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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64 - 缘生 ?
- 简64 - 缘生 ?
晨光静落,微风卷起粉雪,细纷纷洒于空中,曦阳里,厚暖披风席地,两人相面而坐,少女上身裹着男子样式的冬衫,只是在长长衣摆之下,下体空飘飘未着寸缕,青年更是浑身赤裸,丝毫不受冰雪影响。
岚儿低垂着头,任疾哥哥将原本束在男根处的软巾,覆至自己眼上。
隔着薄丝,白亮的雪光削弱去几分,四周景物皆抹上一层朦胧淡粉。
欲取过撕开对半的馀布替他绑上,他却将其系至她一边腕上,还打了个双耳结,然后握住她的腰,提起她坐到他腿间。
低首,看着他拨开她双腿,单手扶着那已然解去束缚的赤红阳物,按下傲然拔立的前端,朝她靠来。
当男子的硬挺触上那处鼓起,身子不禁一阵颤抖。
顶端小口不时亲吻着她,动作自一开始的轻柔,逐渐加急加促,偶尔压在核儿上来回擦动,惹得那块小肉又热又麻,偶尔重重挤入缝隙里,骇得小穴口抽缩不止,却又不曾真正闯入。
黏缠的逗弄,潺潺水意被他引出淋落,湿濡了两人毛发,他蓦地松开驭驶的手,随着柱身弹起,滴答,在她嘴角溅上一滴汁液,冰凉,灼烫。
欲抬手抹去,他握住她指尖,脸贴了过来,舌尖划过,细细将那水珠舔食乾净,低沉的嗓音透着诱惑,〝可以吗。〞
隔着罗巾,他专注的眉眼勾人心乱,眼前水气氤氲一片,微瞥开脸,因那噬人的目光而脸红,他没放弃,仍是低喃着,〝懒懒。〞
总是清冷的声音,此刻有些急躁,彷佛诉说着,想要妳,好想要妳。
犹豫半晌,尽管对方才的疼痛仍有畏惧,终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颔首一刹,那泛着汗光的胸膛倾来,将她瞬间压倒在披风上,隔着衣衫,胸前暖意层层透入,沁入心扉。
轻扯他的发,提醒这头难以喂饱的兽,〝别太快…〞
〝好。〞他撑起身,拉住她两手,按在他胸前,掌心下是他激烈的心跳,微乱的发丝垂落他额际,看着他墨黑的双瞳,多少次的情欢,这一刻,彷佛回到最初与他初尝云雨时,害羞丶期待丶有些害怕,心,却已不再是那时的懵懂丶不确定。
咬着唇,弓起膝,感觉他慢慢推了进来,动作小心而徐缓。然而随着逐渐被他充满撑大,她眨了眨眼,低吟一声,眼角终是滴出泪珠。
他顿时停下动作,她摇首,抬腿,勾住了他的腰,〝不疼的,别再出去。〞
他不再移动,只是宛如沉睡般,静静待在她里头,只是还有一段可怜的裸露在外,未再能进。
彼此都在等待着什麽,她缓缓放松着小口,一边适应着他,一边朝他举起双手,索求拥抱。
他弯下身,因挪动的磨擦让两人皆发出闷哼,她笑了出来,随即被他有些粗暴的吻住。
久久,舌尖被吸的有些发麻,想要缩回,他却按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将嘴阖起,只能任由唾液自嘴角流下,沿着颈子丝丝流入衣领中。
朝阳逐渐升高,日光在他脑后洒下点点金辉,看着他半掩的眼中蕴含的热,她呼息紊乱,双脚不觉中已踩在披风上,拱着腰,将剩馀的他含入体内。
