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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玄幻魔法 -> 《携美游江湖》(精品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第 53 部分阅读
- 就是天下最会想的人,也想不到此刻剑心小筑是何等的充满人间秀气。《+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没有什麽能比美丽跟吸引人的,对於凌浩天而言,眼前的每一份美丽都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所有的美丽合在一起,就是最美好的未来。
这一刻,凌浩天彻底的醉了。
温秋琴温柔的问道:“凌郎,你在想什麽呢?”
凌浩天微笑道:“我在想,能娶到你们,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南宫茹婷却酸溜的道:“相公你不会是想,还差谁,就可以把这天下十美凑够了吧?”
白如烟道:“我们这里还不止十美呢?”
岳琳岚道:“说得也是,之前我们义结金兰十姐妹,现在看起来,要重新排列罗。”
凌浩天微笑道:“好了,这些暂时不说。先吃饭,吃完饭之後,我们一件件的说。”
说着,凌浩天一边吃,一边喃喃道:“你们还真别说,我真有兴趣想去会会现在的天下第一美人叶倾城。”
南宫茹婷一听,急了道:“诸位姐妹,看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南宫诗诗也帮着妹妹说道:“我们姐妹当中,连倾国的每人都有了,你还惦记倾城的。”
温秋琴问道:“相公这是想学韩信呢?”
何月诗问道:“秋琴姐,你那话什麽意思呢?”
宋紫盈微笑道:“月诗啊,韩信点兵的故事你知道吗?”
何月诗道:“知道啊,多多益善嘛。”
白如烟也忍不住插话道:“就是,他自己都快成了美女回收站了。”
众女噗嗤一阵笑,白雪柔道:“如烟说得真新鲜,美女回收站,正是到点子骨上了。”
郭云筝微笑道:“敢情我们这里都可以成立一个美女盟了。”
白雪柔道:“谁说不是呢?”
岳琳樱微笑道:“那盟主岂非便宜了师弟?”
白如烟道:“不能便宜相公,美女盟怎麽能让一个男的来当?他顶多算是美女盟的驸马爷。”
“对,美女盟的驸马爷。”
众女一阵欢笑。
白君岚看着这些比自己小一辈的美人儿如此的开心快乐,感觉自己白白浪费了那美好的二十年,幸好遇上了凌浩天,才让後半生没有再白白的浪费掉,但是那种失落的感觉,还是充满她的心田。
这时,凌浩天发话了,调戏道:“看来我不多找几个相好的还不成,万一你们真的联合起来,把我赶出门外,我好歹也要找个窝来睡觉啊!再说了,我不是也为了减轻你们负担?看看,到时候你们都隆起了肚子,现在是严重兵源不足,跟我作战,那还不把你们美女盟没隆起的姐妹折腾死啊。”
“死相,你说什麽话呢?还知不知羞啊!”
温秋琴轻轻拧一下凌浩天的大腿,啐骂道。
众女一阵大羞,都红着脸、低着头。
凌浩天一阵得意,微笑道:“我还不是说大实话嘛!”
南宫茹婷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还说,再说我们可就不理你了。”
凌浩天正要说话,白君岚站起来,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到外边走走。”
“君岚,我跟你一起去!”
一旁的蔡思雅站起来道。
两个天下第一美女,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大厅。
半晌,白如烟道:“相公,这回你满意了,把两位姐姐给气跑了。”
温秋琴埋怨道:“就是,好好的提叶倾城干麻?我不信她能比君岚姐漂亮。”
南宫茹婷道:“就是思雅姐她也比不上啊!”
凌浩天正要站起来,南宫诗诗道:“凌郎,别去。女人的心思,你们男人不懂。”
凌浩天道:“那这怎麽办?”
南宫诗诗道:“我去看看,你在这里陪众姐妹们。”
凌浩天道:“这成吗?”
