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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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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八八

    任雨泽在这个晚上没有休息好,同样的,云婷之在这个夜晚也一直是辗转翻侧,难以无眠,天亮之后,远处不知道是谁家的音乐响起,让云婷之心里的哀怨便也像缠绵悠长的音乐一样漶漫得一塌糊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而北江市没有好好休息的也不是他们两个人,夏若晴和权总同样的没有休息好,作为新婚时间不长的两人,大有久旱逢雨露,烈火遇干柴一样的热情了。本来昨天晚上两人已经是大战了三百个回合了,今天一早,两人在这幢四百平方米的花园别墅里又一次的沐浴在缠绵之河里,偌大的卧室显得空荡荡的,夏若晴亲呢的搂住权总颈脖温言软语。

    “亲爱的老公,你该起床了,今天不是公司还有一个高层会议吗。”

    “那你呢?亲爱的甜心。”甜心,是权总对夏若晴的亲妮之称。

    “我要等一会儿,你先去嘛。”

    “好吧,好吧,不过我还想洗个澡啊,这样吧,不如我们来个鸳鸯浴,如何?”

    权总用鼻嗅着妻子淡淡的体香,脸上荡起一丝丝坏坏的笑意。

    “哟,老公你好坏哦。”夏若晴用纤细的手指轻点了点权总的额头。

    “是,我很坏,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夏若晴**的脸上写满假意的愠怒。

    “好,好我只对你这个女人坏,我亲爱的好老婆,我亲爱的小甜心。”说着,权总薄薄的嘴唇亲吻妻子性感红润的樱桃小嘴。

    “不,不是坏。是好,我只要你对好。不许你对别的女人好。知道吗?”夏若晴在使劲的享受自己愉悦的婚姻。她故作娇羞状的扭转着脸。

    “好,我只对你好,行了吗?”

    “那你发誓。”

    “好,我发誓,苍天作证,明月可鉴。我一生只对夏若晴好,如违誓言,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夏若晴娇笑着伸出细嫩的小手去捂权总的嘴:“呸,呸,呸,不要说啦。我信了。”

    “好,我不说了。”

    “亲爱的老公,听话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体。”

    “得令,老婆大人。”权总一本正经的说着,然后给夏若晴一个热吻之后走进宽阔的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夏若晴看到他吊在身下那硕大的武器,就嘻嘻的笑着喊:“你的。。。。。。怎么又变大大了?”

    “老婆害怕啦?”权总脸露得意之色,故意抖动那性`器:“不过你放心,我一向都懂得怜香惜玉。”

    说着,权总伸手揭开了被子,扯住束在夏若晴腰上的睡带,稍许拉动,便解开了夏若晴的睡衣,在窗外映射进来的阳光下,夏若晴白嫩细腻的**蕴含着一种让人眩晕的美丽,她面包型的**,葡萄样的**、浑圆丰润的双臂,平坦光滑的小腹、宛如幽深的洞穴两侧长满了细密青草,让你忍不住的就想去抚`摸一下。

    权总紧搂住夏若晴柔若无骨的腰肢,一阵狂热的亲吻之后,他那武器在她的大腿上摩擦着,摩擦着,两人滚倒在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肌体交织着,纠缠着,夏若晴的下身私密处被权总在轻舔狂吻,夏若晴呼吸急促,娇喘吁吁。脸上荡起红红的春潮,嘴唇微张发出欢愉般的呻吟。。。。。。

    遗憾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夏若晴的电话响了起来,夏若晴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喘息,伸手接通了电话,电话是认识不久的一个闺蜜,她说她已经要到夏若晴家附近来了,她问夏若晴有没有时间。

    “你怎么想到一大早过来?”夏若晴有点抱怨的说,因为这显然破坏了自己刚刚提起的欲望。

    “我是路过你们住的地方,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哎,来都来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是我还没有收拾化妆,怕吓着你了。”

    “嘻嘻,那我不怕。”

    放下电话,夏若晴对权总说:“看来只能就此打住了,马上要来人了。”

