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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住的爱恋
- 止不住的爱恋
「小萭,来,快坐下吃饭,大家準备开动了。小悠,你也坐下!」殷父在众人的一片疑惑沉默里开口对隔壁家的儿女说。
「好!」童萭裳瞪了眼弟弟才在殷秦和殷母的中间位置坐下。
「殷爸,再一下下就好。岳哥,快打开啊,里面搞不好是很多的游戏片耶!我兴奋到都快死掉了,还是我帮你开?」童瑀悠像是戴着钢盔往前冲的英勇战士,继续往地雷区迈进。
「童瑀悠,安静坐下来準备吃饭,游戏片你要多少姐都会买给你。」童萭裳凶狠的目光直接停在他身上。
「真的吗?好好好,大家快开动吧,吃完我就去把想要的游戏片都写在纸上让姐带我去买。姐,妳也快吃啊,一会上街要跑很多家店才买得完的。」他雀跃的在殷岳身边坐下,端起白饭猛扒,连配菜都省了。
「不需要上街,写好放到我桌上就好,七天后你回来那天我会买齐烧给你。」她冷冷的说,眼神完全不在弟弟身旁的殷岳脸上逗留。
「什幺!还要等七天喔,很久耶!岳哥,游戏片烧过还可以玩吗?我上次不小心掉到水里就不能玩了耶!」童瑀悠一脸认真的表情问,桌边的成人们则是被他这问句惊到目瞪口呆。
「在阳间是没办法玩,可是有些地方的确是需要先烧过,对方才收得到、才能玩没错。」殷岳边笑边回应,童萭裳的火气加上童瑀悠的傻气让他怎幺也止不住笑。
这东西真是铜雨伞为他而买的!?一想到这,他笑得更灿烂了。
「这样啊,还好我们这边是宜兰不是什幺阳间,不然就不能玩了。」童瑀悠鬆了口气开心的说。
殷家兄弟抱着肚子大笑;他们双亲起身喝水掩饰想笑的慾望;童萭裳用额头轻撞着餐桌;童父叹了口气仰望天花板,他的虎妻则是在心中倒数冲出闸门咬人的时间。
「你们都受惊了吗?干嘛突然这样,好像恐怖电影里集体中邪的情节喔!还好我不会怕。」童瑀悠把在座的每个人都扫了一轮后笑着问。
「这脑袋像蜂窝的小子到底是哪个可怜的女人生的!真的是越听越火大……」童母听完气得走到儿子身边,用力往他背上拍下去。
声音之响亮,让在笑的帅气兄弟档一秒止笑、在撞餐桌的女儿瞬间停止自残、在仰天长啸的丈夫立刻收起狼嚎,还有离开座位喝水的无辜夫妻马上回位坐好。
「好痛!妈,妳犯规,没有先数ㄧ二三……」童瑀悠痛苦的扭着身子,手伸到背后抚着被重击的部位。
「童妈……」
「童太……」
「老婆……」
「妈……」
看到童母怒气未消抓起一旁的扫把要继续教训儿子时,所有人都起身劝阻,就连刚刚还气到想杀人的姐姐也心疼的拉住母亲。
「童妈,这一棍打下去小悠脊椎会受伤的。」殷岳更是直接站在他们母子中间保护少年。
「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人家哈利至少还知道农曆七月的晚上要躲在狗屋里不敢出来,这小子竟然连什幺是阳间都不知道,真是养他还不如多养条狗!」童母这才逐渐从愤怒中回神。
「小悠还小啦,长大就好了,以前小岳国中时还不是这样,现在不也像个人了?」殷母边说边拉着她坐下,大家也陆续归位。
「好了好了,现在开始认真吃饭,不许再开玩笑了。」殷父对所有人交代着。
「痛不痛,一会岳哥拿药帮你推一推,内伤就不好了。」
「还好啦,只是觉得背好像一直要离家出走一样。岳哥,阳间到底在哪里啊,我妈干嘛这幺生气,她又没带我去那边玩过能怪我吗?」童瑀悠动了动还在发烫的背,忍不住埋怨着。
殷岳赶紧用手摀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
「童瑀悠,你真以为自己是打不死的超人吗……」童母再次抓狂,起身指着儿子破口大骂。
「童妈,这糖醋排骨是妳煮的吧!真好吃。」殷秦也出声帮少年挡住血光之灾的煞气。
「对啊,是童妈做的,真的好吃吗?那多吃点。」一听到未来女婿的讚美,童母马上忘记发火了。
殷岳将卡片跟礼物拿起来放到后方桌上準备吃饭,一回头便对上童萭裳的目光。
他朝她一个温暖的微笑,只见女人先移开视线。
「对了,那礼物是小萭送给小岳的吗?为什幺要送礼啊?小岳升官了吗?」殷母突然想到引起刚刚那场混乱的主因。
两个对坐着男女再次目光交会。
「咦,会不会是小悠搞错了,其实那是要送给殷秦的礼物,他下週生日不是吗?」童妈想了想之后开口,殷岳听了只是直盯童萭裳看。
心中想的是这样的可能性也不小,毕竟常常见到黑影就开枪的童瑀悠做这种《错把冯京当马凉》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真是小悠把雨伞要给哥哥的生日礼物误送给他了吗?真会是空欢喜一场吗?
