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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倾君策之帝妃有毒全文免费阅读
倾君策之帝妃有毒_分节阅读_54
- 黎湛。
他霸道地一抬腿,站在了秦无衣和那小御厨面前,挡住了两个人“眉来眼去”眼送秋波。他愈发带着英气的剑眉皱起,不发一言,但紧抿的唇却显示着他此刻心里很不爽。
然而神经大条的秦无衣哪里意识到人家已经“吃醋”了,伸手意欲拨开黎湛:“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然而黎湛却似一座山似的挡在面前,任由秦无衣如何使劲都没办法将他挪开。
众御厨虽然热火朝天地忙着,但都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这会儿都朝这里看过来--当然是用余光,明目张胆?这可是黎湛,不是别人。
秦无衣扬扬眉,不让是吧?她绕开不就好了?秦无衣往边上挪了一步,只是这回黎湛倒没有再挡上去,而是朝身后一挥手,早就看到一切的赵常山立即会意,点点头出去。
秦无衣才不知道这俩主仆闹哪样,仍旧很是细心地观察着这些御厨的动作。
不多时,一个小厮飞快地跑进来,十分慌张地对着阜老御厨,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喘了口气,这才道:“阜师傅,今儿个馥太后的头疼病又犯了,说是不大想吃那些口味太重的东西,清淡些就好了。”
阜老御厨一听,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已经为馥太后做好的红烧狮子头--正月十六,虽说已经过了年,但还是饭菜丰盛的时候,是以御膳房早就根据馥太后身边人的吩咐做了花样繁多的菜式,且都是重口味,现下忽然要求做些清淡的菜,这恐怕,时间不够……
御厨们一时间都看向阜康,毕竟这宫中人都知道,天黎后宫最难伺候的两个太后,一个馥太后,一个耶律太后。而馥太后对于吃食,是顶挑剔的。
这大正月里要清淡的菜肴?却又要顾着皇家的颜面不是?毕竟今日馥太后似乎还请了几位宫嫔过去用膳,其中就有馥修仪。难道让馥修仪跟着馥太后吃清淡的?
所以换句话说,馥太后这顿“清淡”,既要吃着清淡,又要面上好看。
阜老御厨看着买回来的大鱼大肉,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决定究竟要做什么。眼看用膳时间就要到了,如果不能及时将饭菜送到馥太后的桌上,这恐怕就大大地麻烦了。
馥太后宫中,馥修仪早早地便到了。她今日穿着一身色的宫装,梳着灵巧的灵蛇髻,头上簪着特意从御花园梅林里采来的花,将她粉扑扑的笑脸衬托得越发青春可人。
“萱儿,你来了?”馥太后命人将紫貂皮的靠枕取了,拉了馥修仪上炕坐下。
“哎哟这孩子,手怎么这么冰凉?”馥修仪的手将馥太后的手冰了一冰,馥太后不免皱起细眉。
“不打紧的姑妈,儿臣不过才走了一路过来,许是被风吹的。您可没见呢,咱们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可灿烂了,红艳艳的一片片呢,”馥修仪笑着道,一张温婉的小脸一笑便露出满嘴整齐的小白牙,“姑妈要是有空,儿臣愿意陪姑妈出去走一走。”
馥太后也注意到馥修仪头上的红花,难得笑了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就你淘气,都身为宫妃了,还是同儿时一样贪玩儿,叫哀家怎么说你。”
“可不么,”馥太后身边的姑姑这时候碰了热茶上来,眼见馥太后今日开心,便道,“馥修仪天真烂漫,太后就是看中馥修仪这点,才巴巴地向馥将军求了馥修仪来。在这宫里,太后也有个说话儿的人不是?”
馥修仪皱着小鼻子,歪进馥太后的怀里撒娇道:“姑妈--也就您对萱儿最好了。您对萱儿的好啊,萱儿可都记着呐。”
说到这儿,馥修仪似乎想起什么来,忽然道;“姑妈,您可还记得雪玉么?”
“雪玉?”馥太后皱着眉头,好像想不起来这是个什么人物,倒是一旁的姑姑“嘶”了一声道:“馥修仪说的可是当初宁愿做个御膳房的小侍女也不愿跟着先王的那个雪玉?”
“是呀,”馥修仪从馥太后的怀里起来,抬头眨了眨,“我可听说她的名字都是先王给取的?”
