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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谁是凶手【最新章节文字版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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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凤鸣这事,还真不能怪舒家二姐妹多心,或者胡乱猜测。
当初凤鸣的确是卖身葬父的,齐王人在归来的途中遇着了她,当时他们是路过了一个还算热闹的集市,凤鸣正在被当地的一个恶霸欺负,说要买她回家,那恶霸长得五大三,瞧着就是个狠角色,凤鸣虽然是一个弱女子但也瞧他不上。
齐王的队伍经过这集市,远远的大家都让了道,凤鸣被那恶霸纠结不休,又瞧远道而来的队伍是官家的,这个时候正是的齐国还处于战乱之期,为了摆脱这当地的恶霸凤鸣直接就冲了上去拦了齐王的路。
当时有几匹俊马一起冲了过来,凤鸣便大着声音求救:“各位官爷救我。”
身为齐国的王爷,路上遇见了恶霸欺压百姓之事他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所以齐王直接就管了这事,再恶的人也不敢与当官的作对,齐王便是给了银两让凤鸣把她父亲葬了。
当时齐王的三个儿子不过是袖手旁观,齐月冷淡的端坐在自己的俊马上,齐歌则一脸的高深,眼神似有讽刺之意,齐曲就有些不耐烦了,他是不屑于管这等闲事的。
这三位男子分别坐于俊马之上,特别是齐月,甚是出众,一身的盔甲让他瞧起来英姿飒爽,目如朗月。
他本就是明王,气势上总是高人一筹,如众军之王,让人不由自主的都要降服于他那不怒而自威的英姿之下。
哪个少女不怀春,当时的凤鸣就对齐月心生了情意,但也明白以自己的身份很难留在齐月的身边,所以当时便借了卖父葬身这个机会实了个小手段。
凤鸣谢过了齐王,口上说的是葬了父亲后要与他为婢,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就给了银子准备作罢,但凤鸣当时就认真了,说什么从小父亲就教导她要知恩图报,如果不然宁可不收齐王的银两。
面对这样一个知情理的女子齐王也就又作了罢,但齐王是何等人,哪里需要她一个弱女子来报答来为婢。
后来齐王命令属下买了副好官好地给她爹作安葬之所,人多好干活,这前后也没有用了多少时间的光景。
如此为般凤鸣就留在了齐王的身上为奴婢,侍候齐王的日常起居。
她一个女子一路顺着行军沿途而返,路上的时候齐王的三个儿子都很冷淡,也就齐歌偶尔还会露出一些春风般的笑容,齐曲则是个脾气坏的,似乎瞧她多有不顺眼,使得她不敢靠近齐曲一步,而齐月则是不冷不热的,她得着机会也会靠近齐月,送水给他喝,或者拿削好的水果给他吃,齐月倒也没有拒绝,因为这样事情她也会为别的士兵做,在那段日子里她就是这些人的厨娘一般,体贴的侍候着每一个人,路上大家对她也都很客气。
本来她以为会一直这样发展下去,可没想到有一日晚上她到齐王的帐前送吃的时齐王忽然就拉过她,也许是太突然了,她一个不防备就跌入了齐王的怀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齐王给亲了,虽然当时她也有想要挣扎,但毕竟对方是齐王,她也不敢挣扎的太厉害,怕因此激怒了齐王,却不知道她这种半推半就的作法更是惹得齐王兽大发,立刻就撕了她的衣裳一举攻破,那一次她就变成了齐王的人。
这样的事实让她有苦说不出,有泪不敢流,只能生生的吞到肚子里,日后再看齐月的时候也不敢正眼看了,只觉得自己肮脏不堪,配不上齐月了。
从那以后齐王日夜都会要她作陪,每晚都会要她到筋疲力尽,同时也不让她再干那些侍候人的活了,大家也就都明白了,她已经成为齐王的女人了。
齐王说回到王府之后就给她一个姨娘的位置,让她后半生无忧的生活在齐王府,他果然也做到了。
这一切于她这样的女孩来说的确应该是最好的了,只要她再生个儿子出来,这一世也就无忧了,但偏偏,她心里有些不甘,这种不甘在回来后越加的浓烈了。
明明她看上的是齐月,怎么就成为齐王的人了。
虽然说齐王权大势大,但齐王不能和他年轻的儿子齐月相比。
本来在路上的时候她还不知道齐月有个夫人在王府等着他,回到王府后什么都知道了,心里越加的不甘心了,瞧舒离也没有多漂亮,怎么就能当齐月的夫人,到现在还能独享齐月一人,她则要和很多女人分享齐王,这种不甘心越重就越想念齐月,哪怕只是偷偷的当他的女人她也愿意的,不需要任何的名份。
