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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玄幻魔法 -> 《邪器》(实体封面全本)全文免费阅读

第 5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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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少爷,恕末将斗胆,二奶奶双手变色,何尝不可能是你为了替大奶奶脱罪,适才暗中做的手脚?奶奶被你言语刺激,所说的话语又岂能肯定不是胡言乱语?”

    瞬间,所有人就像墙头草般,又转到另一个方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西门统领的心思挺缜密嘛,呵呵……”张阳微微一笑,颇有深意地看了西门雄一眼,朗声大喝道:“好!既然你要更多的证据,我给你!”

    幻影一闪,张阳又来到唐云面前,冷酷而无情地问道:“二婶娘,你现在冷静了吧?我再来问你,你可以慢慢回答,我会慢慢的问。”

    不待唐云同不同意,张阳已一字一顿地拷问道:“你恨张敬,是因为他不喜女色,但他不仅让你独守闺房,还命变童上你的床,并污辱你,是吧?”

    这样的话语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刺激的效果其实比怒吼时强烈十倍,令唐云瞬间又气得脸红如血。

    “狗杂种,老子宰了你,吼!”

    忠勇侯就在张阳的身后,不待张阳的尾音落地,他已经疯狂地挥刀就砍。

    刹那之间,校场弥漫着忠勇侯的万丈怒火,看台上的张家众人一个个同样五官扭曲,对张阳极其不满!

    刀光临头的刹那,张阳这才突然一闪,贴着唐云的身子飞过去,下一刹那,惨叫声与血光同时出现。

    唐云中刀了,被失去控制的忠勇侯一刀误伤,她翻滚在地,鲜血奔流,瞬间就没有动静。

    “啊……”

    众人的低叫声仿佛汇聚成杂乱的河流,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唐云,无数道要吃人的目光飞向同一个对象。

    “二……二奶奶、二奶奶……”西门雄一呆,紧接着腾空而起,挥刀猛劈而下,狂吼道:“狗贼,纳命来!”

    骂声扑向了忠勇侯,刀光同样直劈忠勇侯!

    西门雄竟然要杀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猝不及防之下,忠勇侯虽然挡住西门雄的刀锋,但却被震得五内翻腾,他忍不住怒声道:“西门雄,你疯了,小畜生在你身后!”

    “老匹夫,要杀的就是你,还云儿的命来!”西门雄双手挥刀,一刀接一刀地直劈而下,每一刀都倾尽全力、每一刀都不惜同归于尽。

    “喀嚓!”一声,忠勇侯的刀被斩断了!而西门雄那残缺的刀锋则停在忠勇侯的头顶上,不是他刀下留情,而是张阳一指平定乾坤。

    狂风缓缓消散,张阳傲立在场中,先环视着四周,然后直视点将台,朗声道:“父亲,现在你可明白了,还要孩儿仔细解说一遍吗?”

    已站起身的正国公手上长剑一顿,先看了看一脸震惊的皇后母女,这才坐了回去,有点艰难地道:“来人呀,拿下唐云与西门雄,并扶侯爷回房休息。小心看管犯人,明日再审!”

    几个满面复杂的家将抓着西门雄的双臂。

    西门雄兀自无比仇恨地瞪着忠勇侯,大骂道:“老匹夫,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张阳突然叹息一声,随手一点,唐云竟神奇的“活”了过来,虽然半身都是血迹,但她却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

    “唉,原来是痴情作怪!西门雄,难怪你连鸡血与人血也分不清楚!”张阳那颀长的身子挡在唐云与西门雄之间,就像魔鬼般诱惑道:“西门统领,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前因后果,我会让你们合葬在一起,怎么样?”

    “张四郎,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人都死了,何必计较太多?”张阳的声音朝四方飞扬,故意刺入所有人的耳中。

    家将与下人们瞬间心神异变,看着张阳的目光透出几分崇拜;张氏族人则面带愠色,但看着这一刻的张阳,包括正国公在内,所有人都有一种敢怒而不敢言的压力。

    西门雄笑了,仰天一阵大笑,末了,带着焦虑与悲愤道:“我知道总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败在你张阳手里。这也好,心头舒坦多了!哈哈……四少爷,你弄点酒菜来牢里吧,末将恭候!”

    家将们把西门雄押下去,而张阳的目光刚转向唐云,她就面色木然地抢先道:“四郎,见过他之后,来二婶娘房中吧,我会告诉你一切。”

    话语微微一顿,唐云看向在远处的苗郁青,歉然行礼道:“大姐,小妹害你于心有愧,此生虽不能补偿,来生必还大姐恩情!”