南宫诗诗微笑道:“比你亲自去强。”
凌浩天无奈的点点头,南宫诗诗追着白君岚、蔡思雅二女出去。
凌浩天感觉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挑战,处理不好,那杀伤力可不比郭天霸产生的破坏力低多少。
大厅顿时也少了刚才的快乐气氛,这欢乐,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凌浩天心里想,看来要和这群美女老婆长期的快乐相处,自己的肩头的压力比跟莫忠姥姥决战还重。
如何处理这家庭内部关系及矛盾,远比一两场决战难多了。
这个道理直到後来妻妾成群了,凌浩天才明白。
不过幸好,他凌浩天本事有,本钱也有,老婆一个个知书答礼,懂事。凌浩天後面的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快乐无穷。
自然,那都是些後话。
第7…9卷 第141章 情为何物
“君岚姐,你生气了?”
蔡思雅追着出来问道。
白君岚微笑,缓步向寂静的院子走去,此时明月东升,秋天的月亮格外的明亮照人。
蔡思雅紧跟着,二人走着,沉默不语。
良久,白君岚长叹了一句:“何来的气?”
蔡思雅淡淡道:“怕是浩天的话惹了你。”
白君岚看着蔡思雅,道:“你很关心他,能告诉我这是为什麽吗?”
蔡思雅一愣,良久长叹道:“那是因为,我一直看着他长大。”
白君岚微笑道:“就这麽简单?”
蔡思雅叹息道:“我也不知道,这段日子没见到他,心里总是提不起神来。见着了,兴奋过後,又有一种空虚的感觉。”
蔡思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把心事坦然的告诉白君岚,或着她感觉白君岚比自己经历的多,在她面前,自己没有什麽要隐瞒的。
说白了,蔡思雅觉得在感情路途和经历上,白君岚是跟她一样,甚至比她自己经历还要多的人,在她面前,自己还算小一呗。
白君岚道:“前些日子你听到凌郎死的消息,心里怎麽想的?”
蔡思雅叹道:“不知道,只是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就好像掉了魂丢了魄一样。比自己身上掉了肉还要难受。”
白君岚愣愣的道:“我也是,当时他受伤,何仙姑说他没得救了,我整个人就像塌了一样,主心骨都没了。”
蔡思雅道:“我斗胆问一句,你是真心爱着浩天吗?”
白君岚道:“爱,怎麽能不爱。我爱他胜过爱自己。”
蔡思雅疑道:“你爱浩天,那为何还要生他的气?”
白君岚淡淡的道:“我没有生气,我是恨。”
蔡思雅一惊,道:“恨?你恨浩天。”
白君岚看着蔡思雅失惊的表情,微笑道:“也不完全是,算有一半吧。而且我说的恨,不是你想的那种。”
蔡思雅是给弄糊涂了,道:“君岚姐,思雅愚顿,你那话我不明白。”
白君岚长叹道:“我恨自己,为什麽平白浪费了二十年的美好时光,看看诗诗、如烟、秋琴她们,多好啊!年轻、活力就像一朵朵花似的盛开着陪伴在凌郎身边多让人羡慕,为什麽二十年前我就没能享受这样的幸福。我恨,恨当年的凌震岳不是凌浩天,恨凌浩天迟来了二十年。二十年啊,女人一生能有多少个二十?我最美好的二十年就这样没有了,我恨啊。”
蔡思雅万万没有想到白君岚会为那刘世的二十年青春而不开心,道:“君岚。你觉得有为这个生气的必要吗?”
白君岚缓缓道:“我不知道。”
她接着长叹一声:“是啊,我为什麽会妒忌呢?或许我真的老了。”
蔡思雅道:“你哪里老了,不是我说话捧你,我们姐妹中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的。”
白君岚叹气道:“现在是这样,十年後呢?二十年後呢?那时候我都是年过花甲的老太婆了,她们正值狼虎之年,那就没得比了。”
蔡思雅点点头,淡淡的道:“岁月不饶人啊!”