    权总也是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说:“谁啊,这么早就上门来了。”说着,只好从夏若晴的身体上爬起来,不管怎么说吧,自己也是人到中年了,让别人看着自己还整天缠绵在这些事情上面,也是有点难为情的。

    “是葛秋梅要来。”

    “奥,葛老板啊,不过这个女人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了,听说她的底子不是很清白。”

    “恩,我知道了,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很有品位的。”夏若晴一面说着,一面也穿戴起来。

    等两人收拾停当,佣人就开门迎进了葛秋梅,今天葛秋梅收拾的也是很雅致,乌发秀丝,红润润脸似苹果,柳叶眉杏仁眼,琼瑶鼻樱桃唇,纤腰若柳,卓约风姿与楚楚动人的美丽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权总没有在家里吃早餐,他要赶到公司去开个会,夏若晴邀请葛秋梅一起吃了早餐,今天葛秋梅过来倒像是没有什么事情,随便的闲扯了好一会,葛秋梅无意间说道:“对了,若晴姐姐啊,好像你和任书记挺熟的。”

    夏若晴微微一笑,说:“过去认识的时间长一点。”她没有给葛秋梅说自己和任雨泽曾经有过的恋情。

    但她还是小看了葛秋梅,葛秋梅早就从其他渠道听说过夏若晴和任雨泽的关系,这或许也就是葛秋梅为什么经常来找夏若晴的一个真实的原因了,但身在明处的夏若晴当然是无法找到,更无法防备。

    “奥,这样啊,我想请若晴姐姐帮个忙,不知道可以吗?”

    “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呢?”夏若晴问。

    葛秋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公司啊,前一阶段在税务上出了一点麻烦,最近弄的我头大,所以我就想啊,要是姐姐能介绍我认识一下任书记,时机成熟了,让他帮着说句话,那就阿弥陀佛了。”

    “这是事情啊?”夏若晴犹豫起来,因为对任雨泽的性格他还是清楚的,只怕这样的事情任雨泽未必出面。

    “求你了,好姐姐,我也不是让他违反原则,关键是税务上那个科长。。。。。哎,怎么说呢,他觊觎妹妹的姿色已经很久了,这次就是想让我就范,你该不忍心看着我羊落虎口吧,我就要一个公平和公正,说不上他知道我认识任书记了,不用任书记出面,他们自己就撤退了。”

    夏若晴也是做生意的人,过去这些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做生意本来就难,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夏若晴心中也就有了一份同情,心想,认识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任雨泽自己能很好的把握,该怎么相处,他有分寸。

    想到这里,夏若晴勉为其难的说:“那行吧,什么时候抽机会给你们介绍一下。”

    “真的啊,谢谢若晴姐,不过我这面事情比较急的,要不就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喝个咖啡什么的就成。”

    “今天啊,这有点仓促了一点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约到他,最近年底了,他们事情很多的。”夏若晴真的有点不敢保证就能约到任雨泽。

    “你就试试呗?”

    夏若晴苦笑了一下,摇头说:“那行吧,等我上班之后给他去个电话问问,要是约的出来,我就给你电话通知,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等若晴姐的电话。”

    两人在聊一会,夏若晴就到到单位去了,她现在在省城弄了一个房地产公司,那面洋河的温泉山庄也早到进入了正常运营中,她很少过去,最近她也在想着,准备要是价格合适,酒吧自己的股份转让出去,以后好好的在省城,陪着权总,过以后的日子了。

    到了点位之后,夏若晴就给任雨泽去了一个电话,任雨泽此刻正在办公室和几个局长谈话,事情现在越来越多,很多政府的事情,现在也都找上了任雨泽,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手有点长了,但这没有办法,谁让政府那面办事不够得力呢?自己可不能眼看着他们把事情往烂里办,只能手长一点。

    看看电话号码是夏若晴的,任雨泽就对工业局的局长示意一下,让他等等在汇报,自己先接电话:“若晴啊,有什么事情吗?”

    “雨泽,没影响你吧?”

