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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盛宠_分节阅读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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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沈清浊尚未开口,沈妧便坐不住了,“昨夜之事,虽是被小人算计,可你到底败坏了我的名声,你若不娶我,届时要我怎么做人!”

    她说到小人之时特地瞥了一眼从地上爬起身的沈兮,眼神充满怨毒。此刻哪还有往日的娇羞温婉,尖利刻薄之态皆显露无疑。

    谢恒却是不肯退让,“小姐放心,这桩事,谢某定守口如瓶绝不会叫旁人知道。”

    “我要如何信你。”

    “放肆!”沈清浊觉得脸都被这个女儿丢尽了,他此刻只想赶紧叫她回去安生待着,“你的婚事为父和你祖母自会商议,你立刻回房去。”

    他这么说显然是不想再深究下去了,只是沈妧却不依不挠,“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将我害成这样还能做太子妃,而我却连个好人家也寻不着。我们同样是父亲的女儿,凭什么她就过的比我好!”

    她心底多年的不甘皆在此刻爆发了出来,一声声的责问尤其显得大逆不道。

    沈清浊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连咳了几声才颤抖着手指着她道:“逆女!”

    老太太见状况不对,立刻拉住沈妧,“向你父亲道歉,你瞧瞧你方才说的话,像个什么样!”

    老太太难得向她说重话,此刻沈妧心中更觉得委屈,眼中泪水滚滚而下,“连祖母也帮着她,你们所有人都偏袒她!”

    她心中对沈兮恨意越发浓重,趁众人不备之时,转身就要来掐沈兮的脖颈。此刻她已有防备,转身闪让,叫沈妧扑了个空。

    “贱人!”她心中不甘,转身再次过来追她。

    沈清浊怒喝道:“来人,拿住二小姐!”

    在一阵杂乱声中,沈妧被程畅牢牢压住再也动弹不得,只是她仍不甘地骂骂咧咧,“我没有错便是没有,清者自清,父亲若是要相信那个贱人的话女儿也没有办法。”

    沈清浊也是被气得不行,“好,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倒是说说,可有法能证明你的清白。”

    沈妧思考了一会,眼神倏然一亮,“我的丫头银环,她一直守着女儿她自然能替我证明。”

    “好,去把银环叫来。”

    沈妧想起她吩咐银环的事,心中不由得意起来,还好她事先留了一手,否则岂不是要被那个贱人害死。

    很快银环就来到了厅内,向在座的主子行过礼之后,才在沈清浊的审问下支支吾吾回道:“昨夜,奴婢确实是一直守着小姐……”

    沈妧眉间不由染上喜色,得意地望着沈兮。

    “只是……”

    沈清浊皱眉,“只是什么?”

    银环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沈妧,似乎并不敢说。

    沈兮适时说道,“你有什么就说,这么多主子在呢,你且可放心。”

    银环深吸了一口气,“昨夜银环确实一直守着小姐,只是不在闺房,而是在后院的凉亭内。”

    她这一语满座皆惊,沈妧更是气得恨不得过去撕了她的嘴,被程畅死死压住。

    “死丫头,枉我平日待你那般好,你居然伙同那个贱人来陷害我!”

    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在沈妧的骂声中,银环缓缓说道:“小姐本想借此事陷害大小姐,还特地叫奴婢买通了水榭居的下人,偷了大小姐随身佩戴的紫玉。只是后来,见谢公子丰神俊朗,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去见了谢公子。”

    随着她的话,谢恒面上适时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叫人对银环的话更信了几分。

    “怕是小姐忘了,厅内点了能催情的香,所以才会失态了。”

    她这一席话真真假假,前面是真,后面是假,到更显得像是这么回事。

    “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点催情的香,逆女!逆女!”

    沈清浊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一脚就踹在了沈妧胸口,沈妧脸色瞬间苍白如雪,一双眼布满了血丝,怨毒地盯着沈兮。

    大户人家最忌讳的就是各种□□,催情之物尤其犯忌,沈妧这回是无论如何和逃不开干系了。

    沈清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柳氏怕他喘不过气,一直在一旁帮他顺着气,到是老太太,着实不能接受自己一直疼爱的孙女是这么个人,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整个厅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只能听见沈清浊高喊着请大夫。

    ☆、第63章 生死疑云

    好在老太太并无大碍,只是气火攻心,休息调养几日就好了。

    期间沈妧一直被程畅压在大厅之上,沈清浊已经撂了狠话,若是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就要将沈妧送到庵堂里去做姑子。

    等到老太太终于平安无事了,这一场闹剧也是时候该要收场了。

    大厅之内旁人皆退了下去,沈清浊再三向谢恒赔了不是,直道是自己教女无方,这么好好的一桩婚事只能就此作罢。

    谢恒一如传闻,性子温和随性,也不为难沈清浊,交还了信物便告辞了。沈清浊不由为此感到懊恼,谢恒是个人才,假以时日定能有所成就,只恨沈妧目光短浅,生生折了这桩亲事。

    柳氏为他斟了一杯热茶,体贴地给他顺着气,“这回是二小姐犯了诨,您就别再生气了,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贱人!我对与错何时需要你来说,不要以为提了个侧室就有多了不起,沈府的夫人永远是我母亲!”沈妧显然已经被气昏了头,口不择言说些大逆不道之语。

    沈清浊本渐渐平息下的怒气瞬间高涨了起来,怒喝道:“你母亲就是这么教养你的?!生养出个这么不懂礼教的逆女,亏你还有脸面说她是沈府主母!”

