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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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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她手抱着花,还有水果篮,一些吃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她怎么知道了?”我小声问小熙。
“我昨晚慌了……见到你这样,就……给官总打了电话,让她来处理会好点。嗯。”
官雪华到我床头,看了看,然后问:“什么时候醒来的。”
“刚刚。”小熙回答。
又有人进来了,两个警察,说是要录口供什么的。
我想,这事已经升级到了出人命的地步了,我不可能再隐瞒什么了,而且,对那几个家伙的容忍,反而会让他们更嚣张。
干脆把这事全盘托出。
两位警察提着水果放好后,寒暄一番,然后问我可不可以录口供,我说可以,他们把凳子搬来坐在床前。
我说道:“小熙,你出去回避一下。官总,这事情……和你有关系。麻烦你留在这里……”
小熙嘟起嘴:“为什么嘛?”
“快出去,别问那么多,以后告诉你。你先回家,乖,我给你电话你再回来,来的时候带个牛肉面!”我赶小熙出去。
小熙极不情愿的出去了,然后带上了门。
警察看看我,又看看官雪华。
我说道:“这事情,是因为她而起。”
我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我和官雪华的私情,包括被一辆黑色的轿车跟踪,包括第一次被威胁,包括第一次在小区门口被打,包括昨晚被砍,包括怀疑的对象等等。
全盘托出。
官雪华面无表情,也很配合警察,把口供都录完了。
两个警察走的时候说会立案调查,叮嘱我好好注意身体祝福我早日康复……
两个警察走后,官雪华瞪着我:“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我怕说了你和我都惹上大麻烦……”
“现在不是大麻烦吗?要是被砍死了怎么办!?”她大怒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那么大的脾气,顿时愣住。
半晌后,她似乎也意识到这里是医院,而且我还是个伤员。
“你怀疑是他们?”官雪华的意思是指李带沫和黎眀。
我点点头。
官雪华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是他们,我怀疑是……”
她的话说了一半,却不说下去了。
接着重重叹了一口气。
“谁?”我立马问。
“只是可能,但或许也不是他。”
“谁啊?”
“医生说多久能出院?”她岔开话题。
“你说啊!我都快被人砍死了,总能知道是谁吧?”我又问。
“这事不能乱说,嫌疑人更不能乱指。我给你削个苹果。”她去拿苹果。
她过去为我拿一个水果,我把脚移动了,移到刚才她坐的地方,她退回来再坐下,就坐在我的伤脚上。我痛得大叫一声,她连忙抱住我。
我实在很痛,泪水都流出来了,不过她这样呵护我,那倒是值得的。
我也只是一时之痛,渐渐也平复下来了,她却在吻我,我这时才发觉我的睡衣的钮扣也被她解开了,她在吻我的胸,轻轻地吻,轻轻地舐。尖峰被触时,那感觉强烈得使我有直接的反应。我想问她在做什么,但没有开口。
我怕我一开囗她就会停止,跟着她的手伸下去,探到我有强烈的反应,她抬头对我微笑,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我点头,她又继续下去,手在那边继续,而嘴巴在这边继续。
于是我也不客气,我的手放到她的身上。
她使我越来越热,我也使她越来越热。
她的神情也变了,是一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神情,很热的神情,她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着她忽然推开我的手,在床边站起来,然后去把门反锁了。此时我已连睡裤都被她除去了,她一离开,我就有些尴尬的感觉。不过随即我就不再尴尬了,因为此时她开始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而她的脸上有些古怪的表情。她从未这样大胆过,她使我讶异。她不慌不忙地脱,完全脱去了。
她是一个娇小而又很高的女人,而她竟是意外地丰满。
也许是因她的腰很细,身上有衣服时,我就不会感觉到那丰满,丰满而且丰盛,她把最后一件丢在地上,舐舐嘴唇,问道:“你想不想要?”