    苗郁青闻言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元铃则突兀地冒出来,讥讽道:“贱人,还想害我们一次呀,呸!”元铃想借机发泄心中的郁闷,不料张阳一瞪眼,她后面的骂语自动吞回去。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的一举手一投足,已经控制住所有人的心神,他不管父兄等人的目光,擅自做主地点了点头,几个家将立刻松开唐云。

    也许是死神的气息融解唐云的冷漠伪装,在这种时刻,她脸上竟然出现一丝笑意,并亲切地呼唤张阳,就像很多年前一模一样。

    “四郎,谢谢你。”

    张阳心神一震,看着唐云突然变得轻松的背影,一声叹息再次钻入他的心海。内奸被查出来了,但盘旋在校场上的气氛却更加沉闷,张家众人看着“突变”的废物张阳,目光无不无比怪异,就像在看怪胎一样。

    正国公等人不开口,张阳则仰望着苍穹,无心搭理他们,在沉默中,气氛越来越尴尬。

    “啪!帕!啪!”

    此时,突然掌声响起,皇后在最合适的时刻,赞叹道:“国公,张府果然人杰地灵,虎父无犬子。四公子今日让本宫大开眼界,他日本宫一定禀明皇上,让天下人知晓,张府又多出了一位国之栋梁!”

    “多谢娘娘,老臣汗颜。”正国公习惯性的跪地谢恩,其余诸人立刻下跪,唯有张阳傲然直立,沐浴在阳光下,浑身迸射出万丈光芒!

    风已平,浪未静牢房内,矮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老酒,还有两只大大的酒杯。

    “西门兄,请!”

    “好酒!张兄,在下再敬你一杯,哈哈……”

    在西门雄时断时续的叙述中,张阳终于大致明白个中因由。

    原来,西门雄年轻时为了改变命运,毅然拜入风雨楼,数年后有志青年学成回家,不料青梅竹马的恋人已嫁作他人妇。

    情痴最易受伤,西门雄一气之下加入军队,屡次冲杀在最前线,之后受到统兵将领张敬的赏识。

    十年后,成为侯府统领的西门雄见到二奶奶唐云,悲剧就在这一刻开始,唐云竟然就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张阳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西门兄,以你的心性,断不会就这样恨上张敬,其中是否还有隐情?”??

    “与张兄谈话就是爽快,张兄真是英雄,那无耻老匹夫不配当你叔父。”怨恨之气从西门雄的鼻孔里喷出,他怨恨道:“那老匹夫当年串通云儿的父亲,欺骗她说我已死去,云儿伤心之下才会嫁入张府,但更可恨的是,老匹夫如果疼她、爱她也就罢了,偏偏他娶云儿只是为了遮掩他的无耻勾当,呸!”

    发泄愤怒过后,西门雄苦笑道:“正好风雨楼找上我,要我助王莽打击张府。张兄,如果是你,你会拒绝吗?唉,只恨始终没能救云儿脱离苦海。”西门雄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张阳忍不住低叹道:“西门兄,你还是咬破嘴里那颗毒药吧!何苦呢?”

    “死,对我是一种解脱。”西门雄突然用力抓住张阳胳膊,喘着粗气道:“张兄,在下临死前有一事相求,你能否救云……”

    话音未完,铁血汉子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唯有眼珠还大大瞪着。

    “唉,痴情害人呀!”张阳深深长叹,但却没有为西门雄阖上双眼的意思。张阳离开牢房后,毫不耽搁地来到唐云的房间。

    不待张阳出声,唐云异常平静地问道:“西门雄是不是已经去了?”

    张阳轻轻点了点头,把半壶烈酒放在桌上,叹息道:“二婶娘,这是西门兄留给你喝的,你如不想,也可以不喝它。”

    “是毒酒吗?”唐云那凄凉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欢欣道:“这也好,我与他生不能共饮合誉酒,死能同饮一杯毒酒,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素日冷漠清静的唐云抓起酒壶,一口气就把壶中毒酒喝光。

    沉闷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甚至有一点后悔去调查内奸,随即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二婶娘,西门兄的恨我可以理解,但你的恨为什么那么强烈?毕竟你已在张府生活十几年,还有了五弟守信。”

    “四郎,你先前在校场上不是说了吗?一个女人独守空闺十几年究竟恨有多深,连她自己也不会明白。”

    唐云脸色开始发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一边凄凉自嘲道:“有了你五弟后,我原本还能忍受下去,可有一天,我无意间得知你叔父的丑事,又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花大钱买进府里的。四郎,你说,我活着除了报复外,还能有什么?咯咯……”

    张阳第一次听到唐云的笑声,但那笑声却带走一个苦命女人的生命。“唉!”张阳长长地叹息一声,随即走到门口,把几个丫鬟喊到面前,以不可抗拒的威严声调道:“二奶奶去了,你们要小心把她装入棺中,遗体不许有半分损伤,一切以侯府二奶奶的名分办理,听明白了吗?”