当然,如今的她也不可能与齐月光明正大的有染的。
上一次的投湖自杀,实在是因为受不了这种思念之苦。
每天瞧齐月和她的夫人出双入对的,舒离又很得王妃的欢心,而齐月她是多半看不着人的,齐王虽然疼她,可毕竟不是她心头所爱,加上她到现在还没有怀上过孩子,身边也没有人教导,她还不懂得为自己谋利,年轻的女孩子,没有经历过事情,一心所想的只有爱情,有时候甚至觉得为了爱情去死都值得,但如今她已经是齐王的人了,不管甘与不甘她只能咬牙吞下。
且说凤鸣这事直到第二日的时候舒心才告诉舒离,这主要是因为当晚齐月人已经在府上了,她也不好再派人去找舒离,可第二日齐月上朝了,这机会就来了。
舒心派人来找,舒离自然也就过去了,哪想到去舒心那里会听到这样一个消息,听完后舒离就觉得眼皮突突跳,心里特别的不是味。
齐月竟然与凤鸣有这一腿,他还真是藏得深呢。
转而又想,他自然是要藏得深的,要是被齐王知道这事情还不得与他这个儿子翻脸。
心里不是味的转了一圈,勉强压下了不可言喻的痛楚,询问她们几个:“这事除了你们还有谁看到没有?”
舒琪忙说:“就我们看到。”
舒心也说:“这事只等你来定夺的,毕竟牵扯到明王,他说到底也是你的夫君,他要是倒楣了怕你也没有好日子过,我们姐妹一场,我也希望你能生活幸福的。”
这话说得漂亮,舒离点了头,说:“这事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我来处理。”
舒心便忙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转而又说:“你瞧我这身子,日后要是真的怀不上我这后半生还指望谁啊!四妹你可得上些心啊!”
舒离能说不么,依然点头应:“我会给你配出合适的方子,你再等一等。”她现在心情极度的不好,哪有心情配什么药方子。
不管如何有舒离这话舒心也放心了,舒离小坐了一会就立刻走了,心里乱得厉害。
既然是亲眼目睹,那就错不了的。
想凤鸣那女孩向来不与人来往,原本以为她不喜与人相争,现在想来全是错的,她心里有的只是齐月,自然没有心与那些姨娘们争什么,何况她不争不夺齐王就专害她了。
又想起以前自己曾救她一命,当时以为她是因为齐王纳了妾室想不开跳湖自杀,现在想来怕是因为爱而不得了。
不管怎么样与凤鸣并没有接解过,对她是不了解的。
眼下,她最想知道的便是齐月的想法,他是不是也对凤鸣有情?
那女子长得漂亮,一瞧就是个可人的,男人哪个不喜欢漂亮的可人的。
一个人回去在房间里郁闷了好一会,在没有了解到齐月的真实想法时还是决定不要瞎猜他,但出了这等事情又哪里管得住自己的心,便又想起了齐月一直不肯和自己同房的事情,难道是在为凤鸣守身?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立刻让她觉得心都揪了起来,齐月如果真的是在为凤鸣守身,将至她于何地?
这段日子的相处,彼此之间一直很融洽,二个人就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恩爱。
主子的神色飘忽不定,一旁的奴婢都看在了眼底。
花容小心的上前询问:“主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还真是烦心的事情,但舒离没有办法和她讲,轻摇下头,想了一会后便又站了起来说:“出去走走。”自从上次见过凤鸣后也就没有再见过了,也不知道她整日待在院子里做甚至,就不嫌憋得慌?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对于凤鸣,她可谓是一无所知的,但这凤鸣对她们怕是清清楚楚的。
舒离走出院子,花容月貌便一声不响的跟随其后,自家主子有心事,她们是知道的,但这心事肯定是她们帮不了的。
舒离没想到的是,她正想此人的时候此人却已经迎面走了过来。
远远的便瞧见凤鸣正漫步走在走廊之上,她似乎也早就瞧见了她,远远的便忙朝她快步走了过来,人未到声已传来:“大夫人吉祥。”
“凤姨娘安好。”舒离莞尔。
话到这里凤鸣忽然就笑了,说:“如果不嫌弃,私下里叫我凤鸣可好?我也叫你的闺名。”
舒离似有为难的道:“这样怕是不妥,会乱了辈分的。”
凤鸣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再勉强,只又道:“上次有幸被你所救,我还没有去感谢过你,现在想来如果那日不是你,我怕是再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与你说话了。”
舒离笑盈道:“现在不会再想不开了吧?”