我忙说:“想”
想但同时又不知如何要法,因为我的动作不灵活。
她让我知道如何要法,她一爬就爬了上来,像骑师上鞍。
不错,这样就用不着我动了。她一坐下,就成功了,我与她都同时啊的一声。
我有一支脚不能出力,一出力就痛,没有这支脚踏在床的表面而借力,我是实在做不到应做的动作的。因此这时,差不多全部的动作都由她做,我只是能够动手,而即使是动手,没有脚的支持,也是很吃力的。但她很有干劲,一直支持下去。
照我所知,这个方式只是一个姿势,如只是由她来做全部动作,也是不能支持得了多久的,也因此,她中途有几次要停下来,喘着气,但她很快又能继续。
终于,我的脊骨通过一阵飘飘然,热情关禁不住了,她亦可以感受得到,而发抖着软化了,伏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只是喘着。我抱住她,她的身子压着我就很舒服。终于,我那阵慵倦过去了,我在她的耳边说:“这真美妙!我们以后应该多做这个!”
她娇羞地爬起身。
她下了床,拾起她弃在地上的衣服出去了,她是到卫生间去洗澡。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特护的病房,是她垫钱让我住进来的。
回来时候她已穿回了衣服,拿来了湿毛巾为我清洁。
她匆匆替我清洁之后,拉好我的睡衣睡裤,又出去了。再出现时却只是在门口,她说:“我要走了!”
我说:“你再陪我一会儿吧!”
她说:“时间不早了,你也应该睡觉了,我明晚再来。”
说着也不由我反对,她就出去了。
官雪华走后,我心里想,刚才官雪华说的那一句话,我怀疑是……
这说明她深深的怀疑她身边某个人,而且很熟悉,而且关系肯定不浅,难道,是她前男友?
难道她前男友并没死?她是编借口出来骗骗我的吗?
想着想着,烟瘾来了,给小熙打了电话,逼着她买牛肉面,还要买一包烟。
小熙来了后,我先吃面,她跟我说昨晚去看到我的情况,说我全身是血,然后她哭了,全乱了方寸,给官雪华打了电话,然后很多事,全是官雪华处理的。
小熙问我这些到底怎么回事,我说怀疑是李带沫他们顾人行凶。
小熙吃了一惊:“他们怎么那么坏?”
我笑了笑,是啊,他们怎么那么坏,这世上永远比你想象的黑暗,我让小熙不要跟同事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有同事来看我,你就说被抢劫就行。
小熙点点头。
“你和官总,有爱吗?”小熙小心翼翼的问。
“爱?真爱吗?”我问。
“嗯。”她点点头。
“你觉得我和她,现实吗?”我问小熙。
小熙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官雪华到底怎么想,真爱吗?
不知道,或许不爱吧。
或许爱吧。
同事们来了一批又一批,小熙问:“你家人呢……”
我深出一口气,道:“算了,我家人……我不想他们担心。”
我不想让我妈担心,除了每个月给她寄钱,通一通电话说说近况都是说好的,我不会让她为我担心。
医生要求住院半个月,官雪华交过住院费了,自然是要住的。
住院那些天,我常常看到有缺胳膊断腿的人被抬进医院,社会如果是赛车场,医院就是修理站,是社会不良状况发生后的集结点,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不过与担架上那些人比较,我显然是幸运的。
同事里,吴志伟第一个去照顾我,还跟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凑了些钱,我没有要。第一天医生不让起床时他还帮我接尿,这让我难以忘怀。
而且,我休病假的时间里,我所有的工作都是由吴志伟接手,工资照拿,这一部分既要感谢官雪华,一部分要感谢吴志伟和张欣,肖经理,小熙,等人。
小熙倒是经常陪着我,就像电视里那温馨的画面,我躺在病床上,喝到了她喂的鸡汤。那种情形下,女人做事的样子很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很美,都让人觉得温暖。
“小样!幸福吧?”小熙说。
“要是你只管喂,不帮我接尿,那就很凄凉。”
“你又乱说话!”小熙嗔怪人的声音很好听,像孩子撒娇。
戒烟这让人很难受,小护士偏偏盯得紧,放出抽烟会让伤口感染最终导致残疾的狠话。我并不在乎,于是小熙给我带烟。于是在那个住院的很多日子里,我就坐在医院院子里向阳的一个台阶上,看着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笨拙的按动打火机,为我点燃一支烟。
一直到出院,也没见官雪华来看我,每次病房的门被推开,我就幻想着是她来了。
也许,我真的动了真情吗?
