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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玄幻魔法 -> 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全文免费阅读
第一百七十九章 死亡原因
- c县大石乡牛脑界村终于到了,我们顾不得斥骂黄跑跑,径直奔向农民堂叔公的家。衡其边走边问农民:农民你堂叔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儿孙满堂吗?
农民摇摇头道:哪里?和我叔公一样,是个老鳏夫,无子无女。
真的很凄惨啊——那他有没有出彩的地方?比如说象你的叔公一样,会‘吆死人’?谢可也问道。
不会。‘吆死人’这活不是任何人都会的。农民继续摇头道。
农民的话让我们引起了对三年前一段往事的追忆。三年前,农民的叔公不幸去世,我们全体特遣队员都参加了他的丧事,并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不过在举行葬礼的过程中却发生了骇人听闻的的事情,那件事情虽然是过去式了,但想起来至今令人心有余悸。希望这一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才好。
不过由于旅途不顺,我们这一群人都有点心绪不佳。
哐——山坡上忽然传来了一声锣响,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惊,一齐抬头往山坡上看去。只见山坡上有一栋孤零零的木结构房子,房子的板壁是用杉木板一块一块地镶拼而成,房顶上则盖着长了绿色青苔的黑色弯曲薄瓦片,这种薄瓦片是由一种非常简陋的土窑里烧制而成的,质量很差,非常容易破损。住在这样房子里的人必定不是什么有钱人。
那锣声正是从那栋房子里传来的。远远望去,可以看见一个村民正提着一面破锣在敲。这种锣声有点象是古代刑场上斩犯人时的那种催命锣声,很令人沮丧,同时也令人心惊肉跳。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不祥的感觉,同时也认定了那里就是农民堂叔公的房子。
哐——丧锣声缓慢而悠长地响着,震得我们的心里一阵阵发麻,农民脸上也有了悲戚的神色,似乎想要哭,但还没有哭得出来。我们看见他这个样子,心头也都是一阵沉痛。
当我们终于走到了那栋房子跟前的时候,丧锣声也嘎然停止了,两三个村民模样的人向我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正是那敲锣者。
敲锣者看了农民一眼道:阿农,你来得正好,你堂叔公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这些人是他的眼光望向了我们。
农民朝我们一指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是来帮忙办丧事的。
咳那人咳嗽了一声,脸色有点阴晦道,阿农,我劝你还是简单一点,找两块杉皮钉副函子,把你堂叔公葬了算了,最好不要再办什么丧事。
村长,你这是什么话?别人是人,我堂叔公就不是人?为什么就不能为他办丧事?农民忽然有点激动道。
农民,有话好好说,别歇斯底里!虾皮连忙上前劝解。农民手一甩,差点将虾皮掀了个趔趄。
衡其忙从背后扶住了他,笑道:虾皮,言轻就莫劝人嘛。
阿农,听村长的话,还是简单点,意思到了堂就行了,不要大操大办了。另一个村民也上前劝解道。
我不要村里出钱出人,我这帮朋友就能帮我堂叔公办丧事!这行了吧?农民的眼睛象牛一样圆瞪着,声音也象一头雄牛!
