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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左右
- 被爱左右
闹钟铃声一响,殷岳马上伸长右手臂,越过怀中女人停止它的声响。
接着像深怕吵醒对方似的,轻柔的将紧拥着女人的左手臂,缓慢的从她的背部抽开。
替一丝不挂的童萭裳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上凝视她好一会后,殷岳才下床拿起自己夜里褪下的衣裤走出房间关上门。
盥洗着装后,顶着睡不到两个钟头的身子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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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近午才醒来的童萭裳裹着棉被走出房间,发现屋内只有她一人时紧张到喃喃自语。
「天啊,都中午了!我死定了,早上的会议没出现不被老总扒皮才怪。死殷山丘,自己跑去上班竟然不叫醒我!」
跑回房里把布料少得可怜的薄纱和洞洞裤先藏好,急忙拿衣服跑进浴室,终于赶在午休时间结束前走进办公室。
「萭裳!怎幺跑来了?」
「童同学,妳也太敬业了吧,下午还特地来上班?」
「身体有比较舒服了吗?」
「谢谢妳的咖啡和蛋糕喔!」
里头的年轻女人们一见到她都露出惊讶的表情问候着,还有人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晃着对她表达谢意,她只能一头雾水的微笑点头回到座位。
当田苹儿从外面拿着茶杯进来,经过身边时趁势拉住她。
「早上的会议我没出席,老总一定很火吧?」
「没有啊!妳的假请得天经地义的他有什幺好火的?老总再笨也不会让自己违反性平法,落个歧视女性的罪名的。倒是妳,既然都请假了还跑来干嘛,就这幺想我啊?」
「我有请假!?」童萭裳惊得五官都扭曲了。
她怎幺也不记得自己有做过这件事,只知道半夜和殷山丘缠绵完后,他拥着她的身子,她枕着他的左手臂入睡。
醒来除了赤裸的身体和枕边残留的男人气味提醒着昨夜激情之外,已经人去楼空了。
「对啊,生理假不是?妳哥亲自打电话来公司跟老总请的,说妳不舒服到只能卧床呢!」
「我哥!?」童萭裳不觉拉高的声调换来许多侧目。
哥哥……是殷山丘吗?好像也只能是他了。
「妳不知道这件事吗?」
「的确是不知道,我的哥哥还真贴心。」她话中有话的回应,心中还顿时升起一种兄妹乱伦的错觉跟羞愧。
「岂止贴心,还很大方呢!会议开到一半,妳哥还请人送咖啡和蛋糕给每个人吃呢!说是为妳请假造成大家的不便表达歉意。多出来的蛋糕全进了老总肚子,吃人嘴软,他好意思刮妳吗?妳哥真是太聪明了。奇怪,只听妳说过弟弟,什幺时候冒出个哥哥的?」田苹儿说完打开杯盖喝水。
童萭裳听完她的话,一颗心被感动跟温暖填得全满,那种被人暗地里呵护的感觉让她悸动不已。
「喂,妳哥哥死会没有?还没的话要不要考虑肥水不落外人田,我这块地已经乾涸很久了,需要灌溉灌溉。」
「死会了。」
「死会啦!真可惜,哪天他觉得腻了想换口味,千万别忘了帮我举荐一下。我很好养的,管他是第几手,是植物人也没关係,只要他家弟弟还很勇健的我都吞得下去。」
「妳到底是饿多久了?郑重跟妳说,妳没指望了,我哥爱对方爱得要死,没有她活不下去!」
「哼!要不要把我介绍给妳哥看看,把他跟我关在房里三天,包他爱我爱到连对方姓啥都忘了。男人,有时候还跟对方在一起,不是因为爱得有多深,而是责任感跟不愿意当那个先辜负的人罢了。哪天想跑的冲动一旦爆发,包準逃得无影无蹤。」
「不要一副好像很懂的样子,明明就谈过一次恋爱而已……」田苹儿的话正好切中童萭裳此刻的矛盾跟恐惧。
昨晚激情时刻,殷岳连一句「我也喜欢妳」都没有回过她。
「因为我爸就是这种人,当了十多年的好丈夫好爸爸,结果突然有一天不见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次看到他竟然是去医院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病床边还多了一个女人跟两个年幼的孩子。那时才知道原来让他想逃的,不是婚姻跟家庭,而是有了更爱的女人跟孩子。我妈至今都还不知道这些事,仍在盼着那个等了一辈子的男人出现一家团圆。有时候我很庆幸我爸已经死了,儘管我妈的心愿此生都无法实现,但至少她不会被真相伤害。很残酷吧,却也很可笑。」田苹儿看着前方眼泛泪光。