她为我垫付了二十万的医疗费,出院的时候还剩下几万,我让小熙拿出来了去还给她,告诉她以后我会打工还的。
但是……加上之前欠她的,鬼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呢?
官雪华没要回那些钱,让小熙带了回来,说让我把这些钱买吃的补的,养好身体再说。
离开医院后,只能呆在家里,我就疯狂的上网,美其名曰锻炼肢体功能恢复。
记得刚拆掉纱布时整只手黑的像练过铁砂掌,就像小时候最脏的孩子的手那样,洗了好久才露出白色。肉色很新鲜,白的没有血色,让人生气的是手术伤口看上去缝的乱七八糟很不规则,长出来的新肉也就不规则,弯动关节会有很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很容易**。
躺在床上抽烟的时候,回望自己的人生简直太失败了,事业?欠了一屁股债,女人就不必谈。
房子车子孩子票子,每一样都是海市蜃楼,我就是一失败的瓜娃子。
我有两个自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是研究生,年轻有为锐气横生,生命却都因为意外只走到了25岁,面对身边的死亡,我的疑问日渐沉重:生命到底是倔强的体验还是圆润的积累和改变?
如果没有家人,我将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可是血缘的责任又抹不掉,我又不情愿改变自己而一无所有,这算自私吗?这个假设是一个中国式假设,当我知道了已过不惑之年的德国人卢安克不恋爱,不要物质,在中国广西一个小山村无薪酬支教10余年的事情后,我知道自由人性的光辉在这个地球上的一些角落里是可以自由散发的。在中国一些人的概念里,这样的事不可理解。十年前,一位认识卢安克的中国商人就说,卢安克都三十岁了,怎么还是一无所有的老样子?
这些问题想的我蛋疼,但是我必须想明白一个问题,我要尽快恢复,然后去上班,奋斗,挣钱,还债,买房买车让母亲过好生活。
在回家养伤了一周后,听说嫌疑人都抓了,警方通过调取摄像头的记录等方式,认定了几名嫌疑人,八名嫌疑人相继捉获。
而且,多名嫌疑人有前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不是李带沫,不是黎眀,竟然是跟追求了官雪华很久的陈导演有关。
陈导演虽然一直被官雪华拒绝,但他并不死心,还抛下既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的狠话,行为极端,还放话说如果有人敢和她交往就报复。
主犯名为老狗,就是那个声音沙哑的带头的男人,老狗称,他和陈导演是好兄弟,有次和陈导演的另一个兄弟一起吃饭时聊起陈导演的感情事,老狗说教训一下我替陈导演出气,于是他们一拍即合。
他们开始对我进行跟踪,联系到几名打手,对我进行了报复。
当公诉人多次问老狗等人包括他们的关系和陈导演的关系,和陈导演是否有经济往来,为何要砍素不相识的我。
可他们一口咬定就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就是替陈导演出一口气。
可是,这事情白痴都看得出来,真凶逍遥法外,老狗这些打手做了替死鬼。
我不得不佩服陈导演的手段和头脑。
这帮人全部被判了刑,除了陈导演。
这令我感叹这类治安案件执行效率竟然如此之高,在我印象当中很多**类案件处理起来真叫一个又臭又长。
一段日子之后,我已痊愈了差不多。
那天晚上,官雪华开车来找了我,我们在郊外的酒店进晚餐,我有重获自由的兴奋。
她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笑着说和你大战几百回合都没事。
她立即绷紧脸。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岔开话题道:“官总,我怕陈导演还会找人砍我。”
官雪华叹了口气,说:“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一口咬定就是不知情。”
我说:“那我是不是应该离你远点……安全一点……”
官雪华不说话了。
我意识到了,她自己心里也很没谱。
我又说道:“呵呵,我明白了……算了,死就死吧。官总,谢谢你帮我垫付的钱,欠你已经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还要感谢你对我工作的照顾。”
官雪华道:“不提那些,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这样……欠我的钱,都不用你还,好好工作吧,什么也不要想了。那个人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我忙问:“你……不会是想干掉他吧?”
