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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心神一荡
- 第1章第一卷
第207节第207章心神一荡
孙大亮笑了笑,说道:“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an]你去吧,不用担心我,你表嫂更需要你。”
这么想着,孙大亮眼前便出现了如梦的美脸、**,以及在床上的迷人风情,不禁心神一荡。
柳若娜说:“我们先上楼再说。”她扶着孙大亮上楼。
一进门,便瞧见客厅里有人,那人背着身,正拿件衬衫比量呢。听到声音,她一转身,瞧见两人,兴奋地大叫道:“柳姐姐,孙大哥,我回来了。”叫罢,跑过来,当她看到孙大亮受伤时,手一抖,“啪”的一声,衬衫掉在地上,她失声叫道:“孙大哥,你怎么了。”说着,抓住孙大亮的胳膊,眼睛一红,便要哭出来。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李莉。她悄悄回来,想给孙大亮一个惊喜的。孙大亮见到了李莉,也是格外开心,他拉起她的手,叫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电话,不是说在杭州逛西湖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莉与柳若娜扶孙大亮坐好,李莉见柳若娜在旁,忙把手收回,脸上有点羞意。她对孙大亮说:“我们是分批回来的,想继续玩的,可以继续前进;不想要玩的,可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来的。”
柳若娜微笑道:“小莉妹妹,你为什么不多玩几天呢?难得出去一回。”
李莉笑了笑,说道:“我想柳姐姐了,想孙大哥了,就赶紧回来了。”说着,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孙大亮。
孙大亮也不是低能儿,当然明白她想自己了。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对自己相思,他说不出的高兴与得意,浑身的伤痛,都没感觉了。
柳若娜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说:“想我?哈哈,我还不明白吗?你想孙哥哥倒是真的。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这等的艳福?”嘴里却说:“小莉妹妹,我也正想你呢,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和你孙大哥去找你了。”这么说着,她笑面如花。
接着,李莉又问起受伤的事,孙大亮便源源本本地讲述一遍,听得李莉脸色变了又变,对孙大亮全身细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么大伤。当他听说柳若娜的功夫了得,以一人之力,打倒几个大老爷们,不禁睁大美目,对她特别注意,好像刚认识她似的。
半响,李莉才说:“柳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一位侠女呢,什么时候也教我两招?”
柳若娜拉过李莉的手,笑道:“这个好说,我一定得教你两手,免得让色狼占便宜。”说着,美目一瞥孙大亮。
孙大亮哈哈一笑,并不在意。他瞅瞅左边,又瞅瞅右边,自感艳福无边,心说:“如果她俩都是我老婆,我可幸福得直冒泡。像这样坐在上,我可以一手搂一个,说多爽有多爽,给个皇帝坐,我也不换。”现在可不行,他搂李莉,估计没事,若是敢动柳若娜一下,也许要立刻变成猪头。
李莉见孙大亮没事,放下心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双女式皮鞋,对柳若娜说:“柳姐姐,这双鞋是我在北京买的,专门买给你的,你看合适不?”
柳若娜心里一暖,对这位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几分,她接过鞋来,打开包装,那是一双红鞋,样子很精致,光亮照眼。她一边看着,一边说:“小莉妹妹,这鞋真好看,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呢?”
李莉说:“那没有什么,只要你教我几招女子防狼术就行了。”二女同时望望孙大亮,然后相视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后,李莉下厨,给大家做可口的东西,这女孩子很有心,回来时,买来好几样的菜,打算让大家大饱口福。
吃完饭,柳若娜看着孙大亮与李莉,说道:“孙大哥,你现在有人照顾了,今晚我去表嫂那里了,小莉会好好服待你的。”
一听“服待”两字,李莉的脸腾一下红了,想到别处去了。
孙大亮说:“好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
柳若娜点点头,开门走了,临走时,还在孙大亮与李莉的脸上瞅了一下,目光中充满神秘感,还含着莫名的笑意。孙大亮隐约知道其中的含意。
柳若娜一出门,孙大亮便一把搂李莉入怀。告诉她,多日以来,自己有多么惦记她,想念她。听得李莉把头更深地埋进孙大亮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感。
孙大亮忽然说:“小莉宝贝儿,今晚我们在一块睡吧。”
这话令李莉大羞,她脸埋进孙大亮的怀里,不敢抬头,嘴里不满地说:“不嘛,我才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伤好再说吧。”
孙大亮当然不会强迫她,再说,自己身体有伤,不宜办事,以后日子长着呢,还怕她飞了不成吗。这天晚上,两人看会儿电视,便各自回屋休息。
这天中午,一家人刚吃完饭,正在西屋里说话,村长的儿子二狗子来了。进了屋,对着陈熙凤等人打过招呼,就对路冰川说道:“冰川,你小子在家待得可真老实呀,也不出来看看咱哥们。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他嘿嘿笑着,那残缺不全的牙好难看呀。
路冰川哼了一声,扫了二狗子一眼,说道:“少**扯淡,少来蒙我。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吗,又想赢我了是不?”
