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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王爷太撩人_分节阅读_137
- 端姑亲自熬了一大锅艾草水,让姜明月洗洗去掉身上的晦气。
姜明月弄完这些,姜如桃才陪着韩氏过来。
韩氏的肚子开始显怀了,神情有些憔悴,惭愧道:“方才要过来的。”
姜明月笑了笑,一看便知是姜如桃拦了她,怕她身上的晦气冲撞了韩氏的胎儿,便说道:“二婶若是过来了,我连门都不敢进,府里多年没添人丁,我可是盼着二婶再添个弟弟妹妹,这才热闹呢。”
韩氏一笑,她就知道姜明月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天色还没晚,姜明度、二老爷姜如林和凉国公先后回府,姜明度差点落泪,姜如林看见这个多灾多难的侄女只是感叹一声,送了些压惊的摆件给她,而凉国公只是轻哼一声:“回来了就好。”
姜宝珠怕被人挤兑,看见凉国公回来了,才跟着来了寿安堂,自从她得知姜明月失踪了,很可能死在幽南山上,原本很差的身子骨便一日好似一日,胃口好的不得了,这才大半个月就把肉养回来了,而且还有越吃越胖的趋势。
而昨天她在漪澜小筑听闻姜明月即将回府,姜老太君和姜如桃都去二门口接人,她是一万个不信,消失大半个月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回来了?范侍卫长都死了,姜明月必定死得骨头都被狼啃光了。以至于她见到姜明月的那一刻以为看见了鬼,吓得半天没敢说话,不过那会子大家眼里只有姜明月,除了王姨娘,没人看出她的异常。
此刻,看着姜明月被姜家众人围绕着嘘寒问暖,姜宝珠咬牙切齿地想,你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
转眸瞥见表哥韩熙跃一双眼睛盯在姜明月脸上,如痴如醉,她越发深恨,凭什么她要嫁给霍元琪那个又脏又臭的瘸子,姜明月不仅有姜老太君庇护不让她失踪的消息外传,还受到韩熙跃这样的世家贵公子的青睐!
她无意中摸了把自己的脸,突然觉得不对劲,扭头细细打量姜明月,突然笑问道:“姐姐脸上怎么涂抹了这么厚的脂粉?不会跟我一样,毁容了罢?”
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去看姜宝珠,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姜明月。
韩熙跃眉心一跳,担忧地望着姜明月。
姜明月正要开口,姜明度皱眉道:“二姐姐,大姐姐不过是憔悴了些,才敷了脂粉掩盖,免得让长辈们担心。你这么说,难道是自己得了报应毁容,便诅咒旁人也得不着好?”
这话非常明确地点出姜宝珠的刻薄,而且旧事重提,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她曾经做过的坏事上。
凉国公本想斥责姜明度不懂长幼尊卑,竟敢直骂堂姐,但姜明度是他侄儿,而非他儿子,便忍了忍,看着姜如林,指着姜如林训斥自己的儿子。
姜如林却安抚地看向韩氏,未发一言。
凉国公这才记起,姜宝珠那次差点害了韩氏,顿时有口难言,倒把火气发在姜明月身上:“明月,你自己说一句罢,脸上是怎么了,免得你妹妹和你堂弟争吵。”
“妹妹”,“堂弟”,便把亲疏关系给姜明月点明白了,而且还隐隐有把两人争吵的责任往姜明月头上栽的意味。
姜明月一下子没了解释的念头,把到了舌尖的话吞了下去,模棱两可地说道:“父亲,我在山里风餐露宿,夜夜担心被野兽袭击,实在是有些累。”
在自家人面前她没必要睁眼说瞎话地否认她失踪的事实,那只会授人笑柄。
姜宝珠眼中的兴奋一下子泯灭。
姜明度松口气,韩氏眼中浮现快意。
一顿饭,众人吃得各有心思。
饭毕,姜如桃立刻拉走了韩熙跃,韩熙跃苦着脸道:“太太,明月妹妹大难不死,我作为表哥慰问一下是应该的罢?您何必如此做在面上呢?”
