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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_分节阅读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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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无衣心头只觉得一荡,眼前立即浮现他的紧致肌理,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黎湛将秦无衣抱在怀里,依然能感觉到她浑身紧张。那细密的睫羽不停地乱颤,一双大眼珠子不停地四处逡巡,也不知道要看什么,最后还是撞进他的眼里,红唇一开:“你……唔……”

    趁着秦无衣小鹿乱撞慌忙错乱之际,黎湛果断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这个时候最忌说话,要秦无衣说话,定然是破坏好气氛的……

    秦无衣瞬间睁大了眼。黎湛紧实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传来一阵阵温热的体温。

    他的手腕力道很大,却很温柔地将她揉在他的怀里,而他的唇,轻柔却又带着些霸道,肆意地碾压着她的,不同于以往的小心翼翼,更像是在宣布着自己的主权。

    秦无衣很快就觉得晕晕乎乎了,黎湛的气息全然将她包裹,口齿之间全然被黎湛掠夺,她觉得她快呼吸不上了。她的手贴着黎湛的胸膛,轻轻地推搡着,希望黎湛稍微将她放开一些。

    然而这回黎湛却未曾如她所愿,反而将她揉得更紧,秦无衣实在受不住,便于唇齿之间“嘤咛”了一声。

    然这平时不常听闻的一声嘤咛却如同火种蹿地在黎湛心头燃起,不过总算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带着她轻轻一转,靠在了就近的廊柱上。黎湛的力道掌握得很好,秦无衣的背轻轻贴上廊柱,丝毫不感觉到疼。

    黎湛双手撑在廊柱上,将秦无衣圈在里头,微微地喘着气,又借着烛光低着头看她。

    秦无衣精致的五官从来都不需要脂粉来衬托,无论是拼合还是逐一看去,都能让人的目光不住流连。那烛光下亮白得仿佛能发光的肌肤,让人看了就想要一亲芳泽。

    而那如酒润泽过的红唇,仿若芳香轻软的果子,红润地惹他的眼。看着面前这样的秦无衣,黎湛的眼眸一紧,喉结轻动,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秦无衣被这突如其来的激吻闹得有些头脑发紧,瞪着黎湛的双眸中似乎有些委屈。黎湛心头一软,伸手摸摸秦无衣的面颊:“乖,把眼睛闭上。”

    秦无衣摇头。虽然她现在脑子有点空白,但她还是稍微察觉到了黎湛今晚的不同寻常。他看着她的眼神,比以往更加炽热。

    黎湛却笑:“难道今晚不是你要给我补肾的?”

    “补……”秦无衣顿时睁大眼睛,“那可是给你补身……唔……”那可是给你补身的,不是补肾的……

    可秦无衣再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黎湛的唇比上一次碾压得还要猛烈。又说话,这时候不要说话……他的无衣竟然要给他补肾,那他就给她看看补肾的后果好了……

    秦无衣隐隐感觉到黎湛的怒火,尽管他压抑得很好,但他那故意加大力道带着控诉的动作还是让她察觉到了。

    黎湛的齿甚至轻轻地咬了下她的唇,秦无衣一个吃痛刚要开口,黎湛早已趁虚而入,迎上她的小香舌狠狠顶住,让她半点也发不出声来。

    秦无衣只想要逃,然而无论逃到哪里,黎湛都能立刻赶上,轻轻将她拦住,而后试图将她勾住,秦无衣便再逃……如此这般几次之后,秦无衣也累了,便在原地休息。黎湛这才渐渐温柔下来,轻轻地安抚了秦无衣之后,慢慢地放开秦无衣。

    “以后还给不给男人补身了?”黎湛的声音低沉而暗哑,透着不禁的诱惑。

    可他盯着秦无衣泛红的小脸。那激吻过后微微泛着泪光的双眸朝黎湛一望,黎湛的呼吸一紧,该死……

    秦无衣摇摇头,不敢再说话。她算是发现了,今晚绝对不能再说话了,一说话就被侵略,一说话就被侵略……

    秦无衣偷偷瞄着黎湛。

    却见黎湛看着自己,眼眸中还是微微有些愤怒,遂转念一想,顿时点头如捣蒜。

    黎湛剑眉一皱,眼中的怒火愈甚,危险愈甚。

    秦无衣眨眨眼,忍不住戳戳黎湛的胸口解释:“那个,因为你也是男人……”

    然而秦无衣话音未落,黎湛忽然轻轻一笑,如薄如削的嘴角一勾,竟然带着一丝平时不常见的邪肆的味道,逼得秦无衣赶紧闭上嘴。

    继而薄唇轻启,语气里都带笑:“无衣,既然今晚你如此这般三番两次暗示,那我可就得表示表示了,否则,怎么对得起你的心意呢?”