凤鸣摇头说:“人生有过一次就足够了,如果我再想不开就枉顾了你的救命之恩了。”
舒离依然盈笑,道:“如此甚好,不知道凤姨娘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凤鸣便说:“一个人闷得慌,便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舒离才不相信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这里是她们小辈的后院,她是齐王的姨娘,她的院子理在西边那个院落,这前后的距离可不是一二步之遥。
既然她要说谎舒离也不点破她,便是微笑着看她说:“我也正闲得慌,不如凤姨娘到我那里小坐一会。”
凤鸣听言立刻矜持一笑,道:“如果就打扰了。”这般舒离就带她去了自己的院落了。
整体来说凤鸣瞧起来是一个比较恬静的女子,齐王府的生活也把她渐渐薰陶得越来越像一个高贵的贵妇,她的年纪并不大,举手投足之间也是温柔又优雅的,民间气息在她的身上荡然无存,如果不知道她的底细,任谁也不会把她想成一个民间的贫穷女子,当初曾靠卖父葬身而存活下来。
人都是在生活中不断的变化,改变着的,这一点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舒离领着凤鸣到了她的院落,并吩咐奴婢上点心茶水招待起来,凤鸣打量着这周围的一切,如今的齐月也只有舒离这么一个女人,在这时她便是女主人,所有的奴婢都要听从她的,眼神里有着绝对的顺服。
悄然对比一下,不免想起自己身边的几个奴婢,那些奴婢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的,也只有她知道,那些奴婢看她的眼神有多不屑和不甘心。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贫穷女子,却有幸得到齐王这么长时间的宠爱,私底下不知道多少人巴着她赶紧失宠呢。
这所有的一切,她不出门却不代表她不知道,那些奴婢偶尔也会聚在一起悄声说话,以为她听不到,其实很多时候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心里多少是有些害怕的,毕竟自背后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也没有,这王府的女人,背后没有力量的哪一个能在王府站立得住,关于夏侧妃和王妃以及江姨娘的手八段她也是有听说过的,所以入王府后她就越加的谨慎自己,免得自己出了丝毫的差错。
数月来她避免接触任何人,这日子倒也相安无事的过了下来,但舒心的小产让她又心生恐惧。
听下人私下里悄然议论,舒心是被人下了药才导致小产的,明着说是舒心身边的一个陪嫁丫头下的药,但暗地里还是另有其人的,这件事情越加的让她不安了,但好在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怀上齐王的孩子,心里也就又放心了些。
凤鸣一边小饮了一杯茶一边打量着周围,眼神最后落在了墙上所挂的一把佩剑上。
那把剑是为齐月所用的,当初初遇他时就有瞧见他的腰上佩着这样一把长剑,瞧起来威风八面的。
能在这里瞧见属于齐月的东西,心底也莫名的觉得幸福,但同时又有酸楚涌上心头。
偷偷的窥视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这样的日子其实并不好受,简直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明明痛苦万分,每日还要假装自己很快乐,很幸福,就怕被齐王瞧出一二,但好在齐王在府上的时间不多,有时候也就是晚上才到她的身边来,大多数都是为了与她欢好的,好过了便歇息下来,基本上齐王也发现不了他的心事。
像他那样的男人,本也不屑于去了解女人的心情,又或者说他已过了那种情窦初开的年岁,如今所需要的不过是身体上的空虚。
舒离这时微微敛眉,一声不响的也品了一口茶,凤鸣瞧着那剑失神的样子她自然是有瞧在眼底的。