    “没有,没有,我在办公室,你说吧。”

    “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坐坐?”

    任雨泽一笑,说:“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你说吧,什么事情需要我协调一下吗,吃饭就不用了。”

    “恩,也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就是想和你聊聊。”夏若晴也挺为难的,她也不好说自己是帮一个姐妹约的任雨泽,那样的话,谁知道任雨泽会怎么想呢?

    “奥,那你看这样可以吗?晚上我是没有时间了,晚上有一个老干部慰问招待宴会,我肯定要参见的,我们就约在中午吧,中午下班之后一起坐坐,怎么样?”

    “那也可以,我们去吃西餐。”

    “呵呵呵,好好,那就这样。”任雨泽答应了,一个是夏若晴不比外人,他绝不会拒绝,再一个说,办公室里坐着几位局长大人,任雨泽可不愿意拿着电话说个没完,那样很不礼貌的,虽然这些人只是自己的下属,但任雨泽还是很注重这些细节的。

    挂上了电话,任雨泽就想听取这个工业局局长的回报。

    这些天来,北江市联合企业改制小组的工作比较有序地进行着,下面区县的改制试点企业均已确定,而且也在当地党政的领导下,初步完成了资产清理,金新机械厂厂长汪玉生跑了,但还是从他哪里冻结了二千万元的贪污款,本来这个钱被省检察院罚没了,前些天任雨泽让文秘书长他们给云婷之和李云中都送了一个申请,让省院把钱解冻返还给了北江市,全部拿来把工厂拖欠工人的生活费发齐了,这些工人不满的情绪平息了不少,再加上听到市里准备把和别的外资企业进行合资,这些工人就有了盼头,精神面貌也好了许多。

    这个工业局的局长现在也正是在汇报这个事情,看起来是不错,不过,任雨泽身上的担子就重起来了,他知道金新机械厂合并之后肯定会有改观,但老丈人乐世祥那里一直也没有回话,事情到底怎么样,现在还不好说,毕竟这不是一个小事情,能不能说动对方,也未可知。

    如果北江市不能引进一个大型企业和金新机械厂合资,后面的事会很麻烦的。

    局长还汇报了金新机械厂的那几个参与非法囚禁工人的保卫人员,就是这几个保卫人员,把机械厂的那十多个工人,弄上了汽车,送到了北边的黑砖窑做苦力,由于省公安厅接手了这件事,这几个保卫人员,全都进了监狱,也由此牵连出了汪厂长幕后指使的事,而汪厂长的逃到国外,另外两个副厂长和财务科长涉嫌合伙侵吞国有资产,和指使他们非法囚禁他人,现在已被捕入狱,可以说,整个金新机械厂的班子,除了党委书记和一个工会主席外,其余的主要领导,全都陷了进去,为此,市委暂时任命金新机械厂党委书记兼任厂长,并从市财政局调了一个科长暂时代理财务科长,算是把金新机械厂的局势稳定下来。

    当然这些平日在金新机械厂里不可一世的人物被抓后,反映问题的人就多了起来,特别是那十多个被特警救回来的工人,更是在省公安厅里,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这也给了省纪委的介入,提供了最有力的依据和理由。

    等工业局的局长汇报完工作之后,任雨泽说道:“另外啊,这下面各区县的试点企业的申报材料早就递上来了,你争取在年前组织人员到下面进行实地调查一下情况,以便下一步商会讨论。”

    这局长要比任雨泽的年级大十多岁,本来也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这年纪想在上也不是不可能了,所以工作自然就有点拖拖拉拉的,下面的区县来递材料,自然要请他这位局长大喝一顿,这样每个区县喝下来,他几乎也是整天的晕晕乎乎了,至于派人下去实地调查,也就没有顾得上。

