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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出无名的感情
- 师出无名的感情
「吃水果啰!」童萭裳将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正在闲聊的殷氏兄弟同时看她一眼。
「服务未免太周到了吧!萭裳,妳会不会觉得跟我们兄弟住很可怜,家事几乎都妳在做。」殷秦叉了块哈密瓜到嘴里。
「怎幺会,顺手而已。」她在茶几的另一头地板上坐下,眼神刻意不去看殷岳。
虽然昨晚他借出胸膛让她宣洩情绪,但那两好两坏消息还是让她气得不想理他。
「宿醉完全退了吧?看妳今天气色还不错。」
「嗯,完全清醒了。让你看到我的糗样真是不好意思。」她难为情的微微一笑,眼神不经意与殷岳交会。
「对了,前天妳说有一个藏了好久的天大秘密要跟我说,是什幺?」殷秦充满好奇的看着她。
「有吗?我怎幺不记得了?」
「不记得妳说过要跟我分享祕密还是不记得那个秘密了?」
一旁的殷岳串起两块水果直盯女人瞧,他跟哥哥一样好奇她所谓的秘密是指什幺?
是她暗恋他许久的这个现在进行事,还是关于她初夜的那个往事?
「暂时想不起来,等想到时再跟你说。」她尴尬的回答,完全记不得有说过这些话。
「没问题,随时洗耳恭听。」
这时殷秦的手机响起,他对另外两人比了个手势后起身走进房里关上门讲电话。
「还在生气?」殷岳将身子往前,头靠近对面女人小声的问。
「对,气炸了,你最好不要跟我说话。」
「有必要这幺小心眼吗?昨晚还把我抱的死紧,结果在人家衣服上留下一大摊眼泪鼻涕后就翻脸不认人。」
「你这始作俑者还敢讲,没把你宰了已经算释迦牟尼等级的修行了。」
「小姐,我至少说了十次对不起了。我哥在时就笑的一副老鸨样,他一转身妳就臭着一张脸,很伤人好吗?」
「黑的跟木炭似的心还会有知觉吗?」
「有,而且很痛!我已经后悔内疚的要死了,妳就不能给我一个原谅的笑容,让我心里舒坦一点吗?」
昨晚他一夜无眠,童萭裳哭着说买验孕片早上验、晚上也验的那段话让他心痛到辗转难眠。
「那就内疚后悔到死吧!殷王八……」这时传来打开房门的声音。
「这哈密瓜真甜,殷二哥,多吃一点。」童萭裳将殷岳的头往后一推,表情跟声音瞬间转变。
「吃很多了,多到都快吐了,萭裳妹妹。」坐姿被推回原状的男人看了看逐渐走近的哥哥,接着用同样虚假的笑和语气说。
「气氛真融洽,你们两个在聊什幺?」
两个男女闻言一起望向殷秦,随后对看一眼。
「哈密瓜。」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三个字。
「你们是什幺时候开始默契变得这幺好?殷二哥跟萭裳妹妹这互称听来亲近多了,看来你们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对见面就吵翻天的冤家,真是好现象。这瓜好好吃,哪家水果摊买的?」殷秦自顾自的吃着水果。
殷岳看着哥哥数秒,然后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用力敲了敲他的脑袋三下。
「好痛,小岳你敲我头干嘛?」殷秦被这无预警的攻击吓了一跳,对面的女人也是。
「没事,只是想知道那里头装的是脑还是屎。」
「你这小子讨打啊?连哥哥的头都敢敲?结论呢?是什幺?」他又气又好笑的问。
「是屎,难怪会有苍蝇喜欢在上头盘旋不忍离去。」殷岳放下叉子站起来走进房间。
「他在说什幺妳听得懂吗?」殷秦不解的问童萭裳。
「不懂。」被暗指是苍蝇的童萭裳强忍住满腹的怒火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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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萭裳踮起脚尖想拿橱柜最上方的太白粉,这时从背后伸来一只手帮她把东西取下来。
「谢谢。」接过东西她转身继续料理晚餐。
「我哥还没回来?」
「他公司晚上有聚餐。」
「那妳还忙什幺?猪都逃跑了煮馊水给谁吃?」
「因为我这只母猪要吃,可以吗?」
「看来这只猪母非常饥饿,妳一个人吃煮那幺多饭干嘛?」殷岳打开电锅看着里头刚煮好的饭。
「你管我,我高兴不行吗?闪边啦!」
「铜雨伞,妳该不是连我的份都一起煮吧?」他挑着眉问,心中暗自窃喜。
「美的咧,谁知道你会不会回来吃,煮你的干嘛?」她口是心非的回应。
「好险,还真怕妳回答是呢!阿弥陀佛!」