一个女人,偷偷窥视着自己的男人,这种感觉就好像被毒蛇由身上爬过一样。
舒离微微抿唇,忽然就站了起来,她起身去取那剑,凤鸣这才回过神来,就听舒离说:“这是齐月的剑。”这剑还真沉,大概有十斤之重,明明看起来很轻巧的。
凤鸣笑了,笑得有些勉强。
她当然知道这是齐月的剑,所以她开口说:“这剑瞧起来真漂亮,很气派的样子,我可不可以一?”以前这剑都是齐月不离身的带着,如今人回府了,基本是太平的,所以这剑他就没有带身上了,他身上所带的不过是另一把比较方便又比较隐秘的软剑。
舒离这时笑说:“这剑好重的,你小心着拿。”凤鸣便走过去接住这剑,果然是重的。
舒离又似随意的问:“你和齐月早就是认识的吧?”至少在她之前就认识的。
说到这事凤鸣的神便好了许多,半似回忆半似向往的说:“是呀,我们早就认识了。”又说:“不过,明王比较沉默,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那时我还是行军里的厨娘呢,每天都给他们做饭,为他们洗衣裳。”想起以往脸上不由自主的就露出真心的笑,那时候每当收集了齐月的衣裳后都会发呆好久,一个人偷偷的抱着他的衣裳就仿佛能抱住他的真人一般。
那个时候她还特别的喜欢唱歌,一边洗衣裳一边唱歌,军里好多的人都喜欢听她唱歌,只要她在那里唱歌,就有不少人在一旁听,有时候还跟着她哼唱几句。
可事实无常,哪曾想到,齐王竟然看上了她,让她连说不的机会也没有。
不由自主的和舒离讲:“明王很喜欢舞剑的,我瞧见过他与二爷三爷比剑,二爷三爷两个都不是明王的对手呢。”说到这个又觉得无比的骄傲,自己喜欢上的男人当然是旁人的不能比的。
舒离呕心不已,同为女人,她岂会不知道凤鸣正在回忆她与齐月的过往,只是不知道齐月每日是否也这样回忆过!
想起那些往事是又心酸又甜美,凤鸣以为舒离不知道,哪曾想到舒离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她一双藕臂拖起剑,试图想把这剑给拨出来。
那时瞧见齐月舞剑之时那剑就光芒万丈,但那个时候她是没有机会亲手到齐月的剑的,如今能亲手到,似乎还能感觉到齐月的体温就在这上面,心跳都有些加快。
舒离瞧她这爱不释手的模样,便微笑着说:“凤姨娘,齐月的剑从来都不让人碰的,我先收起来了,要是让他回来不小心瞧见了准要恼我乱碰他的东西的。”她想拨剑,想试试那感觉,舒离偏就不想让她试。
明明是齐王的人了,干嘛要屑想她的男人。
对于齐月,心里有着不能控制的占有欲,这男人是她的,别的女人连一个指头也休想碰。
舒离要把剑从凤鸣的手中拿过来,但凤鸣已经拿到了这剑,只差一步就可以体会到齐月曾经的感觉了,心里哪肯放手,但舒离都这样说了她又不好不还,心里一边挣扎着手上一边抱紧了,舒离面上无有异样,依然温柔的笑着,但要拿回剑的决心却是明显的,正在两个人有些僵持的时候剑忽然就出了鞘,舒离只拿回了剑鞘,但剑还在凤鸣的手上,凤鸣当时只觉得一道光芒闪过,直刺得她眼睛睁不开,本能的闭上眼睛,剑上的重心却倒了下去,直朝舒离砍了过去。
舒离原是没有防备的,等看见的时候已经抽不开身,本能的要伸手去挡朝身上砍来的剑,但剑锋瞧起来又锋利无比,只怕自己一伸手便又伤到了自己的手,一切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本让人来不及做决定,说迟时那时快,就见一道身影风一样的就扑了过来,那剑直接飞了出去,当的一声直刺入一旁的墙上,只见齐月人已经站在房中了。
“你在干什么?”齐月的声音已经冷戾的传了过来,问的是凤鸣。
他一进来就瞧见凤鸣拿着剑朝舒离的身上砍,要是他晚回来一步舒离岂不是要被她给砍伤了,所以齐月起来动了怒。
凤鸣也吓了一跳,张嘴欲解释,舒离便忙盈笑着朝齐月走去,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说:“齐月你不要生气,凤姨娘不是故意的,她也是不小心……”不是她想要凤鸣,实在是凤鸣要窥视他的男人,她不得不为自己铺条路。
凤鸣这时便一脸谦意的道:“真是对不起!”
