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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_分节阅读_82
- 为什么他忽然之间开始不按常理出牌?
寒子时,你的温柔才是最大的蛊毒!
“寒子时,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顾繁朵到底再一次在寒子时面前,哭得一脸泪花花了。
“我已经为你死过一回了!这条命是顾夜白捡回来的!现在的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自己!寒子时,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狠狠吸了吸鼻子,顾繁朵颤着手将挂着婚戒的项链掏出来,就要将它摘下——
“顾繁朵,不要逼我把它戴在你手指上,现在就昭告天下!你得相信,只要套上,除非断指,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再摘下来。乖,只要你乖乖戴在脖子上,给我们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什么都依你。”
“顾繁朵,不是我不能放过你,是我的这里,它不放过我!所以,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争取了,你依然觉得我们不合适……今生,我不再见你的面!我寒子时,说到做到!你一直都知道的,对不对?我从没有对你食言过,对不对?”
第98章 为了让我心疼,你宁愿饿着肚子?
寒子时从裤兜里掏出一方手帕,一点一点擦拭干净顾繁朵脸上的泪水,自然地将手帕收回裤兜里,再取出一张纸巾捏住她一哭就红通通的鼻头,柔声道:“用力……”
鼻子确实堵得厉害的顾繁朵,带着一丝恶意地发出响亮的轰隆声!
然而,寒子时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他只是将纸巾精准地抛进垃圾桶里,又重新取了一张给她擦干净鼻子,动作细致温柔得像对待孩子,没有嫌弃。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顾繁朵像被寒子时施了魔咒,她乖乖地任由他牵着走进洗手间,由着他用打湿的温热的手帕再一次为她拭去脸上咸涩的泪痕,就像以往每一次来大姨妈,她哭得死去活来时,他总会把她抱在怀里,拧一条热乎乎的毛巾给她擦脸,柔声哄她,“不要哭,脸会皴的,皴了,就不漂亮了。顾丫头,你乖啊!”那样……
是的,在那些特殊的时光里,寒子时每次都会推掉所有的日程安排,一心一意陪着顾繁朵,装热水袋给她捂肚子,烧热水给她泡脚,给她做各种好吃的,转移她的注意力,说话都是用短句,鲜少使用语气词的他,会以“你乖啊!”画一个温柔的句点,会温柔地询问她,“对不对?”
由于顾繁朵的频频失态,这一天的录音到底没有顺利完成,只得择日继续。
离开mse,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玉兰苑的宽阔的双向两车道上。
顾繁朵撑着车窗,托着腮帮子,眼神迷离地望着行走的夕阳,侧脸清新秀丽,表情慵懒里渗出几分倦怠。
这一刻的顾繁朵,尽管她的心脏怦怦地跳动着,她的肌肤早已将那枚女戒焐热,保持与她同样的生之温度……尽管在26周岁生日到来之际,寒子时如约兑现了他的承诺,她的心中并无多少欣喜。
如果一件东西,你渴望了太久,喜爱之情会被漫长的等待渐渐耗竭,等你得到了它,你明知道它还是当初的那个模样,但你已经不太想要了,欢愉寥寥。你甚至会感到困惑:它是这么的普通,为什么当初我会那么喜欢?简直不可思议呐!
当然,顾繁朵明白,寒子时不是东西。如果他果真是个东西,那就好了,她散尽家财,买下便是。
寒子时是她最想嫁的男人。
因为世界上有这个人的存在,所以,她始终期待着身披白纱,四手联弹,许下誓言……只是她的心早已被以往岁月里的各种布满芒刺的荆棘牢牢裹缠,一挣扎那荆藤就会寸寸收紧,勒得她皮开肉绽。所以,她宁愿无动无衷,不悲不喜,以静制动,不存期待,便不会被不知又打起什么算盘来的寒子时再度伤害。
与此同时,寒子时从决心放下一切,就有了打一场硬仗的心理准备。何况,他本就是心性坚定之人,平生仅有的爱全给了顾繁朵,所以,一旦他打定主意要以柔克刚,也不会回头!
以前是寒子时像一只无时无刻不想跟顾繁朵这只伪白兔战斗的公鸡,撩拨她的情绪,让她的眼里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现在呢,寒子时是一只没有刺的刺猬,顾繁朵反而成了一只高贵冷艳,利爪锋锋的猫,开始对他爱答不理的。
这两个人算是以另一种方式又杠上了。
寒子时往顾繁朵那边挪了半个位子的距离,将安装在前座上的便携式小桌放平。
顾繁朵余光瞥了一眼,酸溜溜地想:果然是有钱任性,全球限量版的豪车还要按照自己的个性进行改装。
如果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无论他做得对还是错,好还是不好,对方都能挑出刺儿来。
比如,顾繁朵此刻满满的内心戏,无一不是在吐槽寒子时的骄奢做派。
寒子时将早前柳特助准时送过来的食盒打开,一股清香直往顾繁朵的鼻子里钻……她舔了舔唇瓣,身体往车边靠了靠,耳朵却竖了起来,听见叮咚一声,应该是汤碗放到了小桌子上,又是叮咚一声,应该是汤勺放进了汤碗里,叮咚叮咚叮咚,应该是寒子时在轻轻搅动,吹凉……以往的岁里,寒子时每次把大枣桂圆汤放到她面前,总是这样做的!