二狗子嘿嘿笑,说道:“冰川呀,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这帮朋友都想着你呢。你在家也怪闷,出去转转吧。再在家窝几天,你还不疯了?”路冰川被说得心里痒痒,但一看母亲及姐姐严肃的脸,就心凉了,说道:“我没空,你还是走吧。”
二狗子唉了两声,理一下梳得光光的头发。那头发{亮,好像刚被牛犊子舔过一样。他眯着眼笑道:“冰川,想不到这几天不见,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真没劲。”
路冰川指指门,说道:“快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赌钱了,我路冰川要重新做人。”
二狗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
路冰川恼了,骂道:“二狗子,你这狗的,我他妈的,擂你。”说着,就冲了过去。
二狗子哈哈一笑,往门外就跑,两人都跑到院子里。这时,大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是个老头,西装革履,虽然打扮得不错,也难掩其老态。他的脸上笑着,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一看到这个人,路冰川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讨厌的魏校长。
路冰娜在屋里看得真切,瞅一眼蔫头耷脑的路冰琪,冷笑道:“这个老王八蛋又来了,恶心死了。”
韩枫听了,就说道:“我出去瞧瞧。一转身就走向院子里。”到院子,只见魏校长已经被人拦住了。只见路冰川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一副要动手的样子,而拦人的却是二狗子。
二狗子往魏校长面前一站,说道:“老魏头,你来干什么?又想打冰琪的主意吗?”
魏校长说道:“冰琪是我的未婚妻,我来看看她,也碍不着别人的事儿。”明知道对方
是村长的儿子,魏校长也不示弱。
二狗子啧啧了几声,又绕着魏校长转了两圈,然后歪头说道:“我说老魏头,你也太不要脸了。你都多大了,还想娶冰琪,你他妈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
魏校长被骂得满脸胀红,他说道:“二狗子,嘴巴放干净点,就是你爸见了我,还得客客气气的呢。这里哪轮得着你说话?还不走远点?”他也瞪起眼睛来。
二狗子听了大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我二狗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乱来,老子打你个不要脸的。”说着,照着魏校长脸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声,甚是清脆。
路冰川见了哈哈直笑,说道:“二狗子,他是校长,你胆真大,还敢打他,听说他在城里可是有人的。”
二狗子嘿嘿直笑,说道:“他城里有人,我家城里就没有人吗?他妈的,我二狗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让他以后再不敢来找冰琪。”说着,第二巴掌上来了。
魏校长被打,气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后一躲,二狗子的巴掌落空了。二狗子气恼地说:“老不要脸的,你还会躲呢。”说着,扑了上去。
这个时候的魏校长也顾不上面子了,跟二狗子扭打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在地上翻滚,像皮球一样。地上的灰尘在二狗子的头发上,魏校长的西装上留下了斑斑痕迹。这两个人一边扭打,一边痛骂对方。
二狗子嘴里充满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脸、不死的、棺材、不正经、王八蛋相连。这时候的魏校长也是斯文扫地了,也骂开了粗话,什么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蛋、小驴卵子、小瘟灾的等等。两人展平生所学的骂人经,一边武斗,一边嘴斗,这可把一旁边的路冰川乐坏了。他本来要亲自上阵教训魏校长,想不到先二狗子出头。他连连拍手,大呼小叫,为两人打气:“打呀,打得狠点,不狠不是男爷们。谁不使劲,谁就是狗娘养的。”
