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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路盛宠_分节阅读_18
- 沈兮一想到这家伙图谋不轨就懒得理他,撇开眼不去瞧他,乖乖做自己的小丫鬟。
公孙未知有些着急,又不能在姜秋南面前表露出来,整个人就在位置上扭动来去。
姜秋南眉毛一挑,“公孙公子这是犯病了?”
公孙未知瞪了他一眼,“你才犯病呢。”
沈兮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公孙未知火气渐盛,却见齐昱眼神冷冷,他只好按捺下心中火气。
公孙未知难得安静地坐着,没过一会他就支了脑袋笑眯眯地直直望着沈兮,直把她看出一身鸡皮疙瘩。
打第一眼起,姜秋南就见他不顺眼,此刻就更不顺眼了,“如此盯着一个女儿家猛瞧,当真孟浪!”
公孙未知猛地回头瞪着他,“姜公子似乎对在下颇有成见。”
姜秋南冷笑一声,“岂敢岂敢。”
公孙未知气得咬牙切齿,沈兮却忍不住想拍手叫好。
正在此时,外面又传来一阵窸窣声,渐渐响起悠悠琴声,如泣如诉,含着小女儿心思。
姜秋南皱了眉,似乎颇嫌弃。
琴音落下,外头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有人夸奖道:“小姐小小年纪,已有此造诣,当真聪慧。”
随即又想起一阵应和之声。
齐昱放下手中把玩的茶盏,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姜公子觉得如何?”
姜秋南想也未想,“自然不及兮儿姑娘。”
此刻又听外头传出好一阵唏嘘之声,公孙未知拨开帘子来看,突然“咦”了一声。
沈兮顺着他撩起的缝隙,就见远处一艘画舫上正坐着一位□□岁的小姑娘,面前摆着一架瑶琴。
模样娇俏可爱,一身锦绣华服,亭亭而坐,宛如含苞初放的新荷。竟是沈妧。
沈兮的手微微收紧,眼神渐渐紧缩。
“枉你自诩聪慧,竟是从未怀疑过你母亲的死,当真是个好女儿,哈哈……”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当日郑氏痴狂的话语,那般癫狂又绝望不甘的模样,宛如前世的自己,手不由越缩越紧。
“不过是个卖弄的小丫头。”姜秋南言语间颇有不屑。
公孙未知嗤笑一声,指着沈妧道:“那可是右相家的二姑娘。”
姜秋南脸色一变,却是“哼”了一声再未开口。
沈妧眉眼间皆是得色,灼灼望着沈兮他们的画舫,指尖几转又是奏出了一首流畅的曲调。
悠悠曲调,自惹公子爱慕。
“早听说沈家的二小姐,才名满京城,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说话的是一少年,观其模样也不过十五六岁。
齐昱悠闲自在的摆弄着茶壶,公孙未知唇角微抿,眼神几转,“那不是西北王家的世子吗?怎的也来京城了。”
“西北的那位藩王?”姜秋南不由将那少年仔细打量了一番。
公孙未知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那位藩王可是有些年头没有进京了。”
“公孙公子到是见多识广,连西北王世子也识得。”也不知怎么,两人就是不对盘,这短短一会已经挤兑过好几回。
齐昱抬眸望了一眼那位世子,抢在公孙未知发飙前说道:“听王兄说,此趟西北王差世子进京,是有意要为郡主择婿。”
沈兮的手越攥越紧,指甲刺破手心娇嫩的皮肤。前世她并不记得西北郡主有来京城招驸马,这一世到底是有些不同了。
她想的正出神,不欺然指尖传来一阵温热,原是齐昱递了小炉过来,“去换壶新的露水来。”
那双眼有意无意的掠过她的手指,沈兮下意识摊开手掌,已见点点血痕。
她讷讷地接过小炉,他莫不是在提醒自己?
在拿瑶琴的时候她就发现,这架子上备了一罐露水,水色澄澈,看模样该是今早刚收集的。
她换了一壶新的露水,给他重新架上,也不知齐昱什么习惯,这段时间就在那煮露水泡茶了。
公孙未知笑嘻嘻地帮她接过小炉,趁机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那玉佩呢?你可别给我忘了。”
她可不就是给他忘了。
虽说他图谋不轨,但自己好歹是答应了人家,沈兮正为难时,就听齐昱说道:“那卫家的小姐可一直往这瞧着,公孙公子莫不是惹了什么祸?”
