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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魂都飞了
- 第1章第一卷
第216节第216章魂都飞了
孙大亮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狠狠地睡你?”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睡,求你狠狠地睡我吧。[an]”
孙大亮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身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身上,显得十分诱人。
孙大亮看得非常过瘾,他毫不犹豫,扑上去,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孙大亮扔掉内裤,将下身解放出来,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孙大亮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把东西伸向她的红唇,那股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孙大亮服务过了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她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
孙大亮说道:“妹子,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吧。”
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开动起来。
在班花的服务下,孙大亮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孙大亮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卖力的服务着孙大亮,就像是在服务着自己的丈夫一样。
孙大亮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的正常女人。
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班花比上回表现好多了。孙大亮不敢再继续了,生怕一走神缴了枪,坏了心情。他趴在班花身上,进入了主题。
因为班花好久没碰这样的男人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轻点。”
孙大亮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睡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罢,他双手握奶,动作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孙大亮,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专门捕杀猎物。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孙大亮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你用力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折腾死我好了。”
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想上厕所,迷迷糊糊的,她往卫生间去。第一出屋,便听到孙大亮屋里的**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
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上完厕所,来到孙大亮门前,声音更大,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声,熟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感,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其中的美味儿,男人的可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都令她留恋忘返。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孙大亮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像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一手揉着**,一手沿着腿往下滑。她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妹子,真是想不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这样放荡的女人,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孙大亮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班花一推他,他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孙大亮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孙大亮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
孙大亮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个家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家伙呀!想不到这个丑男人,就让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用用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孙大亮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到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得继续工作。”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地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孙大亮腿上掐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说着,她坐在了床上,眼睛斜着孙大亮。
孙大亮打量着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紫色内衣,看得一清二楚,令孙大亮心猿意马,下身挺得更高。
孙大亮忽然说:“宋熙,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孙大亮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孙大亮笑道:“还用问吗?你猜我想干什么。”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孙大亮弯腰,把她抱在班花旁边。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孙大亮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孙大亮扑到校花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孙大亮知道她这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称得上是“丰乳”,似乎比王紫琳的还大呢。
孙大亮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宋熙,你的咪咪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福气。”
班花听这话后,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孙大亮说:“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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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校花插话了,说:“妹子,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孙大亮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下身,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孙大亮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说着,在校花的那里揉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孙大亮神魂颠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进。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孙大亮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孙大亮动作火暴,校花反应更热,把他舌头吸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孙大亮嫌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校花的身体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性感,妖娆,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上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绝不过头;她和赵亚品王紫琳一比,有自己的特点,比王紫琳成熟,比赵亚品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白如玉,光如瓷,软如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孙大亮经历过任何一个美女差。
孙大亮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他本想用嘴过把瘾,但是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东西光临过这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那里大过手瘾。
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这么叫着,她坐起身,握住孙大亮的东西,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问校花:“我想上你,让不让上?”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露呢,不能含蓄点吗?”
孙大亮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宋熙女士,能否让我**一次?”
这话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涛起伏。孙大亮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一挺身,开动起来。
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孙大亮,嘴里叫道:“孙哥哥,心肝宝贝儿,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孙大亮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身子,像是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攻击着,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他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男人上,因为第一次,一定得上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孙大亮压在自己的爱妻身上,看他在爱妻的身上大展雄风。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叫了起来,在她的叫声中,孙大亮缴枪了。他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孙大亮,娇声说:“都完了,还不老实。”
孙大亮亲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孙大亮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她就清楚了。”孙大亮用手一指班花。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很不好受。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
校花问:“妹子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起来呢?”校花摸摸孙大亮的宝贝。
孙大亮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说着,格格笑起来。
孙大亮捏捏她的**,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孙大亮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那里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给你服务,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孙大亮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起来吧。如果起不来,以后再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妹子,帮个忙吧,你给他服务一下,让他起来吧。”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干不干,你不干,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孙大亮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孙大亮的宝贝,令她开始。班花无奈,张开小嘴儿,一下下的开动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孙大亮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刺激得他灵魂飘荡,全身直颤。
校花在一旁笑道:“妹子,原来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
校花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嘴去,跟班花一块儿开动起来。她进攻上边,班花便进攻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工作着。
孙大亮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技术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孙大亮不禁想:“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呀?”