    沈妧显然已经丧失了理智,她趁程畅一个不注意,冲破了枷锁,冲到沈清浊跟前,抬头挺胸怒视着他,“父亲怎的忘了,妧妧自五岁那年就没有了母亲,又谈何礼教!”

    “你!”沈清浊为官多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百姓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官,对皇帝他是一个尽忠职守的臣子,唯有对妻儿,他显得有些混账。

    虽然喜欢如锦,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再娶,伤了如锦的心不说,也渐渐寒了沈兮的心。他虽对沈兮心怀愧疚,却总是纵容郑氏母女对她的伤害。同样的,对于沈妧,他也称不上是一个好父亲。

    “父亲说不出来了吗?当年您不问青红皂白就关押了我的母亲,叫妧妧孤身置于这偌大后宅,若是没有祖母护佑,女儿如何能长成?”她说着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只是多年的怨恨和不甘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她看着柳氏温顺的模样心中就越发怒气难平。

    她颤抖着手指着柳氏,“母亲不过去了两三年,您就抬了这个女人做了侧室,掌管府内杂事。您怎的不问问,她究竟对女儿好不好?!”

    这么多年来,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忤逆自己,沈清浊一时有些恍惚,他望了眼柳氏,她仍是温婉贤淑的样子,低眉顺眼,将自己视作她的一切。

    柳氏低垂着头,额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软口音,缓缓说道:“二小姐这话说的,妾身何时苛待过小姐。小姐吃穿用度,哪样不是府里最好的,说句不好听的,就连老爷,有时也赶不上小姐您的奢华。”

    柳氏显然也是被沈妧惹恼了,若按她平常的行事作风,自然是能少一事是一事,绝不会当面与沈妧起冲突。

    沈妧怒不可遏,上前就要撕碎柳氏伪善的模样,“贱人!本小姐说话哪里容你插嘴了!你不过就是个奴婢!”

    “程畅!拉住她!”沈清浊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里面透着一股令沈兮心惊的坚决。

    他终究是对沈妧失望了,只是自己为何不觉得开怀?或许这就是兔死狐悲,她与沈妧其实很像,只是她有幸重来一世。

    “老爷,方才是妾身逾越了,二小姐只是在气头上,您别和她一般计较。”

    吴侬软语的娇软总是叫人硬不起心肠来,加之柳氏着实是会做人,她明面上不争不抢,暗地里也不会故意苛待谁。这样的女人,最合大户人家心意,只是可惜,身份过于低微了。

    女人这般柔顺总是惹男人心疼的,沈清浊自然也不例外,叹息一声,“谁是谁非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也不必委屈自己,都是这些年叫她祖母给惯坏了。”

    “父亲!您别信这狐狸精的话,都是她,还有你!”她终是想起了沈兮,冲她怒目而视,“若不是你们我母亲怎么会死,如今该风光嫁入天家、做太子妃的人也该是我,你算什么个东西!”

    她这句话真正触到了沈清浊的逆鳞,对于沈兮他满怀愧疚和疼爱,虽时常有些忽略,但是不可否认,沈兮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孩子,即使是沈铎亦是不及。

    他挥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啪”地一声轻响,震惊了所有人。沈清浊恨铁不成钢,“你以为这些年你在府里的所作所为为父皆不知?一次又一次给了你机会,还为你寻了户好人家,偏偏不领情,还要翻天覆地地闹!你祖母这些年算是白疼你了。”

    沈妧表情呆滞,眼泪不自觉地就从眼眶中留下,木讷地望着沈清浊,很是难以置信。

    她伸手捂住了脸颊,盖住了白嫩小脸上鲜红的指印,“您打我……”

    她神情呆滞茫然,沈清浊却不愿再见到她,挥手就要叫程畅把她带下去。

    沈兮上前将其拦下,有礼地向沈清浊说道:“女儿想同二妹妹说件事,不知可否?”

    沈清浊头疼地挥了挥手,显然心中已经极其厌烦。

    沈妧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沈兮,捂住了自己的脖颈,戒备道,“你要做什么?”

    沈兮微微一笑,与她的狼狈相比,更显优雅,“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你一味责怪我害死了你的母亲,多少有些不痛快。不知,是何人这么与妹妹讲的?”

    郑氏是沈妧心头的一根刺,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她在最渴望母爱也最需要母爱的年纪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心中怨恨无法消散,久而久之就恨上了与此事有牵连的人。

    她嘲讽一笑,“沈兮,你现在与我装腔作势做好人,还有意思吗?你不过是想找出暗地里编排你的人罢了,我如今已落得这样下场,你以为我会叫你如意?”

    这个沈妧到是不傻,只是,既然不傻怎么就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

    沈兮也不急,接着说道:“这样吧,我拿一个秘密与你交换,如何?”

    “什么秘密?”

    “关于……你母亲。”沈兮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眼角余光扫过沈清浊和柳氏,柳氏仍是那般温顺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而沈清浊身体一僵,显然对此事有着深深的忌讳。

    沈妧不敢轻易相信,“你能有什么关于我母亲的秘密,你不过是想骗我……”

    “你母亲并没有死。”沈兮的声音淡淡地飘进在座所有人的耳里,柳氏握着帕子的双手不停的搅动着,小心地观察着沈清浊的神色。郑雪乔于她而言,是块不能触及的禁地,一旦翻开来,非死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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