“不做在面上,那丫头怎么会死心?这次明月失踪大半个月,不管怎样,在世人眼中都是没了清白,虽然话没传出去,但我又不是瞎子、聋子,我心里是过不去的。所以,你还是死了心罢。”姜如桃没好气地说道。
她觉得她没建议凉国公让姜明月浸猪笼就是天大的恩赐了,肖想她儿子?休想!
韩熙跃苦笑道:“太太不用挖苦我,明月妹妹曾经婉拒我,那次她求我留下一天,我以为有转机,未曾想,妹妹不是留我,只是想留太太罢了。”
说来说去,竟是韩熙跃一厢情愿。
姜如桃恨铁不成钢,姜明月那丫头哪里好了?
王姨娘的凌烟阁烧了,回府后便住进了冰清园。
母女俩左一个,右一个,把宁芳夏从凉国公身边挤走了,三人一起朝冰清园过去。
姜宝珠描述一遍范侍卫长的死状,添油加醋地说道:“……父亲,姐姐还说,范大人行军打仗时手上沾过许多人的血,一命偿一命,他杀了那么多人,早晚会遭天打雷劈。她才诅咒了范大人,范大人便真的被雷劈死了。”
说完,她心有余悸地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毕竟范侍卫长的确死得太诡异了,好好的人被雷劈死了,可不是作孽得了报应么?
但是她算计姜明月是心中无愧的,谁让姜明月也算计她呢?姜明月才是该遭天打雷劈的人,要不然,她怎么就遇见了泥石流呢?
要说姜明月的原话暗含诅咒的意思,但其中毕竟心寒责怪居多,而经过姜宝珠的转述,姜明月的话瞬间就变得歹毒了。
☆、第222章 暗流
“肯定是范侍卫长死前跟她说了什么,哼,她竟连我也诅咒上了,我杀人是保家卫国,她个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凉国公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反而因为姜明月脱离他的掌控,还害他被姜老太君捏住王姨娘的把柄而气愤。
他没让范侍卫长杀姜明月,只是让他强-暴她而已,这不存在以命偿命的说法,所以他觉得姜明月的诅咒特别歹毒。
姜宝珠连忙道:“是啊,父亲是替天行道,保佑了千千万万的黎民老百姓,做的是功德,偏偏姐姐这么歹毒地迁怒到所有杀敌卫国的将士们身上。看来,这次姐姐遭逢大难,心性变得越发令人胆寒了。父亲,既然范大人死前可能告知是您让他这么做的,姐姐今天诅咒您,明天就可能报复您啊!”
“哼,没这次大难,她就处处跟我作对。这个丫头留不得了。”凉国公越想越不是滋味,主要还是范侍卫长死得太诡异了,令人不得不信报应,莫名对姜明月起了畏惧之心。
“父亲,我虽然不信报应,可姐姐说得着实诡异,”姜宝珠察言观色,见凉国公脸上毛毛的,便知他想的是什么,偏偏往他最担心的事上戳,“而且,最后她从那么强大的泥石流中被高僧净空解救,堪称逆天。后来又与净空大师朝夕相处大半个月,我们派这么多人去找都杳无音讯,这时候,他们却从另外一座山上冒出来了。女儿便是再笨,也知道迷路了不可能迷到另外一座山上去罢?说不准,这所谓的净空大师不过是一代妖僧,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的名号。”
若是净空大师听了这番污蔑他的话,恐怕会气得再捏道闪电劈了她!
