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御宅屋自由的小说阅读网,欢迎亲们访问!
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都市言情 -> 倾君策之帝妃有毒全文免费阅读
倾君策之帝妃有毒_分节阅读_56
- 千小璃哒9朵花花
爱你们的泡芙会更加努力哒!
☆、第一百零五章 初显柔情(一更求收)
秦无衣不仅没有被馥太后的冷厉吓住,反而轻轻一笑,抬起头,不卑不亢地道:“馥太后此言差矣。臣妾正是觉得,太后不喜欢这地花生,不过是往日的厨子做不出美味的地花生,让太后误认为这地花生本身就是个不好吃的东西罢了。”
馥太后定定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秦无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个女孩子,听闻在秦泱的时候就胡闹不堪,不懂礼数,而且笨得人神共翻-可如今看来,全然不是这样,可知人言可畏。
相反地,这个小女孩儿的眼神里很有种机灵。
只听秦无衣又道:“无衣自知今日做这道菜有些斗胆,如若太后今日吃过无衣所做的地花生,从此以后不觉得这地花生难吃,反而爱上这地花生,那便是无衣的功德一件了。况无衣还不止知道这地花生的这一样做法,如果太后不嫌弃,无衣还可以为太后做出不下十种不同的地花生来。”
馥太后忍不住细细地端详起秦无衣来。秦无衣微微地低着头,但她的背却始终挺得笔直。她的两手规矩地交握在腹前,言语也挑不出半根刺来。
馥太后眼神一闪,随即缓了缓面色,忽然对身后的瑛姑姑道:“瑛姑,你说无衣做的这道地花生哀家这么喜欢,是不是该赏她点东西?赏她什么好呢?”
瑛姑看着馥太后的眼,馥太后朝她动了动眼色,瑛姑会意,躬了躬身道:“启禀太后,前阵子您不是新得了一支梨花簪子么?奴婢觉得那簪子的样式同秦美人的气质很是相配,您莫不将那簪子赏了秦美人吧?”
“甚好。”馥太后很是满意瑛姑的推荐,于是命瑛姑去取。不多时,瑛姑取了那两寸多长的翡翠梨花簪子来,秦无衣心里纳闷,却也领了无话。
一场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秦无衣同小琴走出坤宁宫,外头又下起了纷纷大雪。
“美人,您说太后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细心的小琴早有准备,将带来的天青色的绢伞撑开在秦无衣的头顶。秦无衣扶着小琴的手往前走。
秦无衣沉吟半晌,摇了,只觉得这馥太后心思奇怪,难以揣测罢了。
然才走出坤宁宫,秦无衣便看见了背手等在宫外的黎湛。
远远地,翩翩大雪一片又一片扑簌簌直往下落,纷纷然落满黎湛肩头,落在他墨发三千的头顶。他脱了那身英气十足的明黄色十二盘龙锦袍,换上了独属于他的天青色云锦缎袍子,那宽大的袖子款款垂下,那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雪色中,却忽然给人一种他随时都要羽化登仙而去的错觉。
秦无衣心头莫名地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站定在原地,忽然喊了一声:“黎湛!”
黎湛回眸。
回眸的一瞬间,黎湛看见了安静立于雪色之中的秦无衣,浅紫色的衣袍上绣着的浅浅莲花一朵朵,仿佛开在他心尖。
秦无衣难得这般安静过,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般安静的她身上拥有的那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才是醉人的。
秦无衣这是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
如薄如削的嘴角轻轻一勾,是一个蛊惑众生的弧度。黎湛朝秦无衣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等着?也不进去?这儿雪这么大……”秦无衣不自觉地伸手替黎湛拍掉落在他肩上的雪,却被黎湛轻轻抓住。
秦无衣一愣,才注意到自己都干了什么--竟然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已经把黎湛当做不一样的人,否则她也不会下意识这般亲昵地为他掸雪。
秦无衣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下意识地想从黎湛手中将手挣脱,奈何黎湛将她的手轻轻一握,一捏,再一带,秦无衣便被带进黎湛的怀中。
秦无衣被迫仰头,黎湛的个子真是高啊,她都这么仰头了,还只能凑近他的下巴。他的下巴真殊洁,一点点胡茬都没有。
凑得这么近,秦无衣甚至从黎湛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明明只是一秒的对视,秦无衣却觉得好像过了整整一个世纪。她忽然想起早晨在御膳房的那个吻,耳根子一热便红了起来。
黎湛轻笑。那愉悦的嗓音带着一丝醉人的磁性从他的喉头发出。他越来越觉得秦无衣可爱了怎么办?不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只是因为她是她。
“你是在关心我吗?”黎湛问,语气中有些欣喜。
身为一个君王,他何时在意过一个女人对他的感觉?他何时小心翼翼地去探索一个女人的爱好?他何时在早朝以后迫不及待地想见一个女人?