齐月冷淡的看她一眼,只道句:“如果伤到了人再说对不起也晚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齐月语气不善,凤鸣又尴尬又难堪的样子,舒离便打圆场道:“齐月,你别用这种口气和凤姨娘说话,会吓着她的,我刚还听凤姨娘说你们早就认识了,那时候她还天天为你洗衣裳唱歌给你听呢。”
这话的确是凤鸣说的,但凤鸣说的是为大家洗衣裳唱歌,又不是为了齐月一个人,凤鸣没有听出来舒离话中的言外之音,可齐月却一道冷芒就朝凤鸣去。
齐月这眼神在舒离瞧来完全是心虚的表现,怕自己会识破她们的奸情?
此时的舒离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听齐月又说了句:“凤姨娘,父王已回来了,你再不回去一会父王会以为你失踪了。”这话听起来像是支开凤鸣,但听在舒离的耳朵里又成了齐月恼恨凤鸣跟了齐王没跟他,总之舒离心里越加不好受了。
凤鸣这时也赶紧作了一福后就离开了,齐月的态度很冷淡,她知道齐月肯定是怕舒离知道了,所以她几乎是逃野的离开了,这种事情别说是齐月不想让舒离知道,就是她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被人知道她喜欢的竟然是齐王的儿子齐月,她的命运会如何!
那厢凤鸣离开了,齐月这才正色的和舒离说:“你怎么和她走到一块了,以后不要把父王的女人带过来。”特别是凤鸣,刚刚那一剑,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但为了避免日后有意外发生最好是不要来往的好。
舒离听言便笑了,道:“听你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凤姨娘不认识呢,你们以前明明很要好的,怎么这会倒像个陌生人一样了。”
舒离自己话里带着酸味,还带着戏谑,齐月听得微微蹙眉,道:“我和她并不熟。”又说:“总之你听我的话便对了,你若不听,日后吃了亏不要朝我哭鼻子。”说完这些话他自己倒是转身坐下,脸色还的,像是谁得罪了他一般。
舒离只当他是心虚的表现,怕自己与凤鸣走得近了到时会发现他们的奸情,忍下心里的恼意,她面上依然神采奕奕,漫不经心的说:“瞧你说的这般严重,凤姨娘也是你认识的,我还曾救过她一命,难不成她还真能恩将仇报,和院子里别的女人一样恶毒不成。”
提到这事齐月猛然就盯着了她,问她:“你几时救她一命?”
舒离假装随意的说:“就是我大姐要入王府那会呀,她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投湖自杀,还是我瞧见了跳湖里瞧的她的命呢。”
齐月一时之间沉默,舒离瞧了瞧他的神色道:“我觉得她在这院子里也是寂寞的,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我瞧她也是个善良的,不像那些存着害人心思的坏恶毒女子,所以才领她过来坐坐,她瞧着你的剑就喜欢得紧,说你以前常用那剑,她讲了许多你们的往事,不知情的乍一听还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呢!”
“你说什么?”齐月比较敏锐的抓到她的关健词。
舒离故作迷惑的道:“嗯?”
齐月瞪着她半晌无语,今天的舒离处处透着古怪,言词之间总是意有所指。
如果说昨日不曾遇着凤鸣,最后又遇着了舒家的二个姐妹,他也不会多心,现在瞧舒离如此古怪,他心里早就了然了,定然是舒家的二个姐妹朝她说了昨日的事情。
昨日舒家二姐妹谎称迷了路,他自然是不信的,心里也猜到她们定是看到了凤鸣和他,这种事情,他本来是不想解释的,也觉得没有必要和她们解释,但有句话叫做人言可危,现在便是如此了。
舒离定然是相信了她们的话,然后就有了和凤鸣的一些不期而遇,之后引凤鸣过来套凤鸣的话,凤鸣便讲了过去的一些往事,这些本就没有什么,但舒离不这样想了!
