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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50 - 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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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50 - 醉酒 ?

    车行慢慢,更往山里而去,寂静林径,马儿铃响叮当,天色仍早,四周却渐渐漫起了白雾,边留意着路前,一边细细逗弄着怀中的少女。

    微松的衣领间,两颗浑圆被双臂挤压的高高鼓起,双腿间的白裙,随着下方手指的揉弄阵阵起伏,她羞的将脸埋在他胸口,只是张着腿,款款摆着腰,将小珍珠不停往他手心蹭来。

    手里早已湿滑一片,欲望亦是绷紧到有些发疼,或许是身上散发出的情欲气息迫人,马儿虽然暴躁依旧,却也没再调皮,一路无事到了目的地。

    〝还能走吗?〞低头问着才颤抖稍缓的小人儿,看她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方的模样,笑着抱起她,走下车。

    青瓦,砖墙,黄菊架,幽静小院,檐下铜铃随风发出轻响,踏上石阶,将怀中人儿放下,推开不曾落锁的门,空荡的厅,昏暗的光线,低语,〝师父,徒儿回来了。〞

    牵起岚儿的手,拉着她穿梭于屋内,走访每处角落,诉说儿时的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皆是不重要的小事。

    小男孩个子在师兄弟中最矮,墙上一排刻下的身长痕迹,总是落在最下面的一个。

    小男孩有段时间患了离魂症,常睡至半夜,起身在屋子里四处游晃,曾经差点小解在米缸中,幸好被师父及时发现。

    小男孩亲近所有飞禽走兽,连虫子亦不例外,曾在床头里偷偷养了一只大蜘蛛,只是大蜘蛛一次爬出去散步,被师娘看见了,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小男孩以前睡的是大通铺,师弟睡相不好,冬天常常抢不到被子,最后师姊乾脆整理出一整床的棉被,任两人无论滚到那个角落,都不怕抓不到东西蔽寒。

    走进从前的卧室,将岚儿抱上炕,脱去她的鞋,〝我去拿东西,这里前阵子才来清过,还算乾净,妳先睡一会儿。〞

    她点头,弯膝侧坐在他曾经躺过的位置上,仪态斯文秀气,然而想到那裙裥下的美妙风光,摩挲着她的脸颊,〝如果我回来,妳还没睡着,那我会当做是,岚儿要大哥陪才肯睡。〞

    圆圆大眼垂下,声音乖巧轻柔,〝好。〞

    手颤了一下,这充满勾引的微妙应答是怎麽回事,忍住将小兔子就地扑倒的冲动,匆匆夺门而出。

    待大哥离开后,岚儿脸枕着膝,望着陌生的房内,简简单单,没有什麽布置,久未人居,窗纸仍完好无损,望着发白的窗,将脸埋进臂间。

    直到独处,始终为对方一言一行所牵动的情绪终于平缓下来,才真正意识到,她真的,和大哥在一起了。

    肌肤相亲,柔情似水,低哑的喘息,炙烫的存在,在她体内的,是他,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到过去,让她看见一个顽皮活泼的小男孩的,是他。

    是一位真真切切的男子,会笑,会耍赖,有喜欢的事,有讨厌的事,真实的,让人心慌。

    抚住唇,心跳动飞快,轻吐二字,〝白夜…〞

    蓦地,背被温热体温紧紧包围,被褥铺天盖地罩下,将两人笼在其中。

    在充满热气的小天地里,衣裙瞬间被拨落殆尽,全身因害羞而瑟瑟发抖着,被听见了,她从不曾直接唤过的名字。

    身子被人转了方向,昏昏暗暗之中,他的脸靠的好近,近到都能感觉到他呼在脸上的热气,他眼角带笑,目光炽热却又柔软,望的人如融化在春日下的雪,忘却了原貌,亦或才是回归了最真实的姿态。

    两人唇舌湿濡交缠,咽不下的唾液沿着嘴角流至胸口,舌根被他左右来回搔刮着,软乳儿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着,浓烈到要让人无法呼吸的气息,不让人有丝毫闪躲,舔噬过每一处裸呈的肌肤。

    背靠在他臂间,跨坐于他腿上,能感觉到花心玉石被取了出来,放至掌心,虚弱无力的指尖,几乎要拿不住被体温熨的温暖湿淋的石,被他以掌包覆了,两人五指交缠,红线绕于其上。

