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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成瘾_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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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成瘾
作者:丞邪
文案
从前,有只狼,脾气暴躁,遇到了一只被恶犬欺凌的兔,顺手救下。
兔感激涕零,任狼为所欲为。
后来兔成为了狼唯一的软肋,为此,狼和兔都要付出代价。
这故事,不是童话,而是寓言。此文为he!!!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恩怨情仇 爱情战争
搜索关键字:主角:路晨星胡烈 ┃ 配角:林赫邓乔雪林林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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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什么东西
如果说把床事,分成两种,一种是带来享受的,一种是繁衍痛苦的,那么无疑胡烈属于前者,而路晨星遗憾属于后者。
到底人类对于这种隐秘而切肤的运动的底线在哪,路晨星总是找不到答案。
今晚的她依旧只能无助地跪趴在他身下,再多不堪痛楚的占有,都是她理应付出的代价。
“叫出来。”胡烈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抬高她的腰,说出的话,字字都像是在极力克制。
路晨星痛苦之余听出了胡烈话音里隐藏的轻微震动,闭着眼,努力从喉咙里捏着嗓子哭叫求饶。
一场形似拉锯战一样的床事终于分出胜负。而路晨星就是那个被奴役的“战俘”,归属于胡烈,暂无赦免之日。
路晨星极困,却仍然不能忍受身上的粘腻的汗液,准备起身冲澡,胡烈随手拉过毛毯盖到腹下,很快就带出了些许鼾声。
路晨星洗干净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没有干。下楼准备喝点水,嗓子叫了一晚上,咽一口唾液都是钝痛的。手臂好像被扭到了,路晨星右手搭上左肩活动了两下,刚从楼梯上下来,就撞到了一个漆黑的人影。路晨星向后倒去后腰磕在了楼梯扶手上惊呼一声。
人影不耐烦地嘀咕,“嘁。走路不长眼的。”
声音很小,但是夜很静。这句话,一清二楚地钻到了路晨星耳朵里。
路晨星揉着自己被撞的后腰,让那个人影先过了,才自己走到厨房开了灯,茶壶里没有水,路晨星打开冰箱发现,矿泉水只剩最后一瓶,她想想自己还真是运气好。
原本的困意一下子被矿泉水给冰的精神了,嗓子却好像更痛了。路晨星搓了搓两个手臂被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这次上楼,路走的仔细了。回到房里,胡烈并没有被吵醒,路晨星蹑手蹑脚上了床,侧着身体睡在了床边。
一早路晨星被敲门声吵醒。翻身时腰部的疼痛让她缓了好一会才应了声。
“路小姐,吃早饭了。”小保姆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路晨星诧异地回答:“不用,我不饿。”
这小保姆从来不主动喊路晨星吃饭,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路小姐,先生在楼下餐厅等你。”小保姆抓住重点又说了一遍。
路晨星了然。坐起身,开始穿衣洗漱。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二十三分。胡烈竟然还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古语有云:事出反常必有妖。
路晨星低着头吃自己的那份,胡烈不开口,她也不敢多问。
要说胡烈这个人,性格古怪,阴晴不定,路晨星纵然跟了他两年都没能摸透他的脾气。外头都说胡烈是个完美先生,作为s市最为实力雄厚的优质企业之一的胡氏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又兼具了外貌和良好的个人形象,就连市,委,书,记都要夸他年轻有为,是优质企业家代表。但是好像只要是在景园这栋别墅里,路晨星就没见过他表现出他完美先生的样子。留给路晨星的就只有暴躁易怒,粗鲁强势。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八个字送给他真是再合适不过。
“看什么?”