    张阳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的重,一个有点懒散的下人只觉得双耳一疼,竟被张阳的话音当场震晕过去。

    “砰!”的一声,下人们整齐地跪在张阳面前,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命令有半点怠慢。

    张阳接连看着两个活人服毒自尽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走进议事书房,坐在父兄等人的正对面,开始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正国公的呼吸很粗重,凝声道:“四郎,今日之事,为父要你仔仔细细地说个清楚。”

    “父亲,孩儿先前已经说了,一切都是一个局,不这样做不能引内奸上当。”

    “既然是计划,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而且你还打了侯爷,太不像话了……”

    一个上了点岁数的张氏族人手中拐杖重重拄地,倚老卖老的厉声批评张阳。

    “堂叔父,我怎么知道谁不是内奸?告诉了你,那万一你就是内奸呢?那岂不是要坏了『皇后娘娘』的大事!”

    张阳重重地呛了那老家伙一句,对方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与“皇后娘娘”四个字顶撞。

    正国公暗自咬牙,随即转移话题,道:“那真的阵图呢?在哪里?”

    “就在孩儿怀中,孩儿此来也正想说此事。”

    张阳丝毫没有献上真阵图的打算,他一挑眉,又搬出另一个比皇后娘娘还要大牌的靠山。

    “在孩儿回府之前,娘亲的密使已经与孩儿联系上,娘亲叫孩儿亲自把阵图送出城,顺便也把皇后娘娘、家中重要女眷及两个内奸的尸体带出去。”

    “三姨娘要尸体做什么?”

    张守义感到困惑,张守礼则有点愤怒,接过张守义的话头,质问道:“你三嫂在这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随你出城?四城城门都有邪门妖人把守,你想去送死随你的便,但不能拖上若男。”

    “三哥,这是娘亲的主意,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张阳随口打发张守礼,又把麻烦往皇后娘娘身上一推,有点得意地道:“皇后与公主当时也在场,她们早已答应娘亲的要求,主上要走,当臣下的又岂能开口阻拦?”

    同一时间,张府最华贵的院子里。

    铁若男一脸紧张地道:“启禀娘娘,内奸已把秘密外泄,不知何时王莽就会打上门来,而四郎说了,三姨娘已经安排妙计,准备带你们离开东都,然后与大军会合。”

    皇后与明珠就是在皇宫秘阵被天狼尊者抓住,所以不用铁若男再费口舌,母女俩已经连连点头,反过来催促铁若男快快启程。

    一个时辰后一,铁若男飞身一跃,进入张阳的卧房,径直扑入张阳的怀抱。“四郎,还要做些什么?”

    “再等一、两天孙干做好准备后,会在府外留下记号。时间一到,咱们就离开这鸟地方。”

    “讨厌,不许说脏话,啊……”

    铁若男话音未完,张阳的“鸟”已经开始造反,飞翔的小鸟双翅一振,飞入紧窄而娇嫩的桃源洞内。

    张阳与铁若男在床上激情缠绵、灵欲交融的同时,张阳这才有时间把发生在莽王府的事情二说出来。

    “啊,四郎,你身体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那王香君真是可恶!”听到张阳差一点被玄灵鼎吞噬,铁若男立刻恨上王香君。

    “嫂嫂,我没事,反而觉得比以前舒服许多,也许玄灵鼎已经被我彻底吸收,嘿嘿……”在说话的同时,张阳用力一耸,插得铁若男仰躺的身子剧烈一抖,欢声飞扬而出。

    “呀……臭小子,你想……啊……弄死……姑奶奶呀!”

    娇嗔之后,胭脂烈马野性大作,身体狂烈地向上耸动,抖得张阳的身躯不停颠簸,好几次都差点被掀下“马”去。

    张阳急忙抓住铁若男的**,就像抓着马鞍一样,与野马“搏斗”起来。“啪!啪……”

    叔嫂两人的性器激情地交合、猛烈地碰撞,禁忌的诱惑在精液奔腾的一刻,飞上**之巅。

    第八章 皇后拔棒

    潮起潮落,云收雨歇!

    叔嫂两人缠绵轻吻,铁若男躺在张阳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觉得你不像原来那么『凶』了,与这次的器魂异变有关吗?”