    失去门石的花穴开启,潺潺水意还来不及流下,随即被沉入的实物牢牢堵回体内,过快过深的动作,激的内里疯狂打颤抽缩起来。

    他呻吟出声,来不及压抑的低沉哼音,瞬间撩的脊骨一片发麻,连带她亦随之轻喘低泣,抵着他,轻摆起臀,好将他更往里处吞入。

    〝好舒服。〞摇动着腰,策马似的在他身上驱驰长歌,恣意纵欢,未有半分保留。

    软被被掀开,窒闷热气蒸散开来,甜腻的香气淡去了些,凉气骤然袭上汗湿的身,不禁打了个冷颤,被他拉下搂在胸前,重新覆上棉被,只有肩膀以上露在外头。

    被下,赤裸的身子耸动震摇着,浓烈到不知该如何是好,长物猛烈进出弹击,被下传来隐隐水声,她以鼻音哀哀哭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啊啊…〞

    他好似找回了馀裕,明明下身是那样猛浪的进犯着,唇却好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鼻尖,〝乖,叫我的名字。〞

    她颤抖抽着气,几乎语不成声,〝大哥…〞

    〝真不听话。〞他叹笑着,长物改顶向最令人疯狂的所在,开始目标明确的朝那处进击,每一次落下都确实毫不马虎。

    〝别丶别!〞被他弄了几下后,酥麻到几乎要尿出来的快意阵阵刷来,强烈的让人害怕,弓起膝想要逃离,被他大掌往臀间一按,然后重重撞入。

    急促紧迫的顶进,浪潮一波快过一波,强忍着抵抗着,生怕真的出了丑,此时耳垂被柔软舌尖舔过,男人不稳的鼻息钻入耳里,〝嗯?好像有长进点了,那我可以更过分点了喔?〞

    身体濒于一触即溃,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突然,他将她连人裹着被,直直坐起身,贲张的阳物还插在她体内,就这样抱着她赤身裸体走出房去。

    身体重量落在结合之处,过度的刺激已经称不上是舒适,她泪水花花落了满颊,紧搂着他的颈子将屁股努力往上抬高,大哥唔了一声,也不阻止她的小动作,任她将他吐出了大半,趁空偷偷喘息。

    走到侧厅里,桌上多出了刚才没有的食盒,见大哥自里层取出酒壶玉杯,单手拿着,又抱她往卧室跺回,见她困惑的目光,对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提起她的身,将长物缓缓退出穴口,少了充实涨满的温暖,空落落的让人心慌,他抱着她坐到炕上,扯开她身上棉被,〝腿张开。〞

    她看着他,明明仍是这样温柔含笑的大哥,心里却莫名有些畏惧,像是能感受到她的不安,他揉揉她的唇,然后慢慢低下头吮吻起来,动作轻柔缓慢,不知觉间闭上眼,沉浸在口沫相濡的甜蜜里,隐约觉得他推高她的腿,长指拨弄着她的花瓣,有什麽微凉的东西贴上花口。

    然后塞入。

    坚硬而圆,不是渴望的温热肉棒。

    大哥松开她的唇,随着她一同落下目光,一个小巧的白玉瓶,静静躺在她的腿心间,瓶口实实堵在瓣肉间,随着穴口的抽紧而微微动着。

    她胀红了脸,大哥却握住玉瓶底部,将它更往上顶转着,异样的触感及淫艳的景色,她羞的遮也不是,躲也不是,〝大哥!〞

    他坐到她身后,赤裸修长的大腿架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整个人锢在他怀里,手臂下横,两指顶着瓶底,拇指按压着上方的小核,脸贴在她耳旁,温声道,〝别怕,不会放进去的,只是想喝岚儿这里酿的酒,等下再还给妳大棒子,莫急。〞

    她摀住脸,再次更正心目中大哥的模样。

    穴儿往瓶里缓缓吐着两人交融的春水,小珍珠让男人以长指轻轻重重压着画圆,指尖上似带了火,渐渐重新燃起体内的躁热。腰轻颤,被他往上抬起跪立着,却松开两手,瓶儿一时失去支撑,开始往外滑落,她吓的缩紧穴口,重新将它危危夹在腿间。