不是村里出不起钱和人,这实在是另有情由——后生子你要听劝,别犟得象牛!村长也继续不阴不阳地说道。
村长,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不可以给老人家办丧事?我这时也忍不住插话道。
村长翻着白眼皮看着我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杨队长,你对他说话最好客气点!农民冷哼道。
村长苦笑一声道:说话对我们不客气的好象一直就是你吧?他接着又看向我,并同我握了握手,原来是杨队长,幸会幸会。是这样的,他堂叔公死得有点晦气,按照村规,只能简单下葬,以免他的尸身长久暴露于光天之下,更加不可以为他大办丧事。如果停灵太久的话,只恐会发生某种人力不可预测之事
村长的话里似乎满是玄机,但又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错。按照村里的意思,本来是要将他浇上桐油,就地火化的,但是为了照顾阿农的情绪,还是让他自己来殓葬他堂叔公。另一个村民也接口道。
只有暴毙而亡的伤神以及被凶神厉鬼索命之人才不可以为他办丧事,并且简单下葬或者火化,难道我堂叔公也是这样的情况吗?农民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忙警惕地瞪着村长道。
村长微露出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贤侄,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村长说完,率领那两三名村民,离开了这栋房子。
什么?你堂叔公难道是暴死或者是被厉鬼索了命的?衡其谢可刘勇等人一个个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里的确有很重的阴气,看来村长所言不差。老神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点头叹息道。
我堂叔公在哪里?农民楞了片刻,忽然朝已经远去的村长等人大吼一声。
在那边的晒谷坪里,你们几个把他盛殓了,抬到后山埋了吧,不要再办什么丧事了!村长的话随风远远地传来。
晒谷坪在哪里?我看着农民道。
农民往房子右边的空地一指:在那边。
我们忙往房子右边的空地走了过去——走过去了六七米,拐过屋角,便到了晒谷坪。
那所谓的晒谷坪最多有十来个平米的面积,里面紧靠着山崖,外面侧是有六十多度仰角的土坡。土坡上长了一些楠竹树和栗木等杂树。土坡下面十几米处就是我们上来的石板路,再往远处走就到了村口。
晒谷坪里摆着两只条形长凳,长凳上则摆着一块门板,门板上摊着一床破旧的草席,而草席上面则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尸体上面则盖着一块刺目的红布!
红布是驱邪的,死了人一般只盖白布,盖红布看来果真有些邪名堂!龙运鹏惊呼道。
老神,真是这样的吗?谢可不安地看着老神问道。
老神点点头道:是有这样的说法。
啊?那咱们看来是摊上事了!陈汉奸也插嘴道。
我看你们是完全陷进了封建迷信唯心主义者的泥潭!一个声音忽然勃然大怒道。
我们都吃了一惊,忙一齐看向虾皮。因为以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往往都是出自虾皮之口。
不料虾皮也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不是我说的!
是黄跑跑!朱凤练道。
死跑跑,虾皮的话怎么被你给说了?你是不是想要喧宾夺主?衡其笑骂道。
好了,别尽整些无聊的插科打诨!我们还是来看看死者的情况吧。虾皮皱了皱眉,走到门板跟前,打算掀开红布,看一看死者的情形。然而他的手一触到那红布时,却又闪电般地缩了回来,同时有点尴尬地冲我笑了笑道,可司,还是你压邪一些,你来揭吧。
我笑了笑,上前揭开了红布
哟——我的耳畔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我也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住心神,往红布下的死者看去。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我看到死者的情形时,仍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呆在了那里。
只见死者的四肢完全扭曲成了一团,就象拧皱了的麻花。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极为的恐怖,仿佛经历了某种极端的痛苦。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空气中的某一个地方,嘴巴也第得老大,白森森的牙骨完全都错了位,那应该是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才做出的表情。
死者的身上已经有了很多尸斑,但缩水的情况并不是太严重,看起来死亡应该还没有多久,最多不超过三十个小时。
死者身上也没有血迹或者什么伤痕,看起来应该不是被外力的原因致死的。
呃呃除了我,虾皮以及那些女孩子们早已呕成了一片。
我让女生以及胆小的人都到村口去呼吸新鲜空气,只留下了衡其农民老神等几个定力比较大的人。但是虾皮要坚持留下来,我也只好让他留下了。同时傅莹和杨柳也要呆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我也只好让她们留了下来。
你堂叔公的身体怎么样?他有多大的年纪了?我轻轻盖上红布,看着农民道。
我堂叔公才刚刚七十岁,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来就没有得过什么病。村长向我通告我堂叔公的死讯时,也没有说他是得病死的。农民答道。
那他是不是被人谋杀的?衡其问道。
谁有病啊,来谋杀他这么一个与世无争一穷二白老实憨厚蜗居深山的糟老头子?农民有点激动道。
从他死亡的情形判断,这的确是非正常的死亡。不过死亡原因却不清楚。我看着众人道。
如果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人谋杀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被厉鬼索了命去了!衡其的牙齿里含着一股冷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