算起来馥修仪的年纪还不比雪玉的大,进宫也不比那雪玉早。雪玉七岁进宫,至今十年左右,而馥修仪则是黎湛登基后才进的宫,至今不过三年--换句话说,雪玉到御膳房好多年后,馥修仪才进的宫,所以对这个雪玉也只是听说而已。
“你怎么提起她来了?”想到那个丫头,馥太后的脸色又变得冷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那个小丫头,自打第一次见面,她就不喜欢,一张脸蛋儿假装清纯,实则眸光闪烁充满算计。要不是看她进了御膳房之后也还安守本分,她早就想法子除了她。
“儿臣方才听说她被人打了,打得面目全非,现在到耶律太后那里告状来着。”馥修仪状似天真地提起耶律太后。
果不其然,馥太后的脸色愈发充满冰雪。
☆、第一百零二章 雪玉的局(一轮pk强势求收)
耶律太后的宫里,听完雪玉添油加醋地叙述完被打的过程以后,原本慈祥的面容渐渐地变得比馥太后的脸色还要难看。
她用她那有些的大手掌猛拍了一下包了金子的凤座扶手:“这秦俭是个什么东西!仗着自己是个秦国的公主,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么!她不过是就是个不受宠的王后的媵侍而已,以为被大王召幸两晚,便能得到永远的荣耀不成!还是太天真了!”
在她一旁站着继任连姑姑位置的耶律太后的另一个陪嫁霍姑姑,这时候也扭了脸接话道:“可不是么?您可不知道,这半个月来那个小蹄子可嚣张了,上回奴婢到御膳房去,说是想给太后弄一碗补身子的汤药,谁知道这小蹄子的贴身势必,叫什么……彩环的,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御膳房已经被那小贱人包了去,说是给那小贱人补身子,好服侍大王……太后您看,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她竟然敢在御书房里说,这简直没把太后您放在眼里!”
耶律太后冷着脸,冷哼了一声:“是么?她既在御膳房这般说,那御膳房的人难道都不管不成?”说着,耶律太后又看向雪玉。
雪玉接收到霍姑姑的眼神,赶紧道:“是啊,当日奴婢也在场。奴婢还痛那彩环特意强调了太后的汤药是每日必吃不得耽误的,谁知道那彩环竟然抢白奴婢,说耶律太后是个……是个……”
雪玉说到这里,低了头不敢再说下去了。
耶律太后心中已团有一簇无明业火,此刻极力地掰着那扶手上的金子,眼中几乎要泛出火来。不过她好歹是个太后,是个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她极力忍着自己的怒火,看着雪玉道:“有什么话,说!”
虽然她晓得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但她倒想听听看,这小蹄子的下人究竟能说出什么混账话来!她自诩在天黎这许多年,也算是个合格的宫妃,所以先王才会立下遗诏特立她为西宫太后,也才令东宫的那位没办法打着殉葬的旗号将她殉了。
而现在,一个小小的王后的侍妾的侍女,都敢口出狂言,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她……她说耶律太后不过是个没了男人的老女人,补什么身子,补了也没男人要……”
“掌嘴!”耶律太后猛地一拍扶手,那扶手震得她自己的手掌疼得火辣辣的,但拍下的那一刻却因为心里窜到头顶的怒火而不感觉到疼痛。但过后她眼中闪过一丝痛,不自然地挥了挥手。
雪玉赶紧自己掌了自己一巴掌,打的时候自己都在哆嗦。
霍姑姑一见赶紧求情:“太后,您可莫怪雪玉姑娘,这可是那小蹄子的贱婢说的,您要掌嘴,也该掌那个人才是。再说了,太后,这背后要是没有主子给撑腰,这些人敢这么说您么?!”
耶律太后看着雪玉早已辨不清眉眼的脸,顿时不耐地挥挥手:“好了好了,哀家也是在气头上,又没叫你真打。你的脸都成这样了,就别在这儿跪着了。霍姑姑,将哀家的那瓶玉肌生肤露取来。”
“谢太后,只是秦才人……”
“她们的事哀家自会处理,你先下去。”耶律太后极力掩饰自己的不耐烦。这个雪玉若论头脑,还是差人一些。只是这小丫头的“上进心”还是有的,还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敬肯为了这目的将自己的脸都毁成这样,想来这心思也深沉得紧,却欠缺考虑些。
若这张脸再也没了,还如何争宠?
看着雪玉有些踉跄的背影,耶律太后终究皱起了眉头,她还是得想办法扶持个南楚的人。想了想,耶律太后对霍姑姑道:“午后,你将那小蹄子和司徒氏一同请过来。记住,先请那小蹄子,再请司徒。”
霍姑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问道:“那……该以什么缘由呢?”
“什么缘由?”耶律太后冷笑一声,“前些天东宫那位不是刚赏了她一件狐裘么?哀家这里,也正好有个好东西要赏她,嘉奖她伺候大王有功,为咱们天黎的江山社稷做出了莫大的贡献!”
