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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_分节阅读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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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莉也撇嘴摇头:“别提了,海伦都吐过好几回。都是我听说的最恶心、变态、肮脏的案子。”

    安澄深深叹了口气:“以汤律师的口味……我们代理的一定是那个嫌犯。”

    莎莉咯咯地笑:“恭喜你答对了。”

    安澄也只能扶额。怪不得这个案子,从头到尾汤燕犀连一个字都没跟她谈起过。

    豪华的餐厅,古典长餐桌,洁白的桌布。

    长桌两端,隔着数米的距离,两个男子相对用餐。

    桌面正中巨大的枝状蜡烛隔开彼此的目光。让两个人看向对方时,目光随时可以用蜡烛来遮掩。

    “味道怎么样?”坐主人位的白发老人含笑问。

    他已经很苍老了,尽管依旧坐得笔直,可是仪态却已经遮盖不住他满脸沟壑一样的皱纹。尽管那双眼依旧如鹰一样锐利,只是可惜已经没有了可以飞上天空的、年轻的翅膀。

    长桌另一端的东方男子清淡而笑:“浓汁重酱,却能将肉煎得这样鲜甜,真是好手艺。”

    这两个人正是那被控碎尸、食人的嫌犯菲力,年轻男子则正是他的代理律师汤燕犀。

    菲力忽地磔磔地笑:“……知道那是什么肉么?”

    汤燕犀也只淡淡挑了挑眉:“我的当事人最爱吃什么肉,我这个当律师的又怎么会毫无所闻。”

    “那你不怕么?”菲力笑纹加深。

    “为什么要怕?”汤燕犀耸耸肩:“吃到嘴里的同样是肉,我在乎的只是它的味道和新鲜度。就像吃牛肉的时候又怎么会去在意牛是怎么被屠宰的?”

    菲力用餐巾盖着唇角低低地笑:“很好,合我的胃口。”

    他说的当然不是肉,而是对坐这个年轻人、他将安危寄托的辩护律师。

    汤燕犀也只是淡淡点头:“吃相同的食物,由相同的食物提供相同的营养,所以大脑的思维方式就也会趋于相同。只有这样,律师和当事人才能真正心意相通。这是我的工作,无论当事人是谁,我都会这样做。”

    “不卑不亢,”菲力点点头:“汤律师,这样年轻就能有这样的气度,不错嘛。”

    “菲力你今晚难道要当品德教师,非要一个劲儿夸我为人了不成?其实这都是工作,你对我的满意只要都换成律师费就够了。对我来说,钱的声音比所有的赞扬都更动听。”

    菲力大笑:“小子,才22岁就市侩成了这个模样。”

    “人活得实际一点才好,”汤燕犀淡淡耸肩:“至于赞颂,我的家族已经接受过太多。我本人,已经懒得再听。”

    菲力点点头:“那就每天都来陪我吃肉吧。最近正好有一块好肉,20岁的男孩子,皮滑肉细。”

    汤燕犀眸光一闪:“好极了。”

    晚上临睡前,安澄在当日的日历上又画了一个叉。红色的。

    放眼望去,已经有20多个大红叉。

    20多天,他们没亲近过。他甚至都没吻过她。

    也是两人都忙,她忙着调查案件背景,找证人;他也有他那个挺恶心的案子。

    自从她搬回家来住,爸也每天晚上都准时下班回来给她做饭。她明白,爸是用默默的方式来尽力修补父女之间的感情。

    只是这样一来么……他就算有钥匙在手,可是想来也难了。

    房门静静一响。

    ☆、195、有约不来夜过半

    安澄心下莫名一动,抬眼看去,却是警长进来了。

    自从搬回来,杜松林便主动接过了照顾警长的工作。每个晚上都是杜松林给警长洗澡的。洗完澡警长才能再钻回她的房间来。

    安澄偷看过几回。爸照顾警长的时候十分细心,不光洗澡吹毛,连耳朵都要掏了,指甲里的污垢也都小心洗干净,甚至牙齿也都用纱布给擦干净。那份细心和耐心,不亚于照顾一个小孩子,每晚下班之后不管多疲惫,爸也都会将这件事做完了才肯放警长回来睡觉,他自己也才能放心休息。

    这也许是爸身为医师会有小小洁癖的习惯使然,她何尝不明白,这也是爸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在照顾着她。