腰摆左右微晃,已然苏醒的身子紧贴着他,自行舞动起最喜爱的旋律,私处耻毛摩挲着彼此,她咬他一口,他顶她一下,茫茫雪地上,如冬日下的猫儿嬉戏玩耍,不知寒冷。
没一会儿,一股浅而急促的酥麻自细小的中心圈圈泛开,却总是到达不了高处,哆嗦着握住他的手臂,脚尖蜷成一团,喉中发出尖细哀求,〝痒,要。〞
他股间重重一沉,将她压陷在他身下,细布已被她的泪水沾湿,被他往上推开,眼前白亮一片,只见他两肘锢在她脸两侧,〝看着我。〞
泪眼汪汪仰看着他,能感到他正栖停在她深径中,带着能轻易破开更里处的力量。
〝两个时辰。〞他静静说道,见她双眼睁大,他露出滟潋笑容,开始,缓缓推送起来,巨大的柱身,拉出,沉入,有如慢杵,细细耘过穴中每一处角落,总是,刻意擦过那让人疯狂的一侧,却又不肯施以更多的关爱。
披风,在情动中,被脚蹭挤成一团,当臀部触到冰冷的雪地,她弹起腰,搂住了他,喃喃哭泣抱怨,一半是因为冷,更多是因为他说的时长。
他掌住她双臀,得了温暖的分身却没有半刻退出的打算,就在两人结合的情况下,站起身,她慌忙双手双腿并用,紧紧的缠在他身上,那物又不客气的藉势更往里闯了闯。
见他扬手甩落披风上残雪,却是披上了连带着将她裹在怀中,然后拉下她眼上布条,重新遮掩了光线。
〝疾哥哥?〞还以为他是要带她回至洞里,却是被他抱着往不远处一颗大石走去。
私处犹密密交合着,随着走动微微进出,她努力呼息着,在他坐至石上,将她转个身背对着他时,周转半圈的碾旋,终于忍不住双腿一抖,紧抓着他的手臂,就此交代了。
他只是搂着她,任她在他的怀抱中喘息发抖。
泪眼蒙眬里,他微偏仰起她的脸,俯首,微凉的水液自他口中渡入她嘴里,舌尖一快小小的冰碴,却是他将雪块含在嘴里融了喂她。
咽下雪水,小口仍在一抽一缩的,有意缩起小腹,想增强咬他的力道,他一如往常,轻松看穿她的意图,一臂穿过她膝下,将她两腿挂在臂上提起,让她不得不倒躺在他怀里,露出大片私处。
臀下贴着他光裸的大腿,看他手中握起一把盈盈皓雪,捏实成一个小雪块,她有些紧张,〝疾哥哥。〞
炽物退了出去,一抹冻人冰凉触上,被捏成圆椎的雪块正被男人长指轻轻往里头推着,她又怕又羞的拍着他的手,〝别放进去呀!〞
他环着她,动作未曾停下,没一会儿手指便没入穴口,她仰高颈子,冰雪带来的酥麻窜过全身,寒意还未来得及化开,他抬高了她,戳开穴口,一寸寸侵入,将小雪椎愈往里处顶去。
冷热交错的刺激,让她睁大了眼,撑着他的手臂想往上逃开,却听见他溢出一声沙哑呻吟,〝别走。〞
脊骨瞬间软成一片,他终于尽根没入。
厮磨,搅动,冰雪终化为一汪春水,疼痛已然淡去,勾下他的头,吻住了他,低低说道,〝才不走。〞
***
天光云影,晨映雪色,冬日树桠,叶尽枝秃,林边地上生出簇簇赤红藤蔓,盘根错节,宛如雪中盛开的巨大红花,径粗逾臂的蔓条上,长满尖锐硬刺,每当有活物闯入,便会凶暴挥舞驱离,不允许任何外物接近。
却见一玄衣男子自林中缓步走来,不见赤血藤如往常动作,好似沉睡了,任男子自藤上轻踏而过。
蔓地血藤,自林边延伸至坡顶,愈至高处,生长愈密,好几处老藤拱起,互绕成了半球,形如巨人握拳,不远一处拱顶上,缺开了大口,断面新白,里头之物,已让人取去。
男子步履未停,一路往丘顶走去。
山坡林径,男子拉缰放缓马速,回首对身后人朗声道,〝总算是到啦,前面便是希湖了。〞