    秦无衣心头一慌,怎么又是心意……

    “诶——”下一刻秦无衣浑身一轻,便被黎湛一把打横抱起,扛进内室。

    后背触及柔软的床褥,秦无衣心头猛地一惊,她好像忽然有些明白了黎湛所说的“表示表示”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貌似她明白得有些晚了。

    黎湛大袖一挥,外间里间的烛火通通一灭,下一瞬床头的一展红烛亮起,映红了两人相对的绝美容颜。

    秦无衣悄悄咽了咽口水,黎湛竟然……趁着黑灯瞎火的那一瞬间爬上了床——准确地说,是双手一撑将她禁锢在了他的臂弯之内,将他的气息霸道地将她裹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逼得她的眼眸警惕地往上看。

    一看之下,秦无衣心头又是一阵喟叹,这家伙真是妖孽……但见其深邃的五官映在晕黄的烛光里,微微泛着如玉的光泽,仿佛世间最精美的雕塑。时常紧抿的唇角此刻轻轻扬着她最喜欢看的弧度,只给她看的弧度,温暖而醉人,一看就仿佛喝醉了酒。

    晕了。

    他那细密而长得让女人都嫉妒的睫羽在烛光的映照下,在他的莹白如玉的脸上投下两道重重的阴影。有光华于其眸间缓缓曳动,而后轻轻如羽落在秦无衣不施粉黛的脸上。

    女子的脸色因为方才的吻而有些微微泛红,她光洁的额头仿若映雪。心思一动,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珍重的吻,仿若盖章,仿若印下一个永世难忘也不敢忘记的承诺。

    湿热的唇映上微凉的额头,秦无衣不禁轻轻眨了眨眼,细密的长睫羽调皮地扫过黎湛的面颊,引得黎湛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

    秦无衣顿时有些心慌,黎湛平时可不这么笑。这笑声低哑而诱人,带着一丝丝暗示性的欢愉,挑逗着声控的秦无衣每一根神经。

    黎湛借着烛光看秦无衣有些惊惶的脸。其眉色微淡,却是恰到好处的远山一抹,仿佛在述说着一份来自远古的遥远的思念,等待着属于她的那一轮圆月初升。

    然后是她的微挺的鼻尖,平时扮鬼脸的时候还会微微皱一皱,此刻因为紧张而鼻翼微动。

    目光向下,她的唇——轻轻地阖着,如同两瓣最鲜嫩的玫瑰,带着晨露鲜艳得惹人采撷。

    于是黎湛就这么做了,轻轻地一俯身,碰上了秦无衣的唇。

    不同于前两次的侵略式进攻,黎湛这回温柔得仿佛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轻轻一触,便抬头去看秦无衣,待看见秦无衣微微发红的耳根子,立即又是一阵愉悦的轻笑。

    这会儿秦无衣若还是不知道黎湛接下来要干什么,那她真是个十足的傻瓜了。可她心里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有一丝小小的欣喜,遂嘴角一勾,忍不住别过头轻笑,以缓解她心头的紧张。

    黎湛一直在观察着她,岂会看不见她的表情?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狡黠,趁着她别过头的当口,一口咬下了她耳间的明月珰。

    彼时秦无衣偷笑未矣,忽然遭袭,回头发现自己的耳坠竟咬在他的唇齿之间,顿时哭笑不得:“你……”现在若告诉她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天黎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王,她当真不信了。

    黎湛将口中的明月珰取下,随即盯向秦无衣的另一边耳垂。小小的耳垂仿若停泊的一只小船,黎湛轻轻低头,秦无衣仿佛知道黎湛要干什么,双眸又开始紧张地乱转。

    黎湛的呼吸渐渐靠近,温热地喷洒在她的耳畔,痒痒的,仿若秋夜草丛间两只蛐蛐儿的低语,黎湛忽然在她耳廓停住,缓缓而轻轻地道:“你可记得白天的话,你还欠我一个为所欲为……”