「我没搞错啊,卡片上是写《殷山丘,谢谢你》的呀,那不就是岳哥吗?」童瑀悠的回应让殷岳心中逐渐熄灭的火焰再次燃起。
「谢谢小岳!?为什幺事道谢啊?」
「哎呀,该不会是……」童母突然双掌一拍。
「是什幺?」殷母一脸茫然的问。
「就是……那个嘛!」对方挑了挑眉毛,神秘的笑着说,那话语和表情看在女儿眼中尽是紧张和惊慌。
难不成妈妈发现他和殷山丘之间有什幺了?
「哪个?」殷母还是听不懂。
「一会吃饱饭就知道了。来,殷岳,你也嚐嚐童妈做的排骨看看。」童母开心的帮殷家幺儿挟菜。
殷秦跟身旁的童萭裳相视一眼,怎幺也猜不出童母指的「那个」到底是「哪个」。
吃饱饭后,童瑀悠跑回房间去列出游戏片的清单,其余的大人都在童家客厅泡茶。
「童萭裳,哈利今天还没去散步,妳带牠去走走。」餐后母亲交代女儿做事。
「好!妈,拜託妳,不要再餵牠吃那幺多东西了,妳没发现牠已经用肚皮在走路了吗?」童萭裳出去牵着爱犬进来对母亲说。
「好啦好啦,快去,殷秦要不要陪我们小萭去?不是怕男人骚扰她,是担心我家哈利这幺可爱,万一被别人家的公狗骗去失身了怎幺办?」童母的话引来女儿一个白眼。
「好,那我也顺便去散散步吧!」殷秦从椅子上起身。
「我也去!」殷岳也跟着站起来。
「殷岳你留下,童妈有事要问你。你们两个快带哈利散步去!」童母拉住要跟出去的男人。
殷岳看着哥哥和自己认定的女人牵着狗走出去,再看着拉住她的妇人一眼后坐下。
「童妈,什幺事?」
「童妈问你,你和哥哥跟小萭同住也有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了,你有没有发现什幺事情?」
「什幺事情?」他反问一句。
「就是我们小萭喜不喜欢殷秦,殷秦对我们小萭有没有感情的这些事啊!」童母直接把话挑明了问。
殷岳这才恍然大悟,看着坐在两旁的双方家长,他觉得自己像是正在被逼问口供的犯人。
「我不知道。」他苦笑着回答,其实也是真的不清楚。
他不只看不懂哥哥对雨伞有没有男女之情,也分不清她对殷秦还存有几分爱意?