    他将她转身面向他,笑的好开心,揉着她的臀瓣,也不来拿着,〝好乖,夹着别掉下了。〞

    说着,嘴覆上前方珍珠,啜玩着逗弄起来。

    她被他吸的全身酥麻,手指埋入他的短发,张阖着嘴拼命呼吸,一方面害怕掉了瓶子,一方面又渴望能直奔云端,忍不住摆起腰,随着他的舌舞动着。

    瓶身摇摇欲坠,愈加沉重的抓握不住,就要撑不住时,突然被人往外啵的拔出,潮液欲往外涌,然后马上被无可比拟的温暖坚硬充实塞回。

    身体欢欣咆哮,完全不理会意识里的怯弱胆小,疯狂的一阵夹紧后,随着长物回以的热切律动,腾地剧烈焚烧起来,她哭泣发出小小尖叫,全身抽慉不止,指尖掐入他坚硬如石的肩膀。

    由男人沉稳坚定的动作,感觉他大有未完之势,闭着眼哆嗦着乱吻着他的唇,〝大哥,射给岚儿,求你…〞

    他将她推倒躺下,吻去她眼角泪珠后,终于低语道,〝好。〞

    ***

    小肚子因灌满两次的精水微微鼓着,穴口含着堵回的玉石,棉被裹至胸口,躺在大哥怀里,看他坦荡赤裸着身,仰颈直接就酒壶饮着,壶中沉着白玉瓶,随着摇动,琅琅淙琤。

    见那喉结因吞咽动作上下起伏着,忍不住伸手去摸,引来了他的目光。才用她还太小不适合饮酒,只肯给她一碗清水止渴,现在却含住了一口酒,哺渡到她嘴里又是怎麽回事。

    她酒量虽浅,仅是一口酒倒是无碍,只是思及里头参了什麽,瞬间红了脸。

    他以指轻按着她的眼角,笑的优雅无害,〝岚儿这样,看的我都要春心荡漾了。〞

    拍掉他的手,将被往上一拉,埋至头顶,被下,脸烧红的连脑子都要晕了。

    被角被他轻轻往下拉,〝别全捂着,当心透不过气。〞

    揪着被缘,不肯将脸露出来,静默半晌,身上压下明显的气息,隔着棉被,能感觉到他印在额上的亲吻,〝妳睡一下,我去烧水,晚点妳再起来洗个澡。〞

    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才微微探出头,便又被他压着狠狠亲了一顿。

    待人终于离开,摸摸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唇,脑子还有些发糊。

    眼角馀光瞥见被置于角落的酒壶,偷偷摸摸的,确定门口无人后,爬起来,拿起酒瓶,微微轻响吓了她一跳,生怕大哥听见转回来。

    里头酒尚有半满,小心的,轻啜了一口,酒香浓烈,情意飘绵,将酒壶放回原处,摀着心口,蜷至被中。

    人未醉,心已醉。

    下体暖暖发着热,摸摸含满精水的小腹,以后,这里面,会孕有她的孩子,和他的,和疾哥哥的。

    好开心。

    好期待。

    意识逐渐模糊,睡梦中,彷佛能听见小小孩儿,咯咯欢乐笑着,小小软软的手臂,亲亲热热搂住她,〝娘。〞

    明明是这样甜美可爱的梦,为何会,如此想要流泪。

    再也睡不着,坐起身,湿意,莫名自脸上滑落,环顾仅剩她一人的室内,不想独处。

    没见到自己脱下的衣物,唯剩一双软鞋靠在炕边,裹着被,趿着鞋,穿过廊道,找寻着他。

    沉寂的屋,埋藏着数不清的回忆,消失的人声,逝去的笑语,彷佛曾经,相同的情景再现。

    走至后院,外头大雾茫茫,遮蔽住所有景物,觅至灶房,灶中柴火毕剥烧着,却独不见他。

    欲往外走,看见一男子外衫搭在墙边方架上,怔怔望着,取下了拥在胸前,慢慢蹲下身子,坐到了灶前矮凳上。

    往里添着柴枝,火舌炸裂跳跃,映的砖口一片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轻响。

    回眸,他就站在门处,衣袖卷至臂上,怀中抱着烧柴,脸上沾着碳痕,笑看着她,眼底深处,压着热。

    曾经梦见,永远失去了他。

    梦醒来后,他其实一直都在。

    未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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