齐月有些无语的抚额,女人心,海底针。
别的女人他还能看透,但他这个女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
若不是事他就知道了舒家姐妹会告诉她这一切,他还不知道她脑袋里究竟在算计什么呢。
明明心里吃醋吃得发了酸,面上偏又装着一无所知,只拿话旁敲侧击。
齐月在心里想了一会,她不问,他若主动说他和凤鸣没有什么只会显得自己更心虚似的。
舒离这时见他半晌无语也就随口又问了他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以往他通常都是晚上才回来的。
齐月看了她一会,似乎想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舒离迎视他,做了亏心事的是他又不是她,她没有道理不敢和他直视。
“今天没什么事情,我回来陪你,你不愿意?”齐月倒是反问了一句,这话听在舒离的耳朵里依然是心虚,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就想弥补一二?
他想弥补她就得接受?她不需要!
明明心里气得冒烟,面上还是微微一笑,道:“下午的时候我还要去公主府一趟,怕是没有时间陪你了。”
“哦?那正好,我与你一起去看望小姑姑。”齐月如此道。
“……”原本去看望公主也不过是个借口,现在齐月如此说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难不成还能忽然说她记错了日子,不是去公主府!
午后,舒离与齐月当真是一起去了公主府了。
今天虽然不是预约的日子,但今天也实在是来得巧了。
如果不来还真不知道,公主竟然受伤在床了。
见着公主的时候她人还正在床上,她的脸色大不如从前了,由于没有来得及抹上胭脂水粉,整个人看上起来极为的惨白,这个模样令舒离与齐月都微微吃惊。
公主是直接请他们一起进来的,对他们倒也没有避讳,二个人进来后公主就让他们坐了下来,齐月不由问她:“小姑姑这是怎么了?这气色怎么瞧起来这样的差?”
公主淡淡的笑,道:“我的气色与病无关。”
齐月打量她一眼,道:“小姑姑受伤了?”
“不愧是小明王,好眼力。”公主笑,但由于伤得重,笑得也很勉强。
“喔?谁胆敢伤小姑姑?”齐月疑惑。
长公主说:“昨日半夜,我府上忽然痛进一批刺客,进来就要取我命,那些刺客身手了得,我的门客都死伤好几个,我也因此受了伤,如果不是我的门客以命相搏,我怕是活不过今天早上了。”
“这事我想了许久,我不过是一位长公主,自认并没有做下过让人想除之而后快的事情,我的存在也并不会防碍到谁的利益,如果能防碍到别人的利益早在几年前就该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吧。”公主的分析自然是有道理的,她不过是一介女流,私生活虽然乱,但普通人还不敢挑衅她的权威,胆敢挑衅她权威的自然不是普通人。
至于政治上,她虽然在皇上面前有些说话的能力,但皇上又岂会真的因为她的话而决定谁的未来。
拉拢了公主,最多也是又多了一股势力罢了。
实这话公主只说了一半,昨日她的门客也有抓到一个刺客,到现在还被关在公主府的天牢里,一整夜都在接受严刑逼供,公主朝齐月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不免有着一半的试探之意。
她自己猜不准究竟是谁想要杀她,只能先对第一个来看望她的齐月试探一二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公主难免要想,齐月怎么这么巧刚好今天来瞧她,难道是为了打探那刺客的虚实?
果然,齐月接下来问了句:“小姑姑就没能留下一个活口?”
齐月问了,公主便冷冷一笑,道:“活口自然是有的。”后面的话她就没有再说了,怎么逼供刺客开口,她手下的人有的是办法。
舒离也没想到今天竟会在公主这里听到这样一出内幕,心里又隐隐觉得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公主昨夜才遇刺,她们今天就来了,这看起来是巧合,但公主如果多心的话就会觉得她们是有意而为之,想打探虚实来着,之前还恼齐月,现在又难免为他担心一二了。
心里转悠了一圈,公主又暴了一个消息:“昨夜,那刺客的首领也被我的属下给伤了。”
舒离听言便说:“如此说来,只要找到那个受了伤的人,就知道是谁要行刺公主了。”
公主点头,道:“本来想请皇上下旨全城搜察的,但本公主向来是一个低调之人,也不愿意因此弄得人心惶惶,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既不惊动全城之人,又可以把刺客找出来?”
舒离心道齐月并没有受伤,而且她实在也不觉得齐月现在有对付公主的必要,便大胆的说道:“公主是一介女流之辈,按说并不会招惹到什么仇家。”从来都站在中间的公主的确还没有到被人暗杀的地步!公主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公主可以细细的想一想,究竟有什么样的人会仇恨公主到恨不能杀之的地步,而这个人又恰好有着绝对的能力。”没有能力的普通人是不敢和公主对峙的。
“公主心里如果有了怀疑的对像,就把这些对像暗中逐个请到府上来,观言察色,旁侧敲击,百密一疏,总会有人露出马脚的。”
公主沉吟一会,眼下也只有如此的法子可行了!