韩枫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我说你们两位停手吧,这里也不是华山,用不着华山论剑。”那两人不听,一会儿,二狗子骑在魏校长身上,也不管脸还是屁股,猛打一阵儿。一会儿,魏校长又翻上来,可惜他毕竟上了年纪,不是年轻人的对手,十回挨打,他倒占了九回。
韩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上去将两人拉开,那不是便宜了魏校长吗?这个老家伙是应该得点教训。这多好呀,自己坐山观虎斗,不用动手,正好出气了。
外面这么折腾,屋里人自然坐不住,陈熙凤领着两个女儿出屋来了。冰琪见两人如此狼狈,便叫道:“你们两人都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两人便停了手。他们从地上爬起来,都鼻青脸肿,没个人样儿。
魏校长说道:“冰琪,我改天再来看你。”他自知风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狗子本想再待一会儿,也叫路冰川骂跑了。一场小风波,就这么结束了。
韩枫跟路冰娜相视一笑,然后目光落到路冰琪身上。她的脸上带着悲伤,像有无数的话要对人述说一般,可她红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陈熙凤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冰琪,你倒真厉害呀,好几个人都看上了你。”
路冰川哈哈大笑,说道:“妈,还是我姐有魅力,我的朋友们都喜欢我姐。”
陈熙凤说道:“冰琪,你就是嫁给二狗子,也比嫁给那老头子强。”
路冰川大声道:“什么?嫁给二狗子?拉倒吧,他算个什么b玩意?不行,村长的儿子也不行,那小子比陈小奇还不如呢。妈,就算你同意,我都不干。”
路冰娜则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法解决大姐跟老头子的关系。”
路冰川恨恨地说:“还用想什么法子?抓过来一顿痛揍,揍得他再也不敢上门,问题也就解决了。”
路冰娜笑道:“冰川,你以为这是比武呢?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解决这事儿得动脑,知道吗?”
路冰川点了点头,说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我这些朋友里头,会动脑的少,倒都会动拳头。”
路冰娜唾了一口,说道:“你的那些朋友哪有几个是好的,扯淡时一个顶俩,办正事俩都顶不了一个。”
陈熙凤说道:“好了,咱们回屋商量一下吧。”于是,几个人又重回屋里坐下。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因此,陈熙凤又把路冰琪骂了一顿,说她不争气,太下贱,自己白养她一场,把路冰琪说得又眼泪汪汪,拾不起头。韩枫瞅着虽然心疼,可也不能上去安慰。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帮路冰琪度过难关。
又过了两天,曾伟的父母又来无理取闹,从路家要什么医药费,又被打发回去。路冰川磨拳擦掌的样子,也挺吓人的。接着,曾家又扶着儿子来了。这曾伟脑袋上还缠着绷带,走路还不稳呢。
陈熙凤和路冰娜见了,本想安慰人家几句,路冰川火了,指着曾伟说:“你想要医药费是吧?好哇。我在你的额头上再打一下,让你前后通风。”说着,不知又从哪里找来了把铁锹,吓得曾家人逃之夭夭。
路冰娜嗔道:“冰川,凡事得学你姐夫,多动脑子,少动拳头。这事儿还用吓唬他们吗?只要一说经官,他们也没咒念了。他要咱们赔偿医药费,咱们首先得告他调戏妇女。咱们不怕赔钱,我就不信他们不怕丢人。你说,对吧,枫哥?”路冰娜望着微笑着的韩枫。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就是这样。”
陈熙凤也说道:“冰川呀,以后多跟你姐夫学学,没什么本事的人才打架,有本事的人都动脑子。”
路冰川嘻嘻一笑,瞅着韩枫说:“二姐夫,以后你可得多教教小弟了。”
韩枫轻轻一摆手,说道:“也没有什么好教的。你进城之后,少说话,多做事儿,城里的能人多得是。你多看,多听,能学到不少好东西呢。”
路冰川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跟你一比,我才觉得我自己根本就是个小屁孩。到了省城以后,我一定要像个小学生一样好好学习,一定不能比城里的人差。不混个人五人六的样儿,我不能回村。”