路晨星只偷摸瞄了他一眼就被当场抓包。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跟胡烈说谎,往往下场都比较惨,路晨星识相地选择实话实说。
胡烈吃的差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后扔到了桌上,离路晨星的餐盘只有一指之远,讥诮道:“这是你该问的?你该考虑的只有如何让我性致更好,而不是只会嚎叫。毕竟,这是你的工作,也是你的本行,我可不喜欢不敬岗爱业的员工。”
身旁站着保姆,胡烈毫不避讳地说出让路晨星难堪的话。
路晨星在小保姆的鄙夷眼光中,强扯出笑,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她本就是做的最为人所不齿的工作,如果没有胡烈,她的下场不会比现在更好。取悦胡烈,才能让自己过得不那么悲惨,这是客观事实。
胡烈冷冷地看着路晨星坐在那头都要低到餐盘里,收回视线的同时也将小保姆的神色尽收了眼底,冷笑一声,起身拿上挂在椅背的外套。
胡烈走后,路晨星深呼一口气,身体松弛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提心吊胆中过着,会不会疯,幸好胡烈并不是每天都来。
早饭后,路晨星坐在沙发上看访谈节目,小保姆收拾了桌子后开始拖地。
路晨星蜷缩在沙发里,眼看着小保姆拿着吸尘器清理毛毯,垂着眼皮伸长手臂,借由吸尘器的长手柄清理着路晨星下方的位置,站着的位置距离她足有两米开外。
路晨星歪着头看着电视里插播的广告,最近几年不孕不育和无痛人流的医疗机构,并驾齐驱长势甚好。
路晨星扯了扯嘴角,表情略有讽意。
你瞧,世界就是这样匪夷所思。一人毕生所求的,或许正是另一个人所避之不及的。
空调被小保姆又降了温度,路晨星坐在沙发里一阵阵发寒,看向身后的空调时,正好和小保姆视线相交。
小保姆的眼神是她熟悉的。
就像嫌恶一只肮脏的阴沟老鼠一样的神色。
路晨星嗓子隐隐作痛,放下抱枕,穿上拖鞋到厨房倒了一杯凉开水回了房。
补眠到下午三点多,路晨星躺在床上失焦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杯子里的水已经见底,路晨星口干舌燥,不得不起床。
“……呵呵,是吗?哎我跟你讲,我还是羡慕你的,你那家雇主虽然有点洁癖,不过就是多做点事,我这家才叫人受不了……哎呀,工资是开的高,但是让我照顾一个‘小姐’啊,真是的……我都不敢靠近她,谁知道她呼出一口气会不会都带传染病……”小保姆背对着路晨星在厨房里打电话,嬉笑间言语尖酸刻薄。
路晨星手握水杯一言不发地站在小保姆身后,漠然地给自己倒水,小保姆听到声响大惊,手一抖,刚买的新手机就这么落到洗碗池里,发出“咣当”一声巨响,路晨星置若罔闻,小保姆是既心惊又肉痛,保持着背对着路晨星的姿势,一直到路晨星从厨房出去,才捡起自己的手机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还是完好无损才呼出一口气,低咒:“贱b,迟早烂大街上。”
胡烈深更半夜来了景园,带来的还有一身刺鼻的酒气,路晨星被他制造的一声接一声的响动惊醒。睁开眼时,卫生间里灯光已亮,里面是稀里哗啦的水声。路晨星感觉头痛,昏昏沉沉,坐在床上,拱起双腿,一手捂着额头压在膝头,脑子里混乱的天旋地转。
胡烈冲了个澡出来时就看到一小团黑影抱缩在床上,皱着眉按下室内灯,路晨星的状况看上去并不好。胡烈走过去,命令:“把头抬起来,做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路晨星勉强抬起头,胡烈一手探到她的额头上,路晨星的额头滚烫,双颊绯红,两只眼睛睁了半天都只有点缝隙。
胡烈转身拿过手机,翻出家庭医生的电话。
“……就是现在,立刻。”
路晨星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听不清话。嗓子痛的几乎发不了音却还是说:“睡一觉就没事了。”
胡烈并没有理会她的话,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关掉空调走出房门。一楼客厅乌漆墨黑,胡烈开了客厅水晶灯,去找水壶,却发现里没有一滴水,更不提热水。打开冰箱,却发现除开一盒吃了一半的榴莲其他什么都没有。
榴莲,路晨星最讨厌吃的东西。
胡烈一手甩上冰箱门,灌了一壶水等着烧开之际,点了一根烟。
家庭医生来的很快,胡烈指着楼上说:“人在房里。”
路晨星歪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被人抱起上半身调整了睡姿盖上了毛毯。
“……暑湿感冒,空调吹多了,平时凉的也喝多了,注意下。开点药……”家庭医生正说着,路晨星突然侧身扒在床边,捂着嘴呕吐出来。胡烈见状忙把垃圾桶踢到路晨星床边。
一股浓酸味弥漫在房间里,家庭医生都忍不住掐了掐鼻子。
等她吐的差不多了,翻开手心里全是残留的黄色胆汁,意识混沌却还把脏了的右手悬挂在床边。
“看样子还是吊液会更快点。”家庭医生建议道。
胡烈面无表情地听着家庭医生的话,眼神并没有离开路晨星。
医生开的药很管用,路晨星隔天中午醒来已经好了许多。房里的味道隔了一晚,连她自己都无法不掩鼻,抬着右手,路晨星进卫生间冲去一身的粘腻。
昨晚开始,路晨星就没有进过食,洗澡出来的时候,饥肠辘辘。房门刚开,就见到胡烈坐在沙发上篮球赛。
小保姆正在奋力擦着柜子,见路晨星下楼,低着头翻了个白眼进了厨房。
胡烈听到声音,放下遥控器,起身走到餐桌旁坐下。路晨星也没什么心力去说什么,整栋别墅里除了电视里的球场欢呼声,就只有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相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