    “37是什么?73又是什么?”

    “闭嘴。长了两只朵耳,赶蚊子用的啊。我念合同的时候,没听清楚啊。老子现在心情好,再说了一遍。但不会有第三次。”郝大根耐心解释37和73的意思。

    如果投资赚了,村会委和投资农户,三七开分红。村委会占三成。投资户可以得七成。反之,如果赔了。亏损的部分,村会委赔七成,投资的人只损失百分之三十。

    “村长,你太伟大。我也要投资。先投一万。家里还有钱。取了之后,都投进来。”

    “我也要投资。”

    “我也全投了。”

    “投了、投了、全投了。放在银行,没几文利息,反而便宜了银行。不如赌一把。投啊。投啊。抢钱啦!”还在观望的村民,潮水般的拥了过去。恨不得把所有的钱都投进来。

    “天呐,他太厉害了。”看着众人争先恐后的扑了过来。刘红林彻底傻眼了。以现在的形势发展下去,全村的村民都会倒向郝大根,没有群众支持,她怎么和他斗?

    “我真是鼠目寸光。桃林日比之前,还幻想着整倒他。这种手段,怎会和他叫板?”看着疯狂的人群,严红梅彻底蒙了,她怀疑郝大根身上有一种魔力,把这些人全迷住了。

    “不愧是老大啊。几句话就把村民麻翻了,恨不得把家里交电费的钱都掏出投资。这下子,本钱的事全线解决了,剩下的就是组队分工和培训了。”姚长军转身,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这一刻,他必须感谢自己的好色之举。如果不是调戏区长的三儿。就不会被贬到东升乡。不来东升乡,就没有机会认识郝大根。这一切,或许真是天意。

    “兄弟,看什么戏啊、帮忙!”郝大根快被众人堵的不能出气了,又跳上了椅子,瞪了姚长军一眼,示意大家不要乱,排队等候,一个个的来。已经投资的人,找姚长军他们签合约。对于合同上的内容,有不清楚的,先弄明白了再签。

    “乡亲们,等一下。”

    “等什么啊?”

    “我们都相信郝村长的能力。也相信他有一颗为民办事的红心。可是,这些钱毕竟是你们的血汗钱。全部投进去,真的考虑清楚了吗?都不是小数目啊。万一赔了,怎么办?”

    眼见自己输的快没有小裤穿了,刘红林必须阻止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否则,即使她陪男人上床,也拉不上几个村民帮她了。没有民众的村干部,还是村干部吗?

    “什么话啊?就算赔了,一万块只折三千。”

    “村长这样聪明,肯定不会赔。”

    “她是刘家的人,不是好东西,肯定眼红了,别理她。”

    “对啊。就算全赔了。也没有什么。这笔钱,本来就没有想过还能回来的。是郝村长帮我们追回来的,参与全民投资,算是一种报答吧。”

    “屁话。怎么可能全赔光呢?乌鸦嘴。我呸!”

    “对哦。不可能全赔光。村长这样聪明,就算赚不了钱,估计也不会赔。别理这个疯婆子,投啦!投的多,赚的多哦。”村民又是一阵骚动,只差没有吐刘红林口水了。

    “你们这些哈婆娘,就不能有点素质吗?排队、排队,给老子老老实实的排队,谁在乱挤,立即轰出去。村里的任何投资,永远不能参加。”郝大根挤的满头大汗,把合约分给姚长军三人。

    他也没有想到,这些女人如此疯狂。相信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恨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挖他的祖坟。女人啊,就是他妈的这样感性。

    “乡亲们,别挤啊。别挤啊。投资的人,都有详细记载,不会黑你们的钱,排好队,叫到名字的过来,其他人,等着。”姚长军和李三环分头行动,把众人分几个组,开始签订投资合约。

    ( 乡村小子猎艳记:山野猎妇  p:///0/4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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