韩枫说道:“好,你能这么想,比什么都强。”
转眼间,又过了好几天,路冰川要走了。韩枫特地给父亲打电话,韩人杰接到他的电话后很高兴,询问了韩枫各方面的情况,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兴奋。等双方的客气话说完,韩枫才说了正事儿,韩人杰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说是将他交给助手葛叔管,能不能混好,就看小伙子自己的了。这事说完,韩人杰就要求韩枫多回家看看,说是继母及弟弟都想念他呢,听得韩枫眼睛都湿了。他心想:“自己出来**创业,并没有错,可是对父亲是不是有点无情了呢?那也不能全怪自己,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自己哪有勇气面对父亲呢?”一想到继母,他就满心羞愧。那件事的发生,是一个意外,谁都不想的。
冰川要走了,路家的女人开始忙活起来,她们都在为路冰川准备所需之物。按照陈熙凤的意思,就连咸菜都要给儿子带上。路冰娜见了就笑,说道:“妈呀,城里什么都有的,拿钱都可以买到。”
路冰川也说:“妈,不用带那么多东西,我到城里挣了钱,需要什么都可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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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陈熙凤望着儿子,说道:“冰川呀,出门在外,妈不在身边,你可得照顾好自己呀。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但也不能大手大脚,那么败家。”
路冰川大声答应,说道:“妈呀,我知道了,我已经不小,我都满十八岁了。”
陈熙凤提醒道:“还差几个月呢。”
路冰川笑嘻嘻地说:“妈,等我挣了大钱,我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去,让你们也享受享受城里人的好日子。”
陈熙凤听了,笑得眼睛都小了,说道:“冰川,那敢情好了,只是你妈我怕受不了那个好日子。听说城里人屋里吃,屋里拉的,那多秽气呀。”
路冰娜听了直笑,韩枫也笑了。路冰娜说道:“妈,住楼就是那样。那可不是秽气,哪有住着楼,到外面上厕所的呢?那样城里人还不累死了?城里人都是屋里拉屋里拉的,那是住楼的特点。”
路冰川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多好,冬天拉屎,也不用冻屁股了。哪像我们农村,冻得直哆嗦,真够受罪的。还是城里人会享受呀,当一个城里人好哇。”
路冰娜转头问韩枫:“枫哥,你是在城里生,在城里长大的,是个道地的城市人。你说说,当城里人好不好?”她笑靥如花,娇艳欲滴,脸上是属于城里人的气质,已经没有一点土气了。
韩枫望着她,想了一会才说道:“我虽在城市住了多年,可我没感觉城市有多好。我在农村住得也挺舒服,要不是跟城市还有那么多牵扯,我根本就不想回去了。”
路冰川听了惊呼,说道:“我说姐夫呀,你犯傻了不是?这农村一年到头就是弯腰种地,上山砍柴。你瞧瞧我们农村人有几个是白脸的?那风吹日晒的苦你们不知道的。哪像你们城里人,吃得好,穿得好,出门有车坐,住着楼,工作好,一点苦都不用吃,我下辈子说啥都要生在城里。”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你看到的都只是皮毛,城市的可恶你不知道。你这次去,就多观察一下吧,城市有城市的坏处。”
大家正说得热闹,二狗子又来了。路冰川见他的脸上还带着被打的痕迹,就说道:“二狗子,你那天真像个爷们呀!真想不到你这家伙真有种。”
二狗子一摸光光的头发,胸脯一挺,说道:“咱哥们什么时候差过事儿呀?那个老头子怎么配得上冰琪呢?哎,冰琪呢?”
路冰川说道:“我姐上班还没有回来呢,你来找我姐吗?”
二狗子头一摇,说道:“不是,我来是找你的。”
路冰川问道:“找我有屁事呀?”
二狗子说道:“听说你就要去省城享福,我们哥几个眼馋死了。可我们的老子不争气,我们没法跟你一起去。你要走了,我们都舍不得你,哥几个商量,晚上都到我家去,吃点饭,说说话,就当给你送行。”
路冰川听了眉开眼笑,说道:“这不是太麻烦大家了吗?我……”正要答应,一转头看了看母亲及姐姐严肃的脸就没敢答应。他对陈熙凤说:“妈,我是不是不能去?”
陈熙凤没有回答,瞅着路冰娜,说道:“冰娜,你看呢?”
路冰娜瞅了韩枫一眼,然后问路冰川,说道:“你愿意去吗?”