“问那么多干什么?”她说道。
“哦。”
官雪华不让我还钱,那我当然开心,我不是一个无耻之徒,但在钱面前,没有什么无耻不无耻,而且像现在这样的,也确实是因为她才惹出这事,前前后后我欠了她有三十多万了吧。
三十多万,能买半个房子了。
能买一部奥迪了。
我心想,如果以后我很有钱,有个百八十万的,我就还钱,如果没有,混不到那份上,那我真的……就不还了。
愿上帝原谅我的无耻……
我们到了酒店中开了一间房,我的心中有很高期望,因为上一次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都那么热情,这一次的环境那么好,就一定更棒了。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又并不如我所料。
进房之后,我拥着她吻她,她只是温婉地任我摆布,并不主动,也并不热情。
我以为她是在装模作样,但是我使出了许多我所懂的**技巧——而我自问也懂得不少——她亦没有热起来。
我正不知道应该再用什么手法时,她却突然说:“不如我们先洗一个澡吧!”
这样也好,我们各自洗了个澡。之后,我们在床上,真正的接触来了,但她仍不热。她仍是干的,我记得上一次湿得很,几乎要滴下来似的,我说:“怎么了,我没有令你舒服吗?”
她说:“不是呀,怎么你还不来?”
我来了,她闭着眼睛承受。
她确是与上一次不同。
那干使我不易成事。
上一次的顺滑,就因为完全不像现在那么干,我略一用力她就皱着眉头,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她没有推开我。
我继续努力,一点一点地也总算成功了,干使我觉得比上次紧。
不过,成功了之后就不再那么干了,这样的刺激自会带出天然的润泽。
这样,我的动作便也能顺滑起来,不过总是没有上次的热情,她是有感觉强烈的表示,她会抓紧我的背,喘气会急了,但是并不那么热烈。我延长时间也似乎没有大帮助。终于,我也结束了,我不能再支撑下去,这事总是要有一个结束的时候的。我结束之后,她倒没有像上次那样跳起身去浴室,仍是陪着我休息。后来她开了电视看,我们谈话。
这样,我们就聊了一会儿。
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分别?她不愿意说,好像她自己也不明所以而说不出来。她沉默了一阵之后才说:“人不是天天一样的!”
也许是真的,我也不是天天一样,也许那一天刚好是她的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我渴望再遇到一次她这情绪最高涨的时候。
但仅仅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发现了她的秘密。
我把裤子拿过来翻着烟,裤子上的皮带落了下来在床上,她拿起皮带当鞭子似的挥动起来。
我笑道:“你好像神鞭手!”
她说:“我是神鞭手,我要鞭你一顿!”
我笑道:“你要鞭就鞭吧!”
她说:“我要重重地鞭。”
我说:“你忍心鞭的话就给你鞭。”
在这刻,她的脸上忽然发出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光采,但是又很像那一次她在床上坐到我的身上来时的这种光采。我的心怦然一动,便说:“好呀,就看你忍不忍心?”
她在我的旁边跪着,皮带在我的胸上一搭,不是鞭打,只是一搭搭上来。我笑道:“你果然是不忍心的!”
她再来第二下,略重一些,又笑道:“痛不痛?”
我作不屑状说:“连抓痒都不够!”
她再来一下,又再重了少许,我闭着眼睛发出鼾声。
拍!忽然一下重的,好像火烧。
我不是可以受虐待的人,一时心火上升,跳起来要惩戒她。却发觉不知如何惩戒,我总不能打她一拳或掴她一掌的,她只是在玩而已。
我下意识地反应,捉住她的双脚一拉,她就倒下了,我把她一扭,她就变成伏着,我在臀上一咬,这是最好的地方,痛而不会受伤,这就是为什么人人打孩子要打屁股。她尖声叫了起来。我咬了就后悔,似乎咬得太重了,而她趴在床上喊疼。我抱着她吻她,她扭着身子把我弹开,我去吻我咬的地方,她却又不弹开我了,既然如此,我就继续吻。
她低低呻吟起来,跟着她剧烈扭动,这是动情的反应。我发觉原来她是爱这一套的,她有些虐待狂也有些被虐待狂,她用皮带打我,她就动情了,当她把我打痛,她就更感刺激,上次坐了我的痛脚就是如此。我大口咬了她一口,她又有高度的刺激。
虽然也痛得,我这样吻她补回,又似乎使她的心很受用。我觉得这可以利用。既然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就知道该怎样做了,我再试一试一招新的。我也是常常与她开玩笑的,我说:“不如这边也咬一口吧,那就可以平衡!”