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用一种霸道而令人觉得好笑的方式出现在他的生命,从此以后无法忽视。
那一年她十岁,他十五岁,在这个大陆人人向往的桃花大会上,她跳脱的身影将他的视线吸引。她撞了他,他以为她会像别的女孩子那样看到他便尖叫万分,可是没有,她瞥了他一眼,眼中的确闪过惊艳,却只匆匆一句“对不起”便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怅然若失的背影。
而后就再也不见她,只听说她打坏了父王最珍爱的瓷器,他斗胆求情,才免了她的一场责罚--而她不知。
多年后再见她,就是在秦泱的大街上。她扮成男装行走潇洒,一把纸扇玩转如飞。初听得她说要做生意,他只觉得好笑--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娃,养在深宫未见世面,却要做什么生意?
可他还是将她邀上了楼,假装自己鼠祥酒楼的老板,那十分之一的分成,是他故意给的,好将她吊住--那时候太多君王的求亲国书在路上了,他必须先下手为强。
而后的她便再没离开过他的视犀也从没让他失望过--不管是那个跳脱的她,还是此刻难得安静的她,亦或是昨晚那个风华初绽的她,都让他再也不想看别的女人一眼。
“无衣,你有毒吗?”黎湛的嗓音忽然有些暗哑。
------题外话------
看,说好的二更,这是一更哦,今晚老时间九点半二更不见不散!
☆、第一百零六章 秦宫惨案(pk二更求收)
秦无衣眨眨眼,黎湛的眼神又开始有些炽热,炽热得她不敢直视:“你,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该死的她的脑子又开始有些打结了--黎湛这一定是个妖孽,对着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她,真心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可从来没有在一个男生面前这般不淡定过。她下意识想要挣开黎湛的手,却又有些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从小母亲不在身爆前世又是个孤儿,有没有谁来教一教她这些感情上的事?
长这么大,活了两世,她今天竟然第二次不淡定了。
“参见大王!”
馥修仪才拜别馥太后要离开,才出宫门口,便远远看见雪中相拥的两人,眼中惊异、嫉妒和难以置信通通涌进眼底。可是却抵不过她心头的一股慌乱。
--这虽是禁宫,却在甬道之上,来来往往难免就被人看见,可是黎湛依旧这么做了,可见秦无衣对于黎湛来说真的是不一样的。
秦无衣是新来的,或许没有注意到,黎湛几乎从来不到馥太后的宫中--而宫中也盛传此母子二人不和,除非特殊场合,这二人几乎不在一个地方出现。
而四王爷黎豫就不一样了,虽然是个智力有障碍的少年,却从小深得馥太后的照顾,每每招至身边嘘寒问暖,哪怕有外人在也毫不掩饰那份过分的偏爱。
而今,黎湛虽然未进馥太后的寝宫,却肯为了秦无衣在宫外大雪中等候--这份情谊,让馥修仪十分慌乱。
馥修仪匆匆行礼,将音量尽量调大,故意惊动雪中旁若无人相拥相视的两人。
黎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轻轻放开秦无衣。秦无衣如释重负一般退开,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她回头一定要好好检讨一下,不就是一个男人么,她至于这么紧张么。
然而黎湛却没让秦无衣走远,反手揽住秦无衣的肩让她靠近自己,另一手从小琴手中将绢伞接过。秦无衣不自然地往边上一躲,被黎湛一手拉了回来:“外头雪大风大,伞下暖和。”
秦无衣从喉咙里发出一个轻轻的“嗯”,没有在拒绝黎湛的照顾。
不远处的馥修仪却蹲得有些膝盖发酸了--这两人也太过分了吧,明知道她还在行礼,却这么久还我行我素卿卿我我。馥修仪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想起来应夫人前几天对她说过的话:“萱儿你就是太单纯,你可知道这秦国的女人可都天生一副狐媚子的本事。不信你瞧,过不了几天哪,咱们天黎的后宫可就成了秦泱的后宫了。”
雪滴滴打着馥修仪脆弱的脖颈,冰凉的触觉直寒到馥修仪心里。馥修仪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想起自己进宫近两年了,大王也不过才召过她一把巴掌的数而已,心里难免有些凄凉。
“起来吧。”黎湛远远地道,馥修仪赶紧欣喜地起来。然而再抬眼,黎湛已经护着秦无衣远远而去,同她说半个字的意思?