    现在任雨泽说道这个事情了,他也不敢再拖延,嘴里忙答应着,说自己马上安排人下去调研。

    等其他两个局长也都汇报完工作之后,

    任雨泽又看了一会资料,看看也到了下班的时候,任雨泽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说中午不回去吃饭了,便坐上了车,让司机小周送他到约好的那个咖餐厅去了,本来公安局安排的特警也要跟上,但任雨泽考虑自己是和夏若晴见面,带上个人不方便,再说了,中午大白天的,能有什么危险呢?任雨泽就没让人家跟上,但绳子总是从细处断,这稍微的一个大意,带给了任雨泽极大的危险。

    看来这个上午的确就是一个多事的时间,刀疤带着几个兄弟住在市区最高档的一个小区里,能在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这也是老谋深算的徐海贵的一个出人意料的设计,他为了防止杨喻义对小婉进行搜救,所以特意的把刀疤他们安排在了这里,而不是和自己一起住在家具城那破落的村庄,他在美美的想着,就算杨喻义报警派出公安来搜救小婉,但谁能想到刀疤他们的藏身地点就在公安局不远的那个高档小区呢?这就叫灯下黑?

    刀疤他们几个也在家开玩笑说:“我们选择的条件比起老板住的都要好了。”

    还有一个马仔说:“看到大门口保安给我每次恭敬的敬礼,我都爽翻了。”

    刀疤哈哈哈的大笑着,不过真正让他高兴的还不止是这些,小婉更让他兴奋着,最近刀疤发现,自己已经对小婉的身体有了一种迷恋,真的很是迷恋,小婉不同于过去在娱乐场所自己上过的任何一个小姐,这完全是两个概念,上那些小姐的时候,只能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欲望。

    但上小婉就会有一种全新的,截然不同的感觉,这可是市长大人的禁脔啊,市长用过的东西自己也在用,这完全颠覆了刀疤所有的理念,他就想一个热爱明星的小女孩粉丝一样,对明星用过的东西爱不释手,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他是不让其他的几个弟兄轻易乱动小婉的,只有在他每次用过之后,感到意犹未尽的时候,才会恩赐一下,看着他们和小婉弄弄。

    这似乎有点变态的感觉,但也不完全是,因为行走黑道多年的刀疤自己也知道,对小弟们过于苛刻,那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说不上什么时候你就会被他们出卖,所以适当的,有限度的给点好处,也是势在必行的。

    此时,当他上完厕所路过关押小婉的房间的时候,刀疤又一次的心中一痒,还是不觉的伸手,握住了门把,转动开了们门,眼神直直的盯着了小婉那完美的脸蛋,小婉被他们绑在床上,嘴是让胶带封住的,但改在被子下面的身体永远是赤裸的,刀疤走过去揭开了被子,就看到了那细腻的酮体,他实在有点忍不住这份诱惑,他想马上拥有。

    小婉这些天来已经被他们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人软软的,对一些都很麻木,本来她觉得杨喻义是可以救出自己的,但好些天了,杨喻义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实际上杨喻义也努力了,他已经给足了徐海贵500万的现金,但徐海贵却突然的改口,说要等拿到剩余的200万之后,才能释放小婉,面对这样一个地痞无赖的时候,杨喻义也只能束手无策。

    小婉已经对进进出出自己房间的人感到麻木了,所以即使听到了开门声,也只是将脸微微的侧向一边,没有去看对方,在被子被揭开之后,她也是无动于衷的动都懒得动一下,那样没有用,只会让他们更感到刺激,这一天至少会有十多次的人进来,他们就算不折腾小婉,也会快速的进来,揭开被子欣赏一会,或者用手指在自己的下面来回的乱捅一阵,但小婉只能悲伤,她没有丝毫的办法来反抗。

    小婉感到身下是对方越来热的鼻息,和越来越近的呼吸,一会,她就觉得下体被对方轻巧的咬了一下,感觉对方正在用鼻子蹭着自己的下体敏感的位置,小婉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不过还好,只有那么一会的功夫,刀疤就又给她盖上了被子,说:“中午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他们给你买、”

    看到小婉不理不睬的表情,刀疤笑了笑,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他很想弄一下,但不能,因为刚刚老板来了电话,让他准备好,一会有个大活要做。