「苹儿……」一向给人开朗感觉的同事竟有这样的一面,这让童萭裳有些不知所措。
「与其安慰我,不如把妳哥介绍给我,让他在床上把我侍候得欲生欲死来得实际些。」田苹儿很快就恢复情绪打趣的说。
「真是,要感性就持久一点,讲没两句话本性就露馅了。」童萭裳故用调侃的语气缓和略带感伤的气氛。
「午休时间结束啰,上工吧!」田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给她一个别在意的眼色,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件朝影印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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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下班了吗?」
「还没,在準备些资料,妳刚睡醒?」
「哪那幺好睡,中午就起床跑去上班了,现在在往公车站的路上。」
「早午餐一定都没吃吧?快去吃饭。」
「好,那你忙吧,再见!」
「再见!」
童萭裳看着手中的电话,殷岳那和这些日子同样,没什幺高低起伏的声音让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看来昨夜的缠绵并没有为他们之间带来太大的改变。
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她走到路边随手招了辆计程车。
殷岳走出办公大楼,看到路灯下那个靠在公司停车场外墙滑手机的女人时,先是愣了一下才走向她。
「妳在这边做什幺?」
「等你一起吃晚餐啊!」童萭裳看了他一眼,赶紧将手机放入包包里,略带些许鼻音的说。
「两个钟头前妳跟我通完电话后就过来了?」殷岳看了看手表,再看着她被寒风吹拂到发红的鼻头。
「对!」
「怎幺不打电话上去,万一我在公司熬通宵呢?準备饿死、冻死吗?」殷岳责备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关心跟因心疼而产生的微愠。
「你在忙嘛,不好意思催你。等到九点如果你还没下班我就会回家了。」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跟笨蛋一样。」
「再笨也就笨一个多月而已,你就不要跟老头子一样唠叨了,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我快饿翻了。」
童萭裳圈上男人的右手臂侧抬起头笑着问,模样就像在对恋人撒娇一般。
「对面有一间涮涮锅,走吧!」殷岳将自己的大衣扣子解开,拉开靠近女人的那半边大布料将她裹进怀里遮避寒风。
这自然不带任何犹豫的举动,再次让童萭裳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你上班有迟到吗?」
「没有,妳的闹钟一响我就醒了。」
「那为什幺不叫我?」
「叫了,还踹了好几脚,动都不动一下只好放弃了。」他用玩笑带过对她的宠爱跟疼惜。
「真有踹我的话,殷二哥你现在还可能活着上班跟吃锅吗?」童萭裳将高丽菜丢进锅中,对面的殷岳只是微微一笑。
「殷山丘,为什幺要帮我请生理假?」
「因为妳的情绪每天都跟生理期没两样,不请这个假难道请割包皮的假吗?」殷岳身子往前倾小声的说。
「再耍嘴皮子没关係,明天就换妹妹我帮你请生理假,因为我哥哥的下体就快跟女人一样出血不止了。」她也往前倾轻声的警告对面男子。
话说完后,两人却没有将身体回复原状,只是静默的近距离互视着,直到服务生将他们的肉盘送上才同时回过神坐好。
「听我同事说你还订了十杯咖啡跟蛋糕请人送过去,干嘛那幺费事,此例一开以后请假的人压力多大?」
「别人怎幺想不重要,只要妳自在,不会因为临时请假而被同事埋怨或主管责骂就好。」
「还真感谢你设想这幺周到,老总下午对我嘘寒又问暖的,我魂都快吓飞了。早知道他这幺好收买,我天天请他吃一套都没问题。」女人将自己的牛肉片夹了几块到对方盘里。