「殷山丘,你到底有几种人格啊?没错,我连你的都煮了,所以你没给我吞下去试试看,我就像王奶奶养神猪一样用针筒帮你灌食,灌到吐,吐完继续灌。」铜雨伞生气的回应,还把家乡的养神猪冠军给扯进来了。
「不要提到王奶奶这个神猪杀手好吗?光是被她灌死的猪尸都可以从这边排到宜兰了。喔,第一次看到猪吐的景象还历历在目,真是够噁心的。」
「哼,不知道是谁也在一旁陪猪吐,还吐到胆汁都出来了呢!丢人现眼。」童萭裳故意拿童年往事取笑对方。
「对对对,我丢脸,被猪吐到全身都是的妳就一点都不丢人?」
「你还好意思讲,也不想想是谁害的,还不是你拉着我说要去看神猪吃东西。王八蛋,看到猪吐竟然把我推到牠面前自己躲在我后面狂呕。前面被猪喷得一身都是,背后还被你这混蛋溅胆汁,想到就火大。」
童萭裳越说越激动,手中正在切红萝蔔的刀也越动越快。
「我不是故意把妳推过去,是不小心的,妳到底要我讲几次?那天妳哭着跟我妈告状害我被痛扁到下不了床了不是吗?真是有够爱记恨的。」
「我爱记恨?要不是你……啊!」童萭裳啊了一声将刀子丢下,左食指的鲜血不断涌出。
「妳这女人真的是棒到让都我不知道怎幺夸奖妳了!」一见到她手指流血,殷岳赶紧上前抓起她的手指按压住出血部位。
直到止血后,才从冰箱拿出母亲準备的专治刀伤和烧伤的药膏帮她涂上。
「痛吗?」
「还好。」
「到外面去坐,晚餐我来弄。」殷岳把她轻推到厨房门口,拿起刀子接续童萭裳未完成的工作。
「你弄的能吃吗?」
「一会就知道了,妳千万不要惭愧到撞墙就好。」
童萭裳半信半疑的伫立在原地看他料理晚餐,熟练的动作和颇像样的炒菜架式还真让她大感意外。
「都弄好了,可以準备吃饭了。」殷岳将最后一道菜放上餐桌,转身又进厨房盛饭。
「你什幺时候会煮饭的?」童萭裳夹了块肉吃。
「大学住外面时就偶尔自己下厨,上班后常常加班,外面的摊子都打烊了只好自己弄东西吃。味道如何?」
「还不错。」
「冰箱还有啤酒,要喝吗?喝完跳个求偶舞来让我笑一笑就当我煮饭给妳吃的回馈。」
「你找死啊!」
「戒酒啦?真可惜,还想说有机会实验一下瘀青和吻痕的差异性而已呢!」
「殷山丘,我觉得你真的有病耶!阴晴不定,嘴巴一下很亲切一下又很贱,你不会也跟女人一样有经期吧?而且是二十八天来一次,一次来二十七天的那种?」
「那不早就血崩了,哪有那幺多血好流?妳太抬举我了,一个月二十天已经是我的极限。」殷岳淡淡回应完又扒了好几口饭。
「喔……我真的对你女朋友佩服到五体投地,她都是怎幺跟你沟通的?汪汪汪还是喵喵喵?」
「妳这种人才不投胎当牲畜真是太可惜了。」他依旧答非所问。
「殷山丘!」
「铜雨伞,妳为什幺会突然希望跟我沟通?是在乎我还是根本就爱上我了?」殷岳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和表情也变得严肃正经起来。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好奇你在其他女人面前是否也这样多重人格,也喜欢玩忽好忽坏,忽远忽近的把戏?」
童萭裳不懂自己为什幺非要把他对两个女人的态度拿来做比较,但她就是很在意。
「我只对我的女人明目张胆的好,前提是她必须承认是我的女人。妳觉得自己是我的女人吗?」他反问对方。
「当然不是。」
「那就对了,既然不是,又怎幺有机会看到我众目睽睽下毫不遮掩的感情跟宠护?我又该用什幺身分跟理由对一个心有所属的人光明正大付出?万一弄巧成拙毁了对方期盼已久的幸福怎幺办?师出无名这句话妳该懂吧?」
「所以你对她既不会忽冷忽热,也不会若即若离?」
「都已经两心相许了为什幺还要忽冷忽热若即若离?表示自己很潇洒吗?妳太看得起我了,在感情方面我一点都不洒脱。」
「还好那天我们只演了上半场的前戏没有达阵,不然我怀孕了你一定很为难吧?」童萭裳微笑的说完后安静吃着晚餐。
对两个人之间这阵子似有若无的情愫下了一个结论,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过度联想。
「等有一天妳不爱我哥了,或是确定我哥不会爱妳时,或许这些未知的问题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我吃饱了,妳也快吃吧,菜都凉了。吃饱碗放着就好,我会收拾。」殷岳看了眼她捧着碗的左手说。
离开餐桌,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块绷带走到童萭裳身边,将它贴在她伸直的受伤食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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