路冰川笑着说:“姐,我这一去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一次呢。我们这些明友,虽然都不干正事,可也都是说得来的朋友。人家给我送行,可都是好意,咱们也不好下去吧。”
路冰娜跟陈熙凤说道:“妈,那就让他去吧。”陈熙凤点点头。路冰川乐得从炕沿上跳到地上,喜道:“妈、姐,你们可真好。”
路冰娜板着脸说:“去可是去呀,少喝酒。晚上你回来时,我会去看你,你要是喝多了,我就拿锹敲你。”
路冰川一脸的认真,说道:“姐,我要是喝多了,我就是小狗。”
二狗子说道:“那现在就去吧,那哥几个有的现在就去了。”路冰川答应一声。
陈熙凤提醒道:“更不准赌钱,如果你赌钱,那么,这省城你就不用去了,你就一辈子在家种地吧。”
路冰川听了心惊,说道:“妈,我知道了。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不让做的事儿,我一定不做。”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那快滚你的吧。”路冰川对大家一笑,然后跟着二狗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路冰娜望着他,说道:“这小子,一跟他们混在一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真担心,他到省城之后不争气!”
陈熙凤说道:“冰娜,那也不一定。冰川这家伙虽然爱赌、爱喝酒,可他并不坏。只要戒了赌,遇事多动脑子,他一定不比别人差。”
路冰娜说:“那倒是,以后怎么样,就看他自己了。”
晚上,夫妻两人吃完饭,回到东屋。路冰娜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屋里的灯泡把四墙照得很亮,那黄亮的灯光使人想到以前的时代。这种灯泡在城里一般家庭已经不用了,嫌它不够美观。
韩枫打开电脑,操纵滑鼠。一身香气的路冰娜下了炕,轻盈地来到他的身边。那香气令韩枫感觉轻飘飘的。
路冰娜搂住韩枫的脖子,以脸蹭脸,柔声说道:“枫哥,咱们休息吧。”
韩枫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柔情,转头说:“咱们先看一段影片,再睡吧。”说着,他打开文件夹,又点击两下,萤幕上便出现了一段影片。这当然不是什么经典艺术片,而是成人影片。
画面是一个人家的客厅,一个长发少妇正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沙发上。那白嫩的脸蛋,薄薄的红唇,以及水汪汪的大眼睛挺吸引入。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那双从裙下伸出的双腿够白、够长、也够圆,那双腿叠在一起,时不时地还磨擦着,配上她幽怨的目光、寂寞的神情,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么需要男人。她坐了一会儿,就将手指伸到裙子里。她微微地喘息着,证明了她手指活动的频繁。
正玩得起劲儿呢,传来了敲门声。少妇收回手,只见她的手已经湿了。她在手指上很风骚地舔了一下,然后才去开门。一开门,门外站了一个帅哥,背着皮包,一问才知道是推销东西的业务员。少妇让他进来坐下,打开皮包,帅哥掏出来好几件东西,一个个摆在桌上,原来都是假的男性生殖器。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红的、粉的、黑的,有头上光光的,也有带刺的,总之是各式各样,各有特色。
那少妇说道:“我不需要。”
那男人坏笑道:“不试试,哪知道需要不需要呢?试了就知道。”
少妇摇头道:“给我也不会用。”
帅哥瞅着她的裙子,说道:“那很简单,我来帮你示范一下吧。”说着,令少妇躺在沙发上,撩起裙子,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帅哥抓起一个黑色的道具,在少妇的下身磨擦着,那少妇便眯起眼睛,哼哼起来。
帅哥起动开关,道具的顶端便转动起来。少妇的哼声就更大了,双手也在旁边乱抓着。等帅哥将道具拿走时,只见那内裤的焦点部位已经湿了一点。这个姿势,配合着光光的腿、绯红的脸蛋、朦胧的眼神,说不出的淫荡。