“不……要!”她扭动着,哀似的,一面却把她的另一边臀向我的嘴巴迎过来。我在那边也咬了一口,但不是像刚才那样咬得那么重。刚才那一口是因我痛得急了,不加思索地反应,现在我却是有计划,知道自己是什么目的。她又哀起来扭动得更厉害,也迎上来,我继缤咬,这一口,那一口。
我早知道轻咬这部分是很有效的,是一种典型的**手段,但我未有机会使用,现在我可充分发挥了,她好像一条离了水的活鱼似的,腾跳挣扎。后来她再一腾,就翻转了过来仰躺着,我预期她又会像上次那样主动,但却不是。
她情动得很厉害,却仍保持被动。她只是张得大大的,等待我继续。我说:“我为你脱下来吧!”
我发现那小片半透明的裤子上已湿了一大块。我也看到了那湿的闪烁。
自初次之后,她是第一次如此。
她再迎接我在其他地方的吻,仍是被动,闭着眼睛,不主动的主动。我抱着她吻她的脸和颈,她的手这时也开始拉扯我的衣服,她的身上没有了衣服,就要求我也没有。
我便匆匆把自己的衣服除下,她虽仍是闭着眼睛躺在那,却已伸手过来,迫不及待地摸我,事实上她已是爱不释手。我再抱着她时,她已迫不及待拉我上去。
她也扶着我,就好位置,这一次也不要去洗澡了。那么湿了,自然很容易就成事,她的反应也是如第一次那么强烈。但仍保持被动,我真难以置信,原来她是这样的。不过,她的反应强烈,我的享受程度也提高得多了,以前是那么平淡乏味。我可以很明显地带她升上高峰,又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她降回去。
跟着,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也结束了,而这是一次很美满的结束--已好久没如此美满地结束过。这就是她的秘密了,她有轻度虐待狂,也有被虐待狂,当她坐着我的痛脚时就是虐待,她用皮带打我的时候也是虐待,眼看虐待,她就会那么兴奋。
当我反待她的时候,那就是被虐,也能使她兴奋,也许会有更高一层面的兴奋。
她的心理相当之凶。
我们休息了一阵之后,我说:“为什么今天兴趣特别浓呢?”
她仍是说:“人是天天不同的呀!”
我说“这一次——是不是跟以前有些不同呢?”
她说:“跟以前确是不同,人是天天不同的!”
她这样说的时候,又不似是在避开提起事实,似乎她自己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似的,我也不再强调说明了,也许她不知道还有好处,只是以后多给她这类机会就行。这种事情,也许刻意去做,又没有那么好情趣了,于是我们再谈别的。
我们本是相处得很好的,即使那件事平淡,当然,有刺激就更好,人总是要求得到最多的。
我现在感觉自己是越来越沉迷于这个情感肉欲游戏了,我知道这么下去,可能还会遭受劫难,可是我已经深陷泥淖,越陷越深……
回到了公司上班第一天,我受到了同事们的热情欢迎。
当晚,张欣还自掏腰包去包场庆祝我的回归。
敬酒的时候,我先说了感谢语,感谢每一位同事对我的帮助和祝福,感谢这个团队,给我带来家的温暖。
最最要感谢的莫过于小熙了,但对她的感谢,我不说出来,放在心里就好,她为了照顾我,下班就往我身边跑,连部门组织的旅游都不去了。
说完了感谢语,他们就嚷着要我喝酒,我急忙说为了身体恢复,不能喝那么多,他们也就放过了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要我唱一首歌,一定要唱才行。
平时我就很少唱歌,声音也不怎么样,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唱不行啊。
我点了一首团结就是力量,结果被他们嘘了,只好换了一首歌: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这下子,他们都一起唱了,好热闹,好开心。
连正哥那样的家伙都跳进来开喉咙了。
唱完了这首歌,又喝了几杯酒,我出去外面透透气,顺便上个厕所。
上了厕所,叼了根烟出来,见前面一个背影,很熟悉啊。
跟了几步过去,没错,是霍兰。
真他妈的巧,墨菲定律:越是不想见到的人,就越容易在你面前出现。
她走路很慢,一手抱胸,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我慢慢走到她身后,听见她说道:“亲爱的,我要回去睡觉了,这里很吵是呀,路过一家超市门口,等会给你发信息,你也早点睡哦,木哇!”