顾繁朵,不要去想以往了!
寒子时以往是对你很好,以往也伤害了你!
“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
一瞬间,顾繁朵生无可恋,她默默抬手,将掖在耳后的头发捋到前面,挡住满脸的羞臊,放下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珍珠白色的汤勺塞给她。
顾繁朵咽了口口水,将勺子丢回碗里,硬气地将脸扭向车窗外。
“顾繁朵,不要闹脾气,你也不想我当着姚助的面喂你,对不对?”寒子时说话间,又挪了半个位置,大腿暧昧地蹭到顾繁朵的大腿,令她格外不适应。
寒子时敏锐地觉察到顾繁朵蹙了蹙眉头,心倏然一疼,失落地往外移了半分,他端起清香四溢的燕窝粥,盛了一勺送到顾繁朵嘴边。
顾繁朵执拗地纹丝不动。
小姚助理叹了几口气,机灵地升上隔板,目不斜视。他想:谁能想象令无数美女竞折腰,爱恨深深的寒少会如此耐性地哄一个女人吃饭?
对付油盐不进的顾繁朵,寒子时觉得比拿下一个几十亿的单子还要头疼。但……山人自有妙招?
叮咚一声,碗放回了桌子上。
寒子时一只手戳到顾繁朵腋下,挠!挠!挠!
顾繁朵咬着下唇瓣,死死憋住破口而出的大笑,她气恼地怒视寒子时……他却只是眉眼含笑地看着她,那样赤裸裸的戏谑,令顾繁朵浑身都跟长了猴毛似的,不自在极了。
顾繁朵不知道怎么用具体的语言来形容……大约就是情之初,面对有好感的异性,他一靠近你,眼神幽亮含情地望着你的侧脸,你就自燃了,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别扭感!
是的,这样的温柔又无赖的寒子时让顾繁朵感觉到了《初心未泯》里喻以茉每次面对腹黑温柔的沈嘉年时的初恋心情……
“顾繁朵,你吃还是不吃?”寒子时加快呵痒的节奏。
顾繁朵憋得小脸扭曲通红,肚子也跟着疼了起来,可就是倔强地没有逸出一声笑。
其实,由此可以看出,这两人倔骨头。
寒子时轻叹了一口气,放过了顾繁朵,下巴蹭着她的额头,咬耳朵,“顾繁朵,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了让我心疼,你宁愿饿着肚子?嗯?小、坏、蛋!”
顾繁朵:“……”敢不敢别上赶着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开快点,稳点。”
“是,寒少。”
“咕噜噜……咕噜噜……”
顾繁朵:“……”脸已丢尽,有事烧纸。
晚饭是在玉兰西苑吃的,早晨也是在玉兰西苑醒来的。
盛夏的六点,太阳高高早已挂在城市鳞次栉比的高楼上空,撒落倾城日光。
顾繁朵睁开眼,眼前是一粒色泽温润的纽扣,抬眸是男人熟睡的脸,她失神地瞧了一会儿,在手即将触摸到他的唇前一秒,倏然收回,掀开被子,登时愣住!
寒子时的手为何贴着她的肚子,为何这一次她醒来之后,他们是面对面的姿势?
这两年里,每一次他都是贴着她的后背,拥她入眠……大约,大约是因为那样的姿势方便他随时发情,要她。
可是,昨晚他没有……哪怕她明明感觉到他某部位的激动。
顾繁朵掀开被子,冲进浴室,果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如纸,眼里爬满细密的恐惧!她双手撑着洗手台,稳了许久,通体的冰冷才稍稍回暖。心道:她上次被赵颜下药,醒来便躺在蜜色旗下的星级医院,寒子时专属的总统病房里……寒子时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乖,张嘴。睡了这么久,你早该饿了。”
这会儿想来,寒子时对她的态度貌似就是从那个时候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镜子里的女子紧闭双眸,唇角上扬,笑得淡嘲。她想:是该去趟医院,弄个明白了。
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浇面,顾繁朵睁开眼,一派坚定之色。只是……
他是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看了多久?
看那眸色清明,显然是醒来许久的模样。
顾繁朵心里咯噔了几下,尽量保持神色如常,只是眼里的惊恐到底向寒子时泄露了她的反常。
寒子时微微敛去眸底的复杂情愫,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象牙白色的漱口杯里的一支通体碧绿的牙膏,挤出黄豆粒般大小抹到白色的牙刷上,递给顾繁朵。
顾繁朵默默地接过,将牙刷头塞进嘴里,低着头,默默地捣鼓……这样,寒子时便看不清她的表情了。
然而,令顾繁朵意外的是,寒子时并没有走开。
第一次,他们就像那些新婚夫妇一样,略局促地胳膊蹭着胳膊,一起洗漱。当然是寒子时的胳膊肘老是戳到她的上臂……微妙的麻意。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顾繁朵总觉得他们刷牙漱口的节奏,都跟走正步似的,特别的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