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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爱情_分节阅读_81
- “因为它一直在等着一个人。”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如今它的主人回来了。”
安槿心头一震,心里想到的和亲耳听到的相差无异,但是仍然能触动她心底那根弦。
曾经年少的时候,他们曾一起畅聊过对未来的期盼和规划。
她曾经憧憬说过,她会一步一步的努力,靠自己的双手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设计师做到一个鲜有名气的总设计师。
到那个时候,会拥有一间属于自己大办公室,装修风格一定会是清新自然但又不会缺乏艺术感的,在那里随心所欲的发挥想像的翅膀,肯定会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他是把她说过的话记在了心上,并且为她实现了对吗?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他国异乡漂泊的生活,想要回来了,我永远都给你留着任由你发挥的一席之地。”她的愿望,他愿意为她圆了。
震惊和感动相互交织着盘旋在心底,她无法用言语去表达她现在的心情,一句谢谢都显得单薄肤浅,突然间觉得鼻头有些酸酸的,眼眶有些发热。
眼前这个男人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她,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的只有她的影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只想紧紧的抱住他,把头伏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耳边似乎传来了清晰的话语:“别怕,一切都有我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我为你扛着。”
他默默的为她铺好了所有的退路,他怕她在异国他乡未必能如愿在服装设计界里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
所以他这是在用他的方式,用他全部的力量为她去打造一个舞台,一个可以跳望更高更远的舞台。
是不是如果她今天不来,那么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她背后默默为她所做的一切?
陆承皓身体都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变得有些僵硬,他没有想过她会主动拥抱上他,这幸福来得太突然,竟然会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
很快他心底的喜悦就如同朵朵怒放盛开的向日葵,唇边的笑容越发灿烂夺目。他双手环上她的腰,用力把她圈在他宽阔的怀里,鼻间传来她发梢间淡淡而好闻的清香,刺激着他肾上腺素的加加速上升,他忍不住俯首轻吻她粉嫩的唇,本来只想着索一个吻,却像是上了瘾,欲罢不能。
她并没有拒绝而是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她这算是接受他了吗?他按捺着心中的激动,这一吻变得缠 绵而冗长,直至到她因缺氧而喘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放开她。看着她因亲吻而变得格外红润的唇,心里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感,最后还是忍不住往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烙印来。
“给你看看你以前的杰作。”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他蹲在地上从壁柜里翻找着,她好奇地走近,只见两箱子的东西整齐摆在壁柜里,她也跟着蹲下来,翻查着箱子里的东西。箱子里的东西很多很杂,有大小不一的奖座、有荣誉证书、有笔记本、有光盘等等。
他把手上的文件盒递给她,她问:“这是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都是她学生时代获得名次的设计画图,画功与现在相比明显是稚嫩很多。她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这些画图被他按时间的顺序整理好放到文件盒里妥善保存着。
“这些不都扔掉了吗?你怎么还保存着?”
当初来海市上大学的时候,临风镇那套租来的房子肯定是不再续租了,就算她是想留下与母亲一起生活的回忆,但那个时候的她却没有那个闲钱供着它。很多东西肯定是带不走了的,她也只能带走一些重要的物品和一些刚需品,其他的再不舍也得割痛扔了。
“我觉得这些都挺有意义的,想着我家的地方也够大,所以便都收拾回了我的家。”
他没有告诉她,在后来的五年里,他曾经很绝望,但都没有勇气把这些跟她有关的东西扔出他的世界外面,因为这等于抹杀了和她在一起的痕迹。
第九十五章 卖女求荣
何氏父子纵横商海几十载未曾如今天一样落魄,果然是应了那句“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短短时日饱受冷眼嘲讽,看尽了世态炎凉。那些曾经在生意上有过节的人,更是趁机倒把一耙。这些举动对“伤痕累累”的何氏集团来说无疑是往伤口上撒一把盐。
经过几番周折的奔波,何氏父子无奈发现要救何氏集团也只剩下唯一的一个选择,除了把何安景嫁给潘建明别无他法。
何老爷子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经历世事的沧桑变故后,身体大不如从前,精神终于崩溃倒下,躺在了病床上。何老爷子这一倒,何竣峰的心也散溃了一大半,虽说他是何氏集团的“皇帝”,但是朝政一直是由“太上皇”何老爷子幕后垂帘听政,重大关键的事情他从来是要经过何老爷子才能决定。所以,他这一倒下无疑相当于主心骨都倒下了,心又怎么能镇定自如呢?