那帅哥见此情景也冲动起来。他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那个真的家伙,走到少妇跟前,伸了过去。少妇是个懂事人,便张开嘴含进去,一只手抓着,嘴巴使劲地吸着,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那男子舒服的仰头闭眼,大口喘气,让她更卖力些。
那少妇也听话,用嘴套弄着,又用舌头一下下地转着圈,那个东西胀得大大的,像一个小拳头。那帅哥也没有闲着,将手指伸到少妇的身下,隔着布片有节奏地揉着、抠着。两人一起努力,他们喘息声越发大了,**也升高了,他们都变成了发情的狼。
帅哥先忍不住,从少妇的嘴里抽出家伙来。少妇下了沙发,一转身,双手扶着沙发扶手,大弯下腰来,臀部撅得高高的。帅哥卷起她的裙子到腰上,一使劲儿,将内裤扯掉。少妇摇晃着身子,还转过头,妩媚地笑着,红唇一开一合地动着。
那帅哥那受得了这般勾引呢?二话不说,便提着家伙捅了进去。少妇哦了一声,被干得身子向前一耸。那男子又一使劲儿,将家伙捅到底,使劲摇了摇,感受一下她的味道,然后说道:“你这个**,男人一见你,就想干你,连命都不想要了。”说着,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猛刺着少妇。
那少妇哼哼唧唧,大呼小叫,像要马上死掉一般。那男子一脸凶狠,一边干着,一边猛拍女人的臀部,不一会儿,那雪白的双臀便被拍红了。那女人叫得更欢,比猫叫春叫得更令人惊心动魄。
电影里的气氛感染了观众。路冰娜首先受不了了,她将手伸到韩枫的大腿间,嘴里喘着气,说道:“枫哥,我也要,我也要你的大家伙。”她的呼气好热,她的目光还盯着电影里快乐的男女,眼睛都要滴出水来了。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上炕吧,咱们也干吧。”说着,拉着路冰娜就上炕了。上炕之后,路冰娜以最快速度脱了个光,又把韩枫脱光了。然后她也摆成狗干式,跪在炕上,双臀撅得高高的,眼睛还盯着萤幕上的“春宫”呢。
韩枫的下身也早已经起来了,他跪到路冰娜身后,在她的双臀上面使劲儿亲了几口,说道:“这才是女人呢,女人就应该是这个味儿。”
路冰娜被亲得好痒、好爽,回头哼道:“枫哥,快干我呀,我好想你的大家伙。快点干我吧,娜娜已经等不及了。”她的眼神好荡,她的声音好嗲、好软,真叫男人发疯。
韩枫自然受不了了,对准目标,一下子就刺了进去。路冰娜长出了一口气,回头媚笑道:“枫哥,这感觉真好呀,当女人真不错。”
韩枫笑道:“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吧。”说着,他使劲地干起来。路冰娜的身子前后耸动着,**如花朵,摇摇晃晃的,那蓬松的秀发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路冰娜娇喘吁吁的说道:“枫哥,真美,真美呀,我好爱你。”
韩枫一边大力干着,一边说道:“我也爱你,更想干你。”说着,他抓着路冰娜的**使劲地揉着、捏着。一会儿,还在她的双臀上乱拍、乱摸,那种感觉使他大为过瘾。
两人干得大爽。他们一边看着人家干,一边自己也在干。人家干得惊天动地,自己也干得地动山摇。一时间,已经分不出谁干得更精彩、更动人了。两人在**之战中,都达到了极乐的世界。
这一晚,他们不知道干了多久,电脑上的长片演完了,他们还在干呢。今晚,路冰娜的劲头特足。她还骑在韩枫的身上乱跳着,尽显女人的需要跟疯狂。韩枫非常高兴,他喜欢在床上淫荡些的女人,他认为这样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能够让男人快乐,让男人着迷。
男人是鱼,女人是水,鱼水之欢,谁不喜欢呢?两人你贪我爱,直干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干过之后,两人抱得紧紧,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次日早饭时,大家坐在一起。等了半天,路冰川才来,只见他睡眼朦胧,像是强行从床上爬起来。
陈熙凤说道:“冰川,你怎么才起来呢?”