    “嫂嫂,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嘿嘿……”男人之物说硬就硬,“啪!”的一声,弹打在铁若男那挺翘的臀丘上。

    “别闹了,说正事呢!”铁若男咬着下唇,强自压下荡漾的**,认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说你这坏东西,是说你的气息少了两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样软弱,让人感觉舒服许多。”

    张阳的**依然在铁若男的臀沟里浅浅打转,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力量还在,我还以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声从铁若男的唇角飘出,她翘臀一缩,玉手抢先抓住张阳那意图不轨的玩意儿,然后一个飞身逃下床。

    张阳正要追逐,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令叔嫂两人同时身子一缩。

    “启禀四少爷,皇后娘娘有事相商,请您尽快过去一趟。”

    两重门外响起张府下人的声音。时移势易,下人不仅声音恭敬,连站在外面的身子也变成六十度。

    张阳随口打发下人,随即又想扑向铁若男,不料她已经穿好衣衫,修长的双腿抢先跃到窗外,让一丝不挂的小色狼扑了个空,只能挺着那玩意儿急得原地打转。

    月上中天,繁星闪烁。

    张阳带着一丝疑惑来到皇后的房间:嗯,奇怪了,皇后舅母这么晚找我干什么?而且房里房外一个下人也没有,连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说话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拘束。”皇后斜躺在软榻上,玉脸弥漫着丝丝红晕,本该威仪雍容的美眸却荡漾着妩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声此调,不由得令张阳心生绯色联想:啊,难道皇后舅母春心动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样,她也不会这么大胆而直接,这与她的性格不符呀!

    有陷阱!强烈的警戒在张阳的脑海中浮现,千百道杂念的闪烁尽在眨眼之间,他看向皇后的目光已多了几分距离感。

    “皇后娘娘,君臣有别,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请你来,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请求。”话语微微一顿,皇后脸上红霞更加鲜艳,她咬了咬凤唇后,颤声道:“今日在叛贼府中,四郎可识得折磨舅母的那张……刑椅?”

    迷惑的光华在张阳的眼底浮动,他看了看皇后那微微扭曲的凤颜,一道灵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为碎片的一幕在张阳的脑海中回放,人类的大脑就像扫瞄仪,他看到飞射的椅脚、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满异样水渍的椅面,就是没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热气陡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他的双目立刻被热气充斥着。??

    木棒不见了,去哪里了?难道会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吗?”

    “甥儿,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扰了吗?”

    张阳继续吞着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两腿之间,皇后顿时双腿一颤,目光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

    猜对了,还真是那样,哇!哇!哇……张阳用力吐出一口热气,颤声问道:

    “舅母,敢问……那物有何……异状?”

    “嗯,那棒头上……有倒钩,拔……拔不出来。”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梦也未想过她会有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而且还是与她的外甥交谈。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凤体一抖,又牵动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飘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过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紧,还不停……变大。舅母想来,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后无比艰难地说出这一番话语,张阳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原因。这等羞人之事,皇后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会找他帮忙,虽然是因为他力量强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刑房时,已经见识过皇后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过第一次,自然不会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头浮现时,张阳的呼吸更加粗重数倍。

    “皇后……舅母,那能让……甥儿看看吗?”

    “四郎,先把灯灭了吧!还有,此事切勿……说给第三人知晓。”

    “甥儿明白,舅母请放心。”

    张阳随手熄灭烛火,随即走到软榻前,紧张地揭开皇后的衣裙。

    皇后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张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他掀起衣裙时,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帘,接着是肥美嫣红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颤巍巍地悬吊在皇后的两腿之间,无比诱人。

    “呃!”张阳的心窝如遭雷击,热气猛然喷出,重重喷打在皇后的桃源禁地上。

    虽然皇后看不见,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张阳的热气一涌,她的**顿时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声。

    不待皇后的唇角再次闭合,张阳的手掌已摸到皇后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缠绕着柔顺的阴毛,邪恶地问道:“舅母,是……这里吗?”

    “不……不是,再往下一点,啊……再往左一点,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钟,皇后已娇喘吁吁,她竟然指挥着张阳在她的私处摸来摸去。

    张阳已睁大双目,欣赏着自己的指尖玩弄凤穴的美景,最后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后的玉门阴蒂“嗯……”羞人的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皇后一急,终于伸出凤手抓住张阳的手掌,准确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张阳顿时乐开了花,他一边轻轻地抽动木棒,一边假装紧张地问道:“舅母,四郎这样抽可以吗?感觉怎么样?”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后的玉门顿时绽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离软榻,身子缓缓拱起来。张阳手一松,皇后的**立刻收缩,“啵!”的一声,刚刚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动插回去。

    皇后已羞得脸若滴血,腰身下意识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边,她能清楚感觉到一股春水涌出花径。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这样,丢死人了!还好,四郎看不到。

    张阳怎会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时他正微微耸动着鼻子,嗅着飘浮在空气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后,张阳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转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这样行吗?”