孙大亮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
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妹子接棒。”说着,她跨上孙大亮的身子,开动起来。
孙大亮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妹子,过来亲亲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孙大亮伸舌,班花乖乖用嘴┝似鹄础庋,孙大亮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孙大亮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动了起来。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攻击,她全身直抖,嘴里胡言乱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令孙大亮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过了一会儿,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这样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孙大亮笑道:“我还没完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用手指着班花说:“你让她来吧,让她为你解决掉。”
孙大亮看了班花一眼,对班花使了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孙大亮的“宠幸”。孙大亮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停下来,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轮流着来,最后在班花体内缴了枪。
当晚,孙大亮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孙大亮:“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孙大亮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
一提美女,孙大亮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
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电话。”
孙大亮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孙大亮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孙大亮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孙大亮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孙大亮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宋熙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孙大亮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孙大亮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害怕,宋熙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孙大亮的手,正色地说:“孙大亮,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孙大亮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后,孙大亮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别。望着那车消失,孙大亮暗暗叹气。心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路冰涵走后,韩枫踏上台阶,走进车里。车厢里的灯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个人。那么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韩枫挨张脸扫视寻找小蕾,目光扫过来,扫过去,就是没找到。他心想:“难道她没有来吗?”
韩枫在走道挨张脸看着,走到一半的时候,右侧一个人笑了,轻声说:“我在这儿呢,坐下来。”
韩枫循声一看,正是小蕾,她正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小蕾往里一挪,把外面的座位让出来。韩枫便一转身,坐了下来。
韩枫一瞧小蕾,穿着一套浅色的休闲装,蓬松的长发披到肩膀上,眼圈与嘴唇没怎么化妆,有一种天然之美。那美目正冲韩枫暧昧的笑着,笑得很妩媚,又神秘。
韩枫问道:“小蕾,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小蕾说道:“我刚才见你上来了,就弯下了腰,不让你看到脸,你当然找不到我了。”
韩枫一笑,说道:“那你干嘛躲着我呢?你跟我开玩笑?”
小蕾一本正经地说:“我有点生气。”
韩枫不解,侧着头瞅着小蕾,说道:“生气,生什么气呀?我好像没有什么事得罪你呀。”
小蕾指了指窗外,问道:“刚才你在车外面跟谁黏黏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韩枫往车窗外一瞧,在车站灯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亮如白昼,在车里看得一清二楚。他立刻明白了小蕾的意思,就说道:“一个人要出门,亲人相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蕾盯着他,说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小丫头是谁?”
韩枫真佩服她的眼力,虽说外面有灯光,可距离不近,小蕾能看出那是个小丫头,不得不让人意外。韩枫问道:”你怎么看出那是个小丫头?“
小蕾回答道:“我倒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从身材跟举动上就能判断出,那是个小丫头,还嫩着呢。你快说吧,她是谁?那么点大的孩子总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现在正上高中呢,还是个青苹果呀。”
小蕾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是相好就好。对了,家里都安排好了?”
韩枫很自信地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在家要说了不算,那还是老爷们吗?说了不算,那可连一个老娘们都不如呀。”他故意学着小品演员的腔调说这些话,别说,还真有三分相似。
小蕾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悦耳动听。韩枫说道:“你轻点笑呀,别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蕾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说道:“人家跟我说,凡是在外面说自己说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实,十个都有九个是妻管严。在外面说自己如何如何硬气,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断了几个?”
韩枫也笑了,说道:“小蕾,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像在家受气的那种?”
小蕾好好端详一下,说道:“那倒不像。等有机会,我找你老婆谈谈,到时候就什么都明白。”
韩枫摇头道:“你可别找她,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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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开车时间到了。乘客上齐,客车鸣了几下喇叭,就关了车门,慢慢地转弯,并前进了。在城里速度不快,待上了公路之后,就飞奔起来。往车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树木正迅速后退,仿佛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透过车窗,也可以瞧见几点灯光,偶尔有快车飞驰过,众人只觉亮光一闪,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枫问道:“小蕾呀,你到省城干什么?”