他踌躇思量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要把女儿嫁给潘建明。因为他没有办法接受何氏集团化为虚有,自己从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上人变成一个三餐无着,露宿街头的乞丐。
何安景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何竣峰,一定是她的耳朵出现了幻觉,所以一向捧她在手心上宠爱的爸爸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他的眼里的尖锐和凌厉却让她一个不稳踉跄倒地,脸色惨白得有些可怕。
她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来,良久才嗫嚅地说出一句话来: “爸爸,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吗?”
何峻峰看着她惨白的脸,心里也有些不忍,“安景,你听爸爸说,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爸爸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如今你嫁给潘建明是唯一可以救何家的办法。”他痛苦地低下头,不敢正视她的双眼,“爸爸实在是别无他法了。”
何安景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尖锐,“爸爸,那个什么潘建明的年龄比你都还要大呢,做我的爸爸都绰绰有余了。你现在让我去嫁给一个可以做我爸爸的人,而且这个年龄比你还要的大的人还管你叫岳父,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的吗?”姑且不论她心里深爱着程高阳,一个年龄足以当自己爸爸的人,你让她怎么去接受?
无论换成谁也无法坦然接受。
“我知道,我都知道,安景,爸爸又何尝狠心要把你嫁给他呢,但是他是唯一可以救我们何氏集团的人了,如果连他这个机会都失去,那么何氏是真的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说到底,在你的眼里还是你的事业比女儿更加重要,为了你的前途利益,你唯一的女儿也是可以牺牲舍弃的。在你的心里,就没有什么东西比你的荣华富贵更重要!”
“你!”
何安景的话如同一根又长又细的针,一针见血说中要害,让何竣峰竟然无言以对。他高高抡起的巴掌终究还是没有打下来,僵住在半空中。
她惊愕地看着他高高停在半空的手,“你打呀,你打呀,就算今天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嫁给姓潘那个老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一刻,她泪如泉奔,不得不认清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可以仗着家人的百般宠爱,可以肆意胡闹、无法无天的公主了。
她的童话公主世界轰然倒塌。
“安景,别胡闹,你是何氏的子孙,你有责任与义务去维护它的荣耀。如果没有了它的光环,那你将什么都不是。”
她用手抹干眼角的泪水,冷笑的说:“害怕什么都不是的不是我而是你爸爸你。你害怕没了富贵荣华、风光无限的日子,所以你甘愿卖女求荣。”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这房间里响起,何竣峰恼羞成怒,被她撕破脸皮,他整个人如同赤着身子接受着火辣辣的打量和审判。
他情绪十分激动,几乎吼了出来,“我承认我是自私,但是你爷爷他都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昏迷不醒,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让他如何受得起失去何氏集团的打击?何氏集团是你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如果没有了它,你爷爷活着比死还痛苦,这无疑是要了他老人家的命呀!”
这亲情牌打得多好啊!
何安景情绪有些失控,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从未想过他的巴掌会真的落下来。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先前怎么也止不住的眼泪,一下子就停止了,脸上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感。
何峻峰也有些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从未想过自己手真的会打下去,只是她的话实在太尖锐了,一下子就把他的心刺得生疼。也许是过于用力,掌心还有些痛感,不敢直视她那双不敢置信的双眼,只好把头拧向了别处。
两人沉默对峙了良久,最终还是何安景率先打破了这沉默,她深知他的脾气,如果要与他硬碰硬肯定是讨不了好的,只好拼命的让自己变得更理智一点,声音也软了下去,“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嫁给姓潘那个老头子同样是让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爸爸,难道你就忍心要断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吗?”