    “还是……疼,轻……轻点,四郎,啊……你轻一点。”

    木棒在皇后的花径里刮着肉壁旋转,那滋味岂是凡人能够忍受?皇后咬住下唇的刹那,整个桃源处都已水色泛滥。

    张阳试了几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单纯地旋转,忽轻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转着木棒。

    皇后的玉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腰部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到后来,她已忘记掩饰呻吟声。

    恍惚间,张阳与皇后都忘了说话、忘了目的,兀自沉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

    终于,皇后又在一起弓起身子,一股春水从缝隙激射而出,喷在张阳的手上。张阳的手指已轻轻捏住皇后的**,并以拨木棒为借口,把两瓣**玩出各式各样的**形状。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过后,皇后羞愤的把脸埋入枕头里,一想到刚才那一声满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对张阳。

    “舅母,四郎用灵力替你按摩,也许能把它弄出来。”

    张阳听话地停下沾满皇后春水的双手,然后在禁忌欲火的冲击下,开始玩起升级的游戏。

    这可是皇帝舅舅的老婆、自己的亲舅母,而且还是一国之母、当朝皇后!呃!念及此处,张阳的下体就像爆炸般乱抖乱晃,何况禁忌的欲火'征服皇家人妻的刺激,哪一样不是天下男人的梦想?

    不待皇后下定决心,张阳的双手已压在她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小腹上。张阳说是用灵力按摩,但双手却实实在在的与凤体紧贴在一起,火热的气息从他掌心钻出,直往皇后的子宫花房涌去。

    “唔……怎么那么热?好热呀!啊……木棒动了。”

    热力竟然真的推动木棒,棒身一点一点从皇后的花径冒出来,速度慢得像蜗牛一样。

    一寸、两寸、三寸……木棒不停的退出!

    一分、两分、三分……皇后的**也不停张大!

    “呀!”

    眼看木棒就要被逼出来,皇后却双腿猛然一抖,一汪淫汁抢先喷出,足足喷到半米外,在空中喷出一片**的水雾“啪!”的一声,木棒突然又插回去,张阳的按摩就此功败垂成。

    邪恶的木棒插得比先前还要深、卡得比先前还要紧,仿佛充塞着皇后的整个子宫花房,而皇后早已钗横鬓乱,美眸涣散,朱唇大张,熟妇幽香飘荡向四方。

    “舅母,甥儿还有一个法子……”

    功败垂成的张阳非但没有缩回双手,反而顺着皇后的身子游走起来,指尖扫过之处,鸳鸯戏水诀掀起一层又一层**之浪。

    “什么法子?嗯,啊……四郎,你一定要救舅母呀!”

    邪火充斥着张阳的双目,他咬着皇后的耳垂,有意说得含糊不清,最后又忠肝义瞻地道:“舅母,为了你,甥儿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嗯……”皇后不知道张阳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无比羞涩。

    “皇后舅母,那甥儿就那样做了,你侧一下身子吧。”邪恶的微笑在张阳的嘴角浮现。

    夜风一吹,带入一抹月光,在朦胧的月华映照下,只见软榻上,一个全裸的少年与一个半裸的熟妇紧紧地抱在一起,暧昧的春色早已扭曲空间。

    皇后艰难地翻转着身子,张阳轻柔地躺在她身后,胯部一番动作后,他猛然向前一挺。

    “滋!”

    张阳那缩小到极限的**就此插进去,插入皇后的后庭花蕾,硕大的龟冠胀得皇后的臀沟急速扩大。

    “呀!四郎,你在干什么?”

    皇后立刻从迷乱中清醒过来,随即惊声质问,并扭动着身子;而张阳则双手一紧,搂住皇后的腰肢,然后再次用力一耸。

    “啪!”的一声闷响,**已尽根而入,虽然有从花径流出来的春水滋润,但胀痛依然令皇后凤体僵硬,发出羞急的尖叫声。

    “舅母,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让四郎用这办法帮你把木棒弄出去。”张阳在耍无赖的同时,突然使出“九转水龙钻”,神奇的**九转未完,一国之母已经化成一汪春水、一滩软泥,任凭张阳随意地淫弄。

    “滋、滋……”

    水龙继续发威,一遍又一遍地在皇后的肉肠里旋转钻动,弄得皇后的肥美屁股仿佛拥有生命般,臀沟不停地开开合合,屁股的浪涛久久不休。

    在强横占有皇后后庭?

    ( 《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p:///1/12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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