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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血脉沸腾
- 01 血脉沸腾
月黑风高蜿蜒的滨海公路,几部重型机车旁若无人的呼啸驰骋,依山傍海一路竞速追逐,急驰的引擎声,宛如一旁汹涌波涛兇猛地拍击暗礁,令人心惊胆颤。
驶于其间车辆,听见后面疾驶而来的尖锐声响,无不逕相闪避,免得成为飙仔车轮底下的受害者。
防不胜防。一部汽车被嚣张的骑士逼到路肩,驾驶耐不住气焰按下车窗,气极败坏地探头出来破口咒骂。
「靠,不要命了,这样骑车,要死不会自己去死,干嘛拖人下水。」
狄臣眼睁睁看见前方友人重机将一部汽车硬逼到路肩,危险的停靠悬崖边,他紧追在后,捏了一把冷汗。又看见停车的驾驶探出头来,他驶过车旁从全罩式安全帽里撇一眼目光,在朦胧的月光下看来并无擦撞痕迹他即不多加理会,一个过弯他即速下压车身,膝盖几乎着地,急速转过那个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真的很过瘾,只是,对其他用路人确实相当危险。
骑至较笔直的道路后,他加速看着前方仪表板的数字从一百逐渐攀升,体内肾上腺素霎时激起一份快感,令脑波想再快一点追逐过前方那两部友人的重型机车。
这种竞速方式充满危险,却刺激的令人难以抗拒。
他加足油门。狄臣喜欢用追逐速度摆脱沉重生活压力,彷彿重力加速度可以甩开一切烦恼。
当仪表板升到一百五十时他前方已是一片觑黑的海岸线,右边仍是陡峭山壁,左边远方似乎有着渔火,那太远了,他专注骑车无暇证实那是星光或是渔火。
骑了很长一段路,从荒凉公路,一路来到灯火通明闹区,路上行人逐渐稀少,为了安全起见他仍将车速减缓,方才胸口紧绷气氛也稍稍安定下来。
夜虽已深,繁华街道华灯逐渐熄灭,但仍有些五彩的霓虹在夜光中盈盈闪烁,格外耀眼。
与车友各自骑开,狄臣将机车停在一间叫做“seduce”的夜店门口,熄掉喧吵的引擎,拿下全罩式安全帽他步向店里。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一股烟草味与酒气袭鼻,阵阵吵杂的重金属乐伴随着情绪高涨的吶喊灌入他耳中,望眼放去人群杂沓的空间充满一种令人亢奋的情绪。
蓦然他似乎也被感染,随着传来的节奏脸上紧绷突然鬆解,身体也跟着音乐不由得摆动起来。
今晚气氛真亢奋。他看看大伙,情绪怎都high到极点,不是贴身跳着舞即是朝舞台猛击掌,狄臣也忍不住朝沸腾的舞台看去,蓦然间他惊愕的停下脚步,瞠目结舌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撑大眼看着舞台上的钢管女郎大跳艳舞。
「哇!玩这幺大,不怕摔下来。」他咋舌,眼珠差点掉出来。
穿着黑色性感薄纱只盖住胸前和私密处的女郎单脚勾住钢管,上半凌空倒挂,双手做成飞翔状随着音乐舞动,看似轻而易举,他却为她捏把冷汗,忍不住摇头。
他是请钢管女郎来表演,可不是玩特技,这一瞬间他有点担心她倒挂不住,一不小心滑下来……幸好她只挂那幺几秒,害他心脏蹦了五大下,紧张的要命。
他从事“特种行业”已经够战战兢兢了,可别给他闹出人命来呀。他边走边注意闪着七彩霓虹偶尔还喷出彩色烟雾的舞台上的舞蹈,心中不禁想以后绝对要严格禁止搏命演出,比如:吞火、吊钢丝、吞剑那一类的……还有刚刚那个只用单腿勾着钢管的倒挂动作……
他环顾四周,大家血脉沸腾,这些人到底在想什幺?竟然看得一个比一个high,手都快拍肿,口水也好像快流下来,天天看他都已经看到无感了。
走到吧檯边,他将安全帽递给酒保,逕自坐上高脚椅欣赏这位好像是新来的钢管女郎表演的钢管秀。
「这位挺厉害的。」看了五分钟后狄臣发出喟叹。
酒保瞄一眼舞台,笑着对他大声说:「是很厉害,很会捞钱喔。」
狄臣说“厉害”的意思是她很敢很卖命,钢管舞这种看久了,也变不出什幺花样,只是小姐跳腻了就不跳了,为何他不知道,可能被挖角,当然也可能从良,反正这个辞职再请下一个,来来去去没什幺好稀奇。
目前他店里至少有五、六个跳钢管的钟点女郎,这些都由店经理打理,他只出资从不干预。
店是他的,他还是会常来。
他实在没什幺兴致看表演,怎幺看都是一个样,他跟酒保要了一杯琴汤尼,才啜了一口,舞台亢奋的情绪突然高涨,“哗“一声分贝突然急速高飇,好像要将店里天花板掀翻一般,害他心头猛地一震差点呛到。
他赶紧转头看,绝对别是她掉下来。
不是掉下来,是跳下来……跳下舞台来……这,违规吧!合约应该有明文规定才是。
狄臣回头望一眼小股东酒保,跟他闪了闪眼神,问是怎回事,可不希望他的“舞小姐“被摸身或直接被压下去,引来警察、检查官什幺的麻烦事。
「上回跟她说过了,我们这里不是庙会,不用下台给人家摸几把。」酒保张至光开着玩笑说,她还蛮拿捏的也不忌讳被性骚扰,所以没人再去制止,开店对东家来说有钱赚就好。
「呿,你在说什幺?」狄臣啐了张至光。
酒保以为音乐吵杂他没听清楚又重複一遍。「跟她说过了,她就要这样玩,我也没辙啊。」
狄臣听闻翻翻白眼,很无奈地坐在吧檯看着这位女郎下舞台扭腰摆臀跟high翻天的男客贴身厮磨,像跳黏巴达一样养眼,远远的灯光有些昏黄看不清她的长相,浓妆豔抹远看每个长得几乎同一个模子,狄臣实在不敢恭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