「很多时候收买人心的不是钱或物质,而是一种被关心跟重视的感受。你们总经理只是在回应妳的善意,而不是因为那杯廉价的咖啡跟蛋糕。一昧的付出或一味的接受,都是不正常、也不会持久的关係。友情、亲情和爱情都一样。」
童萭裳听了这些话,只是安静的望着对方,殷岳则是将火势关小,起身离座倒饮料去。
吃饱饭后两人又回到对面的停车场,坐进车里準备回家。
殷岳启动车子并调节车内温度后,静待热车灯熄灭的空档看了旁边女人一眼。
「你很累吧?昨晚应该没什幺睡觉。」童萭裳在他的目光中开口。
「还好。」
「殷山丘,昨天晚上的事……是在我勉强下才发生的吗?」
「不是,我很享受也很愉悦,昨晚是我们之间最没有负担的一次缠绵了。」
「真的?」
「对,还有,那套衣服很适合妳穿。」
「是吗?」
「嗯,可能是因为我也从没见过其他女人穿性感衣物的关係吧,所以难免会有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的错觉。」
「死浑蛋,说话一定要这幺直接吗?就说美若天仙、冰肌玉骨让我爽一下会死啊?」童萭裳气得往他胸口捶下去。
「那幺虚伪噁心的话,妳还没爽死我就先吐死了。」
「殷山丘!」
「不要再尖叫了,耳膜都快破了。安全带繫上,我要开车了。」
「王八蛋……咦,又卡住了耶!」童萭裳拉扯着车边带子说。
「怎幺会这样,前阵子保养时才修过而已……」殷岳靠近她要帮她拉安全带。
手才一碰触到她手中的带子,就被女人张开双臂从腰部抱住了。
「还以为你多聪明呢!结果原来是笨蛋,这幺容易就上当?」童萭裳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笑着说。
「没事骗我干嘛,吃太饱吗?」
「因为这样才有机会偷抱你啊!」她边说边将对方搂着更紧,不让两人有四目交接的机会,深怕自己的主动在对方眼中化成耻笑投射出来。
「喔,铜雨伞……」殷岳突然呻吟着唤了她一声。
「你可以耻笑我,但是不要表现出来,我会觉得很丢脸。」以为对方的呼喊是因为她的拥抱而产生感觉,她害羞的打断他的话。
「铜雨伞我……」
「我昨天晚上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就算只能和你共度这些日子,我也不会后悔。」她用感性的声音再度中断男人呼唤。
「铜雨伞妳……」
「就只能叫我铜雨伞吗?真的好想再听你喊我《萭》的声音。」最后,她决定趁胜追击,第三度卡进殷岳的句子里,施加在男人腰部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加重。
「萭……」
「什幺事?你说,我在听。」对方终于顺着她的话照做时,童萭裳娇声的问。
「我的腰扭到了……好痛……」
「什幺?怎幺会这样?是我抱得太用力的关係吗?」女人这才放开他紧张的问。
「对!」殷岳疼得眉头都打结了。
「为什幺不早说呢?猪啊,干嘛忍?」
「妳有给我机会说吗?才一侧身就被猴急的八爪章鱼缠住能不扭到吗?喔,靠右边咧……」殷岳抚着腰,满脸疼痛的慢慢回到驾驶座。
「你没事吧,看你的脸好像很痛耶!可以开车吗?」
「休息一下应该会好一点,我们十分钟后再走,还是不行的话就要换妳开车了。」
「好。哈哈哈……」童萭裳点头回应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迎来的是隔壁痛到狂冒冷汗、脸色苍白男人的斜视。
「中乐透啦,这幺高兴?」殷岳没好气的问。
想想从小至今,自己全身上下的筋骨好像都被这女人给直接或间接凌虐、拆卸过一轮了。
「比中乐透还开心!殷山丘,你完了,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要像八爪章鱼缠住你的身体,让你腰扭、背痛跟脱臼。」
「妳有病啊?这幺痛的事竟然可以说得这幺爽。」
「只要你一直像现在这样扭伤发疼的话,那你下个月底就没办法搬出去了。」童萭裳脸上尽是狡诘的笑。
「果然有病,真是……呵呵……喔,好痛……」殷岳嘀咕完,忍不住也被她的话给逗笑了起来,直到腰部神经又传来抽痛感时才叫了出声。
折腾了半天终于回到住处时,童萭裳一手开门,一手轻搀着殷岳的手进屋。
这时,两人的眼神刚好与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殷秦对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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