看着她声泪俱下,何竣峰都有几分不忍,声音也没有刚才的强硬,更多的是劝导,“安景,其实他无非就是年纪大了一点,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他可以让你衣食无忧,盛享荣华富贵,过上你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在他看来,生活没有了物质为前提,所有的浪漫和幸福都是扯淡。
“可我不需要什么衣食无忧,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如果要她嫁给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爸爸的老男人,她情愿不要这些人人艳羡的荣华富贵。
何竣峰立马吹胡子瞪眼的,呵斥她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是有情饮水饱啊?你今天之所以能大言不惭地说你不需要,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感受过失去的滋味,你永远都没有体会过为三斗米而折腰的颠簸流离、艰苦和无奈。等你哪天被生活折腾得不像样子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后悔两个字。”
他绝对有理由相信真到了那一天,她会把肠子都悔青今天的决择。
何竣峰冷冷打断她的话,“安景,今天我们别无选择。”
言下之意,无论她再不愿意,她还是要嫁给潘建。
“爸爸,你一定要逼我嫁给姓潘那个老头?”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安景,爸爸刚说了,我们别无选择。”
何安景失望透顶的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音乐劲爆的酒吧里,到处飘荡着酒水和香烟的味道,本来想着借酒消愁,奈何酒吧里的嘈杂吵闹让人更加心烦,不多时已经喝了好几杯酒。此时的何安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从来都有吸引别人眼球的本事,就算静静的独自坐在那里喝着闷酒,也足够让人频频侧目注视,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搭讪,有的人还算识趣,在她冷眼冷语下碰了一鼻子的灰便灰溜溜的另寻目标了。可有的人就不识趣,不懂得察言观色,死皮赖脸的搭讪。
“美女,一个人吗?”这个长相堪称歪瓜裂枣的男人边说边把手随意的搭上她肩膀,还,“看你美女一个人在喝闷酒挺无聊的,我来陪你喝两杯吧。”
何安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毫不掩饰她的鄙视和不屑,“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还有,哪里凉快哪里呆去,少在这里烦你老娘我。”
那个男人看她只身一人,又有了几人醉意,胆子也越发了起来,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但没有拿开,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环搂上她的腰,趁机揩揩油。脸是的笑容也越来越邪恶,轻佻的说:“有个性的美女最对我的胃口了。”
何安景只觉得身边这男人无比的恶心,一嘴的大黄牙,一说话还掺杂着异样的口臭味,厌恶感顿时从心底里涌了起来。她狠狠的甩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不愿意多看一眼那张让人倒胃口的脸,“我让你有多远滚多远,你听不懂人话吗?”
指着他的脸,嘶吼道:“滚!”
那个男人不怒反笑,死皮赖脸的又把手环上她的腰间,俯身在她的耳旁轻浮而暧 昧说:“美女,你又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来这种地方无非就是来消遣寂寞的,你又何必假惺惺的玩故纵欲擒的把戏呢?”
何安景虽然是有了几分的醉意,可还未完全失去理智,她当然听得懂他话里意思。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撒,这个男人居然还敢往她的头上火上浇油。
她用力一把推开这个男人,反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声奚落他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尊容,就算本小姐我要消遣寂寞也不找你。我再说一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否则老娘对你不客气!”
这一动静纷纷引起了旁人的注目,一时间酒吧里过半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等着看笑话,那个男人摸了摸火辣辣疼的脸,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还真他妈的来劲了!”
何安景不理会他的叫骂,转过身来让酒保继续上了一杯酒。
周围的嘲讽讥笑声也越发多了起来,明里暗里都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个男人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恼羞成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恶狠狠的威胁说:“臭婆娘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当场就把你给办了?”
看着他恼怒的脸,何安景倒也不当一回事,毕竟有这么多人在这里,他还不至于光明正大想要把她怎么样,呵斥他说:“你敢!”
这一句话无疑是在挑战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他绝对不是那个平白让人看笑话的孬种。
见她只身一人,心里更有底气,拽着她的手要往门外走。
被他这样一闹,这时何安景的酒意也醒了七八分,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任由他把自己拽着走出酒吧去。使劲的想要掰开他的手,奈何女人的力气又如何能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她只能气急败坏的吼叫:“赶紧把手给我松开,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那个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我读书少文化低,所以从来都不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的,今天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好好教教我。”
打也打不过他,又挣脱不掉他的魔爪,何安景只好急急的旁边的人求救,奈何这些在风花雪月场所里厮混的人都只是想看热闹看笑话,见对方又是有名有号的无赖混混,根本不想惹事非上身。
何安景见那些人不但没有帮拉她一把,反而还跟着起哄,心里又气又急,知道求这些人是没有用的,于是急中生智,趁他不备往他的手上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咬上一口,那个男人顿时痛得嗷嗷大叫,立即把手松开了,愤怒的嘶吼道:“臭婆娘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