她不愿意动用皇上的人全城搜查,决非是因为她要低调行事,实在是她的心里的确有些怀疑的对像,那些人就算是她这个长公主,也不能轻易触碰,如果一旦触碰到了,结果便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舒离给公主献了个计,公主说好,不久之后舒离与齐月也就出了公主府。
他们二个人一离开公主府后公主就传了人:“去太子府请演世子来一趟,就说本公主有事和他商议。”到了现在来瞧她的也只有齐月,那么她只有主动的,一个个的把那些有可能会对她不利的人都请过来,察言观色,询问一遍了。
有一件事情她也没有告诉齐月,有一个刺客被抓了,还有一个受伤了,而那个人便是那群刺客的首领。
暗中,走出一个黑衣的人影,只听公主询问他:“墨竹,你可瞧出齐月有何异样没有?”
那厢,舒离二个人出了公主府上了马车,一路往回而返,齐月半晌无语,显然是在想事情。
舒离瞧他一眼,心里也猜疑公主究竟是被谁派的人刺杀的,否定了齐月,他今天赶的是不是也太巧了,这么早就下了朝,还要与她一起去公主府!
如果连她都要这样想,公主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此处舒离抬眼正视向齐月道:“我们今天来公主府实在是赶巧了吧。”
齐月抬眼看她好一会,直看得舒离微微蹙眉,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这才听齐月道句:“的确是巧了。”话虽如此,他却没有丝毫压力的微微展眉,尔后漫不经心的打量起舒离来。
齐月只觉得这女子实在是不同寻常的怪,旁的女子一个个一门心思都在琴棋书画上,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那上面。
自认识她以来,见琴棋书画的机会少之又少,但他又确实知道,她是一个有才情的女子。
舒离这时又有些担忧的说:“但愿公主能逼刺客开口,查出真凶。”
让刺客开口的机会怕是不大,既然有人派出了刺杀行动,那些刺客通常都是死士,一旦被抓就是自杀,就算没有机会自杀,也断不会开口的,对这一点齐月自然是最清楚的。
知道舒离是真心的为自己担心的,齐月心底便有些高兴,仿若她的担心也有取悦他一般,声音也温柔的几许,和她说:“不要担心,没事的。”这边说罢就把舒离往自己怀里搂了一下。
就算被怀疑又如何,星月公主又岂能动得了齐王府。
就算是皇上,也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齐王府,齐国需要他们这些人为他出生入死,保卫和平!
舒离被齐月搂住的时候难免就想到了凤鸣,心里一堵,本能的想要躲他。
昨日才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现在又想对她做同样的事情,心生恼意,刻意挣开他,离他远远的。
她的刻意就是傻子也该瞧出来了,齐月脸上一凉,眯眼瞪她说:“你不让为夫碰你?”
舒离见他似有恼意,立刻微笑道:“我是想到我好像没有漱口,怕有味道传给你。”言下之意其实就是怕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传给她。
齐月微微磨牙,心里知道她话中有话,偏又没有办法朝她发作什么,只是轻哼一声不再理她,自作聪明的女人,什么也不曾问过他一声就自己瞎猜,那就让她自己慢慢烦神去。
太子府
齐演此时正端坐在书房之内,他半个膛敞开着,血又由里面渗了出来,容若则正拿着药酒帮他又清理了一次伤口,这伤口伤得并不算重,但每日还是要清理二次的。
透过烛火,容若把他的伤口在清理干净二又缠上了布,只是不由拿话说他:“比个剑也会这样认真,把自己身上弄伤很好玩吗?”
自幼就是个书呆子的容若自然是不能体会自幼就武刀弄剑的齐演,齐演受了伤,他说是和属下比剑不小心伤到的,容若自然就信以为真了。
本来容若不会做这等包扎的活,让齐演传大夫过来,但齐演说不想让太子和他母妃担心,容若最后只好理解的答应为他清理伤口了。
刚动手把齐演的伤给包好,外面就传来奴才的声音,说是公主传来话,请演世子去公主府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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