小蕾回答道:“游玩、散心、看亲戚。”
韩枫逗她道:“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没有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蕾咯咯一笑,低声道:“你这可是引狼入室,你把我领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亏吗?”说着,她很得意地笑了。
韩枫被笑得脸红,说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么事,吃亏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会怀孕。”小蕾听了有气,在韩枫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韩枫直咧嘴,一脸痛苦地说:“小蕾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干嘛掐人呐。”
小蕾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门在外,本来就寂寞、无聊,但有了小蕾这样的美女相伴,反而让人愉快。闻着她的香气,跟她说说笑笑,这漫长的旅途就变得可爱起来。甚至使人胡思乱想,韩枫恨不得这路程再长一些才好呢。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敏感问题。小蕾眯着美目,间道:“韩枫,你老婆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韩枫嘿嘿一笑,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蕾呸了一声,说:“净瞎说,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才、风度、个性,你会只开着一辆车跑吗?”
韩枫嘿嘿笑,说道:“那你呢?丁世强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蕾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迷糊仗,快点老实回答。”
韩枫嗯了一声,就皱起眉头。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二异,脑袋一仰,一会儿又耷拉脑袋,摸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状。小蕾急了,说道:“我说大哥呀,我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作声呐?”
韩枫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蕾又是扑哧一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说着,又咯咯地笑起来。
双方都觉得相处得愉快,都觉得人生美好。
小蕾又低声说:“韩枫,我再来问你,你跟你老婆一周来几次?”
韩枫一皱眉,说道:“我说妹子,这种问题也可以问吗?”
小蕾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不能问的?吃饭、穿衣、上班、挣钱可以说,为什么做这种事就不能说?吃饭、穿衣、上班、挣钱,是我们生活必须,难道做这种事就不是吗?正常人谁能不做呢?”
韩枫嘘了一声,说道:“小蕾,小点声,别叫人听见,你一个女孩子家,叫人听见会笑话的。”
小蕾哼了一声,说:“笑话这事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假道学,都他妈的心里不干净。”
韩枫笑道:“你倒是个很掏心的人,我喜欢。”
小蕾说:“甭说这没用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这回你用不着想破头了吧。”
韩枫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回答,高兴时,就做;不高兴,就不做。”
小蕾点评道:“这等于没说,全是废话。”
韩枫望着她那张生动而热情的俏脸,说道:“那么你呢?我该问问你了。”
小蕾长叹一声,笑容尽消,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丁世强毕竟不是年轻人了,体力有限,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而且每一次的表现也不怎么样,没捅几下就成了面条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惆怅与不满,像一个怨妇。
对这种事,韩枫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蕾,也不泼她冷水。他很不愿意想像丁世强趴在她身上大动的情景,他觉得两人很不相配,这么好的女人给他上了,也太浪费了,就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
小蕾叹息几声,说道:“我还是怀念跟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我们都很高兴。我相信,那时他对我是真心的,跟我做这种事时也特别有力气,特别体贴。我活到现在,只有那段日子最难忘。如果这之后他就死掉了,他一定会给我留下一生不灭的印象,是最完美的。谁想到,他最后变得那么垃圾,那么恶心。我真不敢相信,这前后是一个人。”说着,她的声音有几分呜咽了。
韩枫知道女人对感情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细心的,真情可以让女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小蕾的个性向来江湖,可是一回忆往事,一接触真情,也免不了儿女情长,跟别人一样。
小蕾深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
韩枫笑了,说道:“没关系,谁都会有自己难忘的经历呀,只足以后少回忆这些不愉快的事,经常回忆会使人衰老的,你不想这么早就成为老太太吧?”