    本来徐海贵的意思是让刀疤安排他手下的一个小弟去做的,但刀疤坚持要自己做,徐海贵在电话中很是犹豫了一会,说:“我知道你擅长用枪,但这次是公共场合,我担心枪声会很快招来警察,所以我准备让大头去,他的刀法你是知道的。”

    刀疤却固执的说:“我可以不用抢,用我的刀,难道我那锋利的刀刃不能划过他的咽喉吗?。”

    徐海贵说:“太危险了。”

    “大哥!?”刀疤的语气变得强硬和执拗:“你必须信任我。”

    “好吧。”徐海贵还是答应了,他一直知道刀疤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刀疤刚从小婉的房间里出来,手机上就出现了一个徐海贵传来的照片,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刀疤有些兴奋,他认真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只要这个照片上的人一出现,自己一定是会认出来的。

    “你将会是新年里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刀疤看着照片上的人,脸型见方,英俊潇洒,不过有些严肃,眼神却有神的似乎可以透过相片死死的盯着你。

    刀疤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莫名的讨厌,因为他从小都讨厌比他长得帅的男人。

    在看一看下面的一句话,现在出发,任雨泽会在12点15分左右到达。

    刀疤深吸了一口气,任雨泽,就是这个人弄的现在大家都人不人鬼不鬼的,严格地说,刀疤是没有见过任雨泽的,但他通过徐海贵的传播,他对任雨泽的仇恨就刻在了心里最深处。

    刀疤给房间里其他的几个弟兄交代了几句,无非是让他们小心谨慎一点,不要乱跑,看牢房里的这个女人,然后,他就开车到了那间任雨泽将要到达的餐厅,这个餐厅装修还不错,但看起来生意很一般了,刀疤不会去管他的目标是出于什么原因来到了这里,他只知道,这里就是任雨泽终结的最好的地方。

    刀疤提前来到了这里,将车停在餐厅后面的空地上,然后走进了餐厅,进去才发现,这里竟然都是西餐,刀疤邹起了眉头,他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饮食,觉得根本都不好吃,就算过去在韩阳市的时候,徐海贵自己都有一个这样的餐厅,但刀疤很少去吃饭,今天是无可奈何,他叫了一份今日特价的午餐套餐,慢悠悠的等着他的目标。

    不多时,刀疤的眉毛就跳动了几下,他看到了手机照片上的那个叫任雨泽的人来了,刀疤后背上的肌肉收缩了几下。

    当然,任雨泽还带着一个司机,刀疤在考虑着,自己在什么角度动手,多一个司机,并不在刀疤的话下,但很快的,情况却有了变化,因为在门口的任雨泽张望了一下餐厅,就对司机说:“小周,你也进来。”他的话很干练简短。

    司机摇摇头,像是在说着什么,后来司机离开了,一般情况,任雨泽私人的约会,司机都会很明智的离开,就算有时候任雨泽招呼他留下,他也不会那样不识时务。

    任雨泽走进了餐厅之后,四处看了看,还没有见到夏若晴的影子,这里离任雨泽办公的地方更近一点,任雨泽先到也很正常,他就选择了一处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然后拿起了桌上的菜单,随手翻看着,准备点餐。

    刀疤不喜欢犹豫,差不多了,他从来都是一个速战速决的人,他站起身,把手插在了裤兜里,那里有一把并不太长,但很锋利的刀,就在这个时候,刀疤看到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任雨泽也站起来招呼她们,这一下就打断了刀疤的后续动作了,他只能在稍微的等一等,他要确保万无一失,而且,这一顿饭的时间会很长的,自己有的是出其不意的机会。

    任雨泽笑着招呼夏若晴和葛秋梅,实际上任雨泽是见过葛秋梅的,也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阴冷渗人的味道,但今天既然人家和夏若晴一起过来,任雨泽还是很热情:“两位美女都来了,葛老板生意都还好吧?”