    另外,这……也是爸接受了她的建议,真的开始尝试用宠物的陪伴来消磨时光吧射。

    虽然爸接受了她的建议,是好事;可是一这么想来,就又忍不住觉得心酸。爸的年纪是真的还不到这样的时候啊。至少霍淡如还能穿梭男友丛,妈也可以邂逅懂得欣赏她的人,爸却……一个人。

    没想到这个,她总会忍不住有一点的自责:是不是如果当年她没有撞破爸和霍淡如的那一晚,又或者说她当时的表现没有那么激烈的话,也许霍淡如此时的反应就也不会这样决绝吧矾?

    唉,兜来转去,因缘几番变幻,现在的她都已经说不清是否还那么讨厌霍淡如,是否还要那么坚持不希望爸和霍淡如在一起了。

    警长也是不客气,甩了甩身上刚被杜松林洗干净吹干了的毛,仿佛在告诉安澄它已经“洗白白”了,然后就直接跳上安澄的床来,自在地占据了另外一边,蜷起身子闭上了眼。

    安澄只能冲着那破猫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这小东西虽然名义上是她的,但是莫名地总对她没那么亲近,甚至叫她总有一种不被它待见的赶脚。仿佛它对汤燕犀,现在对她爸的感情要更好一点。不就因为她学不会如汤燕犀和爸那么细致地照顾它么?

    真是的,它要真这么想,那她还想念她的正正呢。当年的正正也没说这么直接占她的床啊!

    迷迷糊糊睡到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忽然痒。她以为是警长睡醒了在舔它,便咕哝了一声伸手推开。

    一般而言警长那小东西一推就一边儿去了,可是这回这个……怎么没推开?

    她一个激灵,一下子从睡梦里睁开了眼睛。

    夜色里,正有一双眼就在她眼前凝视着她。晴光潋滟,碧意莹莹。

    半梦半醒的迷蒙之间,她产生了奇怪的联想——就是一只黑色的大猫,对着她虎视眈眈。

    安澄低低惊喘了声,神智随即归位,手捂住自己的嘴,脚却忍不住伸过去踹他。

    “吓死人了!”她懊恼低吼。

    四年前的回忆,如染透了夜色的水,哗啦一声穿透时光泼下来,浸透记忆。

    脚踹过去却没真的加力,被他轻而易举捉住了脚踝。他只微微一分……身子便欺压过来。

    她又羞又恼,伸手推着他:“你怎么……”

    怎么这么急呢?

    他沙哑地呢喃:“忍不了了。”

    夜色,窗外迷离的街灯,影影绰绰便仿佛头顶油画里一白一黑两只天鹅活了。

    它们相对戏水,穿梭厮磨,交颈又同心。

    安澄忍不住低低地吟哦,觉得自己就连这声音也有一点点像是天鹅的叫声。

    他努力控制着节奏,可终究还是太急。20多天忍耐的渴望早已变成无数只白蚁,细细小小咬啮他的忍耐堤坝。纵然他有钢筋水凝土一般的意志,可是却也终究溃于蚁穴。

    他思维跳跃,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嗯哼……溃于,汝穴。”

    这是他自己脑海里的思绪,安澄只蓦然听见最后这句,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知道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真的全线崩溃了。

    她羞且恼,赶紧伸手推他。

    他竟然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不喜欢做预先准备。

    虽然他每次事后都会亲自帮她冲洗,可是……也总是叫她揪心不已。

    她手脚并用推开他,狼狈地冲进淋浴间去。他在外面停顿了一下,便也很快跟进来。

    她红着脸嘀咕:“讨厌,以后你再这么着,我就不让你内个了!”

    他长指翻转,灵巧替她洗涤,含笑低声逗她:“乃个呀?”

    她懊恼举拳砸他,他却闷哼一声索性丢了花洒将她抱紧。浴帘内小小的密闭空间,让他的渴望再度高涨。

    安澄低低叫:“嘘……小声点。”

    “别怕,”他情动之际,用了些力道去咬她耳珠:“……如果有了,我们就结婚。”

    她倒是一怔,“我们才22岁!”

    还有几个月就要llm毕业,7月就可考bar,她的职业人生刚刚才要开始,结婚生子对她来说还

    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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