小蕾一甩头发,冲他一笑,说道:“我想青春长在,美貌长存。”
韩枫说道:“小蕾呀,不要再跟我谈成人的话题了,我有点外行。”
小蕾的手放在韩枫的大腿上轻轻一抓,笑道:“原来你这么虚伪,我还以为你很真诚呢。”
这么个功夫,客车跑到了中途的一个车站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上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个高个,脸上有条疤,从左脸上向外斜下来,挺难看的,再加上这人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就更吓人了。另一个人是矮个,长个大饼脸,脸上雀斑遍布,一双鼠目总斜着看人。这两个人上车后,就待在走道上。客车的乘务员递来两张小凳子,两人接了就坐了下来。
韩枫看了看两人,轻声对小路说:“这两个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蕾看了看那两人的后背,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韩枫回答道:“我是火眼金睛。”
小蕾笑骂道:“扯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两人相视着笑了,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但韩枫有种预感,接下来的旅途不会顺利,只怕麻烦到了。这种预感没有可靠的根据,是凭着一种本能。
车开两个多小时,旅客们很多都困了,佩佩欲睡。小蕾也打了个哈欠,靠在韩枫的身上打盹。韩枫可没有睡,他精神饱满,他的目光不时在那两个不像好人的家伙身上扫来扫去。他认为,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这时,那个刀疤
脸接了个电话,只是嗯了几声,别的什么都没有说。韩枫从他这几声嗯里,也感觉到了异样,听出了冷气和杀气。只见那刀疤接完电话后,用手捅了捅有几分迷糊的雀斑脸,说道:“老二,该干活了。”
雀斑脸愣了愣神,说道:“干什么活儿?还没有到省城呢。”
刀疤脸照他的后背就是一拳,雀斑脸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脸与雀斑脸同时站了起来。乘务员在前面问道:“你们要下车吗?这里可是山区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刀疤脸冷笑两声,说道:“是的,我们有急事,要下车,快点停车。”
司机听后,发了两句牢骚,便把车停了。那个刀疤脸走到乘务员的跟前,突然照他的脸上就是一拳,顿时口鼻流血。乘务员晃了一下,骂道:“他妈的,你想干什么?”
刀疤脸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七首来,说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钱给我掏出来。”
乘务员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个雀斑脸也掏出一把短刀来,守在车门口,显然是歪让人离开了。乘务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擦脸上的血,大骂道:“回家掏你妈的b吧。”说着,照刀疤脸的手腕一抓,想将他的刀夺下来。
那刀疤脸也是有两下子的。只见他一缩手,反手一划,将乘务员的手指划破,马上血流如注。刀疤脸就势一脚,将他踢倒,骂道:“你个妈的,你还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说着,连踢好几脚,踢得乘务员直哼哼,但车里的地方太小了,想滚动也滚不成。之后,他一只脚踏在乘务员的身上,对着司机瞧了一眼,说道:“你他妈的坐在那里别动,我不叫你开车,你就老实坐着。不然的话,我给你放血。”
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全身发抖,哆嗦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想怎么样,我一定配合,只求你们别要我的命。”
刀疤脸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司机哪敢出声呀。接着,他命令司机将车门打开了。
对这一幕,车上的人清醒着的,都看得很清楚,那些被惊醒的,看到这一幕,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家都害怕,女的尖叫,男的变脸。小蕾也醒来了,紧抱住韩枫,问道:“怎么办?”
韩枫稳如泰山,他毕竟艺高人瞻大,安慰道:“小蕾,你不用怕,他们不过是想弄几个钱罢了,不会要命的,大了不破些财吧。”他心想:“想拿我的钱,可没那么容易,我韩枫的拳头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蕾芳心稍定,说道:“不要命就好。”
这时刀疤脸转头对着旅客,说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我跟我的这位兄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向各位借点钱花,你们都把钱拿出来吧,只要你们把钱都掏出来,我保你们没事。如果你们谁不听话,我脚下这小子就是个例子。”说着,他在乘务员的大腿上划了一刀,只听乘务员惨叫一声,这一刀又叫他流血了。
旅客们一见,更加不安了。刀疤脸放大声笑,一指雀斑脸,说道:“老二,去把钱都拿来。”
雀斑脸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袋子来,从前面的旅客开始收钱,那些旅客不敢不给。
刀疤脸强调说:“我再说一遍,你们要把钱都掏出来,谁要是不全掏,哼哼,让我查出来,我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旅客们害怕,慌慌张张地掏钱。这个雀斑脸还是个色狼,见到年轻的女旅客还在人家的胸上抓几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
小蕾见了心里发毛,小声问道:“韩枫,怎么办呢?我不怕掏钱,我怕他碰我。”
韩枫轻声笑了笑,说道:“小蕾,他们不过才两个人,怕他个鸟呀,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就马上阉了他。”
很快,雀斑脸来到韩枫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在韩枫眼前晃了晃,说道:“他妈的,掏钱,快点。”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袋子。只要有人从后面袭击他,他一定会倒下。可惜,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吓得如寒风中的绵羊,哪有敢反抗的。
韩枫站起来,雀斑脸一惊,横刀在胸前,问道:“你想干什么?”