白君岚道:“我恨,其实因为是我急,我太爱凌郎了,我害怕他看见我衰老的样子,如果大家一起慢慢的变老也就罢了,可是二十年後的凌郎正值黄金的岁月,是最有作为的年纪。而我却已经是老太婆了,我怎麽甘心?”
蔡思雅道:“可不是,浩天越来越争气、出息了,我心里却是越来越失落。”
白君岚道:“你那心思我明白,我都浪费了二十年,难道你要步我原来的弯路?”
蔡思雅道:“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他师叔。”
白君岚道:“师叔怎麽了?我还是他父亲当年的情人呢?我是想明白了,这後半辈子,就是死也要躺在凌郎的怀里。”
蔡思雅震撼住,颤声道:“可我──”白君岚道:“你是感觉自己还有大把时间和青春挥霍,是吧?我也不劝你,你自己的事啊,谁也不能替你作主。”
蔡思雅一阵沉默。
白君岚这时候道:“诗诗,出来吧,你躲在後边都听了半天了。”
南宫诗诗从树後闪出来,微笑道:“什麽都瞒不过你,君岚姐。”
白君岚微笑道:“诗诗,你是当说客使者来了?”
南宫诗诗微笑道:“可惜,本来凌郎说要过来的,我硬是没让他来。如果他来了,听到君岚姐你这些话,他的心非乐开花不可。”
白君岚道:“其实我这份心,他明白。我也知道他现在很焦急,会难过甚至自责;但是我这心里头堵的慌,没为别的,就为那叶倾城,长江後浪推前浪啊。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我也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是这中间隔了二十年了。”
南宫诗诗微笑道:“你还别说,我都动心了,如果把君岚姐你,还有思雅,叶倾城都弄一块来,那才叫美呢?我都忍不住,何况凌郎。”
蔡思雅一愣,道:“诗诗,你还一点没吃醋?”
南宫诗诗道:“吃醋干麻,想想凌郎多出色,才弱冠之年,就已经登上了这时代的巅峰,就是剑神谢前辈也认同了。我这辈子是认定了凌郎,还非他不嫁。既然要嫁给他,就要宽容,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日子过得开心,这就得了。吃醋,吃到何年何月是个尽头,越是吃醋,矛盾越多,日子过得不开心,那活着还有什麽意思?其实将心比心,心就舒畅多了,其他姐妹也不容易,何必要吃醋争风的。做人除了要本分,还要知足。”
白君岚微笑道:“诗诗不愧女中君子,君岚今天是给你点醒了。”
南宫诗诗道:“君岚姐不是争风吃醋的人,你说的那个事,还真是个急待解决的大问题。二十年後,凌郎正值壮年,我们姐妹也是狼虎之年,可是君岚姐却已经年近花甲,这问题不解决,估计向公也不会开心的。”
白君岚微笑道:“幸福快乐的生活不一定要那个啊!”
南宫诗诗道:“可幸福快乐离不开那个,我也不拐弯抹角,夫妻之间总不能光靠着嘴巴谈情说爱的过一辈子吧,那多不现实啊。”
蔡思雅道:“其实我们华山派一直有一种驻颜术和延缓青春的秘方,记得我小时後看师母,快六十的人,看起来跟三十没什麽两样。相信加上百花宫传承的青春秘方,二十年後君岚还是像今天一样。”
白君岚眼光突然闪烁着惊人的神采,惊喜道:“真是太好了,师父当年传授仙女百花经的时候就曾说过,如果能结合华山玉女经一起羞练,就可以永驻青春。”
南宫诗诗道:“那我们姐妹不是跟着一起捡了一个大便宜?太好了。”
女人没有几个不珍惜自己的容颜,越是漂亮的,越是如此,哪怕她再超然脱俗,就是她成了仙,容貌依旧是她们的命根子。
当白君岚得到这青春永驻的秘方,她的兴奋就像一下回到了二十年前,压在心口上的郁闷和不快全部散去,留下的,唯有无尽的欢愉。
南宫诗诗激动道:“其实,凌郎的御女双修**也有同样功效,不但驻颜,而且还可以疗伤,修练真气内力。和凌郎修练过的姐妹,一个个像脱胎换骨一样,不但人美上加美,身子骨,内气都足了起来。”
蔡思雅微笑道:“我也奇怪,而且这修练**竟然对浩天本身也有利,这跟**双修**差不多,但效果却明显得多,真是神奇!”