说完对着手机亲了一下,然后挂电话。
接着,更戏剧性的是,见她推开包厢门,向一个男的怀中扑去……
贱女人啊……
真的是贱女人。
这让我想到了莎莎,我不能骂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这正如女人骂我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样,只能说遇人不淑。
小熙就是个好女人。
但我为什么偏偏喜欢莎莎啊,霍兰啊这类的女人呢?
也许,官雪华也是这样的女人。
唉,算了,不想了。
奋斗里面,陆涛的父亲徐志森说得对,女人、感情这种东西,是我们无法把握得住的,那像踩在云彩一样,没有安全感,她们不像车子,不像房子,让人真真切切感受它的存在它就在你脚下的。
回到包厢,喝了一口闷酒。
小熙苏姗白云云她们几个又在开心的玩着什么游戏,我没心情过去,输了可是要喝很多酒的。
坐着听他们一个轮一个的上去唱歌。
正哥却靠了过来,举起酒杯,然后想到我不能喝太多酒,他就给我添了红茶来敬我。
我和他干了一杯。
休病假的这段时间,副主管职位还是久久没有动静,我想,正哥也是急坏了,可他也无可奈何,我现在回来了,不知道他是喜是忧。
他跟我聊了起来,问我怎么脸色不好。
我不想和他往工作的事上扯,就随口说道:“唉,女朋友跟人跑了,心烦啊……”
这货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吹牛,马上侃侃而谈起来:
8年前,我是这样调教我第二个女朋友的,她比我小5岁,把我放不在眼里,我准备了一套驯服她的方案。我给她吃春药后,爆操,性虐半小时,非要叫她在我的胯下心服口服。不但让她高潮的同时还要享受皮肉之苦,问她“服不服”然后拿皮带狠抽她的**,不停问她“服不服”她回应“服了,服了,求你放过我”,这时机会来了,只要她求饶,就顺杆爬,继续狠狠**,皮带不停,命令他叫老公,不叫不停尤其是皮带加力抽屁屁,谁也受不了痛,开始叫你“老公老公服了服了,求你放过我”
这时这个女人心智上起了变化,就会觉得你是个真真的爷们汉子,反而尊敬起你来,此时要乘机给予更大的抚慰,结束之后,叫她先去洗澡完了你在去,保持距离继续冷落她。洗完了,一定要带她去吃一次肯德基或麦道劳。
晚上同床而睡,不要理她,各自睡去,这样叫她捉摸不透,给她思考猜测的时间。
第二天你一定要起得比她早,做好早餐命令她吃饭再去上班。
她吃饭准备去上班,此时我就跟她说分手,此时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她“扑通”一下跪倒我的面前,抱住你的腿“老公,你已经征服我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不是吗?你以前怎么不这样对我?在一起以后怎么不这样对我,我也曾无数次幻想你能够抽我打我**把我操到你的怀里来,由于你工作的关系,相见时难相守更难,我只是你的匆匆过客,渐渐的我又去找他,依赖上他了老公,我现在觉得你好威武好男人好爷们,小三我当够了,我要和他彻底地诀别,我也需要正常的夫妻生活,一直以来我都梦想着一个住我的男人,把我从哪个泥潭里带出来,现在你做到了,你难道还要把我往哪个泥潭里送吗?我够了,我再也不想过那种偷鸡摸狗,背负小三骂名的日子了,你以为我好过吗?偷情快乐之后随之而来的负罪感,让我难以自拔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亲爱的老公”
她说着眼泪不停的滑落,并用颤抖的手解开你的裤子拉链,把那个软软的香蕉含进嘴里,她的泪水也淅淅沥沥滴落在你的脚面上,此时此刻,你再也控制抱着她的头“老婆,我也爱你,以后我再也不出差了”,你们相拥痛哭,在客厅大战一场后手挽手就像初恋情人,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和你在尽情的海滩上奔跑
然后,她今天没有去上班,他打她电话拒接,因为她换了号码,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把一个纸折的飞机抛向窗外,那纸飞机直直的像海边飞去
我听完后,呵呵一笑,不知道这货为毛说出这么一篇奇怪的臆想出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喝多了。
我也没怎么理他,笑着说:“回去我试试。”
“嗯,你该试试。”
又玩了没一会儿,我们就各自散了。
走之前我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路过霍兰所在的包厢,她依偎在一个男的怀里,那男的明显不是上次那个戴着金链子的奥迪哥,正和那男的甜蜜的唱着知心爱人。
我心里百般滋味涌上来,嫉妒羡慕恨空虚寂寞冷憎恶厌烦恶心?可能都有。
当我们女士优先的拦下计程车让女士们都走后,然后吴志伟和白云云也走了,只剩下了我和正哥。