路冰川回答道:“妈呀,昨晚吃完饭都啥时候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谈。”
路冰娜问道:“冰川,你没有赌钱吧?”经过韩枫的滋润,她的俏脸白里透红,好不迷人。
路冰川嘿嘿直笑,说道:“二姐,看你说的,我路冰川就那么没出息吗?我说不赌就不赌了。昨天并没有玩,只是多喝了一点。”
陈熙凤一皱眉,说:“冰川呀,以后连酒也要少喝。”
路冰娜说道:“是呀,酒是穿肠毒药,你也得戒掉。”
陈熙凤说道:“冰川呀,明天你就动身吧。你到省城安心干活,不用担心家里。过些日子,你二姐他们也会回去,有他们照顾你,你在省城就好过多了。”
路冰川瞧瞧两个姐姐,又看看妈妈,说道:“妈呀,我真有点舍不得你们呀。其实省城虽好,到底不是咱们家呀。我争气混好点,好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去。”
韩枫注意到,路冰琪只是闷头吃饭,并不说什么,他知道她的烦恼还没有解决。他心想:“现在冰川的事儿完了,该轮到她了,自己一定要干得干净而漂亮。”
陈熙凤说道:“冰川呀,明天上午,让你二姐夫送你上车。我们就不送你了。”
路冰川一摆手,说道:“妈呀,送什么送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可以的。你相信我,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陈熙凤笑了,说:“你以后能自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第二天上午,韩枫送路冰川出发。路冰川换上一身蓝色的休闲装,往韩枫面前一站,还真是精神。韩枫与路冰娜又掏了一千块钱给他,让他把钱放好了。出发时,陈熙凤和路冰娜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他被人拐跑。路冰琪倒是安静多了,没说几句话。那几句话,韩枫记得清楚。她说:“人这辈子靠别人都是不可靠的。人生在世,还得靠自己,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这话韩枫非常赞同。
说完该说的话,母女三人将路冰川送到门外。路冰川说:“你们回去吧。”
陈熙凤还是坚持送他到村口,她知道短期之内见不到儿子,心里苦苦的,不由地流下了泪水。路冰川安慰了他妈几句,然后拎着皮箱,坐上韩枫的摩托车,两人平稳而迅速地向县城跑去。
到了城里之后,来到客运站。韩枫帮路冰川买了车票,是十点钟的车,离发车的时间还早,两人便坐在车站门外台阶上说话。路冰川望着熟悉的县城,有点恋恋不舍。
韩枫问道:“冰川,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路冰川张了张嘴,说道:“姐夫,我想去见见小蕾,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泥。”
韩枫立刻说道:“不行。冰川,小蕾是丁世强的人。如果你去见她,让丁世强知道了,只怕你不但去不了省城,还要被他痛打。冰川,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不要犯傻。小蕾跟你不相配,她那样的女人不适合你。”
路冰川听了脸色黯然,说道:“我知道了,姐夫。”
韩枫看得出他非常失望,谁都有过暗恋,谁都曾付出过自己的真情。韩枫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会让他去见小蕾。小蕾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身后站着丁世强呢。只要路冰川去见小蕾,后果会很严重,省城去不了,得先去医院。
在上车之前,韩枫又给路冰川买了一些吃的与喝的带在身边,又叮嘱了一些出门的经验,并告诉他,到了省城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过来。并鼓励他在省城要好好混,不要让家里人失望。这次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改变他命运的机会,一定要珍惜。
路冰川不住地点头,一一答应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韩枫就将路冰川送到车上,等到那辆大客车开动了,他才松了一口气。路冰川的事儿基本是解决了,下面该做的事儿就是帮路冰琪摆脱那个可恶的老头子了。至于从哪里人手,他还没有想好。
他正打算去停车场牵摩托车,这时二则一后走来两个汉子。他们将韩枫夹在中间。韩枫看清了,一个是秃子,一个是个大长脸。两人都长得挺高大,脸上带着凶横劲儿。
秃子一指韩枫,说道:“你是冰琪的妹夫韩枫吗?”韩枫不知道他们什么来路,就没作声。
后面的那个长脸也大声说:“你是聋子吗?问你话呢?你懂人语不懂?”