姜秋南应和的“哼”了一声,“定是什么风流债。”
沈兮架好小炉就又退到了齐昱的身边,心中不欺然松了口气,改日得赶紧把那玉佩还了,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第20章 沉明赏荷(下)
公孙未知悄悄挑开帘子望去,正巧与卫青遥四目相对,吓得赶紧松了手缩回了座位,拍了拍胸口道,“明明是那丫头整天找我麻烦,哪是我招惹了她。”
说着还幽怨地看了沈兮一眼,湿漉漉的眼神,让沈兮想起了被抛弃小狗,在初夏时节硬是打了个寒颤。
看来那玉佩定是用来搪塞卫青遥的,这公孙未知整日想不出个好主意来,歪点子贼多。
沈妧的琴音渐渐落下,随即又有其他画舫响起阵阵乐音。
沉明的赏荷宴就是这样,游湖赏荷之余,便是吟诗作画、抚琴弄箫之时。
沈妧放下帘子回了舫内,沈清浊正拿了本传记在翻阅,柳姨娘在一旁伺候着。
两年前沈清浊提了柳姨娘做侧室,正房一直悬空着,老太太也不再管事,加之她孕育了相府唯一的儿子,这个身份低微的女子早已今非昔比。
沈妧眼神闪亮,充满期待地看着沈清浊,“父亲觉得方才妧妧奏的如何?”
沈清浊仍是盯着面前的传记,接过柳氏递过来的瓜果,淡淡“嗯”了声,“不错。”
沈妧眼里的光彩渐渐淡下去,“父亲每次都这么敷衍我。”她咬紧了唇,那个名字宛如禁忌,埋在她心里已久,此刻哽在喉间,想说却又不敢提。
柳氏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拿了块甜瓜给她,“二小姐别难过了,妾身觉着二小姐奏的就极好。”
要说在沈府,沈妧最厌烦的人当属这柳氏,她哼了一声撇开头去,厌恶地不愿多瞧一眼。
沈清浊将书重重落在桌上,“这几年你脾气到是渐长,是怎么同长辈说话的?!”
“她才不是我长辈!”沈妧这些年脾气虽有收敛,到底还是任性了些,她指着柳氏对沈清浊道:“父亲如今光听她的话,眼里是再没有妧妧了。”一双眼蓄满了泪,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那般委屈倔强的模样一时让沈清浊想起了沈兮。
柳氏适时地上前劝道:“二小姐是因了夫人之事对妾身有些成见,等再长大些自然就明白了。”
柳氏长得妖娆,此刻眉眼间又皆是柔情,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绕指柔。
沈妧不屑道:“虚伪!”
柳氏也不恼,给沈清浊递了杯茶润了润嗓。
“昨夜铎儿有些着凉,现在也不知如何了。老爷,不如待会我们早些回去吧。”
沈清浊也是担心这个儿子,自然就同意了。沈妧急了,她盼这场赏荷宴盼了整整一年,是她展露风采的好时机,如何能草草结束?
“父亲……”
沈清浊重新拿起传记,“乖乖听话,为父便不追究刚刚那些忤逆之语。”
沈妧气得眼眶发红,一跺脚就跑出了画舫,心里气愤不平,对柳氏更加厌恶,对沈铎也是带了些怨恨,这个小弟,带走了父亲许多的疼爱。
对面的画舫轻纱飞舞,依稀能见几抹挺拔身影,她不由想起方才吹笛的那个少年。
当真是公子如玉。
此刻如玉公子姜秋南哪会知道沈妧的那些心思,他今日不过是应了长姐的要求来一睹这赏荷风采。
姜秋南此人,平生两大爱好,舞剑和吹笛。
正所谓曲高和寡,他本也未想能在此处遇见知音,可沈兮那曲《平沙落雁》当真是奏到了他的心坎里,心中对这个年仅十岁的小丫头不由起了敬佩之心。
姜秋南来此画舫最大的目的,就是结实这位“知音”,此刻得空自然要追着沈兮探讨一些乐理。
沈兮对他有些了解,自然句句皆依着他心思说,一时姜秋南只觉得相逢恨晚。
公孙未知打趣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对一个小丫头佩服成这样?”
“你懂什么,兮儿姑娘精通乐理,几番点播着实令在下茅塞顿开。”说着他斜睨了公孙未知一眼,“虽是小女儿家,到是比某些‘大男人’要强上不少。”
公孙未知眉毛一挑正准备反驳一二,小心地觑了齐昱一眼。面色几经起伏,最后不甘地偃旗息鼓,推着面前的茶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