马行多日,即使不急于赶路,一路上走走停停也已过了大半个月,青年伸了伸懒腰,策马上前。清风迎面拂来,触目所即,一望无际的大湖展现眼前,斜阳映照,波光粼粼,远处山崚深郁苍苍,湖上扁舟片片,笠翁撒网,渔叟放歌,忙碌而和祥。
长年驻守北境,只曾经从简上及友人口中,得知对于这片土地的描述。商台西南处,广大群山盘桓重叠,终年云雾缭绕,遮天蔽日的森林宛如迷阵,奇花异草遍地,飞禽走兽出没,人们敬畏山中有住神,并不轻易进入深山,只在周围一带居住生活。
大山南段,幽林环绕的山坳间,有一座美丽澄净的大湖,在一百年前,因山石滑落阻隔溪流而成,随着居民渐渐增多,在湖边聚成了村落。
两人下马走至湖边,友人一股脑倒躺至草地上,毫无半点中年男子威仪,〝我有和你说过,这湖为什麽叫希湖吗?〞
他盘腿坐了下来,周旁湖滨长满高高低低的水草,数只水禽在其中穿梭觅食,一只白底黑点的大狗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汪一声冲进浅岸处,水花四溅,惊起无数飞鸟。
〝没。〞在北境,并无这样广大的水域,心念一动,抬手解开腕上束带,脱去足上靴袜。
〝从前从前,有个小姑娘划船到此处,划着划着,突然家传的手镯子噗通一下,掉到湖里去了。〞友人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才二月,水很冷的。〞
〝不碍事,〞松开衣带,解开衣襟,看那大狗犹在水中扑腾,不似狩猎,倒像是在玩耍,〝然后呢。〞
〝也是,结冰的河都在潜了,年轻人肉厚不怕冻,〞友人躺倒回去,继续往下说着,〝小姑娘那一整个着急啊,可是又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呜呜呜哭啊哭的,从白天哭到晚上,再从晚上哭到白天。大概是湖神被吵到受不了了吧,在小姑娘嗓子哭到快哑了,她听到一个声音问她,妳为什麽在哭呢。〞
叠好衣物,听着男子捏起鼻子,怪腔怪调学着女子说话,他笑着指指手臂上泛出的疙瘩,〝我如果是那女孩,听到这声音恐怕会哭的更厉害。〞
〝不识货,我小甥女可喜欢听我说故事的。〞友人扬手赶人,〝水挺深,当心点。〞
赤脚涉入水中,没走几步湖水便已淹至腰际,深吸口气,潜入水面下,浸湿了头脸全身后,往前游去。
时值黄昏,晚霞将湖面染为一片金红,四周寂然,只听见自己踏踏的踢水声,转身仰躺于水面上,观天空几抹彩云,飞鸟滑翔而过。
尾羽如剪,翅尖身黑,是为玄鸟,举国上下,唯独一人可使用的纹饰。
如今却臣侵君权,自宣天命,强行乱国之举。
天色渐渐暗下,夕阳仅剩最后一抹馀辉,他慢慢游近至岸旁,远远便听见友人说话声。
走上湖岸,男子抬手朝他招呼,在他身旁坐着一位小女孩,女孩娇小的脸蛋上,有着与男子相似的圆圆双眼,见他走来慌忙站起,神情流露出紧张,趴在她膝旁的大狗跟着抬起头,只是朝他摇摇尾巴,是那头方才追逐水鸟的花斑狗。
弯身捡起衣衫披上,手指耙过湿漉的发,但听友人道,〝小澜,这是舅舅的同袍,要喊随叔叔。〞
这个称谓让他眼角一抽,随即眯眼微微笑了,〝叫我随大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