    “托任书记的福,还不错呢?”葛秋梅娇笑着,走了过来。

    夏若晴有点诧异的看了看葛秋梅:“你们认识?”她就想,既然你们认识,何必让我来介绍,真是多此一举了。

    葛秋梅摇摇头说:“我和任书记就是在你婚礼上见过一面,所以谈不上熟悉,只能算认识,不过我到是很想高攀一下任书记呢,就怕任书记不给面子。”

    任雨泽淡然的一笑,说:“哪里的话啊,认识葛老板我也是很荣幸的,来吧,我们坐下来吃点东西,对了,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

    没等夏若晴说话,葛秋梅抢着说:“顺道就给遇上了。”

    夏若晴心里又是一愣,这怎么能这样说呢?你不是有事情要找任雨泽吗?但也只是心里稍微的有点不满,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富贵女人,夏若晴是不会有太多的警惕,在她的眼中,世界是美好的,根本都不会想到还有很多的阴暗和腥风血雨。

    夏若晴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解释一下:“是啊,我们遇上了,刚好葛老板也想认识一下你,所以我就把她也约上一起来了。”

    “恩,嗯,都是朋友,一起坐坐也好,我来点菜吧?”任雨泽说着拿起了菜单,这不过是个客气话,他说习惯了,其实西餐用着他一个人点,都是谁喜欢吃什么,自己点自己的。

    这个时候,刀疤却邹了一下眉头,他看到了其中的一个女人坐在了任雨泽长椅的外面,这样的隔断,本来就是两排面对面的座位,这女人坐在外面,直接就影响到了自己对任雨泽的下手。

    同时,葛秋梅也邹了一下眉头,不过很快的,她就想,这没有什么关系,一会自己会有办法把夏若晴调开的,葛秋梅想着,就在餐厅里四处的张望了一下,她像一个贵妇人一样,用挑剔的眼神在看着餐厅的装修和档次,实际上她只是想看看,这里哪一位才是将要动手的杀手。

    只是简单的浏览了一下,葛秋梅就确定了远处那个穿黑衣的男人应该没错了,她的眼光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但作为一个老牌的杀手,她能准确的分辨出来,一点都没有错,就是他。

    从职业的角度来看,这个人算不上一个高手,因为他过于张扬的阴冷让他很容易暴露,他无法做到自己和黄师哥那样,把冷酷伪装在微笑和松弛的肌肉下面,看看这个人,手臂和大腿都是有点僵硬的,不过唯一让葛秋梅满意的一点就是,这个人眼中是没有一点犹豫和胆怯的,这很重要,作为杀手,更多的是需要勇气,而不完全是技巧。

    收回了眼,葛秋梅看到任雨泽已经点过了他自己的牛排,他客气的吧菜单推到了夏若晴的面前,说:“你看看,想吃点什么?”

    “我随便吧,来个意大利炒面。秋梅你要点什么你?”

    “我也要个牛排吧?”葛秋梅就在自己点的菜单上划了一个勾。

    很快,服务员就过来收了菜单,又问了几句,拿着菜单到后厨准备去了。

    刀疤低着头,慢慢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品,不过他还是有点奇怪,刚才那个和任雨泽见面的女人在看向自己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心悸而寒冷的感觉,那眼光不过是一闪而过,但带给自己真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难道这个女人是警察?

    在刀疤的思维中,也只有警察才是他的天地,每当看到警察的时候,他都有这样的一种不爽快的感觉,但现在在家是不管不顾了,就算是个警察,自己也是要动手的,实在不行,那只有用枪了。

    刀疤就摸了一下别再腰间的手枪,但他很快又想起了什么,拿出了手机来,把刚才徐海贵给他发来的任雨泽的照片删掉了,想一想,他觉得还是不妥,就把手机里的卡抽了出来,包在餐巾纸里面,扔到了纸篓里,这不过是以防万一。

    做完了这几个动作之后,刀疤就耐心的吃起了面前的牛排,他吃的很仔细,一面吃着,一面想象着一会自己一个怎么动手,自己应该是走向了任雨泽,走近任雨泽的时候,自己还有个微微一笑,笑的要很坦然,也很真诚,这样的话,任雨泽就会有一些疑惑,他会在大脑里思考,是不是认识自己,当然了,他来不及质疑,自己就把这冰凉锋利的刀刃穿过他颈间的皮肉。。。。。。想到这,刀疤甚至能够感觉到任雨泽的气管正裂着一大道口子,透着冷风。

