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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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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猴喜滋滋地拜了道:“谢圣上,小猴子一定尽心竭力地伺候好了圣人。”

    章得之的心情不错,不免和小黄门都多说了两句。

    天快擦黑的时候,他到了徐昭星的小院里。

    徐昭星还是住在中院的“六月莉”,这小院,他不是第一回来,再来依旧是倍感亲切。

    他知道,徐昭星肯定会和他闹脾气。

    其实,他也在闹脾气。

    入长安之时,他也就是将说了一句“皇宫太乱”,她就赶紧接道“实在不行,我就先住在外头”。

    他那会儿就生了气,试想,皇宫就是只剩下半截子焦土,他还能让她住到露天地里去?

    他依了她一回,她也得依他一次才行。

    章得之才进了小院,守在门口的慧润便高声道:“圣上来了。”

    接着是行大礼。

    这是徐昭星教的,虽没有正式登基,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趁早改口,趁早适应。

    章得之道:“免了。”跨过了门槛,进到了内里。

    坐在榻上的徐昭星想了想,要不要起身,可脑子转的没有人家腿迈的快,干脆抬了眼皮,不开心地道:“来了!”

    觉得自己有点儿怂,皱着眉,无比埋怨地道了一句:“你就瞧准了我不忍心!”

    章得之已经到了她的近前,挑了挑的下颌,和她对视,面上还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对谁都不忍心,唯独对我…特别忍心!”

    徐昭星听着话音不对,也就几日不见,她还没成怨妇呢!

    他倒好,成怨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一章

    “怨夫”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本是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可“怨夫”今时今日的地位,与往日不同。

    徐昭星也拿不准是继续那样子对他,还是得稍微哄一下。

    男人与女人也没什么不同的地方,都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一样。

    若非要说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男人比女人好哄,那些好听的话他明知不是真的,可喜笑颜开,连自己也拦不住自己心情舒畅。

    徐昭星想了又想,还真是,她对谁都不忍心,唯独到了他那儿,也不是说特别忍心,就是针眼大的小事情,不是非得争一争,就是说什么都不让。

    他只能顺着她,依着她,听她的,但凡有一点不顺心……我去,这是一时不查,被他惯出来了臭毛病。

    那现在呢?

    怎么搞?

    “怨夫”喝茶,她就抢了他的茶杯。

    “怨夫”一瞪眼睛,她比他的眼睛瞪的更大。

    “怨夫”没脾气,这是谁叫他造孽,“造”出了她这个妖孽。

    而作的后果,“怨夫”化怨气为力气,升级成了“农夫”,给她种了一身的草莓印。

    不过自己睡了两三夜,实在是厌烦了杯子的另一端空荡荡的感觉,这一晚,章得之睡的很熟,一直到寅时才睁开眼睛。

    就算还没有正式登基,可他已经开始上早朝了。

    其实不止是现在,就是以前,他也多是寅时起床。

    打一套拳,或者连一套剑法,而后才是早饭的时间,卯时就要开始办正事了。

    只不过,徐昭星却从没有寅时起来过,往往他忙过了一阵,辰时她才会睡醒。

    今日,她倒是醒的早,他才一动弹,她就睁开了眼睛。

    “吵到你了?”

    “不曾。做了个梦,梦见你穿着铠甲非说要御驾亲征,我同你争了几句,一气就醒了。”

    说话间,徐昭星又闭上了眼睛,似半睡半醒,也似在回想梦里的情景。

    梦里说西北匪乱,这男人非得要御驾亲征不行。

    不过是剿个匪,若也能用的着皇帝的话,那皇帝还不得累死。

    她气得不成,在梦里嗷嗷着“去吧,去吧,当我多想管你!”

    即使醒了,也是余怒未消。

    章得之偏头瞧了瞧她,手又伸进了被子里,昨夜一时气急,把她的衣裳扔了老远,她就索性|裸|着睡了一夜,感觉她这样睡很是舒坦。

    他也舒坦,手在她的身上滑来滑去,扰的她不得不又睁开了眼。

    他这才道:“瑶笙本就不是我的女儿,我现在还没打算让她做公主。”

    就知他要说这事情,徐昭星皱着眉,翻了身,背对他。

    他又道:“就算是深宫高墙,又不会拘着你。还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徐昭星不动,他只有接着说:“你不知道皇宫有多大,就我一个住在里头,你就不心疼我孤单?”

    “徐大经也算是个粗中有细的,皇宫里的哪个地方都有破损,唯独藏书楼没有。听说,藏书楼里有书上万册,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看过。”

    “哦,明明是拜过堂的夫妻,非得弄得像在偷情!旁的人不知,还以为我有怪癖好,你这是要毁我半世的英明。”

    一开始,章得之是一边穿衣裳,一边说。

    后来,就是坐在床沿边絮絮叨叨。

    说到偷情,徐昭星直笑,回了他一句:“又不是没偷过。”

    章得之扳过了她的身子,道:“肯说话了。”

    徐昭星的眼神游弋了一下,这才看定了他:“哪一日登基?”

    “司天监报上来的吉日是三月十六。”

    “还有七天,龙袍可赶制的出来?”

    “不止龙袍,还有皇后的凤袍也得一道做出来。你说的要和我并肩看风景,我拉你上前,你怎么倒往后退了?”

    “章得之,我不是后退,只是有些累了,想喘一口气。”

    她说的是真的,才一年多而已,瞧瞧都发生了什么,她自己去想,都不敢相信。

    一年多前,要有人告诉她,她会嫁人,还会当皇后,她一定会说那人病的不轻。

    徐昭星的眼神恍惚了一下,还叹了口气。

    章得之满目的情意快溢了出来:“倒是我疏忽了,你且放心,以后再不会叫你累了。”

    生活本来就是累的,如果你感觉不到累,那一定是有人站的比你高,替你分担了生活的重力。

    人有时就是这么矛盾,既想要自己生活的没有压力,又不忍心他人替自己扛起重担。

    徐昭星又叹了口气,认了命:“大典别那么繁琐。”

    听她这么说,章得之安了心,他笑了笑:“放心,不过就是祭一祭天地,新任的司天监乃是古济道人,他会看着办。”

    徐昭星记得章得之的身边有一个道士,问他:“你不是不喜炼丹术?”

    这时候,章得之已经从床沿边立了起来,回头看她道:“我留着他看天相而已,你再睡一会儿,我这就要走了。”

    他走之后,徐昭星迷迷糊糊,总是睡不踏实,索性起床。

    慧润已叫人把所有的箱子摆到了院子里,见她起床,还道:“圣上交代了,让收拾东西,过了午时,就让徐将军派人来抬进宫。”

    “登基大典不是在七日之后?”

    “圣上只说让抬箱子,没说圣人也要跟着进宫。”慧润想了一下,这样说。

    昨日还叫她夫人,今日就成了圣人,不用问,多半是章得之教的。

    还有什么只抬箱子,没让人进宫!我去,把她的“刷牙”杯子,洗脸“毛巾”,全部都让人抬走了,还不让她进宫,这才是耍的一手的好心机,造孽啊!

    真想打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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