韩枫正经地说:“我在掏钱呢,我的钱在裤袋。”
雀斑脸又看向小蕾,说道:“那个女的,把脸转过来,把钱掏出来。”
小蕾转过头,从身上掏钱。那个雀斑脸一看到小蕾,身体一震,眼睛冒出绿光来,大声道:“他妈的,这娘们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嫩呀。”
韩枫这时掏出十块钱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脸一看,就大怒道:“怎么就十块钱呢?”
韩枫故意一脸愁容,说道:“哥们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买卖赔本了,我这是去省城借钱还债。这车票还是借钱买的,我哪有钱呢!”
雀斑脸听罢,一指小蕾,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韩枫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脸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转了转,那脸蛋、那胸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好了,你们可以不掏钱了。”
韩枫连声道:“我太感谢了,回家我得找个板,写上你们的名字供起来。”
雀斑脸哼道:“少说废话,快,让你老婆出来。”
韩枫急问:“干什么?”
雀斑脸淫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了,我玩过那么多婊子,没一个赶上她。他妈的,你小子真有艳福呀,也该让我爽爽了。”
那边的刀疤脸大声道:“老二,快点他妈的收钱,收完钱好走,别碰人家娘们。”
雀斑脸说道:“大哥,这个娘们太他妈的好看了,我一见她就走不动了,我今天非上她不可。”
刀疤脸笑骂道:“老二,你真他妈的没出息,你快赶上公狗了,见到母狗就干。”
雀斑脸回头一看刀疤脸,说道:“老大,咱们长个玩意儿,不就是用来玩女人的吗?这么好的娘们,不玩玩她,也太可惜了。”
韩枫听了有气,再看到小蕾那惊慌的样子,也顾不上多想,他手脚同时攻出,手抓对方腕子,脚踢对方裤裆。那速度如同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只听一声惨叫,雀斑脸捂着裤裆倒了下去。韩枫的脚力量多大呀,一个普通人踢到那里,都会造成伤害,何况是韩枫的脚呢。他这是怒极出脚,当然不会客气,这一脚就将雀斑脸踢得惨叫着晕了过去,而他的刀已经到了韩枫的手里。韩枫抓过钱袋子,扔给小蕾,说道:“拿好了。”
那个刀疤脸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大吃一惊,指着韩枫叫道:“妈的,你不想活了,敢伤我家老二。”
韩枫嘿嘿一笑,从雀斑脸的身上踏过去,向刀疤脸走去,说道:“他羞
辱我的女人,我这一脚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该。”
刀疤脸气得脸上刀疤直动,骂道:“你去死吧。”说着,从腰上掏出一把枪来,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韩枫。
韩枫一愣,说道:“你还有枪?你怎么会有枪呢?”他心里有点发毛。
刀疤脸狞笑道:“出来混,当然要有先进的武器了。少废话,扔下刀,趴下。”
当此关头,韩枫不甘心失败,他心想:“如果我屈服了,这车上还有谁能制住他?小蕾也会受我的连累而遭到疯狂的报复。为今之计,只好拼死一搏了,宁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这儿,说道:“好吧,我放下刀。”说着,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脸掷去。与此同时,他来个后滚翻,待他站起来时,已将雀斑脸抓在手里,就像抓着一个盾牌。有了他,韩枫就不怕了。
再说刀疤脸,闪身躲过飞刀的袭击,只见韩枫已经抓着雀斑脸过来了。韩枫一边走,一边笑道:“你倒是开枪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窝才过瘾。”
刀疤脸一见韩枫不好对付,就随手抓过司机,说道:“你别过来,再往前走的话,我就打死他。”说着,用枪口顶住司机的脑袋。
司机吓得妈呀一声,都尿了裤子。
这一来,韩枫也有了顾虑,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考虑再三,他说道:“识相的放开司机,赶紧走,不然我送你去见警察。”
刀疤脸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进退。”
韩枫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结这场风波了,因此他说道:“那你就等着被枪毙吧。”说着,他拎着雀斑脸大步冲了过去。他可不管他开枪不开枪了。
司机一见,大叫道:“妈呀,我死了。”
刀疤脸一见,忙将司机向韩枫这边一推,挡住韩枫的来势,而他则窜到门前,一个人跳车跑了,也顾不上什么雀斑脸了。一场风波至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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