霍姑姑头皮一凛,只觉得耶律太后这话里充满了寒冰。
且说那雪玉领了玉肌生肤露回到自己房中,她紧紧地关上房门,看着自己寒碜的屋子,想起耶律太后那富丽堂皇的屋子,有那么一丝丝后悔当初宁愿到御膳房也不肯从了先王。
当初她若是从了先王,先王会不会也在死后给她封个太后,她也就可以也住那样的屋子--呸,想什么呢?!她才十七岁,真正好的时光还没有来临,怎么能做个老死等死的太后呢?!
方才她回耶律太后的那些话,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彩环说的--霍姑姑早就在暗地里认了她做义女,本以为需要联手除掉连姑姑,谁想俺连姑姑竟然离奇死亡,倒也成全了她们。
所以在霍姑姑给她使眼色的时候,她立即编了那段话来--其实是她的真实想法。她当初就是嫌弃那老王年迈,且疾病缠身,她怎么能将自己的大好时光浪费在这么一个人身上?
何况当时的黎湛就已经名扬天黎,她怎么舍得弃黎湛不要而选择老王?!
雪玉在梳妆台前坐下来,她将盖住脸的面纱取下,顿时露出一张被打肿得如同猪头的脸。她如葱玉的手指轻轻抚上脸颊,立即“嘶”得一声缩回了手。
她取过耶律太后给的玉肌生肤露,取出一点在手指尖,才要将那樱色的膏露敷上面颊,黄铜镜里忽然飞速闪过一个陌生的人影!
“谁?!”雪玉猛地回身厉喝。匆忙间一不小心,她的袖子猛地将那盒珍贵的玉肌生肤露带到了地上。盒子立即打翻了,滚了几滚落在雪玉的脚爆里头樱色的膏露稠稠地流了出来。
然而身后并没有什么人,雪玉的喉头一紧,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风森然袭来,连脊梁骨都要寒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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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红衣女人(pk求收)
就在侧身后的地方,梳妆台的边上,她看见了一枚红惨惨的身影,如同鬼魅悄然伏在她身后。
随即一只冰凉的手指触上她的下巴,那冰凉的触觉,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带着森冷而诡谲的味道。雪玉瞬间僵直了身体,半点也不敢动。
是人薯?!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又是怎么进来的?来做什么?不会杀了她吧……一系列恐怖的问题闪过雪玉的头脑。
那只手的力气却并不大,轻轻地将雪玉的头旋转--然而正是这种不紧不慢的速度,和那冰冷的触觉,让雪玉瞬间毛骨悚然,好像头都已经不属于自己,好像那只手瞬间就能将她的头拧下来!
然后她看见了一张妖野得足以迷惑众生的脸。
对方烈焰似的红唇邪肆地勾起,带着奔放的热情,仿佛在邀约。那轻轻上扬的弧度,明明很美很销魂,却给雪玉一种头皮发紧的感觉。
那一双细长的凤眸,红色的眼影将那斜飞的弧度愈发拉长--此刻这双眼睛微微眯着,仿佛看着一个可以随意的傀儡,又好像在欣赏一件别人欣赏不来的诡谲艺术品。
炼秋霜红唇微启,明明是好听得如同天乐的嗓音,听在雪玉耳朵里,却如同鬼魅在言语:“啧啧啧,真是美丽的杰作……”
她的心头好像有无数的冰雪冻结,她的背后却已经有些微湿--冷汗,明明这是严冬。
炼秋霜的一头柔顺黑发漫过雪肩,撩过她那傲人的,哪怕雪玉是个女人都不禁惊艳,何况是男人?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诡谲气息,却让雪玉觉得异常危险,直想逃。
“你……你到底是谁?你从哪儿进来的?”
看这女子的打扮,并不似天黎后宫之人,但她墨发上所簪的却是正开的腊月,还带着一丝雪气,像是从哪里刚刚摘来的。
炼秋霜眯着眼睛端详着雪玉--其实看这五官,修饰一番,还是可以过眼的--随即不紧不慢却如妖鬼似的道:“我是来帮你的呀,至于我从哪儿来,这重要么?”
“帮……帮我……”雪玉僵着上半身。炼秋霜涂了丹蔻的细长指尖在她红肿的脸上划来划去,引起一阵阵更加热辣而难忍的痛楚,可她依然不敢动弹半分,她害怕她再动,炼秋霜的锋利的指甲岂不将她的脸划破!
“你要帮我什么?”雪玉紧张地开口,“你要怎么帮我?你知道我要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你帮我,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