正哥跟我说了一声再见,然后走向一部计程车,喝多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真心搞不懂。
就像官雪华一样,我认识官雪华了那么久,而且和官雪华已经有很多次的肌肤之亲,但官雪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低着头想。单从外表上看,她应该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为什么第一次见我就和我那样乱来,如果非要替她辩解,那她也许是真的饥渴压抑太久而且喝多了看我看成了前男友,再说我们那次她以为只是露水情缘,所以放肆。
可是后来呢?相处每次都表现得反差很大,工作事业上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强势、理智的要命的女人;对男欢女爱的渴求,说明她是一个有正常需求但又无法满足的女人。
唉,都是片面的武断,官雪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真的搞不懂。
回到公司工作,当然要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研究女人,不如研究我的竞争对手:正哥。
毕竟副主管职位还是空着,我想爬上去,除了自身努力,还要击垮对手。
正哥是从业务员升上来的,他本身很优秀,有自己摸索出来的一套销售技巧,但是往往这种出身的人有着几个很难突破的缺点,一是,多疑,他疑心自己的属下对自己的忠诚度,他从心底深藏着自卑,担心别人不服他,他从底层走上来,很清楚下面对上司的阴奉阳违。二是,事物巨细,都以身代劳,不肯放权。
尽管他已经有了一个团队,但并没有给团队的每个人合理分工,由于习惯驱使,他最不愿意看到有下属超越自己,他习惯了自己去亲历亲为每件事情,同时又对下属的“不作为”心生不满,他不愿意向别人畅露心扉,导致下属常常要揣测去做事,缺乏有效的沟通是他常挂在嘴巴上说的,但是他并不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所以,我想,在张欣的心中,如果将正哥提升为副主管,可以说,可能是明智之举,也可能铸成大错——-一个刚刚带团的新销售主管,要么他就着手大换血,建立一支自己信得过的新团队,那么他对原先的队伍会严格控制。
因为他认为自己需要帮助和刺激下面的销售人员,但事实上这样做只会导致销售队伍过分依赖、产生不满甚至是敌对的情绪,对上面的领导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在领导的运筹帷幄中,每个人只是机器上的一颗标准型号的螺丝钉,缺了一个,立刻有同型号的替换品,而不是不可缺的。
可是,我自己又有多大的把握,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让吴志伟分析了一下。
对于正哥的分析,他和我的分析大同小异,而对于我,吴志伟是这么分析的:
我的确是个好人选,业绩过得去,虽然不是太拔尖,胜在稳定,关键是我很聪明,知道上司心里怎么想的,属于上司要什么,我就能给什么,可这并不代表领导就会喜欢我,而且我有上次失败的教训。
在工作中,常常遇到一些人,和我一样,有能力,对公司忠诚,一心做好工作,因为人总是愿意找到自己的价值,获得成就感,但是往往欠缺火候而失去机遇,很多人由此会非常受打击,觉得社会的不公平,命运的不公平,甚至会迁怒于别人。
吴志伟对我进行分析后,和正哥相比一下,两人基本平分秋色,而对于我来说,他忠告我莫急,很多事情急不来,而且让我稳扎稳打,做好每一步工作,千万不要出错。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下班的时候,我在公司加班,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班长黄彩莲打来的。
想想上次她在掐媚龚健的那个样子和催使我干这个干那个的场景,就不想接了。
八成又是找我开包厢的。
我不接电话,她还就不死心了,连打了三遍。
总算消停了。
可没到十分钟后,她又打过来了。
我还是接了,毕竟就算不接,我还是要给她打回去的,我可以说刚才忙,但不能说未接电话都看不到吧。
“班长好,有什么吩咐呢班长?”我对着手机道。
“哎,王家驹,帮我开个包。”果然又是这事。
“班长,我现在……都不在那儿干了,不知道能不能……”
我还没说完,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我说话,直接打断:“你现在开包能免费吧?五折也行。开个中包,我要接待客户。”
“这……班长,我现在已经不在……”
她开始有点撒娇道:“好了啦王家驹,帮帮忙了,这是个潜在的客户,我又不能跟公司报销,是掏自己的钱来垫着做人情的。帮帮忙好不好王家驹,好不好啦?”