白君岚高兴道:“不管原理如何,只要能给我们带来开心就好!”
南宫诗诗道:“走吧,回屋里去,外边站着凉。”
白君岚道:“只怕凌郎现在已经不知道钻到哪个姐妹的床上去罗。”
南宫诗诗微笑道:“她们一早安排好了,今晚让凌郎和茵茵把事情办了,明天是琳樱,後天是我,剩下思雅──”蔡思雅一阵黯然,道:“你们不要管我。”
说着独自飞快的离去。
南宫诗诗一愣道:“思雅姐,你──”正要追上。
白君岚却把她拦住了,道:“别追,她的心结只有凌郎才可以解得开。”
南宫诗诗道:“可是我怕凌郎他不敢越过雷池一步,把思雅的青春就这样浪费了。”
白君岚道:“那就随缘吧。”
谁说不是呢?一切随缘。
这缘起缘灭,都还不是一个情字。
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
一千个人,有一千种不同的答案。
一千种不同的答案却都有着一个同样的理由:喜欢。
第7…9卷 第142章 李茵茵
凌浩天今晚想陪诸女一起,可是那麽多人一起,不现实。
温秋琴说替他安排了一个**房间,让他反省反省,今天说过什麽让君岚不开心的话。
凌浩天心里也堵得慌,看着白君岚离去的时候,他真的是心里一阵疼,他没有想过要伤害她,还有思雅,看见她们优伤的样子,这比割他凌浩天自己的肉还难受。
他本想着去看看谢绮云的病,不管如何,既然剑神前辈都开了口,这人不管救与不救,礼仪上还是要去招呼一声的。何况从剑神那口气上看,人家谢绮云愿不愿还是一回事呢?
一个人清静也好。
凌浩天心里想,整理一下这段时间来的思绪,或着自己真的需要反省一下了。
明月当空,凌浩天看着天上明月,总觉得它孤零零的。
难怪诗人笔下的月亮都那麽的伤感,凄美。
凌浩天现在的心里就一阵空虚,无名的空虚。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凌浩天想起了华山,想起了曾经无优无虑的生活岁月。
现在自己的日子可以以前快活幸福多了,那为什麽自己不开心呢?
是父母被抓的缘故?
不是。
那种是担心,不是忧虑,更不是空虚。
是大师兄陆逸飞的背叛?
那是让他觉得江湖的险恶与人心难测。
现在他的心里,有点空。
为什麽?
他凌浩天说不上来,看着满座的红颜知己,他突然觉得有点空。
按理说应该是充实和自豪才对。可为什麽自己会忧虑与空虚?
未来。
是未来。
力量越大,责任越大。
一样的道理。
得到的爱越多,付出也多,承担的幸福和期望也多。
他凌浩天要给她们是上最幸福的生活,他能做到,他凌浩天坚信这一点。
那为什麽会心里有点空?
他想到自己战胜剑神谢晓峰那一刻。
自豪和兴奋过後,他心里也是一种空虚。
可怕的空虚。
那是一种没有追求的空虚。
当一个人越过了巅峰,得到了想要的全部,他就会失去生活追求的目标。
空虚随之而来。
没有了追求,那才是最可怕的。
当自己实现了俩想,翻越了巅峰,征服了梦想。
剩下的时间,将要做什麽?
如果自己战胜了莫忠姥姥,那自己以後还可以跟谁对招?