    不过刀疤想,自己可没有时间去欣赏任雨泽临死前定格的表情,他只需要确认,那个家伙必死无疑,他的一刀,先切断他大动脉,再割开了喉咙,等鲜血还来不及渗透到满地,自己已经到达了预先看好位置的窗口,就在后门边。

    等大家都惊恐的发现客人已经倒下,自己就跳下了窗台,从后面逃走。

    任雨泽他们点的东西已经上来了,三个人说着话,开心的吃着,任雨泽就问夏若晴:“对了,你不是说找我有话说吗,想说什么?”

    夏若晴忸怩的看看任雨泽,好一会才说:“我好像有了,刚发现的。”

    “有什么了?奥,奥,你是说你肚子里面有了?”任雨泽恍然大悟起来。

    “是啊,我现在有点迷茫,你说我要不要呢?”

    任雨泽说:“当然要了,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不要,一会只怕想要都麻烦,对了,权总是什么意思?”

    “他还不知道呢,我刚发现。”

    “这样啊,我的意思是你最好提前征求一下权总的意思吧,这可是你们两天人的事情。我做主不太好吗,哈哈哈。”

    任雨泽笑是笑,但内心里还是有些苍然,但这样的心情他绝不会轻易的暴露出来,他很好的都掩饰在了自己的大笑中,不过在想想,这其实也好,看到夏若晴幸福的表情,自己是应该为她庆幸才对。

    夏若晴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问葛秋梅:“你为什么不结婚,是不是害怕要孩子,听说怀上之后会很难受的,好多个月,身材也要变形的。”

    葛秋梅一下就愣住了,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单刀直入的问过她,她心中有些黯然,也有些失意,自己这一生啊,注定也就只能成为孤家寡人了,婚姻,儿女,这些对自己都只能是一个遥远的梦想,生在这个地下王国中,很多东西都要放弃,是的,必须放弃。

    葛秋梅苦涩的笑了笑,说:“没有人喜欢我啊,我可是嫁不出去的剩女,对了,任书记,你们有哪个领导还没老婆的,给我也介绍一个吧?老一点也没关系,只要疼我就成。”

    任雨泽知道这就是一个玩笑话,像葛秋梅这个漂亮的富婆,不要说会有很多同年人追求,就是那些年轻男子,也会有很多是希望榜上这样的富婆的,远的不说,至少写官情的那个网络写手飘扬肯定就是非常愿意的,任雨泽记得上次看他的书,一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那个飘扬都想把自己出租,虽然价格不高,全包一天才几十元钱,但就这,从来也没有见他揽到过生意,这不得不说现在社会变化真大啊。

    任雨泽哈哈的笑着,说:“好好,你这个条件不高啊,我记得晚上要参加的老干部招待会上,那个郭巡视老伴刚去世,他也不算老吧,才70大一点,我抽空帮你介绍一下。“

    三个人都一起笑了,特别是葛秋梅,笑的‘格格’连说:”可以,可以,老一点好。“

    葛秋梅这一笑有点颤动,就把手中叉子上的一块牛排掉了下来,她哎呦喂一声,就看到裤子上粘到了一片的油污,夏若晴赶忙从对面拿出了一张餐巾纸来,递给她说:”快擦擦,快擦擦。“

    葛秋梅一面接过餐巾纸擦拭了几下,一面说:”我到卫生间弄弄,不然这条裤子就算废了,这可是朋友从香港带回来的,若晴姐,你陪我一起去吧?“

    夏若晴点头,也站了起来,两人就到餐厅的卫生间去了。

    而这个时候就是刀疤的机会来了,他也站了起来,紧了紧兜里手中的刀把,微笑着往任雨泽这面走来了。。。。。。

    ( 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p:///1/12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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