好吧,我心软了。
答应了下来。
给原先的同事打了个电话,预定一个包厢,最大折扣价,五折,还特地嘱咐他免费赠送一些零食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东。
搞定后,给班长发了个信息:a305,五折。
刚发完消息,手机进来了一个电话。
官雪华。
我小心翼翼的接了:“官总您好。”
“你还在公司对吧?”
我探头探脑四处张望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我在公司。
“对啊。”
“你到秦川万宁十字路口等我。现在马上下来。”
“好,马上去。”我急忙答应,虽然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
收拾了一下,马上下楼出了办公大楼,往那个路口而去:平时我和她过夜后坐她的车来公司,为了避人耳目,都会在那个狭窄的十字路口下车。
那里是办公大楼的后区,基本不会有同事从那个小路来上班。
站着等了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奔驰越野停在我面前。
透过玻璃见她熟悉的美丽轮廓,我打开车门爬上了车。
她往前面开,拐了两个路口后,不像是去她家那边,我问道:“官总,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等会儿你就知道。”她就是那样冷冰冰的样子。
我就不再问,安心的看着窗外。
到了沃尔玛,进了停车场。
来沃尔玛买东西?
上电梯,到了上面,去了海鲜部那里,买了一些海参之类的,那玩意,一斤三千多!
一斤三千多啊!
吃了能飞不?
她又去保健品啊什么的买了一堆的东西。
刷了五万多块钱。
有钱就是好。
我帮她提着,跟屁虫一样跟着她身后。
下了停车场,把东西放车上,然后又上了车,也不知道她要往哪儿。
开着开着,她接了一个电话。
嗯嗯啊啊好好的笑了几下,她挂了电话。
然后问我道:“你会开车吗?”
我说会。
大学的时候考了驾照,但……我家没车,也就碰过教练的那个破捷达。
至于这个奔驰……
看着那个跟捷达一点也一样的挂挡,我有点犯愁。
可教练说这个比手动档好开多了。
“等会儿你自己开车回去,我要应酬客户。”
我说好。
然后盯着挂挡看。
这车没有挂挡啊?
我靠,挂挡去哪儿了!?
她以为我盯着她的**袜看,猛地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
“哦,哦,我在找挂挡的地方。”
“换挡,这儿。”
她指着方向盘那。
我擦……
太高科技了,臣妾不会用啊!
我只好硬着头皮问了她诸多问题。
换挡在哪。
手刹在哪。
妈的连手刹都不叫手刹啊,叫驻车键。
还有怎么启动啊的。
我想了一会儿,似懂非懂说会开了,这很简单。
反正一踩油门就走,拐弯就弄方向盘,停好车后大不了往轮胎那里垫几块石头。
嗯,就这样。
她微微叹息了一声,说:“王家驹,对因为我而让你受伤的这事,我向你道歉。我知道这伤对人的伤害是很大,这是钱弥补不了的,刚才我买的那些补品,全是给你。我找过那个人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类事情发生。”
官雪华居然会道歉,我有些受宠若惊:“官总,这事情不是你和我能控制得了的,你也不希望发生,现在也还好,还好没死哈哈。谢谢你对我的好,我心里很感激,我也不太会说话,来来去去就这几句感谢的话,可我是真心的。”
她说道:“好,不说这些。”
( 燃情办公室:我的惹火女上司 p:///1/1073/ )