没有。
高手寂寞。
无敌的寂寞。
当自己把三代天下第一美人都拥有了,作为男人,你还有什麽追求?
他凌浩天才十八岁,就轻易的实现了男人所有的梦想。
他会顿感人生的无趣。
觉得後半生只能为了给爱自己的人幸福而奋斗,对於他凌浩天而言,这太容易了。
所以他才觉得心灵空虚。
凌浩天不能让她们看出自己的心思,他微笑。
当众女离去。
他再思索,他相信自己一定有办法摆脱这种空虚。
就像剑神谢晓峰说的,要自信,无论遇上什麽困难,首先想到的,自己一定能够战胜它。
跨越了剑神,他可以向更高的山峰迈进,张三丰、达摩、传鹰,那些都是武林巍巍耸立的石碑,逾越了他们,才可以堪称傲视武林。
要做前无古人的人,首先就要跨越自己。
至於有没有来者,那是後代的事情。
凌浩天要做的,只是跨越前者。
凌浩天想着,心里也颇感轻松了许多。
他步入了自己的房间。
房里的灯点着,屋里有人。
凌浩天从踏进房里第一步就看见了。
房间就像是新房一样的美丽,床沿上坐的人也是新娘一样的打扮。
像新娘一样的披着红盖头。
凌浩天微笑,感动的微笑。
他一眼就看出等候自己的新娘是谁,所以才有感动。
轻轻的关上门,凌浩天向床沿的人走过去,温柔的道:“茵茵,今晚当新娘了。”
凌浩天掀起她的头盖。
此时的李茵茵,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梢间跳跃。
李茵茵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
她的眼睛,那股浓而凄美的邱义,吸引着他。轻轻低头笑着,笑意很淡,她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在明眸闪烁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别具风情。
在一种无名的力量吸引下,凌浩天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轻轻问道:“累吗?”
不问好?
也不问为什麽?
凌浩天一句“累吗?”
让李茵茵着实为难。
她无语,只是不断拨弄衣角。
少女的羞涩与淑女的矜持尽显无疑。
凌浩天鼓起勇气,伸手去握住李茵茵的玉藕,她随然没有拒绝,但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
这时凌浩天心房在受着冲激,使它无法约束,於是他为她宽衣解带。
凌浩天的心跳的很厉害,甚至脸上都泛起了红晕。
他凌浩天以前从还没有今晚这样的胆怯,这是为什麽?他不知道。但是接下来做什麽,他却比谁都清楚的知道。
李茵茵轻轻地挣扎,但凌浩天的神志有点恍惚,他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
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凌浩天开始解她的扣子。
终於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
李茵茵激动得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
凌浩天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後,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凌浩天仍轻轻扶她躺下。
她美眸紧闭,樱唇娇喘,直至所有的衣裳都散落一旁!
李茵茵象徵性的挣扎,口中低声说不要,不可以。可是,她的双玉臂却是死死的紧扣凌浩天的项脖。一番轻微的挣扎之後,她柔顺的像只小绵羊,乖乖的让凌浩天爱抚。
一阵阵处子的泌香,从她的身上阵阵传来。
此时的凌浩天,静静的注视她,没有言语,那是多馀的废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爱他,他从小就喜欢跟她们一起。
在他的心里,华山四凤理所当然的是自己的老婆,这多少有点霸道,但是,爱情本来就是这麽的霸道。
不霸道的爱情,怎麽能算是真爱。
所以凌浩天没有说什麽,他相信,李茵茵会明白。
李茵茵羞怯的,用双手捂着脸,不敢看。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而柔软的秀发,批散在床上。一双窥人半带羞的媚眼,小巧如菱角般,红润的小嘴,是那麽迷人。
雪白如玉,凝脂般,且又微微透红的**,既丰满,又细嫩。一身洁白滑溜溜的肌肤,胸前一对乳峰,高耸而坚硬,顶上一粒腥红的**,有如草莓般的艳红,令人垂涎欲滴。平滑的小腹,两股交界处,绿茵丛生,有如一片小草原。微微隆起的肉丘,柔弱无骨,在乌黑的草丛遮掩下,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
“师弟,你好坏,怎麽这样看人?”