“罢了,别再说了,以后咱们府上的人再不可去万安寺了。”凉国公心中发毛,及时阻止了姜宝珠的话头。
姜宝珠不甘心:“父亲……”
“宝珠啊,父亲明白你的意思,明月身上可能沾染了些邪气,可你姨娘的把柄在老太君手里,难道你想逼死你姨娘么?”凉国公无奈道。
姜宝珠顿时泄气,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她想起了志怪书上记载的一个故事来。
因着提到王姨娘,凉国公发现王姨娘半晌没吭声,不禁朝她看去,这一看骇了一跳,只见王姨娘抖抖索索地双手环胸,唇色发紫,跟行尸走肉一般跟在他们身边,牙齿上下磕碰,咬得咯吱咯吱响。
“灵儿?你怎么了?”凉国公连忙抱住王姨娘。
自从知晓宁芳夏是个破鞋之后,他对宁芳夏的喜爱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发泄的欲念,而对于忠贞的王姨娘,他自然就更上心了,加上王姨娘是他真爱,他连王姨娘疯狂下要烧死他的举动都原谅了,还费尽心思地帮她在姜老太君面前遮掩。
王姨娘靠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哭道:“国公爷,我会不会也被雷劈死?”
“不会,不会,那都是姜明月胡说八道的,都是那个妖僧净空弄的妖法。”凉国公一边安慰王姨娘,一边越发坚定这个想法,而且认定在姜明月背后帮她的人就是净空。
姜宝珠跟着安慰,心中默念着“妖法”二字。
这一晚,凉国公歇在冰清园,宜人院的灯亮了一整夜。
话分两头。
孟长进京后,先回了一趟卫亲王府,他的院子丝毫没有变化,每天都有人打扫,就像他每天都回过府一般,然后递牌子进宫,袁皇后只说很久没见着他了,倒没说旁的话。
孟长试探下才知道,净空大师圆寂前安排好了一切,让方丈帮忙隐瞒,每次皇帝和袁皇后打发人来问,便说他带孟长进山采药去了,再打发人来问,便说换了新药方给他泡药浴。
以前几年也常有这种事,皇帝和袁皇后都不觉得奇怪,是以,知道孟长失踪的,除了贴身暗卫踏雪,便没旁人了,他自然没享受到姜家对姜明月那么多的关怀。
孟长放在膝盖上的手收回时碰到腰间荷包,那荷包里装的便是姜明月偷偷送回的景福长绵簪,一瞬间,他改了主意,眼底掠过一抹残忍的笑,面上却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语气地说道:“姨母,净空大师圆寂了。”
“唉,净空大师德高望重……”袁皇后初时没反应过来,盯着自己长长的指套,等明白他的话后,手中的茶盏骤然掉落,打湿了她的凤袍,不敢置信道,“长,你说什么?净空大师圆寂了?”
“嗯,是的。他就在我面前圆寂的。”孟长平淡地回答道。
袁皇后一阵头晕目眩,失态地站起身,摇摇欲坠,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颤着声问道:“他……他什么时候圆寂的?”
凌霄赶忙扶住她的手臂。
“上个月的十五。”又是一句再平静不过的话。
袁皇后看看他的神色,颓然坐在椅子上,苦笑道:“你可是如了意,本就无所谓生死,是我们逼着你活。他死了,你越发没了指望,没了束缚。今儿才告诉我,这么着急,可叫我上哪儿再给你找个大夫?”
“娘娘节哀。”孟长气死不偿命,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儿,说了这一句,便大踏步离开了。
他一走,袁皇后便伏在桌案上失声痛哭,低喃道:“妹妹啊妹妹,姐姐对不住你,连你最后一滴血脉都护不住……”
凌霄心中惊疑,净空大师圆寂了跟孟长的生死有什么关系?知道不该问最好不要问,只当做没听见袁皇后的低喃,轻声安慰道:“娘娘莫哭坏了眼睛。”
哭了半晌,袁皇后没那么担惊受怕了,连声道:“去打听打听姜家大姑娘是否从万安寺回来了。”
“是,娘娘,奴婢马上使人打听。”凌霄应和着,有些奇怪地嘀咕道,“姜家大姑娘为祖母祈福,一个姑娘家,万安寺怎会留她这么久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