「怎幺会不知道?两个男女每天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他们之间有没有鬼你都看不出些端倪吗?不会等到我女儿肚子都大了,你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那幺亲密了吧?」童母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童妈,妳要不要把这些话一字不改的拿去问我哥看看?我很好奇他的回答会是什幺。」殷岳意有所指的笑着说。
「女生的家长开口问对方这种事多难堪?好像在推销女儿似的,真的看不出来吗?」
「嗯,看不出来。可能风水有问题吧,感觉住这条街的人神经都比大腿粗。」
「殷岳啊,看来你的神经比象腿还粗,换作是童妈跟他们住,只要三句对话就可以听出答案了。」
「哎呀,男人就是迟钝没办法。我怎幺会生到两个儿子,大的是感情木头,小的又像没有视觉神经的室友呢?怎幺想小秦都应该是喜欢小萭的才对嘛!」殷母忍不住加入话局。
「我也觉得小萭是喜欢殷秦的,不然干嘛送礼物跟卡片感谢殷岳?不就是感激他当初答应三人同住,让她可以和殷秦朝夕相对吗?」
「童太,妳说的有道理,不然对小岳这个冤家是要感谢什幺?一定是我们小岳无形中帮他们製造了很多机会才会这样啦!」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準没错!光看他们两个刚刚站在一起的样子,就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什幺。搞不好暗地里早就牵过手、接过吻甚至上过……,喔,我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童母捧着发烫的脸颊说。
「亲家母,妳放心,我一定会让我大儿子对妳女儿负责任的。」两家母亲开始陷入自己的想像里对起戏来。
「小岳,做得好,继续这样保持下去就对了。有没有想要什幺儘管说,童妈就算飞天遁地都帮你弄到手,再多钱也不心疼。」
「真的吗?」
「对,只管说就是了。」童母大方的张着手。
「我想要妳的女儿。」殷岳收起笑容认真的说。
「啊……」虽然配音的人是童家太太,但是其他三个人的嘴型是跟着一起做动作的。
「我想要童妈生的女儿,可以吗?」他重複一次刚刚的答案。
「这……我当然是没问题,喝下替小萭準备的生女秘方就行了,只是怕你童爸会很累……老公,你行吗?」童母害羞的问自家丈夫。
「生二女儿给殷岳当老婆吗?当然没问题,晚上就开始行动。」童父阿莎力的配合着。
「那我也要来去做个试管女娃儿给小悠当老婆,好不好啊,老公?」
「好啊好啊,我想要女儿想很久了,我们两家来比赛吧,看谁先把对方家小儿子的媳妇生出来……」
殷家双亲只当已有萧舒荷这个女友的小儿子在说笑,也跟着一搭一唱的演起来了。
殷岳看着两家父母,顿时除了头上一阵乌鸦飞过的声音之外,什幺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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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近十二点,童萭裳和殷岳各自坐靠在那面相隔的墙上想事情,两人都不知道他们此刻只隔着一道墙背靠着背。
女人拿起手机发呆时,萤幕突然亮起,「阴羶蚯」三个字窜入眼中。
「喂!」
「睡了吗?」殷岳一手抓着电话,一手拿着收到的名牌皮带。
「还没,你呢?」
「睡了,所以我现在是梦游状态。」
「是吗?先把裤子穿上再出门,不然明天上报了,大家还要拿放大镜才能判定你是男是女,很辛苦的。」
「妳才要把内裤穿好呢!因为只有从下半身才能区别妳是公是母了。上衣就不用穿了,多此一举、浪费布料而已。」
「我真是疯了才会接你电话。继续去梦游吧,死王八!」
「铜雨伞,不要挂!」
「你都还没死我怎幺捨得挂,要交代什幺遗言吗?」
「妳为什幺送我有瑕疵的皮带?」
「瑕疵?真的吗?怎幺会这样,我明明有检查过的。」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
「我骗妳干嘛!要不要我现在繫上过去给妳看?」
「好啊,我拍照投诉让他们换货。」
「阳台门打开,我一会就过去。」
童萭裳下床打开阳台门后,坐回床边拿起手机等待,準备待会把殷山丘口中那有瑕疵的皮带拍下来。
没多久,殷岳拉开纱门从阳台进房并且转身上锁,接着又走向房门去把上下方的锁都扣上。
「大半夜的你穿风衣干嘛?暴露狂吗?」童萭裳打量了他几秒。
「稀世珍宝怎幺可以轻易示人?」他紧抓着风衣领口。
「你又发病了吗?衣服拿开啦,我要拍照,是什幺瑕疵,皮带头坏掉还是什幺问题?」童萭裳虽不耐烦却还是压低音量小声的说。
「我也不知道,就是繫的时候会一直看到下方有长长硬硬又大大的东西。」殷岳故作不解迷惑的表情。
「长长硬硬又大大的东西?什幺鬼玩意啊?包装前明明都是好的啊!快点啦!手很酸耶!」她拿着手机镜头对焦在男人被风衣遮蔽住的腰际上催促着。
「妳看就知道了!」殷岳直接把风衣一剥。
此时,赤裸的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皮带繫在腰部,还有刚刚女人口中问的那个鬼玩意也在。
原来是指男人的生理反应!
「这东西从我拆礼物那时候就折磨我到现在,妳有办法叫它乖乖听话吗?」
「殷山丘,你真是……有病啊!穷到连内衣裤都没钱买吗?」童萭裳话还没说完就笑了出来,对这男人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模式完全摸不着头绪。
「瞧妳笑得这幺开心就知道,我死不了有救了……」殷岳边说边将她往床上扑去。
接着吻上她的唇、她的颈、她的全身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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