    话音未落,黎湛温热的唇轻轻触上秦无衣的耳垂,引得秦无衣浑身一阵莫名的战栗。忽然觉得口渴,便有些无助地张了张口。

    黎湛心头一喜,忽然将秦无衣耳垂轻轻一咬。未经人事的秦无衣顿时感到一阵陌生的酥麻感袭遍全身。她深切地感觉到自己此刻已然无法思考,只是感觉到黎湛再次将她的另一只明月珰衔了下来。

    其后簪子也除了,钗子也摘了,秦无衣柔顺的发如同野生的海藻在床上铺散开来,刺激着黎湛的视觉。墨发映着秦无衣莹润的面颊,还有她微微张开的仿若邀请的口,黎湛伸手毁灭烛光挑落帘帐,烛光灭的一瞬间轻轻地吻上了秦无衣的唇……

    黎湛的轻柔一路向下,若棉若轻云若繁花似锦,似春夜重临。

    初时的紧张成了青涩的回应,勾勒着谁的轮廓羞红了谁的脸;渐渐地放松迎接着谁的热情,进攻着谁的领地拔除了谁的战旗?

    暗夜中呢喃低语,也渐羞涩了繁星……

    秦无衣醒来的时候已然是中午,睁眼一看,小琴等人早准备了洗漱用品在床边候着了。

    见秦无衣醒来,小琴第一个展开笑脸道:“美人,您这回来北郊行宫可算是来对了……”

    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秦无衣的眸光熠熠,那贼贼的光芒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是么?我也觉得。”秦无衣倒也大方承认,反正这事情迟早也要发生,水到渠成,有什么好害羞的?何况虽然她这具身体才不过十五岁,但她的灵魂,若照她现在的记忆来看,已然不是个小女娃;若是照黎湛的算法,她活了十世之久,都已经是个老女人了——虽然据说姬氏一族人不老不死,看黎湛就知道。

    不过……一想到黎湛昨晚种种,毕竟前世记忆中未曾经历,秦无衣还是觉得面上有些发烧。特别是当她坐到浴桶中,看到身上那一颗一颗惊心动魄的草莓的时候,赶紧着将小琴等侍女都给轰了出去。

    她秦无衣脸皮再厚,这东西让这些未出嫁的小女孩儿们看见,教坏了她们,多不好——当然了,这只是秦无衣掩饰的借口而已。

    遂,当小琴举着一件微微敞着口的裙子过来的时候,拉一拉早已将脖子掩盖得严严实实的浴巾,秦无衣立即坚决而嫌弃地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怎么行……”

    又取来一件舒袖小袄——

    “不行不行,这能看见手臂的!”

    又取来一件立领广袖曳地长裙——

    狠点头:“够严实,就它了!”

    而一边的芷兰等人,早就已经笑开了。

    猎场上,绿草茵茵,白马潇洒,阳光烈烈地映着着着勾金丝墨袍黎湛宛若玉雕的侧脸,将白马逐浪一勒,英气风发霸气凛然。

    老康王忽然一个勒马,凑近了荆天羽,悄悄道:“诶荆小弟你说大王今日——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这都笑了一个早上了。本王可从没见过大王这么笑过。”

    “您没见过?”荆天羽勒马回头。

    老康王立刻将满脸胡须摇得飞了起来:“没有,从来没有。就连大王大婚他都没这么开心。”

    “我也没见过。”荆天羽只淡淡地回了一句,“驾”得一声将马忽然拍得飞快。

    “诶——”老康王看着荆天羽似有些黯然的背影,摸摸后脑勺有些蒙圈,“这是怎么了嘛?一个高兴,一个不高兴,都这么明显,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真是……”

    临近的一个公子哥左运,忽然在老康王身边勒马:“为什么?老康王,这男人能为什么事情烦恼啊,为什么事情高兴啊?”

    “他……没酒喝了?”老康王迎着阳光,遂眯着眼看左运。

    左运嗤笑一声:“这可是北郊行宫,喝不完的美酒,怎么会缺?您再好好想想!”

    “荆小弟这不是没酒不高兴,本王可想不出来了。”老康王再次将满脸胡须摇得飞起来,随即眸光一闪,自以为得到了答案,“难道是荆小弟那个淘气妹妹又闯了什么祸?”

    左思再次嗤笑一声:“非也非也!”又神秘地凑近老康王:“自古来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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