韩枫感觉这两家伙不怀好意,就向旁边一闪,闪出两人的包夹。他笑了笑,说道:“人语我是懂的,可你们说的是兽语,我可就不懂了。”
那两人一听,都火冒三丈。秃子叫道:“臭小子,不想活了。扁他。”
那长脸也叫道:“管他是不是韩枫,先打个稀烂再说。”说着,两人同时扑了过来。旁边的人们一看要打架了,胆小的作鸟兽四散,跑得远远的;胆大的心里欢喜,都在不远不近处看热闹,看看谁会吃亏谁会赢,看看人脑子会不会打成狗脑子。
秃子拳打韩枫的脸部,又快又狠。那长脸也同样厉害,脚踢韩枫裆部,成心想让韩枫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韩枫一见他们伸手,就知道来者不善。他们是练过的,不是寻常的粗人。
韩枫打架是家常便饭。他身子急退,躲过两人的招数。两人就势追了过来,韩枫看旁边有个花坛,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各个击破,不让两人联成一线,这样比较容易打发。
那花坛为椭圆形,也够大。韩枫绕着花坛跑,那两人便分头堵截。韩枫首先遭遇到秃子,他还有意往后面退了两步,装作害怕。
秃子干笑道:“小子,等着挨揍吧。”握着两个拳头,得意地冲来。
而韩枫背后,那个长脸也离得不远了。韩枫待秃子靠近,突然一个箭步蹿过去。秃子说声:“来得好。”来个双拳贯耳,击打韩枫的太阳穴。
韩枫的身子一低,照着秃子的肚子就是一拳。只听砰地一声,打个结实。秃子哎呀一声,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来个四脚朝天。这时长脸也从后面飞起一脚,踢韩枫的腰部。韩枫转身,反抓他的脚腕。那长脸也身手不凡,那脚猛收,再反踢韩枫的手腕。
韩枫见他还有抵挡能力,知道不迅速将他制服,那个秃子又会扑上来。因此,他不闪不避。再度翻腕,化抓为掌,照他的脚面就是一掌。砰一声,那长脸疼得抱着直咧嘴,在原地单腿蹦着,直转圈,那样子非常可笑。
那边的秃子跳起来,气势汹汹地又扑过来。这次,他到近前后,以头撞向韩枫。韩枫心想:“难道他还练过铁头功不成?得好好教训他们,然后再问出他们的底细,看看到底是谁想整我。”
韩枫待他撞到跟前,突然跳了起来,身子在半空一转,落下时,正好骑在秃子的脖子上。韩枫双手像敲鼓一样敲打着他的秃头,一边敲,一边说:“秃驴,你这鼓可不错,够圆,只是这声音不好听。”手底下啪啪声响个不停。
那秃子使劲转圈,想把韩枫给甩出去。可韩枫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就是摆不脱。急得他哇哇大叫,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施展了。那边的长脸叫道:“秃子,你来个驴打滚,他不就下去了吗?”
秃子喜道:“可不是嘛。”说着,秃子向旁一倒。韩枫当然不会给他摔着,他猛地照秃子头上一掌,然后跳到地上。再看秃子,软软地倒在地上,两眼翻白,呼呼地喘着粗气,就是起不来。
韩枫一指长脸,说道:“现在好了,咱们这次可以单挑了。”
那长脸看了一眼地上的秃子,知道遇到了对手,说道:“单挑就单挑,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吗?”说着,他扑上来,展开一套腿法。只见他的腿踢得很好,双腿连环,直奔韩枫的数处要害。不但踢得准,踢得快,还踢得很漂亮。上上下下,连绵不绝,他的身形也是变化不断。
韩枫一边小心应付着,一边想:“这家伙的腿功不错,可是在我韩枫面前还是不行。”韩枫或躲闪,或者反击。每次躲闪,必然躲过;每次反击,必然令长脸心惊肉跳。虽然那只是平常的招数,却令长脸头疼。因为他下手的部位,正是那腿法的破绽之处。
双方过招二十几个回合,长脸没占到一点便宜。当他的一腿踢向韩枫的脖子时,叫道:“小子,你去死吧!”踢得极快,快如闪电。
韩枫哈哈笑,说道:“那就看看谁去死吧。”伸手一抓,比闪电还快,正好抓住对方的脚腕。韩枫倏地一带手,那长脸便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妈呀。
韩枫就势骑在他的身上,双拳如雨,在他的脸上招呼。打了不过一分钟,那长脸便鼻口出血了。韩枫气恼地问:“你快说,你们俩是谁?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长脸呼呼地喘着气,说道:“我们受入之托,来教训你小子。我们收入钱财,打死也不说。”
韩枫又是两拳,打得长脸直呻吟,说道:“你不说是吧?好吧,我看你的腿功不错,我不如将你的腿给折断,让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说着,他起身抓住长脸的脚腕,手一使劲儿,那长脸便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韩枫威胁说:“只要我再加点劲儿,你的脚就完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自己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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