凌浩天被这声“师弟”顿时如梦初醒。对着她这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凌浩天看得是心头狂乱。
於是,凌浩天将整个身体,压在李茵茵那柔嫩的**上,低下头,吻着她那发烫的红唇。李茵茵也放开了自己,不再矜持,她双手用力的拥抱住了凌浩天,全神起了一阵颤抖,也把舌头伸入了他的嘴里,彼此相互的吸吮。
“嗯……”
这是李茵茵第一次因为动情而哼出了声。
他们彼此都感到浑身欲火飘荡着,彼此也都发出饥渴的声音。
凌浩天的熟头,顺着她那雪白的脖子,到了她那性感的酥胸上。只见柔软高耸,随着李茵茵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的动着。坚实的**,迷人的**,给了他一股无名的诱惑,疯狂的刺激。
李茵茵的娇躯随之颤抖。
凌浩天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发涨,那种膨胀足可以让他爆炸。
此时,李茵茵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
猛虎下山,蛟龙出海。
巫山**,恩爱缠绵。
当处子落花如夕阳残红点点坠落。
当激战进入了白热化,彼此都达到了忘情忘我的境界之时。
李茵茵从一阵从未有的快感中颤抖,像飘浮在云端,又似被千斤重压。
凌浩天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李茵茵也享受到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利的浓热阳精,猛地直射入李茵茵的子宫深处,那种美妙感加舒服感,他和她一起魂飞魄渺,不知身在何方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欲的顶点,紧紧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相连、不停地颤抖着,喘息着,结束了这第001回合的床战。
第7…9卷 第143章 扑朔迷离
此时,蔡思雅无法入眠,月光如水一样从窗户外倾泻进来,照着她闺房之内,让她觉得那样的寒冷,中秋八月,可是长白山已经进入了深秋。
关外的寒冬总是会比关内来得早一些。
但是,现在毕竟只是八月。再怎麽冷,那也没到霜冻的时候。
冷的其实是蔡思雅的心。
想着白君岚和南宫诗诗的那些话,她心里就又像燃了一团火。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蔡思雅心里难受极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明明喜欢凌浩天,甚至梦里都想着他,念着他,在他坠下山崖的那段日子哩,她是天天夜里都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低声的哭泣。白天却要扮成一副坚毅的样子鼓励其它的姐妹坚强的活下去。可是谁来安慰自己?
当得知凌浩天活着,她的心一下子就像飞了起来,几乎散发了全部的活力。
当凌浩天回来後,她又失落了,看着他与南宫诗诗、华山四凤她们一起快乐的时候,自己感觉好像一步步远离他的生活。
她感觉自己与凌浩天就像两条平衡的直线,永远也没有交会的一天。
她是他的师叔。
这就是阻隔他们交会在一起的最大障碍,也是蔡思雅自己一直坚守的防线。
可是,今天这道防线给白君岚捅破了。
“师叔怎麽了,当年我还是他父亲凌震岳的情人呢?”
白君岚是这样的自白、坦诚。
在白君岚面前,蔡思雅那道防线是这样的苍白无力和虚伪。
礼教下的牺牲品,她不想做,可是她还没有迈出去的勇气。
所以她无法成眠,月光孤零零的,看着有点难受,其实是她心里难受。
人是主观的动物,自己难受的时候,就会觉得天地万物都是灰暗的,甚至是在替自己难受。
蔡思雅睡不着,她披上一件披风,在小院子里走动。
此时,大伙都睡了,只有一间房里不时传出阵阵的呻吟和床摇动的吱咯声响。
是凌浩天和李茵茵在洞房。
那声音在蔡思雅听来,是那样的难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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