馥修仪微微红了眼,她只是想不明白,从前她还是郡主的时候,黎湛对她,还挺好的啊,怎么她进了宫,就好像成了陌路人。他难道不知道她从小就爱慕他吗?!
“修仪,咱们这么下去可不行啊,”馥修仪身后的侍女悄声道,“咱们总该想个法子争点气才行,免得太后又像今日这般找您问肚子的事……”
馥修仪哽着声音,有些气馁:“你以为我不想争气吗?可是生孩子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他不来,我跟谁生去?!”
“嘘--”馥修仪身后的侍女忙制止馥修仪不懂事的牢骚,“往后咱可说不得这样的蠢话了。您也别太气馁,您忘了前阵子应夫人同您说过什么?王后的肚子……”
“王后的肚子?”馥修仪眼中依然有泪,这时候却没了泪意,想了想道,“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咱们只要绊倒了王后,这秦国的女人……”
“嘘--”那侍女见自家主子又这般口无遮拦,赶紧捂住馥修仪的嘴。
大雪越下越大,渐渐将各宫墙角的悄悄话声都淹没。秦俭正窝在自己的宫中皱着眉头想今天早上的事,侍女彩环掀了帘子进来,颇有些喜悦:“恭喜才人,才人大喜!”
“喜什么喜!那秦无衣是不是又把大王骗走了?!”秦俭正因为这事情睡不着午觉来着,“馥太后怎么会赏她簪子!”
“哎哟喂我的才人,一支小小的簪子算什么?您不也得了馥太后的一件狐裘吗?您想想,这狐裘还是簪子好?而且奴婢听说,馥太后初始对秦美人的态度可不怎么好,”说到这儿,彩环神秘一笑:“而且您猜怎么着,您昨儿才得了馥太后的一件狐裘,今儿耶律太后便差人来喊你过去,说是有好东西要赏你呢!”
“真的?!”秦俭立时从榻上坐起来,梳妆打扮得美美地,撑着伞冒着大雪朝耶律太后的宫中领赏而去。
为了能尽快到达耶律太后宫中,秦俭让彩环领着自己走近道。只是才走到某处宫墙之下,忽然听到宫墙之内似乎有人在哭,断断续续声音忽大忽小,可把秦俭吓得够呛。
“呜--呜--”
彩环撑着伞,也不敢往前了。
“这里头住着什么人?怎么哭得这么吓人?”秦俭紧了紧狐裘领子,缩了缩脖子问道。
彩环哆嗦了一下:“这是座空的宫殿……”
“空的?!”秦俭手脚一凉,头皮一麻,“胡说!空的怎么会有人在哭?”
“真的不骗您!”彩环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盯着她的后背猛瞧似的,“奴婢听这宫中老人们说,这座宫殿是从前一个不受宠的宫妃住的,因为陷害宫中另一个妃子而惨死在这里,那惨死的样子太吓人了,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一张恐怖的皮……”
彩环咽了咽口水,四处望了望:“可虽传说这里头没人,可总是有人听见从里头传出断断续续的哭声,不论白天或者黑夜,这也是后来这座宫殿空置的原因……而且……”
彩环忽然顿住,悄悄看了秦俭一眼,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